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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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抛了。
凌轩坐在宽敞的马车里,想起夏依依上次气呼呼地坐进马车里的样子,以往自己都喜欢独自一人乘坐马车,可如今马车里上次她坐过的位置空空荡荡的,凌轩伸手抚摸了一下她坐过的位置,似乎还残留有她的气味,耳边回荡着她怒气冲冲的声音:“姓杜的,你这个混蛋!”可是这声音越来越缥缈,渐渐离自己而去,凌轩想留住这声音,可是却留不住。
王府书房里,刚刚用石子打了许睿的马屁股的那个一直监视依依的暗卫跪在地上,胸口上的纱布被鲜血染红了。
轩王一进门,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暗卫和白澈被吓出一身的冷汗,就连一向跟在轩王身边的夜影都有些颤栗。
“属下该死,没有抓到那个黑衣人,属下追上去与他打斗,他打不过属下,就使阴招飞了暗器,暗器上有毒。”暗卫跪在地上磕头,呈上一枚星形飞镖。
凌轩踢了一脚暗卫,骂道:“没用的东西,可查到了是什么人。”
夜影上前说道:“王爷,属下曾见过这种飞镖,而且这毒也很熟悉,属下让鬼谷子辨认了一下,说是西昌国的毒。”
“阿木古力!你竟敢派人跟踪本王的人。”凌轩暗黑的眸子散发出了危险的信号,“他在静苑外可看到了什么?”
“这…”暗卫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头晕过去算了。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王妃一回去,许睿就找她来了,送了个玉镯子给她,俩人…俩人还抱了会。”暗卫壮着胆子把事情一口气说出来,害怕得牙齿打冷颤,此时胸口上伤口的疼痛早已不算什么了,眼前这个大魔王才是真正让他害怕的事情。
“什么,许兄他…”白澈惊讶得叫了起来,还没说完,立马就闭嘴了,刚刚的惊呀已经被凌轩通红的眸子给吓了回去,白澈没有想到才华与自己齐名的许睿竟然跟王妃暗通款曲了,他俩估计会被轩王凌迟处死吧。
“都滚出去。”
凌轩暴跳如雷,一把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在地上。屋里瞬间只剩下他一人,书房里,那个曾经伟岸的身影此刻坐在轮椅上显得那么的萧瑟。
她居然把自己送给她的那套昂贵的亲王宫服和金步摇全都留在了轩王府,自己穿了身男装骑了烈焰就回了静苑,这倒无所谓,可是她把自己送的金步摇给留在王府,却喜滋滋地戴上了许睿送的手镯,两人还抱一块去了。
凌轩的眸子红得快滴出学来,此时他才真的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而自己也是真的喜欢夏依依,不然自己不会觉得这么心痛。
凌轩抚摸着身上还未完全淡去的吻痕,她就那么着急要改嫁了吗?自己答应过她一年后给她自由,她就连一年的期限都等不起了吗?
驿站
“想不到不可一世的战神轩王竟被戴了顶大绿帽子,哈哈,真是太刺激了,真想看看轩王现在的表情呢。”阿木古力心情十分好,打赏了探子,“不过这轩王妃胆子真不小啊,竟敢在轩王眼皮子底下出轨,真有意思。”
凌轩接连两天都躲在书房里不出来,白澈想去劝他,却又不敢劝他,虽然王爷不喜欢王妃,可是是个男人也不能容忍自己老婆出轨吧。白澈想找夜影一起去找王妃理论给王爷出气,夜影直接拒绝:“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白澈没法去教训王妃,不过教训下许睿还是可以的。
于是白澈就去了许府约了许睿出来,许碧瑶一听说白大才子来了,便好奇地跟了出去,想看看白大才子长啥样。
白澈也不敢明说夏公子是轩王妃的身份,只说夏公子是他好朋友的未婚妻,不让许睿继续纠缠,许睿不肯,说他俩情投意合,他可以劝说夏公子退婚。白澈劝不动他于是二人打了起来,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架实在是没什么看头,不过很快许睿就打不过蛮横的白澈了,脸青鼻肿的。
躲在不远处观望的许碧瑶一见自己哥哥只有挨揍的份了,立马跑出来帮忙,这一看不打紧,发现这个名满东朔的白大公子白澈居然就是上次在静苑和自己打架的那个人,许碧瑶更是激动了,打白澈打得更狠了,白澈怎么说也是个君子,不打女人的,只得连忙躲开,可许碧瑶哪里肯放手。
“喂,够了啊,我不打女人的,你快停手,上次我就让着你,你别太过分啊。”白澈大叫着躲着,他真是怕了这个许小姐的长指甲。
“我就打你,谁让你欺负我哥哥的。”许碧瑶不知道他们两个为啥会打起来,可是不管什么原因,她只知道她哥哥肯定是没有错的。
白澈嘲笑道:“他这样无耻的人有个泼辣的妹妹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说谁泼辣呢?!”许碧瑶挠得更凶了。
“就说你了,你这么泼辣,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疯丫头。”白澈痛苦地捂着脸,本来白皙的脸上被抓了好几条血印,自己这东朔第一大才子的形象再一次毁在的许碧瑶的手里,这许碧瑶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夏公子可喜欢我了。”许碧瑶被他一气,就随口说了出来。
“哪个夏公子这么不开眼啊?居然喜欢你这个泼妇。”
“夏奕,我哥哥的好朋友。”
“什么?是她?那绝无可能。”白澈一听就知道夏奕是夏依依的化名。
“你凭什么这么说?”许碧瑶停了下来。
“我比你更了解她,她绝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居然喜欢她,你可真是不开眼啊,哈哈哈。”白澈笑她居然看不出夏奕是女扮男装。
许碧瑶想起夏奕拒绝过自己的表白,白澈居然说中了,难道他真的很了解夏奕吗?许碧瑶说道:“你笑什么?夏公子可优秀了,比你这个所谓的东朔第二大才子好太多了。”
“你听清楚了,我不是第二,是第一。”白澈伸出来一根食指晃了晃。
“我哥才是第一”
“我第一”
“第二”
“一”
“二”
“一”
“二”
……
俩人无限循环吵起来,许睿抚了抚额头,真是吵得头痛啊,许睿悄悄溜走了,那俩人还不知道呢,还吵得不亦乐乎。
许睿便去找夏奕问未婚夫的事,夏依依就说从小订的娃娃亲,可她并不喜欢对方,她已经拿到了休书,但是一年后才生效,一年后她就自由了。至于未婚夫是谁,她不想说。许睿也不勉强,不再问她,表示愿意等她一年。
未婚夫的事情就被夏依依这么给搪塞了过去。
冬天的雪花依然肆意的飞扬着,夹杂在冷空气中的不仅仅只有雪花,还有流言。
“朕今夜凌晨接到战报,孙将军战亡,北疆又丢失了几座城池,兵马牺牲惨重。如今那边暂由周副将统帅,但是朕担忧周副将只怕是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北云军,众位爱卿可有良策?”皇上这段时间消瘦了不少,两鬓白发也多了许多。
“禀皇上,当务之急就是重新派个将军过去,并调派一批军队过去。”
“依爱卿所见,该派何人?”
这回底下的人交头接耳许久也没有商量出个合适的人选。
以前都有轩王坐镇北疆,他们这帮天天呆在京城只管享受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到北疆那个地方有多麻烦,现在轩王废了,他们才开始着急,才觉得焦头烂额。
以往北疆是由轩王率领镇守,北云国虽然厉害,但是从未能踏入东朔半步,半年前轩王残了,北疆就由老将孙将军统帅,半年来北疆也算是相安无事,可是北云最近冒出来一个新生力量,北云国司马栋将军的小儿子司马赫从小生长在一个军人世家里,几岁开始习武,十岁便跟随父亲司马栋将军在军营里历练,如今只不过16岁,便已经成为将军,他这将军之位,可不是依靠家族的力量走后门得的,而是他过硬的军事本领自己挣来的。
大年夜偷袭吉泗县,斩杀了东朔战功赫赫的孙将军,又接连攻占了东朔几座城池,这个年轻新秀可谓在北云国一时之间成了全国的英雄,北云的少女更是以嫁给司马赫为自豪,全城的媒婆蜂拥而至,踏入了司马府,几乎将司马府的门槛都踩烂了。
如今东朔北疆的战士死了统帅的孙将军,更是军心涣散,听到司马赫的名字都害怕。
“志王,你可愿意前去?”皇上实在无人可用,便将期望寄托在志王身上,他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也该出去历练一番。
“父皇,儿臣从未出去打过战,还是派武将前去比较好。” 志王忙推脱,连战功赫赫的孙将军都死在了北云手上,他现在去打战,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啊。
“安王,你呢?”
“父皇,南边事情也挺多,儿臣还要回南边处理事务。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儿臣哪有什么本事带兵打仗啊,儿臣处理杂务还行,对打仗确实不擅长。”安王也推脱掉了。
皇上一听,暗骂自己究竟是生了些什么儿子,这些年来,除了凌轩帮着自己守护着江山,这两个儿子成天的就知道风花雪月,那安王也就算了,身世就不好,相貌也不好,从小就知道喝喝小酒,和文人墨士谈诗品赋,胸无大志,自己也懒得多管他,成年后就早早地娶了个王妃,躲到江南的封地上,做个闲散王爷,这朝中之事从未插手。他也没有那个心思来管理朝政,也无心继承大统。
可是这志王却是皇后之子,东朔唯一的嫡子,自己在他小时候也将振兴东朔的重任寄予在他的身上,无论是文化还是武功,都请了最好的师父教他,甚至想过立他为太子。他也有那个想当皇帝的野心,明里暗里的跟轩王争斗,只是志王这人资质平庸,又贪生怕死,只知道躲在人后动嘴皮子,却不敢上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杀敌。这么怯懦,实在不堪重任,国难当头,他竟然不敢披挂上阵,畏畏缩缩的,还想将来当皇上,自己将来百年之后,又如何放心将江山交给他啊。
那轩王倒是个帝王之才,只是他的脾气实在是太臭,常常不把人放在眼里,跟群臣以及皇后、太后等人的关系也闹得不好,偶尔连自己也要看他的脸色,这就让自己这个皇帝十分不悦了,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啊,因此才对轩王是又爱又恨。不过轩王有一点好,就是爱护江山和百姓,倘若轩王此时没有残疾,自己只要让他前去应战,他必定会前去。只是如今……
“皇上,不如派夜副将去吧,他是轩王身边的副将,常年跟随轩王征战北疆,作战经验丰富,武功高强,又十分熟悉当地的地理。”有大臣提议道,其他大臣也附和起来。只要不派他们去,有人能替代他们去北疆送死,无论是谁都可以。
“夜副将倒是个不错的人选。”皇上点点头,只是夜副将军素来只听令于轩王,并不听令于皇上,若是要他去的话,轩王身边就少了个得力护卫,还得先跟轩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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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天降双煞
“皇上,臣有本启奏。”一个瘦老头上前说道。
“爱卿请讲。”
“臣听闻坊间流传,说日前有得道高僧来京,说有两个灾星同时降世,只恐会动摇社稷之根本啊。臣本不信,可北疆连连败退,无一场胜利,不得不信啊。”
皇上往前倾了倾身子:“坊间流言岂可当真。”
“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臣也听说了,是两个煞星同时降世,比一个降世威力大多了。”另外一个大臣也附议道。
“好了,朕自会去查,退朝。”皇上有些不悦,这些大臣,要他们上阵杀敌就一个个地往后躲,这说起流言来,倒是起劲的很,堪比那街头巷尾的长舌妇。
这日,皇后特地做了美食端了送去御书房,一番暗示之下,皇上夜里就摆驾了皇后寝宫休息,夜里起夜,不知是地滑还是怎么的,就摔了一跤,皇后忙把皇上扶起来,宣了太医,对着宫人便骂道:“宫里本就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你们还不仔细些照顾皇上,皇上伤了龙体,你们都得领罪。”
皇上揉了揉摔痛了的屁股,说道:“不过是不小心摔跤了,宫里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皇上你有所不知,最近宫里的人总是莫名其妙地受些小伤,似乎有邪秽似的。臣妾怕得很,又怕皇上担忧,一直不敢跟您说。”皇后低声说道,说着还拿眼四处瞅着,看着怪渗人的。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