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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媵妾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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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安也请了,人也认了,幕晨雪多少有些坐不住,心里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就听大夫人发了话,让众人回各屋去歇着。一是她要和女儿讲几句体己话儿,二是还要主持府里的中馈供膳等诸事。

    幕晨雪心下一喜,可面儿上却不敢露,行了一礼,这才退出了上房。可人还没等抬步离开,就被身边的人给拦了下来。

    “五妹妹身子如今也大好了,不如与二姐姐和我一起去看六妹妹可好?六妹妹自小就不喜欢吃药,还不知这会病的如何了?”这拦下她的是三姐儿幕兰婷,她要演上一出姐妹情深,可幕晨雪却没想着奉陪。

    “三姐姐说的是呢,可我这身子也才好,只怕身上还带着病气,要是再过给了六妹妹加重了病情,那可不成了我的罪过。还是再过些日子等我这身病气退了的再去给六妹妹赔个不是!”说完也不等幕兰婷反应,自顾自的往后院走去。

    “牛气什么,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以为巴着嫡姐儿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成!”幕兰婷狠狠的啐了一口,这才拉着二姐儿往丁姨娘的屋子而去。

    幕晨雪回了后院,这才敢和程姨娘说话,“娘,同是庶出的姐妹,为什么我的名字和其她的人不同?”二姐儿、三姐儿和六姐儿的名字中都带个兰字,只有她没有。

    “你和九哥儿的名字,都是你外祖父给取的!”至于别的话程姨娘也不愿当着孩子的面儿多说,总不能告诉他们,因父亲不喜,所以连个名字都懒得为儿女起吧。

    “我倒觉得外祖父这名字娶的好,比什么兰啊,花儿的好听多了!”幕晨雪还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毕竟前世她就叫这个名字。又和娘亲聊了两句,见太阳已经升至头顶,这才把昨儿采的草药翻了出来晾晒。顺便给程氏熬些去瘀活血的膏药用来治腿伤。

    江妈一边和程氏在屋里做着绣活儿,一边注意着屋外幕晨雪的动向,只怕她在一时情急,偷溜出府。

    “姨娘,五小姐如今也已十岁了,是不是求求老爷让她跟着四小姐一起去上闺学?老奴昨儿离府的时候听外院刘管事说起,王府的闺学三月初一就开始授课了,总不能把五小姐成天圈在院子里,等到出嫁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只怕要被夫家嫌弃的!”

    “我又怎会不为五姐儿想呢,可老爷根本不进后院,如今我更是连老爷的人影儿都见不着。若是去求大夫人,只怕她是不会应的!”程姨娘也不想耽误了女儿,可她只是个妾,大夫人处处刁难,她又能如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九章;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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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妈向程姨娘提起让五小姐幕晨雪上闺学的事情。可两人都知这事儿若不是老爷开口,单指着大夫人是一定不会允准的。

    幕晨雪并不知道程姨娘正计划着让她去上学,她这会儿正忙着手里的药材,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把店铺开起来。毕竟她是个地地道道的现代守法公民,还没做过买卖人口的事情呢。而这里是古代,没有什么专利保密一说,就只能拿捏住店铺里的伙计掌柜这样才能不泄露商业机密。

    想来想去最好的掌柜就是江妈的儿子,可自己的铺面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总要寻个理由,不然江妈一定会起疑,到时她没法子解释。

    这掌柜的有了,店里还需要伙计,需要重新布置装修一下,这些事都得掌柜的去帮着她办。她这会儿被程姨娘和江妈看的紧紧的,别说是偷溜出府,就是消失个一刻半刻的都要引人怀疑。

    忙了一个上午,这才把采来的药村收拾妥当,这些药材她可没打算卖去药铺,幕府除非是嫡出的哥儿姐儿生病,大夫人才会请医抓药,像是她们这种被遗弃在后院自生自灭的,可全指着这些药材保命呢。

    中午陪着幕辰峰用饭,他又提起去县学的事,“九弟,还有半个月就是父亲的生辰,你想去县学的事要等到父亲的生辰宴之后才有办法,所以这些日子还得再忍着些。记住!千万别和八哥儿起什么冲突,引得大夫人不快到时又要被罚!”

    “嗯!”幕辰峰再成熟,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孩童,心里装不住事儿,好在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过的久了,性子多少也磨练了些,不然这事儿要是放在八哥儿身上,只怕早就大吵大闹了起来。

    “娘,以前父亲过生辰的时候,大夫人可有宴客?”虽说这吃饭讲究食不言,可这后院只她们母子三人,幕晨雪也就没了那么多的忌讳。而且她生病健忘的毛病,程姨娘也见怪不怪了。

    “不是整寿大夫人通常是不会宴客的,最多是全家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罢了!不过下个月大少爷要参加学政大人主持的院试,想来应该会借着老爷的生辰,大宴宾客,为大少爷科举铺铺路!”这参加院试之前,还得先经过县试和府试,通过者方可参加院试。而院试合格者方可取得生员资格,才能被称为“秀才”。

    幕府的大少爷幕鹏今年二月才满15岁行过冠礼。想着等院试一过正好议亲。这有了功名,议亲也容易些,而且这议了亲,再等个三年参加乡试,介时考个举人刚好可以成亲。当然这些都是幕谦和大夫人程氏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这科举和高考差不多,能不能过的还不一定呢。

    幕晨雪一边听心里一边算计,这生辰宴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也让她那个便宜爹知道知道,幕府中除了几位嫡出的儿女,他还有好些庶出的子女呢。光知道生不知道养可是大罪。不过这些事她可没想过告诉程姨娘,一是怕她跟着担惊受怕。二是怕她对幕谦还有着情份会反对阻止。

    “娘,九弟和我连件新衣裳都没有,前儿我在娘这里看到几匹略有些退色的织锦缎,您拿这些布给我和九弟做身衣裳可好?”

    “嗨,那布还是九哥出生那会儿老爷赏的,我一直没舍得用,这些年搁下来,就算是再细心保养,可颜色也早大不如前了。只怕做出的新衣,穿着也和旧的没什么两样!”程姨娘不是不想给儿女们裁制新衣,只是后院连匹像样儿一点儿的布料都没有,每思及此,心里不免难过。

    “虽说颜色退了些,花纹也不是当下时兴的样子,可总算是新衣,父亲生辰我们也不好穿着旧衣去给父亲贺寿不是!”这衣服可是战袍,当然必须得做。

    程姨娘看着女儿一脸的殷切,也不好抚了女儿的心意,就点头应下了。幕晨雪这才继续低头吃饭。她倒是没有留意,九哥儿幕辰峰紧皱着眉正偷偷的看着她。

    后院里各人心事重重的用着午饭,正院上房大夫人也正在和老爷幕谦商议,“老爷,鹏儿才行过冠礼,今年下场可有把握?”大夫人一想到儿子要下场应考,心里多少有些难安。

    “我这些日子考过鹏儿功课,又与夫子商议过,鹏儿年纪虽轻,可二月份的县试,五场考下来,倒也学的扎实,参加府试和院试问题不大。只是这一考就得连考三场,我倒是有些担心鹏儿的身子。这些日子夫人多费费心,好好给鹏儿补补,别到时功课没问题,身子却撑不下来岂不可惜!”幕谦也是经过科举的,这里面的苦他可是深有体会。

    “那是自然,老爷只管放心,鹏儿是幕府的嫡长子,将来是要替老爷顶门立户的,这身子骨儿自然是顶顶要紧之事!”大夫人又怎会亏了自己的儿子,更何况这儿子还是长子长孙,是她以后的依靠。

    “宴客的请帖夫人可都有写好?这几日也该给各府送过去了。特别是学政大人那里!虽说学政大人这会儿未必会亲至,可这帖子该送还得送!”

    “妾身一月前就已经把帖子写好了,老爷再帮着看看,要没什么问题等明儿一早就给各府送过去!”大夫人一挥手,身边的丫鬟锦红从旁边拿过一个匣子递了上来。

    “家有贤妻,为夫自是心安的很!”幕谦扶了扶夫人的手,这才接过匣子。虽说对这个妻子他没有多少爱意,可却很是敬重。所以这样的甜言蜜语倒是时常都会讲上那么两句。

    大夫人身边的乳娘、丫鬟个儿个儿抿着嘴偷笑,她们这也是为主子高兴,老爷能如此依重夫人,就算是宿在上房的日子少些,也不怕被人分了宠夺了位。

    幕谦的生辰宴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前院幕家二老爷和寄居在幕府的方氏,也正商量着这事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章;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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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府老爷幕谦想借着自己的生辰宴为儿子科举铺铺路。前院的幕家二老爷幕和和夫人良氏也是一脸的欢喜。

    他们的儿子幕煜明年也该及冠了,到时少不得也得下场应考,能借着幕老爷的生辰宴先为儿子探探路二人自是满心的欢喜,这礼备的也更心甘情愿一些。

    可寄住在幕府的方氏此刻却是两手无措的翻找着箱笼。她儿子曹扬铭明年也该下场了,可她当初是被夫家撵出来的,手里连点子像样儿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是用来充当贺礼。可这礼不送还不行,为了儿子她就算是当首饰卖身家也得把这礼凑足不可。

    “方太太,您这是找什么呢?不如奴婢帮您找吧!”锦霞原是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自打方氏来了幕府后,因着身边没有伺候丫鬟,这才把锦霞指了来。原以为这方氏住不了多久就要离开的,所以当初被指来时她也没觉得什么,可这眼看着方氏住了有快一年都不肯离开,心里多少也不是个滋味。

    这做下人的,谁不愿跟着当家的主母,逢年过节的能得些个赏钱。有哪个愿意跑去伺候一个被逐出府的远亲,而且还是个没有什么钱又爱摆谱教训人的主子。

    “幕老爷生辰,我这一时三刻的还真想不到送些什么好?你去前院打听一下,看看二夫人那里备的什么礼?”方氏不愿丫鬟看出她的窘迫,随意寻了个借口,将锦霞打发了出去。

    锦霞正愁没借口出门呢,方氏的话正和她心意,自然点头应着转身就出了东厢房。要说这东厢原来是姨娘程氏的屋子,自打这方氏来了之后,大夫人就寻了个借口将她打发去了后院。

    其实就是幕府的内院太小,住不下这么多人。就连二老爷一家,都是住在外院的。好在这一家子人口简单女眷不多,也只二夫人和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良氏年纪辈份又摆在那里,平日里又多在内院活动,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人乱说些什么。

    内外院都在忙着备礼,反而是幕晨雪住的后院表面上是一片安宁,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不送礼也是正常。可她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只怕到时会让幕府的当家老爷大吃一惊。

    幕府这边阖府都在忙碌着,而在城郊的一处幽静庭院内,南宫书墨却是一脸的悠然自得。

    “这出了王府,二弟倒有如此闲情逸致,为兄看着身子倒是比在王府中大有起色,可见要大好了!”庆王府嫡长子,郡王爷南宫勋提着个食盒穿过别院的桃林几步走进凉亭之中。

    庆王爷母妃虽出身不高,可样貌出众,庆王爷及其子女倒是都遗传了其优点,如果将南宫书墨比作那天山雪莲,通身透着熬雪之骨。那南宫勋就是那空谷幽兰,虽不像其弟经历风雨,却独立百花之中而不入俗流。

    “兄长来了!”南宫书墨双手支着身下的木榻想撑起上身,欲要给南宫勋行礼。

    “你我是亲兄弟,我来只是不放心你的身子,你又何必非要拘着这些俗礼,生分了不说,反倒显得为兄来的不合时宜了!”南宫勋快走几步上前,将南宫书墨又按回木榻之上,这才转身将带来的食盒放在石桌之上。只是他并未注意到,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南宫书墨本有些病容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痛苦的愧疚。

    他们是有着同一血缘的亲兄弟,是本该除了父母之外最为亲近之人,可到头来却不能以诚相待,甚至要以虚情假意来维系着兄弟之情,南宫勋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南宫书墨不知,就像是他的心事从未以真面目示于兄长之前一样。

    南宫书墨并不是真的病了,只是为了躲开庆王妃的暗害,并利于自己行事这才称病移居别院。只是这些事南宫勋到底知道多少,亦或是从不知情,对于这些南宫书墨从未深究过。一是他很珍惜这份兄弟之情,二是他怕知道了真相难以承受。

    “弟自幼体弱多病,无法为父亲分忧,还要劳兄长百忙之中记挂,这心中着实难安!”这些话南宫书墨几乎每次见了南宫勋都会讲上一遍,这谎话讲的多了,有时连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才是真实的。

    “二弟又何必再说这些,父亲和我都只牵挂着你的身体,至于王府诸事,有管事、府官、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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