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倾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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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至曲弦歌的尸体旁,眸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心痛之余跪了下来,看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哽咽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含泪的眸中有一抹坚定:“弦歌,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泪水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阵灼热:“绝不让你白白惨死。”
他凝眸盯看她许久,后收回眸光看向别处。
“仵作来了!”
沈管家立刻迎身去接,将仵作接进房内,同仵作指了指地上曲弦歌的尸体之后站在一旁,仵作上前检查曲弦歌的尸体。
片刻之后,仵作起身,同沈管家耳语。
沈管家了然,遂走到言帝封的身侧,道:“仵作查证,弦歌姑娘乃是中毒而亡。”
“查得出来是什么毒么?”
“根据弦歌姑娘七窍流血的中毒迹象来看,是鹤顶红一类的剧毒。”
“恩。”他沉声道:“唤曲弦歌身边的婢女前来问话。”
“是!”
看着曲弦歌的婢女,沈管家道:“我问你,你家姑娘回房之前可吃了什么东西?”
浅桑一听他这么问,便断定仵作检验的结果是中毒。
那受惊吓不小的婢女战战兢兢的看了浅桑一眼,随后道:“姑娘。。。。。。在。。。。。。在出事之前,吃过。。。。。。吃过王妃命人准备的茶点。”
站在言帝封身侧的云裳婳听了这话,立刻道:“方才还说了那么多狡辩的话,现在恐怕不认也不行了!”眸光阴险,凝着浅桑:“仵作检测弦歌是中毒暴毙,而弦歌中毒之前也只吃过琴心阁王妃亲自为她准备的茶点,如此一来,想必凶手是谁,显而易见。”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便断定害死弦歌之人正是浅桑。
见所有人都看着浅桑,鸢耳立刻上前解释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不是凶手,没有谋害弦歌姑娘!”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么?”云裳婳上前,盯着鸢耳道。
“来人!”言帝封面色沉沉,一双眸深邃不见底,在看了浅桑一眼之后,启唇道:“王妃有谋害府内舞姬的嫌疑,暂时关押至牢房,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得放出。”话毕,起身离开。
“王爷!王爷!”鸢耳看着他离去的放下大喊:“我家主子是冤枉的!我家。。。。。。”
“鸢耳。”她见鸢耳眸中噙泪慌忙回头看她,心中不免心痛,叹了一口气,上前拉着她的胳膊,道:“别喊了,没用的。”
“主子!”鸢耳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大哭:“主子跟鸢耳说,要安守本分度日,鸢耳听您的,与您安守本分了,可为何这顶冤枉的事情会落在我们的头上,鸢耳心里难过,难过至极!”
她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安慰道:“别哭了。”
侍卫站在两人身边,冥锦看着她道:“王妃,冒犯了!”接着,两人被侍卫带离曲弦歌的房间,带至地牢。
就在浅桑和鸢耳被带走,人群中有一女子露出得意的笑,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得逞后的胜利。
地牢环境潮湿,多的是老鼠、蟑螂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虫蚁。
牢房的守卫对她还算客气,将牢门打开,道:“王妃,请吧。”
她拉着鸢耳走了进去,牢房的门应声而锁。
“啊!”感觉脚边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鸢耳低头一看,一个硕大的老鼠映入眼帘,惊吓之余抱着头惊声尖叫。
“怎么了?”
鸢耳同她指了指因她的尖叫跑向墙角的老鼠,身子往她怀里钻:“主子!老鼠!老鼠!”
她闻言立刻扶稳她的身子立刻上前,待至墙角,抬脚踩上老鼠的尾巴,老鼠因疼痛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她立刻弯腰揪起,将它迅速的扔出牢房。
第四十章 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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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鼠已经没有了,鸢耳立刻跑至她身边,道:“主子,为什么不叫将它给踩死呢?”
她收回眸光看着她,拍了拍手上的灰,道:“虽然它是一只老鼠,可也是一个小生命。//全本小说网,HTTPS://。)//它做错了事,惩罚它一下就好了,没必要要了它的命。”
鸢耳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道:“主子,我现在特别怀念我们在军师府的生活。又自由,又快乐,不像在这儿,有那么多人希望主子不好过,时时刻刻的给主子使绊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主子,鸢耳好累啊!”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怜爱道:“我知道你跟着我在这儿受苦了,不过要想强大自己,就需要在逆境中去历练。鸢耳,乐观点!或许眼前的劫难正是对你的考验,通过了这个考验,你就会非同一般了。”
鸢耳知道她是在安慰她,了然的点了点头:“主子,鸢耳明白的。只是这次的事情我们确实是被冤枉的,现在被关押在这儿,连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们会不会再也出不去了?”
“不会的。”她眸光坚定道:“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
“真的么?”鸢耳的一双眸顿时流光溢彩,道:“主子,莫非你早已想好了应对之法?”
她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中夹杂着一抹深意:“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乖乖的等着就是了。”
鸢耳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说话。
夜深人静,地牢也陷入了一阵静谧之中。潮湿黑暗的环境下,只有几盏油灯亮着,忽而一阵风起,吹灭了三盏,只剩下一盏。
本就极暗的环境更暗的,鸢耳害怕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忽而又来了一阵风,带着寒夜的冷。
风不仅仅带来了寒夜的冷意,还带来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黑布遮面,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但是从拿剑的手来看,能看得出她是一名女子。
她立刻让鸢耳躲在她的身后。
只见那名黑衣女子目露凶光,抬手一挥,凌厉的剑锋将地牢的门砍成两截,她一声黑夜的冷冽之气走进来,持剑指着她的脖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子像是不通人性的怪物,只冷着一双眸盯着她,盯的人脊背发寒。只见她将手中的剑高高抬起,挥剑便砍。
“啊!”鸢耳吓得惊叫出声。
浅桑看着来势汹汹的剑气,手中快速地幻化出花瓣,朝着她打去。黑衣女子下意识的闪身去躲,凌厉的剑气落在地牢潮湿的墙壁上,墙壁顿时被划成两半,摇摇欲坠。
趁此时候,她拉着鸢耳立刻朝牢房门口跑去,黑衣女子发现之后,紧追不舍。
她并非打不过而逃,而是牢房太过狭小,若是与黑衣女子打斗起来,不免会误伤鸢耳,为了鸢耳的安慰,故而跑出牢房,将黑衣女子引致宽敞处,好好的打一场。
她是做好了准备生擒女子的准备,因为她心里很清楚,黑衣女子这个时候前来刺杀她,一定与杀害弦歌的凶手有关。凶手的目的不单单是诬陷她,凶手是想将她困入窘况之后,再趁着夜深人静,前来要她的性命。
快速的逃出了地牢,同鸢耳道:“找个暗处躲起来!”
“那主子你呢?”
“你别管!我一个人能对付她。”
“哦!好!”鸢耳慌忙的应着,借着月光四下张望,最后朝着湖边的一块巨石奔去,忙藏身于巨石之后。
鸢耳这边刚藏好,那名持剑的黑衣女子便从地牢跃身而出,一眼看到了浅桑,握紧手中的长剑,朝着她刺去。
她抬眸便见凌厉的剑气直刺她而来,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数步,手中幻化出扶桑花花瓣,在眼前一挥,花瓣便如凌厉的刀片朝着黑衣女子飞去。
黑衣女子躲避不及,便收了剑将花瓣打落,她趁此机会上前,一掌打在黑衣女子的肩膀上,她手中的剑因肩膀吃痛应声而落,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剑,转身便跑。
准备生擒黑衣女子的她怎么可能会让她跑掉,立刻飞身去追。
谁知前面是花园,内有怪石林立,找人极其不易,她只好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假山后去找。终于在快至花园出口的一座假山后看到了晕倒的黑衣女子,立刻上前,抬手点了她的穴位,随后伸手去揭她面上的黑色面罩,当看到她的面容时,她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从巨石后跑出来的鸢耳先去叫了言帝封和沈管家等人帮忙,随后在花园内四处寻找浅桑,终于在花园的出口找到了她和黑衣人。
当看到黑衣人的脸时,鸢耳也大吃一惊。
众人听到花园里有动静,尽数赶了过来。
云裳婳看到从地牢里逃出来的浅桑和鸢耳,同言帝封道:“王爷,你看,这被关进地牢里的人还能自己逃出来,定然是做贼心虚!”
“你胡说!”
鸢耳去叫言帝封和沈管家前来帮忙的时候已经同他们解释了,奈何这个云裳婳却不知其中内情,双手叉腰,瞪着她道:“我告诉你,我和我家主子在牢房里待的好好的,是这个黑衣人跑到牢房里要我们的命,我们出于自卫,才从牢房里跑了出来。哼!”眸光定定,又道:“想必现在聪明人都知道,是谁在栽赃嫁祸,是谁做贼心虚,想要杀了背黑锅的人。”顿了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云裳婳,道:“至于笨蛋嘛,现在还想着怎么诬陷我家主子呢!”
“你!”云裳婳抬头便想打鸢耳,浅桑这个时候给她了一记冷眼,她立刻收回了手,敛着身上的嚣张之气。
看着言帝封蹲了下来,她道:“我没想到会是她。”
他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女子,眉头轻皱:“想必曲弦歌也想不到,杀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贴身婢女。”
“什么?”
人群中忽而响起一抹惊诧的声音,众人闻声看去时,只见凤婉儿一脸悲痛欲绝的从人群中跑至曲弦歌的贴身婢女茹衣身边,双手握拳,捶打着一身黑衣的茹衣的胸口,愤愤道:“茹衣啊茹衣!你枉费了弦歌对你的一番信任啊!你怎能杀了她?你怎能!”
话至此处,便是满满的恨意,看准了她手中紧握的长剑,伸手拽过来,在众人来不及制止的情况下,一剑刺进她的胸膛:“我要为弦歌报仇!”猛地将剑拔出,血溅了她一脸。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
第四十一章 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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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桑一把从她手中夺走长剑,怒视她道:“凤婉儿,你莫非疯了?人还未审问清楚,你便将人给杀死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凤婉儿跪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冲刷了脸颊上的血迹,像是她本就哭出的是血泪似的。全本小说网;HTTPS://。m;顾不得如此狼狈的自己,她道:“我能安了什么心,我把弦歌当成姐妹,现在她死了,我只想为她报仇。现在。。。。。。哈哈哈。。。。。。我终于为她报仇了!”
众人因她这般癫狂的模样退避三舍。
浅桑凝眸看着她,眸光幽深,藏满疑窦。
“来人!将凤婉儿带下去好生照料着。”
“是。”
云裳婳看着凤婉儿被带走的背影,眉头紧皱,她的印象里,凤婉儿跟曲弦歌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就算曲弦歌死了,凤婉儿也不会想着为她报仇的。
今日这个凤婉儿怎的如此反常。
之后,言帝封当众宣布浅桑不是杀害曲弦歌的凶手,并且将凶手乃是曲弦歌的贴身婢女茹衣告知的众人。众人方散。
有人或许会疑惑茹衣的动机,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好像动机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回到琴心阁的她心中惴惴不安,鸢耳为她倒的茶都凉透了,她也没心情喝。
“主子,您还好么?”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她,见她眸中盛满担忧,遂笑了笑:“我没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鸢耳同她摇了摇头,面色黯然,缓缓而道:“鸢耳在主子身边侍奉久了,便是了解主子的。您现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鸢耳根本放心不下,更别提睡觉了。”顿了顿,恳切道:“主子,鸢耳是您的近人,是您从军师府给带回来的,您有什么不能跟鸢耳说的呢?”
她看她一眼,随后将那杯已经凉了的茶端起送入口中,胃里一阵冷意,头脑也清醒了许多,面色凝重,道:“我总觉得茹衣不是真正的凶手。”
鸢耳因她这句话心里生寒,她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现在主子却这么说。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瞅着她道:“主子,您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她一阵头疼,下意识的揉按了太阳穴之后,看着鸢耳,道:“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我就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顿了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