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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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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开口道:“今日世子爷大喜,我家主人特另在下来拜贺。”说着,亲手递上拜帖。

    院子里的人不乏也有火眼金睛的,也看出了此人是女扮男装,当下暧昧的看着赫连韬,竟是怀疑他在外面惹了风流债了。

    那女子明眸善睐,兴许是面上涂了黄粉之类,不甚白皙,却依旧能看出容颜不俗。赫连韬细看之下便觉得有些眼熟,他一脸狐疑,并没有身手去接那拜帖,一旁暗影处,甲三身手将拜帖拿过,打开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才递给赫连韬,顺便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赫连韬好似不经意的背过身去,目光落在拜帖上,见那上面笔走龙蛇似的几个字,面色大变,立刻收了拜帖,平复了一下心神,转头已经恢复了平静温和的笑容,对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说道:“劳烦了。请坐下喝一杯喜酒。”

    那人奉上贺礼,说道:“不必了,东西已经送到,在下就不久留了!”

    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却不敢胡乱窃语。又都是人精,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揭过,转而喝起酒来。向九和柳如刀相互对视了一眼,别人可能会怀疑这是风流债,他们可不会,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赫连韬方才的反应他们都看在眼里,不禁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赫连韬心中有事,又赔了一会便笑道:“我酒量浅,一会还有大事。你们自娱!”众人笑着说他着急洞房还要找借口,又借机灌了他两杯,才放他走了。赫连韬别过众人,歪歪斜斜的往月亮门那边去。

    待走到阴影中,出了众人视线,他才稳稳立住。甲三正等在此处,手中捧着方才那人送来的贺礼,说道:“世子,那三人出了门后,也不避人,大大方方的住进了南顺客栈。”

    “这里面的东西,可打开看过了?有何异样?”赫连韬紧皱着眉问道。

    甲三面色古怪,说道:“属下辨认了许久,发现,这里面的东西,竟然是无数奇花异草的种子。”

    “种子?”赫连韬自然知道李殊慈爱花草,“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赫连韬边往后院走,边借着夜晚的冷风醒酒,等到了正院,从窗前看见龙凤烛下李殊慈的影子,他的一颗心才安定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总是携手一起的。

 第312章 夜色正浓

    树上梢头的夜色被红灯映照的妩媚,蓝心一见赫连韬的影子就一溜烟的冲进正房:“世子回来了!”

    李殊慈的脸颊腾的红成一片,屋里的丫头们都有片刻的迟滞和慌乱,到底是郑嬷嬷是老人,镇定道:“蓝心雪心在屋里听吩咐,其他人先到门外候着。”嫁了人到底不一样,小夫妻两个内里什么样别人不知道,露在外头的一处也不能大意。郑嬷嬷为人最守规矩,李殊慈在她面前太过随意都要被训斥,丫头们就更别说了,听了这话,立刻镇定下来,各司其职。

    李殊慈只听见门外丫头们一阵道喜声,房门轻微响动,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来人。赫连韬眉目晶亮闪动,也正看着她。“小五。”

    一声‘小五’出口,赫连韬心头那股阴郁一扫而空,不管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风大浪他和小五都挺过来了!什么阴谋诡计,明枪暗箭,他和她都不会分开!“摆饭。”

    “是!”蓝心和雪心看着两人间的互动,相视一笑,迅速的将之前就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又麻利的退了出去,只留二人在房中。

    高大的龙凤喜烛将两人的面色映的温和而生动,二人相对而坐,都有些紧张。赫连韬不由想起那句‘酒壮怂人胆’来,想想自己现在就是怂人一个,便执起酒壶将两人面前的杯子斟满。“小五,你酒量浅……少喝些就好。”

    李殊慈突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赫连韬的意思,心底好笑,知道他比自己还要紧张,突然轻松了不少,轻轻的‘嗯’了一声。“你方才在前面定然没吃什么东西,我也饿坏了,咱们先用些饭菜。”

    赫连韬答应一声强自镇定,连忙将自己眼前的菜一股脑的往李殊慈面前放:“这一天下来,你肯定累坏了,多吃些,别急。”

    ‘别急’二字一出口,赫连韬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连忙埋住头,狠狠扒了一口饭,味同嚼蜡的吞了下去,李殊慈目瞪口呆,下意识的把杯子里的酒当水一口咽下,被香辣的酒气直呛的咳起来。

    赫连韬慌忙放下筷子,轻拍她的后背,连声道:“小五,慢慢顺口气,慢慢顺气……”

    外面站着一溜的丫头们听见动静,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蓝心和雪心直想往屋里冲,郑嬷嬷一手拉住一个,摇头让她们别出声。

    李殊慈直起腰,咳得眼泪都掉出了眼眶,赫连韬突然想到新嫁娘的眼泪珠子不能掉到地上之类的话,一着急,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上去,将那滴晶莹的水珠含在了舌尖。

    两人的动作同时一僵,灼热的吐息轻轻弗在对方的面颊上,几年来相互依偎信赖炽烈的情愫在此刻瞬间迸发,赫连韬扶住李殊慈的双手缓缓收紧,嘴唇温厚而珍重的顺着她小巧的鼻翼留连到她的朱唇。

    醇香的酒气和唇瓣的柔软让他瞬间迷失,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双手从手臂绕到她身后,牢牢将她捆缚在怀中,口中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李殊慈的酒量确实浅,此时猛地一杯下肚,那丝酒气已经弯弯绕绕爬满了她身上的每一条经络,让她的神思一片灼热混沌。感受到赫连韬温润的嘴唇笨拙而小心的在她脸上啄着,心中脑中,所有的空白都被填满,她闭上眼睛,脚下忽的腾空,顾不上头晕目眩,赫连韬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赫连韬守着一丝清明,将李殊慈轻轻放在床榻上,见她半眯着眼睛似梦似醒的看着他,便说道:“小五,别怕。”他从小就没了亲娘,父亲又离得远,身边除了下人就是谋士,没什么贴心人,等闲的丫头也都防备着不肯让人近身,此时只是听人言传,哪里有什么经验,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痛了怀中的人儿。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要离她更近,亲吻忽而炽烈,忽而温柔,不停的在李殊慈的面颊颈间辗转,李殊慈被他缠的呼吸不顺,下意识的躲避,可男人的本性便是征服,顺着她的动作,赫连韬支起手肘,将她腰间的衣带一拉,露出大片娇嫩雪肤,“小五……”

    李殊慈只觉身上一凉,模糊间听见他的声音,细软的‘嗯’了一声。动作间,两人衣衫褪尽,赫连韬的手握在她的香肩之上,俯下身缓缓探寻,李殊慈感到赫连韬的动作忽然一顿,然后便是一阵撕裂刺痛,她的酒意顿时去了大半,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推身前的胸膛。可这会她整个人都被赫连韬仅仅箍住,哪里动弹的了。

    门外搬水的,拿药的站了满了人,郑嬷嬷一张脸面无表情,紧抿的嘴角还是透露了几分不明情绪。夫家是好是坏,从这头一回就能看的出来。雪心脸红红的,却还是忍不住问:“嬷嬷……姑娘好像哭了?”

    郑嬷嬷嘴上说着没事,却站到雪心和蓝心前头,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人似的。

    屋里,李殊慈强忍着,最后那一下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泪意上涌,此时将头埋在赫连韬怀里哭的双眼红肿,一发不可收拾。

    赫连韬紧紧抱住李殊慈,将她抱到自己身前,裹上锦被,将她的眼泪尽数含到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哄着给她赔不是:“小五,是我的错,我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不对,以后就不疼了,就这一回……小五,你抬头看看我,你看看我……这哪能控制的了?好好,哪能不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我抱你去沐浴好不好,上了药就不疼了……乖……”

    外边总算得了传唤,一行丫头们如同没长脚一般,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就冲到了两人跟前。李殊慈又羞又痛,根本抬不起头来,赫连韬也不大习惯这么多丫头看着,连忙道:“将热水抬进净房,把药放下。”

    蓝心见赫连韬抱着李殊慈往净房去了,瞪着眼睛没反应过来,世子要替姑娘沐浴?正要开口,郑嬷嬷一把拽住她把所有人都带了下去,满眼笑意的关上房门。

    净房中热气蒸腾,赫连韬笨拙的替李殊慈擦洗,也不管她的强烈反对,亲自给她涂了药,清凉温润的感觉顿时让她舒服多了,长长出了一口气。赫连韬看着又把她抱回踏上,小心翼翼的问道:“小五,你还疼不疼?”

    李殊慈跐溜钻到锦被中,背对着不看他。赫连韬语气带着浓浓的愧疚和意味不明的失落:“那个,小五,你好好睡……”然后,自己也掀开被子靠过去,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胳膊环住她:“明早定然就好了。”

    李殊慈一咕噜转过身来,恶狠狠的咬了他手臂一口,赫连韬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喃喃道:“明早好不了?那……”李殊慈又是一拳锤过来,赫连韬连忙讨饶:“好好,小五,你说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

    赫连韬一双眼睛瞪得无辜又诚恳之极,让李殊慈也没了脾气,往他怀里缩了缩,半晌她说道:“方才我听丫头们说,先时前院来了什么人?神神秘秘的,送了什么东西?没什么事吧?”

    赫连韬沉默了一会,回道:“嗯……也没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这个。”

    李殊慈心想也不差这一时,便也歇了问的念头。抱住他的手臂,笑道:“咱们成亲前说好的那些话你可得记得呢?”

    赫连韬一噎,气闷道:“小五,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我好不容易才让你属于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别的都好说,就这一条不行。”

    李殊慈冷哼道:“男人果然是翻脸无情的,之前已经答应的事,过河就要拆桥。”

    赫连韬扳住他的脸说道:“这怎么是无情?我哪里又是过河拆桥。你还能不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别的女人有什么想法,我若是那样的人,还能等到现在?我知道你明白,你就是故意气我。”

    李殊慈翻了个白眼:“你难道没听说过,女人都是不讲理的吗?”

    赫连韬好笑道:“从我见到你那回,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不光是女人,就是男人也没几个能及得上你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一脸嫌弃的眼神,又一副以大局为重的神色,吩咐人把我抬上马车,我当时心里头就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后来我仔细想想,兴许那中异样感就是咱俩手指头上牵着红线,心生感应了。”

    “敢情你是喜欢我嫌弃你?”李殊慈笑着斜觑着他。

    赫连韬将她揽过来,在她额前蹭了蹭,说道:“你说的在理,我就瞧不上那些假贤惠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把家里弄得污糟一团,倒不如像你这样爽快。再说,看上我的我都不喜欢,没看上我的我更不用去喜欢,往后我就守着你,不会给你转身离开的机会。”

    李殊慈也不是真要跟他较真,最后以‘咔赤’一口咬在他唇上结束了这夜的谈话。

    二人是在遮遮掩掩的慌乱声中醒来的,赫连韬自己披了衣服,两人奇怪的相视了一回,都不明所以。李殊慈耳朵灵,听出嘈杂声中有青鸽的声音。青鸽现在是她院子里的管事娘子,等闲便不在跟前伺候,这个时候她怎么来了?“青鸽?是你吗,你进来说话。”

    房门发出轻微一声碰撞,青鸽头一个从外面进来,双眼红肿发髻微乱,下巴抖动着嗫嚅了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赫连韬心里咯噔一声,李殊慈连忙看向蓝心几人,她们似乎也还处于震惊之中,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青鸽扑通一声跪在李殊慈面前,涕泪横流,她低低的趴伏在地上,声音闷而压抑:“姑娘,你要为木云报仇啊!”

    李殊慈只觉五雷轰顶,顿时呆立在那,她原地转了半个圈又转回来,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木云不是好好的在筹备药堂吗?药堂出什么事了?你放心,我必不会让木云受了欺负,你叫木云来,让她亲自跟我说。”

    青鸽心痛木云又怕李殊慈受了刺激,心中后悔自己太过鲁莽,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无声流泪。赫连韬连忙抱住李殊慈,急道:“小五,你别着急……”

    李殊慈心底汩汩冒出无数寒气,她怔怔的看着青鸽,眼内的血丝越来越红,几乎要爆出血星一般。雕镂着流云五蝠的门窗投射进一道道阳光,昨夜屋内的燃尽的暖香此时还有余味,然而这一切却无法让人感到温暖,她嘴唇苍白的,如同残花凋零前那一瞬的枯败,深深呼吸,一次又一次深呼吸,才勉强压抑住:“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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