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妃曲之前世终身误-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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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路过的一两个人,却也都是男子,根本看不到一个女人!
夜流觞心思电转,再加上以神念窥测到的那个男子的话,心中豁然开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望向沈衣雪的目光有些不安:“丫头,你的意思是说……”
“是。”沈衣雪点了点头,没等夜流觞说完便肯定了对方的意思,“所以,安云城肯定出了不小的问题。”
她往前走,夜流觞跟在她身后,也就慢慢地往前走着,几乎是寸步不离。
往前走,冷清的大街上人更少,偶然有路过的一半个人,都用诧异的目光望着沈衣雪,然后便匆匆离去,一副唯恐热火烧身的表情。
终于有一个路过的老者,肩上挑了个挑子,上面挂了不少零碎玩意儿,什么团扇,香囊,五颜六色的丝线之类,看着十分好看。
看到沈衣雪与夜流觞还毫无察觉地往前走着,忍不住停了下来,高声道:“这位公子,小老儿今日还未开张,还望公子发个善心,赏脸买个小玩意儿送给这位姑娘,也好讨姑娘欢喜不是?”
一边说,一边将肩上的挑子放到了地上,随手取下一把描绘着牡丹图案的团扇来,递到夜流觞的面前。
夜流觞和沈衣雪一路行来,虽然只在街上见到男子,未见女子,气氛诡异。却也没有人主动搭讪,见老者凑过来,一时如临大敌般,一把将沈衣雪拖到了自己身后护住,伸手将那团扇接过。
却听那老者地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赶紧带着这位姑娘离开此地吧,最不济也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莫要让这位姑娘再抛头露面了!”
夜流觞怎么也没有想到老者的真正用意竟然是来劝解自己,不过还是不肯放松警惕。他一边装着从怀中掏钱袋,一边低声问:“为什么?”
老者搓着手,眼巴巴地望着夜流觞的手,继续低声道:“唉!造孽哟!这安云城,现在不太平啊!近来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总是一个转眼便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别说在大街上乱转,就是掩起房门换个衣裳,都能找不见人……”
夜流觞是什么身份,堂堂天魔宗的宗主,哪里会有出门带银子的习惯?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
一边思索着如何应对,一边即使追问:“我和我娘子初来乍到,还真的不知道。原本没有听说过这安云城如此不太平呀,不然我也不会带着娘子来此了不是?”
好在老者也不急,摇头叹息道:“原本这安云城也还算太平,有女子失踪也是近来的事情。一时间人心惶惶的,你没看到大街上都没有女子的身影吗?”
夜流觞问:“那安云城的城主就不管这事吗?就不追查原因吗?”
老者叹了口气,道:“老城主在世的时候也还算太平,只是后来老城主失踪,听说是被天魔宗的人掳了去。之后这安云城好久都没有城主,知道前几个月……”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再次压低了声音:“老城主的一子一女据说的从剑宗归来,接管了安云城之后,不出半月便开始有女子失踪。有人说……”
“说什么?”夜流觞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追问,向前一步,离得老者又近了一些,追问道。
“说……”老者欲言又止,一脸惊骇之色,犹豫了半天才道,“那些女子,是被安云城的新城主给掳走的!”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便以与他年龄不相符的速度向后退了一步!
夜流觞一愣,却见老者已经迅速地挑起地上的挑子,身形一个旋转,货架子就朝着夜流觞的身上扫了过来!
那普普通通的货架子,不知道何时蒙上了一层驳杂的银白色气息,透着锋利的金属之气!
夜流觞脸色变了,剑宗修者的真气一般都是银白色,可是这个老者的真气,虽然也是银白色,但是其中却深浅浓淡不一,显得十分驳杂不纯!
夜流觞向后一退,紫幽幽的真气几乎是下意识地凝聚出护盾来,挡住那如同满天飞蝗一般激射而来的团扇,手镯,帕子,针头线脑等零碎玩意儿。
同时暴退一步,想要去拉沈衣雪,却不想拉了一个空。夜流觞心中一惊,连忙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沈衣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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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不听废话
事到如今,夜流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刚才有人趁着这老者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将沈衣雪掳走!
能够在自己身后悄无声息地将人掳走还不惊动自己,光这一点就让夜流觞心惊胆寒!
夜流觞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沉了下去,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无底的深渊之中。有莫名的寒意中夹杂这杀意在他周身环绕。
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那个老者一击不成,立刻将那货挑子一抖,只听一阵乱响,那货挑子已经只剩下担在肩上的那一根!
有驳杂的银白色真气,似乎夹杂着紫色,绿色,血红色等各种乱七八糟的颜色在其中,从那根扁担样的长棍上耀出!
老者双手紧握,朝着夜流觞的方向就再次劈了过来!
夜流觞大怒,再也顾不得收敛气息,一团紫幽幽的真气朝着对方便笼罩了过去!
老者面色大变,他以为对方是个稍有修为的小修者,所以并未太过在意,这是他敢明目张胆地再大街上便抢人的原因之一。
可是对方骤然提升的修为,让他意识到了不妙,立刻变想到对方可能是一个收敛了真气修为的高手。
若然如此,那个被他们掳走的女子,想必修为也是不低,怕是不能留着自己享用,需要上交由门主安排处置了。
虽然有一瞬间的诧异,但是老者的反应也不慢,立刻便凝聚起了一面驳杂的银白色护罩挡在自己面前!
“这个男人是魔修,想必那个女人也是!”老者突然大声叫道,“花老四,小心些!别动那个女人,带回去献给门主!”
夜流觞趁机环视四周,却依旧没有看到沈衣雪的人影,也没有看到将沈衣雪掳走的人。
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明目张胆,事出突然之下,一时被对方占了先机,被他临时控制的那些零碎货物,在于碰到老者得真气护罩时。一阵叮当乱响,然后纷纷落在地上。
不过,老者突如其来的话,却提醒了夜流觞,如果他暴露全部实力,身份自然是无法再隐瞒,可是沈衣雪的身份只怕是也要跟着暴露!
如果这个丫头还在自己身边,他自然是无所顾忌,全力以赴保护好了便是。可偏偏根本就看不到她的人,想必是落入的对方手中,也不知道在自己找到她之前有没有自保之力。
那可是双修门!夜流觞都不敢去多想,一想眼前就忍不住会浮现出那些被皱巴巴的人皮包裹着的桃红色骨头!
眼前的老者是双修门的人无疑,沈衣雪落入双修门的门人手中也是无疑。如果这个丫头也中了什么桃花醉骨丹……夜流觞不敢想下去!
如果这个丫头最终化为一具人皮包裹着的桃红色骨头,夜流觞觉得,自己就是把双修门的人杀死一万次都不会解恨!而他自己,只怕是要发疯了。
夜流觞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只是掌心却已经有无数冷汗沁出。心里明明急得想要杀人,却偏偏还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来分析所有的事情。
是他疏忽大意了!这一路行来,过于的安宁过于的平静,让他都以为两个人是出来游山玩水,体会风土人情的了,这才放松了警惕!
一进安云城他就应该感觉到气氛诡异,然而千防万防,却没有防着一个看似无害,以真相来吸引自己注意力的糟老头子!
夜流觞有一瞬间的自责懊恼,然而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老者身上。
在夜流觞如冰刀一般的目光逼视下,老者竟然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然后抬起脚,想要往后退。
然而,夜流觞在出手的时候,也有了顾忌,不敢展现太多的实力,生怕因此给已经落入对方手中的沈衣雪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眼前的这个老者,他的绝对不能放过的。毕竟,沈衣雪的下落,还要着落在这个老者身上。
夜流觞的真气,好像一条紫色的毒蛇,在半空中蜿蜒扭曲着就朝着对面的老者缠了过去——他要活口!
老者在看到那条如紫色毒蛇一般的真气时,目中已经萌生出了怯意。他几乎是拼尽全力,将真气凝聚起来,朝着夜流觞的紫色真气就撞了过去!
夜流觞想要活口,又不敢显露全部实力,顾忌之下,竟然被老者驳杂的银白色真气给阻住。
老者趁机再次后退,身上驳杂的银白色真气聚起,却是脚底抹油,向着夜流觞对面的方向就疾遁而去!
夜流觞哪里肯放过,自然是驭气而起,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直朝着老者追了去!
老者的真气颜色虽然驳杂,却是比同阶修者要多出许多,一口气飞出安云城去都不见损耗多少。
不过,一出安云城,夜流觞感应了一下,见身后没有尾巴,想必是老者的同伙带着沈衣雪,并未跟来这才敢稍稍展现自己真正的实力出来。
他的速度骤然提升,一下便到了老者身后一丈左右之处!
老者听到身后风声不对,不由自主回头,这下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一下连血色都没有了,惨白得吓人。
他不敢回头再看,连忙运转真气,再次提高速度,想要将夜流觞甩开。
夜流觞哪里还肯放过他,如果不是顾忌太多,他在安云城里就把这老家伙抓住了,哪里还用得着追出城来再下手?
神念散发开去,四下感应不到有人,夜流觞身形如电看,如影随形般地,一只手朝着老者的肩膀就抓了过去!
老者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抓住,那力道之大,险些将他的骨头捏碎!
比起同阶修者多出许多的真气这一刻也阻止不了,夜流觞毫不客气,在抓住对方肩膀的一刻便开始加大力道,似乎要将进入安云城之后积攒的怒火一并发泄出来!
只听清脆地“咔嚓”一声,竟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随后才是老者的一声惨叫:“啊——”
夜流觞恨他装老实,恨他欺骗自己,更恨他与人合伙掳走沈衣雪,手下毫不容情,趁着老者肩膀骨头断裂惨叫的一瞬,双手凝聚真气,顺势向下而去!
“咔嚓!咔嚓!”一连七八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老者嚎得嗓子都嘶哑了,身子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身上的真气早就消散,如同一个破布袋,一头就朝着地上栽了下去!
夜流觞可不想他就此摔坏了脑子,又是一道紫色真气射出,将那老者托住,在离地面还有三尺左右的时候才骤然撤回!
“扑通”一声,老者终于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这个距离,要不了他的命,只是让他身上的断骨更疼,多吃些苦头罢了。夜流觞还指着从他口中问出沈衣雪的下落和双修门的具体消息,哪里肯让他死了?
老者连惨叫都快发不出来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却又动弹不了——夜流觞刚才将他的双臂双腿的骨头全部捏断,他就是想要动弹也动弹不了了。
夜流觞如一尊黑衣煞神自天而降,落在老者的身前,冷声道:“闭嘴!”
老者骨头断裂,又被摔了一下,疼得厉害,哪里就停得下来。比起了眼睛,依旧哼哼唧唧。对方不肯让他死,肯定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有利用价值他就可以讨价还价,也许就不用死了,何况还有个女的在他们手中,最不济让花老四不把那女的交到双修门去,拿来换自己这条命应该是够了。
夜流觞冷冷看着他,又是一道紫色真气,将那老者托起,直接悬浮在离得三尺多高的半空。这才冷冷道:“看来摔得太轻,还有不少力气呢!”
他也不给老者开口的机会,直接就将真气撤下。又是“扑通”一声,伴随着老者一声惨叫。
夜流觞也懒得再看口,继续以真气托起,然后再撤回,如是折腾了又折腾了七八次,老者终于忍不住了,趁着再次落到地上,夜流觞的真气还未将他托起的时候大叫道:“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离开了地面,老者的鼻涕眼泪都一齐流了出来:“饶命啊,饶命!我都说还不行?”
夜流觞这才好整以暇地开口:“那你就这么说吧。”
就让自己悬在半空里,不上不下地说?老者现在后悔死了,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主?早知道如此,他说什么也不出面做这个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