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天邪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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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鹤并不理会我,反问,“你都知道了?”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以为你拼命的想娶我,就能报复的了我?”我反问他。
他的薄唇抿成了线,“你一直以为我娶你是为了报复?”
我哼了一句,算是回答。
凌云鹤摇摇头,“如果真的想杀你,早就可以。本王何必等到现在?”
我却问他,“如果我嫁了你,你会如何?”
“既然娶了你,当然封妃。”凌云鹤立即回答。
我又冷笑,“然后将我宠爱的无人能比,又一朝将我扔进地狱?”
凌云鹤沉默了。
他的沉默代表着他心里的确如此想,这一世他的想法仍是跟上一世一样。如果我真的再嫁给他,那么结局必定还是一样的。
剜心剔骨灭满门,他从来都没打算隐瞒。
这岂非就是他上一世的手段?
“凌云鹤,你当真以为我会嫁了你,如了你的意?你做梦!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不会放了我,你不会让我安稳的做了你鹤瑞王的王妃,你会折磨我,一点一点的折磨我。”我揭穿他。
他突然笑了笑。
我被他笑的有些怔。
他压低了身子,贴着我的脸,整个人几乎都要将我压倒在身子地下,“既然你知道,你哭什么?心疼?”
我突然说不出话来。
是啊,我哭什么?我心疼什么?
如果一个人背叛了你。伤害了你,让你坠入深渊谷底,你好容易活了下来,想要报复,想要以牙还牙,却突然知道,其实是你无形中伤害他在先,你会怎么办?
你又会怎么选?
你还能继续报复,继续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应有的惩罚吗?
我不能。
可我毕竟是无辜的,我从不曾害他,我更不是我的姑姑。
我也不能原谅!
那我又当如何?
所以,我才会哭,才会那么伤心。
甚至会想,如果上一世,我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该多好。也许我会慢慢的安抚他,让他放下心结,放下仇恨,让他面对我。
可是都过去了。
死过一次就知道,没有如果。没有也许。
只有心底跟他同样的仇恨:生生世世,此恨不灭。
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
凌云鹤将我送到灵韵院的门前。
他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对我说:“早些休息。”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想要进去。
可是好半天,我没有推开门,他也没有走。
我回头看他,“你为什么不走。”
他反问我,“你为什么不进去?”
我好笑的说:“我进不进去关你什么事?”
“那我走不走又与你何干?”他立即反问。
我心想真来气,凌云遥从不这样。我说什么话,凌云遥都只会逗我开心,从来都不跟我犟嘴。
我扭过去,推门要进去。
凌云鹤却突然从我身后抱住了我。
我怔了怔,没有动。
他在我耳边说:“你不问问本王。后背疼不疼?”
我说:“疼,一定疼。”
他笑了笑,“你不问,就知道本王会疼?”
我说:“南妃那么重的手,鞭子从来都比棍子还要伤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将头埋进了我的脖颈。
我感觉到他喘息的声音就在耳边,脑海里却都是混乱。因为我突然很不习惯。
上一世他就喜欢这样抱我。我不管做什么,他都会从后面将我整个包围起来。那时候,满心里都是欢喜,希望日子能长久些。
可是现在,他这样抱我,竟然叫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慌忙挣脱开他,伸手将门推开。
然后又回头跟他说:“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早朝。”
没有再看他,匆忙就走了进去。
我站在门里面,心里全是恍惚。
回去后,芸艾茗和陈婧都睡了。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月亮,将玉镯拿了下来。
我似乎没有多喜欢它了。而且很不喜欢。
这镯子给芸艾茗还是陈婧都不好,我想着,回去给了琳琅吧,她也很喜欢玉。
躺下去,我忍不住去摸了摸我头发上插着的百合花。
我贪婪的觉得。我没有舍得将它拿下来。
甚至从来都没有舍得过。
我将它放到月光下,洁白的月光透过百合花,照射到我的床沿,这玉果然是好玉。
我叹了口气,将簪子放到了箱底,它太好看了,也太招摇。
我摸了摸琥珀,它藏在里面,不会有人看到。
又叹了口气,一夜绵长。
我不知道我会梦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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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不想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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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上朝也开始叫着我去。
我心想也是够折磨我了,本来就担心碰见凌云遥和凌云鹤,这好了,还得在后面候着,等着碰见凌云遥和凌云鹤。
皇上这几天的早朝,我都起了很早,然后陪着他将衣服换了,戴好了金冠,才整理了跟他一起去昭阳殿。
昭阳殿外面文武百官跪拜等候,等凌文清到了,才会听旨都站起来等着谏言上奏本。
我站在昭阳殿外面。经常会看到有迟到的官员,慌慌张张的跑进去。皇上有时候不怪罪,有时候有些人找借口,有些人则会被罚。
我有时候能看见方铭山和方泽铎。两人站的位置一前一后。
而我在昭阳殿外面等候的时间里,凌云遥天天迟到。
每次等到皇上到了,我就能歇一会,在门前有些小动作。
凌云遥施施然走过去。都会跟我打招呼,“方女官早。”
我每次都收敛了低声应,“给南浔王请安。”
他听了才会施施然走进去。
每次皇上都不会责怪他,好像他迟到是应该的事一样。我总有种他们两个串通好的感觉,可是又没有把柄。
今儿应该是我陪皇上去早朝的第六个早上了。
凌云遥还是迟到了,他施施然走到我跟前说:“方女官早。”
我对他笑了笑,连福礼都有些懒了,“南浔王不早了。”
他笑。“所以,方女官早。”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只是没想到,今儿,凌云鹤也迟到了。
他比凌云遥晚了只是一步而已,他见了凌云遥就叫了一句,“十三弟。”
凌云遥回过头看他,眼神摇晃了下。
我赶紧又请安,“奴婢见过鹤瑞王。”
凌云鹤却直接一步拉住了我的手,“何必见外。”
我很想躲过去他的手,可是他抓的太紧,我一时抽不开,嘴上说:“王爷,皇上在里面看着。”
哪知道凌云鹤并没有松开,而是迈了一步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没有,只是这里风大了一些。”我说。
凌云鹤将我的手捂住,然后说:“下次多穿些衣服。本王一会叫人给你送过去。”
我只好点头谢了他。
余光瞥见凌云遥走进了昭阳殿的正殿。莫名的觉得他的背影特别失落。
我瞪了一眼凌云鹤,“凌云寒你故意的!”
他嘴角只是斜了斜,“听你叫本王凌云寒就特别开心。”说着松了我的手,在我额头补了一个吻。进了正殿。
最近这几日,我每次见他都叫凌云寒,我总觉得,凌云鹤就是被他用来报复我的名字,所以每次我都不想叫凌云鹤三个字。
今天似乎没有什么大事,下朝很早。
凌文清朝我走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拖油瓶,一个凌云鹤,一个凌云遥。
我估计还有事商量,我又是下人,只能就这么着忍了。
一路上,我清楚地听见三个人说话。
凌文清时不时就回头看我。他这段时间似乎习惯了我似的,每次看不到我就找我。我还只能跟在他旁边叫他视线范围内有我的存在。
凌云遥跟凌文清说了一些江南赋税的事。
听意思,是办的不错。凌云遥不仅将江南赋税的几个大头全控制了,还将盘根复杂的关系全清理了,办了几个没有用又吃贿赂的官员,给了下马威。
凌文清听了十分开心,“这次江南的事情办的十分漂亮,赋税是去年的两倍。”
凌云遥谦虚的说:“是父皇给了儿臣信任,才叫儿臣有了这个机会。”
我心里默默地嘘了一声,这凌云遥对凌文清的时候,嘴特别甜,说是这样。指不上心里怎么想的呢。
凌云鹤始终没有说话,他在凌文清面前总是显得有些沉默。
我有时候会想,其实凌云鹤恨凌文清吧。这个父皇当时毫不犹豫的就将他的母妃下了狱,之后就不闻不问。
也许凌文清稍微张张嘴,周美人就不会死的那么惨了。
偏偏凌文清根本不问。
芸艾茗一个后进宫的侍女都说,凌云鹤,爹不亲娘不爱的。
难免看凌云鹤又多了几分怜悯。
进了御书房之后,就纷纷坐了下来。
我站在旁边。听得有些无聊。
无非就是吹嘘了最近的打算,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
我心想,虽然三皇子五皇子回来了,但是看着没什么太大用处。凌文清对太子一直不冷不热,既不说废也不说不废,就继续那么放着。
似乎最后还是会在凌云鹤和凌云遥之间做出选择。
不过也都是猜测,毕竟棋没下到结局,谁都不算赢。
我正想着。皇上就叫我,“子刑,你送两位皇子出去。”
我应了。
送出去之后,我对凌云鹤和凌云遥说:“两位皇子慢走。”
两人同时回头叫住我,“刑儿。”
这是凌云鹤第一次这么叫我,他本来是喜欢叫我子刑的。
我回头,一瞬间满眼都是恍惚。
凌云鹤当先说:“刑儿,你今天能不能陪本王去御花园走一走?”
凌云遥却冷着脸说:“皇兄明知道这是为难刑儿,何必要求她陪伴?”
凌云鹤冷笑一声,“那也是本王的事!何时本王跟刑儿之间的事,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凌云遥反击,“她的事,我从来不会袖手旁观。”
凌云鹤笑,“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袖手旁观!”
我突然说不出的疲惫,不打算留下来跟他们纠缠,而是福了一福,“两位皇子请慢走,奴婢无福消受两人的争夺,也一个不想纠缠。”
说着。我丝毫不管不顾的回了御书房。
进去之后,凌文清正在写字。
我收敛了脸上的全部情绪,走过去给他磨墨。
他用毛笔轻点了墨汁,说道:“送走了?”
我回他,“奴婢已经送走了。”
他看向我,“你如今倒是叫朕为难了。”
我奇怪的说:“奴婢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为难皇上啊!”
“为什么为难,你当真不知?”
我心里算是明白了,凌云遥一定是跟他商量了,叫我天天去早朝,凌云遥就故意迟到。
这就算了,凌云鹤能要求什么?
我问皇上,“奴婢知道也不知道。十三皇子肯定贿赂了皇上,叫奴婢候着,可是七皇子做了什么叫皇上为难呢?”
凌文清瞥了我一眼,“朕一直觉得,你不算好看,后宫里面,比你漂亮的大把。”
我点头,“皇上说的是。”
“可朕的两个儿子也许是随了朕的眼光。”凌文清话里难免无奈,“也不知道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我心想,你别卖关子啊,这些话都说了多少次了,听都听腻了。嘴上还是毕恭毕敬的说:“奴婢无福消受,两位皇子错爱。”
凌文清说:“鹤儿能做什么?他还是跟朕讨要你。”
我愣了愣,“鹤瑞王还是要娶奴婢?”
凌文清说:“当初你在议事堂拒两门婚,就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拒绝没有用。”
我没有说话。
凌文清站起身。在桌边踱步,半晌说:“鹤儿一直是朕无法重任的儿子。”
他面色沉重。
也许就如凌云鹤给人的感觉,始终都那么沉重。
凌文清接着说:“他幼年失去了母妃,失去了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南妃也并不是如何活泼好动的人,自然将他养的有些沉默。他的话太少,朕的儿子又太多,根本顾及不上他。”
我说:“皇上毕竟是万民的皇上。”
“朕最心疼的就是他,他有能力,可是他太重感情,反而叫朕一再为难。”凌文清说。
这应该是第二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