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倾世-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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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鄙店有新出锅的大热馒头呢,不如给您的萌宠来吃点儿?”旁边的小二哥眉飞色舞的介绍,好像很好奇似的。
“哦,也好”浅桑好像驯兽师,轻轻抚摸冥锦,冥锦纵身一跃,就站在一个滑溜溜的盘子里。
小二哥须臾将一大盘热面馒头送过来,“来咯,新出锅的馒头,好吃不贵。”
冥锦不管不顾,埋头大吃特吃苦吃。
旁边的围观者发现这偶得是个犬牙交错的动物,吃相很凶残,倒是子羽看的一头雾水,大概他完全不清楚,浅桑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儿,为什么要收留这样一个粗糙的动物呢?
是什么引起浅桑的青睐呢?
这样一个宠物,带到帝京去,究竟应该怎么样去饲养呢?究竟饲养这样的动物,需要注意什么呢?还是,莫要带到帝京去,让这小动物自生自灭算了?
此际,浅桑看像温子羽,语气有点淡淡惆怅——“知道你有话要说,不然也不会跟踪我了,不要吞吞吐吐期期艾艾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吧,直抒胸臆是最好的了。”子羽却没有说一个字。
良久的沉默,气氛似乎变得紧张,变得微妙,浅桑感觉到一种压抑感,那压抑感好像将人丢在了没顶的水中,让她看不到光,只能看到重重黑暗。她为了缓解自己,所以轻轻的舒口气。
“就是担心你。”
“你就在疑神疑……你——”浅桑不满。
“真的是担心你,担心你……离我而去。”子羽一边说,一边将浅桑额前给风吹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因了这过分亲密的接触,浅桑迅速的缩回脖子。
“说话就说话,莫动手动脚哈。”
她只能妥协的点点头,黑黝黝的墨瞳不解的看向浅桑。
“浅桑,你究竟喜欢言帝封,还是喜欢朕呢,对朕,对朕的羽民国,你究竟作何感想,朕想要和你在一起,难道就如此难上加难吗?难道朕都不如不对一只小动物有耐心吗?朕不是跟踪你,就是怕你遇到什么危险,你能理解?”
这一系列的问题,的确是浅桑意料之外的。她将涌出的泪水,吞咽回去,一想起言帝封,就响起小麒麟,一想起小麒麟就想到聚少离多的生活。
她是很惭愧的,因为,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却不能和自己的夫君长相厮守,因为作为一个孩子的娘亲,却不能和孩子生活在一起,她检讨自己,明白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娘。
不,不,不!
她怎么能让羽皇看到其懦弱的一面呢?我即使是要哭,也应该回去,一个人在屋子中关门闭户用被子捂着脑袋,想要如何酣畅淋漓就如何酣畅淋漓,想要如何涕泗滂沱就如何涕泗滂沱。
“这问题,你心里有数啊,子羽,问这些做什么呢?”浅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浅桑看到子羽逐渐攥紧的拳头,好像随时情绪肯呢个崩溃一般,至于始终和浅桑站在一条战壕的同盟军冥锦,早已迫不及待的亮出来自己那招牌一般雪亮的牙口。
在猝不及防之间,一口就咬在子羽的手上。冥锦暗骂,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现在又是开始戴着面具来蛊惑浅桑了,真是岂有此理,她咬了一口他的手背,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盯着子羽看。
“那个……”子羽无奈盯着手背上的伤口看——“浅桑,你如何让你的宠物行凶。”
“呃,这?”
嘎!方宠物行凶,老天啊,她何等核能啊!但是,冥锦见到子羽就真正是仇人见面厄尔分外眼红了。即便是自身浓缩成了小动物,也不会忘记肆意的打击报复。
“那什么,你怎么能咬人呢?”浅桑一把将偶得抱着,只见小棕熊敏捷的将馒头握住两个,一开初,浅桑还以为是气要吃呢。
但哪里知道,下一刻,冥锦手中雪球一般的馒头,一左一右开弓朝着子羽丢了过去,子羽躲避了一下,两个馒头都落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倒是让浅桑觉得不怎么好意思。
“小二哥,你将剩余的馒头都拿过来,咱们家这个宠,落在地上的也会吃,落在屎粑粑里的也会吃,他最喜欢吃不干不净的东西。”冥锦听到这里,唯恐浅桑胁迫自己吃脏兮兮的东西,立即安分守己 的回到了浅桑的衣袖中。
“姑娘,你们这是点火呢?两位要闹什么,还请借一步吧,本店本小利薄,原是吃吃喝喝的地方啊。”小二哥显然不满意。
浅桑看到那小二哥想要下逐客令却不敢的模样,不禁吐口气。
“算了,下不为例吧,还能怎么样呢,毕竟人家是小动物嘛。这样啊,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子羽窃笑一声,站起身来,吟诵道: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现如今,想要吃白米细面,那样容易啊?”
“是,是,君上见教的很是,在下虚心接受。”
“那就好。”子羽点头。
浅桑打一下冥锦,告诫道: “做什么?在这里惹是生非?!”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让别人欺负。”冥锦吱吱格格,其实,声音只能让浅桑与冥锦两人听清楚,这是一种在浅桑的脑海中就能快速翻译的声音。
第九百九十八章 有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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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自讨苦吃,不自量力!他想要弄死你,简直不需一招半式,好自为之吧。(全本小说网,https://。)”浅桑摸一摸冥锦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叮咛。冥锦啊冥锦,你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浅桑呼口气,“偶得。”浅桑声音很大,“我呢,要你坐着,你就不敢站着,要你站着,你就不敢坐着。”
“这……”小家伙一脸的不情不愿,浅桑看到她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食不言寝不语啊,快吃。”将馒头送过去给她吃。
“这……”我们两人没说一句话。
其实,今时今日,是浅桑应该与冥锦作别的。早在街头就应该散开,但是冥锦非要玩儿什么“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的鬼把戏,现在弄得好,成了这么一个结果!不然,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多好啊?
她跟踪自己,其实就是某种程度在怀疑自己了,这算是给浅桑敲警钟了,让浅桑时时刻刻明白,在自己生活的范围内,有个人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浅桑也明白,在羽民国,更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言灵国。
言帝封成了沙平威。
最近,帝京的一切基本上处于一种稳定状态,白浅在和看不见的敌人斗智斗勇,白浅之能耐,也算是可见一斑。夜深人静,言帝封需要夜巡,就一人进入了长街,过了九嶷大道后,眼前豁然开朗。
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已经入冬了,但人们出游的豪兴还是不减,道路两边,两边都是如此热闹的人。
言帝封走着呢,却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是个女孩儿的声音,那声音娇滴滴的,好像来自于云端好像来自于地狱,就是不像来自于人世间。
他叫的是“言帝封”而不是“沙平威”,言帝封自认为自己扮演的已经尽善尽美了,此刻,他一紧张,肃然回头。
冷厉的目光范围极大的扫视一下后方,却俨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在尾随自己。
“言帝封!救命!”
言帝封再次回头,身后是引人注目的一片花灯,帝京,在冬至到来之前,简直成了流光溢彩的天上人间,好意大片珠围翠绕。周边有打情骂俏的富家子弟,但是却不见那声音的主人。
言帝封暗道不好,正准备溜之乎也呢,身后那声音又是到了,并且一双手已经放在了言帝封的肩膀上。那是从哪里来的人,那是从哪里来的手?言帝封感觉恐惧,那种恐惧就好像进入未知的环境,猜测周边有很多潜存的危险一般。
他就要给对方一个“过肩摔”,但乍然一看,那却是女孩的柔荑,那样细皮嫩肉!言帝封立即回眸,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是错觉的以为,后面的女孩是浅桑。
那女子的确美丽的很,是暗中带着异域风的美。
一张完满的瓜子脸上,眉如翠羽;肌似羊脂,斜垂红绡飘彩;高簪珠翠显辉。那女子用一双秋波湛湛的墨瞳,就那样妖娆的盯着言帝封看。至于春笋纤纤娇一般的手,早已经放在了言帝封的间肩膀上。
女子柳腰微展,用那双带着很深双眼皮的眼睛盯着言帝封看,那是一双能摄人心魂的眼睛,那眼睛具有一种奇诡的魔力,让言帝封想要转移目光都完全不能。
那是一对很亮活像是黑曜石灿烂的眼珠,那墨瞳显得如此灵动,如此俏媚。她的眼哪般粲然明亮,似能将五官里其余的缺点都一一给遮掉似的,她的眼,几乎能替她的心开口,那是可以征服一切的心灵的窗口。
当你看着她的眼的瞬间,会一霎时感觉脑海中空空如也,那是一双使人能立刻发狂的黑眼睛。那眼睛里的眼白,也好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言帝封回目,发现那骚扰自己的,原来并不是浅桑,而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忽而感觉到奇怪。
“你认识孤?”言帝封疑惑的说,敏感的扬眉,看着面前的女子。
那女子连连点头,伤悲的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道:“小女子受伤了,劳烦王爷给小女子看看。”她的面色很是苍白,简直好像一张纸。
看到这,言帝封大惊失色,带着她来到一辆停靠在路边的无比豪华的马车,给马车夫挥挥手,那马车就停顿了下来,车中一应俱全,言帝封要了医药箱,车把式将拿过来是给了言帝封。
言帝封迅速的拿出油灯和匕首,这些事情,都是熟门熟路的,他做的很快。他将匕首拿出来,在火焰上炙烤一下。
“姑娘忍一忍吧,现下,你受伤了,看这模样,是必须要将雕翎箭拔出来的,不然姑娘会失血过多而死亡。”言帝封手起刀落。
将雕翎箭的尾巴斩断了,轻轻一拔,唯恐她会大出血,立即将纱摁住了伤。因为疼,女孩的手臂连同身体都不约而同的颤动了。
“你缘何会受伤?”言帝封困惑不已,盯着女孩微皱的眉心,这女孩受伤的位置很奇特,雕翎箭可能想要命中的并不是手臂,而是……心脏!这让言帝封感觉奇怪,除非这女孩得罪了一个什么穷凶极恶之人。
而这穷凶极恶之人,势必要将这女孩置于死地,这才……但今时今日,就伤口的位置看,这女孩实在是运气好的很。
以至于,在那箭簇飞过来的刹那,失去了准星。
“不说?还是不好说,亦或者水不敢说?”其实,言帝封也想到,这女孩未必就会回答自己。
“莫怕!”言帝封一边说,一边极快的用纱布将女孩的手包裹住了。言帝封伸手点住了女孩一个穴道,这穴道可以暂时封闭筋脉,免得她昏厥。疼痛好像退潮一般的消失了,只见那女孩孱弱的闭上眼睛。
女孩颀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言帝封从医药箱中拿出来一个珐琅彩的盒子,旋开,将药均匀的涂抹在女孩的手臂上。再次缠绕纱布,一切,到此为止告一段落。做好了这一切,女孩盈盈然跪在了言帝封的面前。
“感谢王爷,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爷,他日,你用得到小妹的地方,小妹但听王爷的差遣,水里来,火里去。”这女孩年岁不很大,但口吻却相当诚恳,相当认真。
“呵,”言帝封看到那女孩老神在在的给自己许诺,不禁嘲谑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要你水里来火里去做什么啊,起来吧,长街之上,三叩九拜是什么道理?!”
“自然是要对王爷以礼相待的。”女孩一边说,一边低眸认真的打量面前的男子。言帝封淡淡的笑了,“你这繁文缛节果真是多。”
“我叫罗刹。”女孩腼腆的牵动唇角,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靥,因为有伤口,她这惨烈一笑,倒是感觉嘴角抽搐的很难看。
那笑容有点撕心裂肺的痛。
“罗刹吗?好奇怪的名字。”
“王爷——”女孩娓娓道来——“其实罗刹是一种四季常青的落叶灌木,听起来不可思议对吗?当年师尊说法,迦叶拈花微笑,那就是罗刹花,不过在坊间,以讹传讹,将这罗刹花叫做了落茶花。”
言帝封想到,的确有一种花儿叫做落茶花,那花儿,花蕾很是致密,老远看过去,居然好像满天星似的。落茶花是一种小巧玲珑的花卉,简洁可入画,与倾国倾城的牡丹不同,与欺霜傲雪的寒梅不同,与扶桑花也不同。
而眼前的女孩,凭空里就有一种小巧玲珑之感。
“居然也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