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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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再次拉着夏依依起身之后,却当着众人的面在夏依依的面前跪了下去,将那个血玉高高举过头顶,眼睛神情而又有些醋意满满的看着夏依依,说道:“依依,嫁给我,这个血玉就当是定情信物,这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玉佩了。”
他的这一举动,在众人看来是疯狂而且丧失理智的,众人都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轩王,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以跟一个女人下跪呢?
皇上微微蹙眉,有些不悦,自己赏赐给凌轩的玉佩,却在转眼间,就被凌轩拿去哄女人开心,他根本就没有重视自己送给他的赏赐,皇上的脸色瞬间降到了冰点,有些难看的瞪着轩王,不悦的提醒道:“轩王,这个玉佩……”
“依依,嫁给我!”
凌轩对皇上的警告声置若罔闻,眼睛都没有看皇上一眼,一直定定的看着夏依依,他的眼神灼灼,火热而期盼。
夏依依浑身一怔,她的脑海里还回想着凌轩说的“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玉佩。”夏依依心下有些发紧,凌轩这话,明明是在针对许睿之前送过夏依依的那个白色的小玉佩而言的。
凌轩的话,一半是对夏依依说的,一半是对许睿说的。
夏依依微微迟疑了一下,她的脸上神色有些复杂,凌轩这次的求婚一半是真诚,一半是为了赌气。
空气突然的静默,让那些百姓有些害怕,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王爷当众放下面子做出这么浪漫的事情,王妃竟然犹豫了,她居然不答应?
不过他们更加疑惑的是,王爷和王妃都已经成亲几个月了,怎么王爷还求婚?
凌轩见夏依依有些犹豫,他浑身寒气四起,他的眸子里,之前的温柔神色渐渐退了下去,渐而生气愤怒的火气。
夏依依迟疑了一下后,便是轻咬了一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点点头,从凌轩的手中接过了那个血玉。
轻声道:“我答应你。”
“大点声”,凌轩很不满的说道。
依依憋足了力气,狂喊一声:“我答应你的求婚。”
凌轩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在依依的掺扶下起身,凌轩上前拥抱着夏依依,凑近在依依的耳朵旁,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恨恨的低声说道:“你犹豫什么?回去之后,我再跟你算账。”
夏依依眉头微微一皱,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刚刚自己那一瞬间的迟疑,已经彻底惹怒了凌轩,他应该是希望自己在第一时间毫不迟疑的答应他。
凌轩松开了依依的怀抱,转身,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之前的戾气了,他面带温和的微笑,面对整个街道挤满了的百姓大声说道:“本王今日喜得佳人,回头算好了良辰吉日,本王将亲自迎娶夏依依为妃,届时,大摆三日宴席,所有百姓,皆可来喝本王的喜酒,无需请柬,今日本王的话就是请柬。”
“恭喜王爷。”那些百姓高兴的说道,他们可不知道王爷这么做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他们只知道,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竟然能去参加王爷的婚宴,这是莫大的荣耀,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识过王爷婚宴是什么样子,这一次,就可以大开眼界了。
皇上之前都冷眼瞧着凌轩搞这么一出怪异的举动来,他都任他胡作非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凌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要再次迎娶夏依依?
凌轩这是什么意思?是不认可他这个父皇几个月前给他赐的婚?
皇上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跟凌轩当众起冲突,毕竟现在的凌轩很得难民心。
皇上脸上的神情不禁变了变。
他的身旁,贤贵妃有些忍不住气了,低低的斥责道:“凌轩,慎言。”
凌轩淡淡的看了贤贵妃一眼,说道:“儿臣知道我在做什么!”
皇后之前一直在忍着一口气,这会儿,见凌轩越来越没有规矩,惹怒了皇上,皇后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
皇上隐下了心里的忿忿,面上却带着笑意,直接躲开了凌轩关于婚宴的话题。
“轩儿一路奔波,辛苦了,父皇已经在宫中设宴,给你接风洗尘。”
凌轩微微一笑,道:“儿臣多谢父皇款待。”
说罢,凌轩就拉着夏依依的手,一起跨上了马,跟在皇上的身后往宫里而去。
在人群中跪着的许睿,在轩王就过他身边的时候,许睿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杀气朝他直直的射过来,许睿浑身一震,脊背一寒,脑门都快出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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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他道:
“你,过来替本世子更衣。”
“哦,抱歉,本小姐不会。”韩沐雪面无表情地回答。
司华羽咬牙:“你是本世子的世子妃,服侍我是你的本分!”
“哦,”韩沐雪随手拿起一个茶杯泼了司空羽满脸,“你看,我违反了七出,快休了我吧。”
他满脸的茶水,茶叶糊在眼上,却还是恶狠狠地回答:“你休想,总有一天要叫你心甘情愿服侍本世子!”
后来……
“司华羽,过来服侍我穿衣。”
“哎,来了媳妇大人。”
“司华羽,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哎,遵命媳妇大人。”
“司华羽,隔壁家的小王欺负我。”
“什么?本世子这就去剁了他。”
一众奴婢们扶额:世子的节操是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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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要求颇多(一更)
宫宴,极为盛大奢侈,可见皇上确实对凌轩这次所做出的贡献是极为赞扬的,也对凌轩是极为看重的。
皇上因为凌轩刚刚所做之事有些介怀,心里便是也没有最初去凯旋门迎接他时的那种热络劲了,但是依旧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来,跟凌轩频频举杯致意。
凌轩冷淡的回应着皇上的推杯换盏,对那些朝臣的恭维更是冷眉相待。
坐在凌轩一侧的曹相爷只得在那些朝臣面色尴尬之时及时出来打个圆场,曹相爷用眼神提醒凌轩也别太过自傲了,跟这些朝臣还是要打好关系,拉拢官员。
夏依依眼眸微垂,对这朝廷上的这些事情并不关心,倒不如多享用享用这宫廷膳食。比起自己在北疆吃的粗茶淡饭要好太多了,而且这赶了两天的路,也着实饿了,夏依依一心只顾着吃饭菜,却全然没有发现殿内的人对她那粗鄙的吃相微微皱眉,闪过鄙夷的神色。
凌轩早已习惯了夏依依的吃相,他以前还会稍加提醒她注意吃相,如今却是直接由着她这么吃,还时不时的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
夏依依嘴里包着食物,含含糊糊的应道:“嗯”,随即便是又加入了与一大桌食物做激烈的斗争中。
酒过三巡,皇上面带赤红,说道:“轩王妃,你防治疫症有功,又在此次战役中出计献策,为此次战事胜利付出了莫大的功劳,你要什么赏赐?”
凌轩余光轻轻瞟了一眼夏依依,她这么喜欢钱,也不知道会不会狮子大张口,跟皇上要很多钱呢?
夏依依轻轻起身,走至殿中,步伐沉稳,她朱唇轻启,“回皇上,臣妾与王爷十分喜欢孩子,便是想着先学习怎么照顾婴孩,因此,臣妾斗胆求皇上,让月贵嫔带着孩子来王府住段日子。”
皇上的眉头瞬间皱起,这夏依依,屡次都想救月贵嫔出来,甚至不惜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跟他作对。
皇上还未开口,皇后则面露不悦的“教导”道:“轩王妃,你若是想学习怎么照顾婴孩,便是让宫里的嬷嬷带着孩子到王府教教你便是了,何须让月贵嫔亲自出面。”
“臣妾学的是作为一个母亲要如何照顾婴孩,而不是学作为一个嬷嬷要如何照顾婴孩。嬷嬷照顾得再好,又岂能有母亲的那份母爱和贴心?皇后娘娘自己也是母亲,应当明白这个道理才是。”夏依依微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却是不卑不亢的。
皇后顿时就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恼怒的瞪了她一眼,便是故意说道:“这月贵嫔可是戴罪之身,是皇上亲口罚到皇觉寺的,如何能放出来呢?”
“娘娘,莫别说月贵嫔她本身无错,不过流言害人罢了。就是那普通庶民,即便是犯了事,惩罚过了也就放出来了,哪怕是那些死罪之人,若是遇到皇上恩典,大赦天下,还能活命了。月贵嫔若是得了皇上的恩典,又如何不能被放出来?皇上既是开口让臣妾求赏赐,臣妾求的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罢了。臣妾不敢居功自大,但是臣妾确确实实救了东朔数十万将士的性命,难不成他们这么多条命,还换不来月贵嫔的自由之身吗?”
夏依依抬头,眼神清明,胆大的定定的看着皇上和皇后等人。
皇上面上更加难看,早知道她要这么当众驳斥他的威严,他就不应该问出要赏赐的话来。
贤贵妃不禁咽了咽口水,美目微缩,有些愠怒的给轩王使眼色,他究竟是怎么管的妃子?怎么能这么没轻没重、没大没小的,屡次冒犯皇上,这才刚刚回到京城,就立马将宫里闹得不得安生?
轩王轻抬了一下眼皮,三只手指捏住了一个酒杯,轻抿了一口酒,薄唇一掀:“爱妃说得极是!”
贤贵妃顿时要被轩王给气晕了过去,这个轩王,究竟是理解错她的眼神里的意思,还是他故意违背自己的意思?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站在父皇这边,好好管教自己的妃子,竟然帮着夏依依给皇上添堵?
站在贤贵妃身后的嬷嬷便是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服,贤贵妃深吸一口气,笑着对皇上说道:“皇上,你看看,安王的小世子都已经七岁了,如今,志王妃又有喜了,唯独轩王至今膝下尤虚,轩王既是如此期盼能有个麟儿绕膝欢笑,臣妾亦是十分想弄孙为乐,还请皇上”
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凌轩,他的眼神变了变,隐下了心里的怒意,冷淡的说道:“如此,便是答应你。”
“臣妾多谢皇上。”夏依依伏在地上,诚恳的说道。
夏依依回到座位后,便是不敢再出风头了,只是闷声不出气的低头吃饭,这一顿饭吃得极为压抑。
吃完晚宴后,那些大臣纷纷告辞回家,凌轩与夏依依又与皇上等人换了一个殿,喝喝茶聊聊天,这只是家庭小聚,气氛自然比在大殿上吃宫宴要轻松一些。
皇上跟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李公公便连忙带着宫人躬身退了出去,皇上这才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轩儿,你与夏依依不是已经成过亲了吗?怎么今儿还当众宣布要办婚礼迎娶夏依依?”
皇上一直忍着这口气,之前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意思与凌轩提及这件事情,以免父子二人不好看,现在得了机会,自然要跟凌轩问个清楚明白了。
“父皇,你也知道,当初,儿臣并没有出面迎娶夏依依,更没有跟她拜堂喝合卺酒,儿臣与她,并没有成亲。因此,儿臣才要重新补办一次婚礼。”
“可是世人却并不太清楚你上次成亲仪式上的问题,他们都只是知道你们早就已经成亲了。更何况,上一次,可是父皇亲自赐婚的,你如今若是再举行一次婚礼,这让那些普通百姓可怎么想?”皇上十分不悦的说道。
皇后则讲矛头直指夏依依,问道:“夏依依,是不是你对皇上的赐婚心存不满,才别着王爷给你重新补办一次婚礼?”
夏依依面上带着无所谓的神情,嘴角含笑看向凌轩说道:“王爷,不如就不办了吧,妾身无所谓。”
无所谓?凌轩轻瞟了她一眼,她若是无所谓,还能多次在自己的面前提及要补办婚礼?关键是,她一直以他们没有走完成亲仪式为由,拒绝和他圆房。她若是不补办,到时候,自己一辈子都不能与她圆房了,她无所谓,可是他却有所谓。
凌轩抬头,对上了皇后的眼睛,说道:“儿臣听闻上次志王娶妃之时,那排场,可真是空前绝后啊,就是那聘礼,都绵延了三里地,怎么?到了儿臣这儿,竟是如此草草了了?莫不是皇后对待父皇的儿子不能一视同仁,亲疏有别吧?”
皇后脸色一沉,嘴角抽了抽,道:“怎么能说是本宫没有一视同仁呢?本宫可是记得,当初可是你自己不想下聘礼,你自己不想去迎娶,也是你自己不出面拜堂的,这与本宫何干?”
“儿臣当初为何不愿?母后你心里清楚。”凌轩的眼眸泛起了一丝阴狠,看得皇后面上的肌肉都颤了颤。
凌轩随即看向皇上,道:“父皇,儿臣向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儿臣不过是想弥补一下当初成亲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