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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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就那个泼油的男子,他在我的手上。”上官云礼嘴角斜斜的勾起,阴冷的注视着她。
“怎么会?他不是被轩王妃的侍卫抓着了吗?”
“你的人带不走他,我还能没有这个本事吗?”上官云礼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上前一步,伸出手揉了揉上官雪的左脸,道:“你以后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就不会挨打了,否则,我就将那个男子送到轩王的跟前,轩王绝不可能会娶你。”
“你!”
上官雪愤怒的瞪着他,气得双唇微微颤抖。
上官云礼见她的双唇颤抖,眼眸一缩,又勾起了他的欲望,低头,就去吻她。
上官雪这才猛地回想起那天在寝宫的事情来,便是连忙往后退,她可不能让上官云礼继续轻薄她了。
她往后退,他就往前挪步,直到她退无可退,她回头,发现已经走到了床边,更是惊慌不已。
上官云礼邪笑一声:“这可是你主动走到床边的,就不要怪我了。”
说罢,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就将她往床上放,上一次没能脱了她,这一次,可就有机会脱了她。
“你个禽兽,放了我。”
“哼?我禽兽?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彼此彼此。”上官云礼冷哼一声,将她压倒,肆虐的激吻着。
她却是不敢出声喊救命,只是激烈的挣扎着,饶是如此,也挣扎不过,最后被脱得一丝不挂,羞辱的承受着他遍地的热吻和抚摸。
上官云礼似乎有些不尽兴,他很想占有她,这是一种让他感觉十分刺激的行为,但是,他为了他的皇位,他必须要将她的初次让给轩王。
当然,如果以后她嫁给了轩王,他有可能还会再来光顾她的。
上官云礼起身,穿上了衣服,望着床上的玉体,冷冷的道:“赶紧把床上收拾了,别让人看出什么来。记住,别泄漏我跟来的秘密。”
说罢,轻轻的打开了窗户,一跃,就从窗户口飞了出去。
上官雪恨恨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子,手关节都泛着深白,眼眸通红,咬牙切齿的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杀了你!”
夏依依将凝香身上的伤处理好,便给她披了一件外套,打开了商店的门,命画眉将她抬上了马车,急急忙忙的朝着客栈赶去。
一进了客栈,夏依依连忙去跟鬼谷子讨要烫伤的药膏。
鬼谷子查看了一下凝香的伤势,不禁啧啧摇头,道:“可惜啊,烫得这么严重,这肉都已经被烫死了,只怕是即便将来用了药膏,这还是会留下疤痕的,不过,有老夫的药,她这疤痕会淡很多。就是老夫的药十分贵,她一个丫鬟,也买不起。”
夏依依连忙道:“我出钱跟你买,不管多少钱,一定要将她治好。”
鬼谷子对凝香皱眉责怪道:“你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
“她是为了救我,才被油给烫伤了的。”依依道。
“救你?怎能回事?”鬼谷子的神情有些凝重。
依依便将今天在臭豆腐摊前,被人故意用油泼脸的事情告之。
鬼谷子气恼不已,破口大骂道:“能做出这般缺德之事的人,除了上官雪,还能有谁?若是别人,想要对付你,何不直接杀了你?偏偏的要想毁了你的容?而且,还是趁着轩王不在柯城的时候对你下手。”
依依心里虽然与鬼谷子的看法一致,但是沉得住气,没有像他这样直接高声嚷嚷,依依道:“鬼谷子,现在还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说就是她下的手,现在那个下手之人被人救走了,估计已经被杀人灭口了,现在,我们根本就拿她没有办法。”
“老夫才不管她这么多了,直接以牙还牙毁了她的容。”
“鬼谷子,稍安勿躁,这件事情,还是等王爷回来再做打算吧。”夏依依道,上官雪毕竟是南青国公主,要对付她,可不能明着让人抓住把柄。
“哼!”鬼谷子冷哼一声,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考虑这么多做什么?”说罢,甩了袖子就走了。
凌轩半夜才回来,刚刚进客栈,侍卫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他,凌轩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了下来,大步跨进了房间,房间内竟然没人,转念想来,夏依依可能在照顾凝香,凌轩对天问道:“去将王妃叫回来。”
片刻后,夏依依回来了,凌轩焦急的上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冷静的问道:“凝香怎么样了?”
“左边脸毁容了,身上也被烫伤了。”夏依依道,“这件事,是别人故意为之的,我怀疑是上官雪,因为,今天那人只是想毁了我的容,并不是要杀了我,除了上官雪,没有谁,会这么想毁了我的容。”
“这件事,我会派人查下去的,另外,我再去跟上官云飞探探口风。”凌轩说道。
“嗯”,夏依依点点头,“对了,你今天去衙门,可有查到当年的那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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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开棺验尸(一更)
“查到了,所幸那个案件因为没有抓到凶手,所以并没有结案,卷宗也还在。”
“都已经五十年了,卷宗还在啊?”夏依依惊讶的问道,这古代的衙门有这么负责吗?
“誊抄了一些重要的资料,还有那个大夫的画像,你看看。”
凌轩将一个包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推到了夏依依的跟前。
夏依依接过来看了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官府这么久的时间都破不了案,只怕,我们很难找到那个大夫,再说了,那个老者也说得对,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大夫还在不在世都不一定。”
夏依依瞧了一眼凌轩同样有些低迷的神态,她连忙换上了一副开心的笑脸,道:“凌轩,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啊,我们只要朝着这个案子查下去,再放出消息说大皇子会帮他撤了那个命案,那个大夫一定会出来的。既能得到自由之身,又能得到一百万两黄金,这么好的事情,他还巴不得赶紧出来呢。”
凌轩扯出一丝笑容,道:“对,你说得对,他巴不得呢。”抚了抚依依的头发,极近温柔的说道:“我明天要去牛寨沟查探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把你单独留在客栈,我有些不放心。”
依依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怔怔的盯着他看,歪着头认真的问道:“如果我今天真的会热油泼到了,毁了容,你还像以前一样爱我吗?”
“会”,凌轩回答得斩钉截铁一般的干脆。
“我就当你说得是真话吧。”依依撅了撅嘴巴道。
她才不相信凌轩说的是真话了,男人哪有不爱美女的,若是自己毁容了,脸上那么大的一个疤,估计他都不愿意带她出门了吧,嫌丢人。不然的话,当初皇上在醉酒又被下了迷。药的情况下,临幸了安王的母亲,他醒来后为何会那么讨厌安王的母亲,而且还对安王都那么讨厌。
不就是因为安王的母亲是个丑八怪吗?倘若是个大美人,估计皇上也就把她留在后院当个妾侍了。
“我说的是真的”,凌轩怕她不相信,又重新强调了一遍,真挚的眼睛火热的望着她。
“嗯”
凌轩闻了闻依依身上还带着一股臭豆腐的味道,问道:“怎么今天还没有沐浴更衣啊?”
“我一直在那里照顾凝香,也没有空沐浴更衣。”
“正好我也没有沐浴,不如,我们一起吧。”凌轩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我才不要呢。”
“我要”,凌轩谄笑着说道,对外唤了一声,着人倒水后。一把横抱着她,就直接往内间的浴桶走去。
一如往前,凌轩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只是沐浴而已,嘴巴和双手并没有停歇过,夏依依被他挑拨得浑身颤栗,压抑的叫了两声,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凌轩,这可是在客栈,不是王府,隔音可不好啊。”
“那真是为难我了,我可不想让他们听见你销魂的叫声。”凌轩为难的挠了挠头,旋即低低的凑到夏依依的耳朵旁,道:“不如就委屈娘子一下,咱们换个玩法?”
夏依依不禁有些害怕的看着他道:“你要做什么?”
“把你嘴巴塞住啊。”凌轩长臂一捞,将一块毛巾折叠了两下,就往她嘴巴里塞。
“你这样多像强女干啊,不行。”依依立马拒绝道,身子不自觉的就往浴桶边缘靠过去。
凌轩皱着眉头,轻轻点点头:“唔,如果要更像一点的话,还需要将你绑起来。”
“喂,杜凌轩,不带你这么玩的。”夏依依几乎要跳将了起来。
“试试嘛”,凌轩有些撒娇的祈求道。
夏依依扬起了邪恶的笑容,眼眸里泛着渗人的光芒:“你既然这么想尝试新的,倒不如我将你绑起来如何?”
“不要,那样我也太没有尊严了。”凌轩果断的拒绝道,男人被绑起来行房事,那只有青楼里的男倌会这样了。
“那我也不要”
凌轩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不能将她给绑了,却依旧给她嘴巴里塞了一块毛巾。总不能为了让她不出声,而压抑住自己的活力吧。
浴桶里的水啪啪的响着,水花随着有节奏的声音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浴桶外,被挡出去的水将地上弄湿了。
销魂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她原本一声高过一声的声音,全都被毛巾给堵在了嘴巴里,听在凌轩的耳朵里,就成了呜呜咽咽的嘤咛声,这别样的感觉让他的感官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浴桶里结束了之后,凌轩的体力仍旧十分的旺盛,又转移了阵地,回到了床上。
直到夏依依的身子十分疲累了,凌轩依旧精力旺盛。
依依不禁翻了一个白眼,这练武之人的身体未免也太好了吧,只怕这一点点运动量,跟他平时练武比起来,都还不够他热身的运动量吧。
十分疲乏的夏依依像一只小懒猫一样窝在了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轩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拥着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也睡了过去。
翌日,夏依依嘱咐了方敏留在客栈里照顾受伤的凝香,他们一行人便是准备去牛寨沟打探一下消息。
上官云飞走了过来,对着夏依依和凌轩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轩王、轩王妃,实在不好意思,昨天让轩王妃受惊了,没有想到贼子竟然这么大胆可恶,敢直接这么当面对轩王妃下手。本皇子昨夜回来听闻此事,十分的震怒,立即就安排了人手四处打探,捉拿贼子,也好给二位一个交代。只是没有想到,全然没有半点消息,本皇子十分的内疚。”
“大皇子,以你之见,可是什么下手的?”凌轩定定的看着他问道。
上官云飞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这个本皇子也不知道,更不敢妄加推测,以防轩王报错了仇。”
“那就还请大皇子多费心将那个贼子早日捉拿归案。”凌轩冷冷的道。
凌轩看了看他的神情,将他脸上的一切情绪变化都给收入了眼中,心中已经有些数了,只怕昨天上官云飞早就已经猜到了是上官雪搞得鬼了,不过帮着隐瞒下来了。
凌轩带着夏依依往牛寨沟去,因为要探查一下以前那个中毒之人的症状,是不是真的是中了百花虫毒,因此,凌轩只得将鬼谷子这个讨厌的家伙给带上了。
到了牛寨沟,村里的族长早已经收到了命令,带着全村的人走到村口下跪迎接,上官云飞倨傲的坐在马车上,微微颔首,让他们起身,威严的道:“带我们去受害者家中。”
“是”
一行人到了当年被下毒的人家,那个中毒身亡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有那人的兄长还记得当年的事情,提及此事,他依旧有些愤怒。
“那个大夫名叫鹤庆年,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是搬迁过来的。当年,我的母亲生病了,便是去找鹤庆年看病,结果,花了好多的钱,也没有看好,就斥责鹤庆年为了贪财,故意不给她的病治好,拖拖拉拉的,只为了多收一些诊金。鹤庆年概不承认,与我母亲大吵一架,还骂我们一家人不得好死。后来,全村的人就都不找他看病了,就连附近的村子里的人也不找他看病了。他没了收入,就只得搬迁走掉了。两年后,我弟弟开始发病,浑身红肿,浑身好像被千万只虫啃噬一样难受,皮肤开始溃烂,渐渐的,肌肉开始萎缩,人也消瘦了下来,面容枯槁,不过病发了才两个多月,他就在痛苦中死了。”
族长是村里年岁最大的人,开口道:“当年,我亲眼目睹了那个孩子病发身亡,找了其他的大夫看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