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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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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殊慈泪水滂沱:“祖父可是做了同样的梦?”

    李殊慈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睛,李煜花白的胡子微微抖动着,老眼通红,半晌沉默的点了点头。

    李殊慈扑通一声跪下,头重重的磕在冰凉的地面上,任由压抑的情绪化作泪水奔涌而出。低而强烈的唤了一声:“祖父……孙女不孝!”

    青鸽她们虽然知道她的困境,知道李府可能会遇到某种危难。可却没有身亲经历和感同身受。李殊慈常常觉得压抑,那种感觉常常在黑夜里无限扩大,痛不可当,无处宣泄。而此时,当她得知祖父和她同样忍受着这种痛苦的时候,便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坚守。

    李煜和李殊慈亲见李府败落,这中间的曲折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有谁能体会?!

    李煜悔不当初:“是我糊涂,一心用在朝堂之上,什么黎民百姓天下苍生,到头来却连自己的家族都保不住,害了李家,害了你们……等我看清他们的狼子野心,想要扭转乾坤,却是再不能够了……”

    “就在祖父故去之后,父亲坠马摔成了废人,他……那个人,就为大伯求了恩荫。“李殊慈擦干眼睛,语气中满是难以掩盖的恨意,“大哥为了救我,也死了。整个李府剩下的全是……”

    李煜听得浑身颤抖,将李殊慈从地上一把拉起,看着李殊慈熟悉的小脸满是痛苦内疚惶惶不安,心疼不已,道:“阿慈啊……你可认命?”

    李殊慈抬头,眼中是李煜从没在这个孙女眼中见过的坚定和勇敢,“祖父,阿慈不认命!”

 第53章 空山一梦

    不到半日,这道圣旨的内容便传遍了整个上京,一片哗然。

    李殊慈从空山馆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眼睛红肿。在外人看来,那明明就是挣扎之后的绝望神色。李殊慈倒也乐得别人这么想。不然,经历如此变故,若毫无反应可怎么来解释?

    木云和向九这几天出了上京去给李殊慈办事,刚一踏进上京的地界,就在路边听说了李丞相的嫡亲孙女,和杨大夫的长孙被君上赐婚的消息。这雷,将木云和向九劈的晕头转向,两人骑着马缓缓走在路上,这次扮的是两个游方书生,面上自然也不是平时的模样。向九不可思议的问:“这李虫儿才多大点?还没长开呢,就订了亲了?现在虽然挺漂亮,万一再过两年,长咧了,还不坑了人家公子?”

    木云听见向九话里带刺,也没搭理,自从上次两人合伙骗他吃了不该吃的药丸子,便被他记恨上了。在李殊慈背后都都称她为“李虫儿”。面对众人的疑惑,向九解释为:“母大虫还没长成,暂时成为李虫儿。”李殊慈听说之后只是挑眉一笑,并不和他一般见识。

    向九自顾自说惯了,无人理会并不能让他消停哪怕一时半刻,“不知是谁家的公子,这么倒霉,上辈子做了多少缺德事,那李虫儿现在就奸猾如狐,一肚子坏水儿,再过几年还能得了?这小子栽在李虫儿的手上,以后不知要受多少苦。若是哪日被我遇见,我定要做一回好人,好好告诫他一番,免得一个风格正茂的好儿郎只余一个悲惨境遇……”

    木云原本是个话多的,可遇上了向九,她半点开口的**都没有。只听着他说,就觉得人生已经很聒噪了。要不是这次李殊慈吩咐的事情有些难办,需要一个高高手在旁保护,她宁愿自己一个人上路!这一路上,木云已经修炼了一门左耳进右耳出决不往心里去的绝世武功。

    木云就当向九在耳边吹风,她搓了搓手,“可算进了城,回去可要好好养几天,这几天雪大风大,我的脸都要被风吹皴了。”

    “你们女孩子家就是麻烦,前面就是残风客栈,咱们不如到那歇歇脚,说起来,这间客栈也算见证的咱们的缘分不是!”向九也不管木云对他连连翻白眼,双腿一夹马腹,紧走几步。乐呵呵的先下了马,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小二,大步进了门。大声道:“小二,先温一壶上好的离喉烧。再来一份生炒猪肺,一份羊脚子,一小碟子脆爆鸭肠。”

    “诶!温好的离喉烧。”小二先端了一壶酒上来,这就是残风客栈独有的酒酿,辛辣异常,入喉如烧。来往客商路人,大多喜饮此酒驱寒暖身。“客官稍坐,菜马上就来!”

    木云跟在向九身后落座,扫视店内大堂,加上他们只有三桌客人。

    在左侧最角落方桌落座的则是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一袭粉红色的衣衫,样子娇憨可爱,大约六七岁的样子,十分依赖的靠在老人怀里。坐在他们斜右方的是两个中年男子,正在品茶闲谈。桌上摆着三副茶具,想来还有一位没到。

    木云轻跺了两下脚,上京的冬天可比大夏要冷的多,店里客人不多,倒没有往日的时候闹哄张扬,那位粗壮短须的汉子手中端着热腾腾的茶盏,小声谈论道:“台州那边的生意来钱真是快。头几年,那边总淹大水,百姓一窝蜂的全往其他都城里涌。现在掉了个,有点本钱的全都往那里边钻。”

    “光有本钱能行?光有本钱不行,台州那地界现在就是个金窝棚,还得有钻营在里头,若身后没有个把帮衬人,能站得住脚?”对面黝黑干瘦的汉子挤眉弄眼,明显消息比短须汉子灵通,“各处贵人们用的那些好东西,珠宝,贵重木材,那些没见过的精巧玩意……可都是从海外运来的,从前这些好东西,都是海外年年进贡才能得几分,现在港口一开,有钱的投钱有力的出力,全都去做了海上的生意。”

    短须汉子惊叹道:“这么好的营生,是谁统管着,这得多少油水?”

    “台州郡守凌宏志,守着海港那五亩三分地屁股都不敢挪一下,生怕让别人钻了空子,将这金银窝夺了去。可若说他背后没人给撑着,谁信?一个小小的郡守能端这个大的碗?有那么大的肚皮,怕也没那么大的量!至于是谁撑着,那就不是咱能知道的了……”

    “那海上的生意,也有风险不是?”

    “嗤!”干瘦汉子嗤笑一声,“俗话说的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风险是大,可出了海能回来留下命的,剩下的就是一船的银子,你想想不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粗壮汉子猛喝了两口茶水,艳羡道:“听说台州的富贵人家,吃穿用度比之宫中也不差,有的甚至连宫中也比不了。”

    瘦子正要答话,外面蓝靛短衫,手抄在袖子里的年轻人从外面推门进来,眼神活络。先朝两人拱了拱手,蹲在大厅正中的红泥小炉前烤了烤,才坐在那副空茶碗面前,小声说道:“打听了……说是年后不等开春,人就要跟着走,怎么样?去不去?”

    三人互相看了几眼,瘦子道:“这事说准了?真把握?”

    “这么捏着嗓子说话难受,走,上我家说去,再让我婆娘烧几个小菜给咱爷们儿下酒!”

    三人付了茶钱,前脚跟着后脚出门去了。

    向九的耳力,自然不弱于木云,沉吟道:“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可只要离了天子脚下,我看比谁都活的更滋润惬意,有钱能使鬼推磨。”

    木云道:“你说咱们家姑娘,不会也想掺一道吧?”

    向九眼一瞪,“她?她一个小娘子还想上天是怎么着?不在后院绣花也就罢了,还想下海做生意,她的手能伸那么长?真是……真是……”

    向九连连说了两个真是,想了想,忽然兴奋起来,又道:“是真的?若真买了船能下海,我可得好好巴结巴结李虫儿,这是多有意思的事?”

    两人吃过饭一个回李府,一个回半边楼。

    李殊慈正在焚香习字,有了祖父的帮忙和认可,行事要比以前方便许多。这几日天色连连放晴,可李姝乔的书信却一封比一封更急,如雪花一般从灵心庵飞到大伯母手中。青鸽在书案旁,轻声读着李姝乔的书信。

    李殊慈仔细听着,不过还是一些求周氏去找祖母求情,让她回府的话,庵堂清贫枯燥的日子,哪是她这种贪恋红尘的人能忍受的了的地方。“好了,不用再读了,将信折回原样,照常送到周氏手里。”

    青鸽问:“大姑娘这样的信也写了不少,大夫人一直无动于衷,还真是舍得。”

    李殊慈如今愈发淡定自如,将周氏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自己的女儿,怎么会不心疼,只不过,她是再在一个时机,现在即便她去求谁也没有用,祖父和祖母都不会轻易让她回来。”

    青鸽想了想,“难道……大夫人是在等大爷回京?”

    李殊慈赞赏的看着青鸽,“我身边的丫头真是一个比一个聪明灵秀。”

    青鸽脸红了红:“跟着姑娘,总不能什么事都让姑娘时时想着。”

    “李姝乔拼命的想回李府,想回到沈家人的羽翼之下,只不过我是不能让李姝乔这么简简单单回来的。”

    说着,李殊慈手中的笔顿在当空,道:“木云回来了。”

    青鸽一怔,侧耳凝神听了听,几息之后才隐隐约约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开门去瞧,果真见木云脚上蹬着一双羊皮短靴,一身短打装扮,身上披着黑色的棉斗篷。“姑娘如今的耳力真是厉害。”

    木云见青鸽开门看着她,几步跑上前,进门先问了声姑娘,之后一屁股委顿在椅子里,接过青鸽递过来的手炉,道:“事情都办好了。”

    李殊慈笑道:“不急,先暖过身子,吃过饭再来回。”

    木云利索惯了,片刻功夫便换了衣服,吃好了饭,道:“上京的冬天真是冷,在外边的时候我就想,若不是跟了姑娘,现在我和大哥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能不能喝上这样好的茶,穿着这样暖的衣裳。”

    李殊慈知道她是想父母家人了,宽慰道:“别想那么多,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缘法……”,木云念了两遍,失落道:“从前父母俱在,不愁一日三餐,不知什么养育恩情,如今,却没机会再去体味了。可我是感念姑娘的恩情的,若不是姑娘,我和大哥两个衣食无着,身后还跟着些魑魅魍魉,没日没夜的追杀,即便是平平安安,也不过是在医馆做个女医和伙计罢了,生计都成问题,还谈什么报仇雪恨。”

    青鸽拍拍木云的手,木云笑了笑,“这半月绕着上京走了三个州郡,路程可不短,我和向九日夜兼程,总算将姑娘吩咐的事,办好了。”

    李殊慈点点头,“多亏了有你们。这事觉不能露出半点风声,否则可就不灵了……”

 第54章 贼心贼胆

    连氏脚步打着结,头昏脑涨,一头撞进二门,垂花门上雕刻的莲叶花纹在灯火稀疏,光影晦暗的院子里露出一丝精致来。连氏也不看路,手中不仅没提灯笼,身边也没有丫头跟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佩兰院的方向走。暗影中,季嬷嬷隐在角落,漠然嘲讽的打量着连氏,见她上了青石阶,连忙从另一条路悄然拐向佩兰院。

    连氏不知是悲是怒,浑浑噩噩的往前走,眼看就要到院子门口。想起孤身一人守着这清冷院子,想起刚才在前院看到的……沈文贺脸颊酡红,身上那个小妾就是近日新抬进府的,把沈文贺狐媚的晕头转向,又是首饰,又是承诺。她就没见过那么浪的狐狸精……连氏一下子顿住,心里一阵恶心厌恶,想抬脚往佩兰院走却又不愿意回去,可不回去,她又能去哪?

    府里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纷纷。昨日。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听见几个丫头嚼舌头,说沈文贺答应那个小妾,只要一有身孕,马上出府另辟宅院金屋藏娇,生了儿子就以平妻论。她听了这话,再也按捺不住,非要去看个明白不可。连氏垂着头垂着胳膊,仿佛也垂着肺腑。冷风吹进脖领子,她缓过一丝心神。

    “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又能怪得了谁呢?”远远近近传来一个婆子的说话声,在夜里不偏不倚整整好好顺着冷风吹进连氏的耳朵里。她心中的怒气好似有了发泄的出口,正好喊出说话的婆子好好教训一顿,正要发作,却又听见另一个婆子道:“可不是,一心想用儿子来争一争,可现在好好的一个儿子也没了。大房那边夫妻俩不过是哄着二房三房乖乖的别闹事,真出事,又见谁肯出头?”

    连氏胸口的怒气瞬间又落回肚子里,摇摇晃晃往阴影里退了几步,站定。又退了几步,支起耳朵听起来。

    “不说洪少爷好与不好,好歹是沈家的亲生子。沈家就这么两个根,大房虽过继了渊少爷,可真要说没防备,谁信那?保不准就盼着洪少爷和浩少爷出点子事,她们可就放了心了。这不,你看看,洪少爷人都没了,还不明不白就这么没了,大房别在老爷子的裤腰上,一根绳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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