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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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异色的回到众闺秀间,俞宝婵立刻缠上来,问:“阿慈,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方瑾无奈道:“哪里有半天……”
俞宝婵不理会方瑾的拆台,神神秘秘地道:“那个沈洪又不见了……”
“什么?”李殊慈佯装惊愕。往四周瞄了一眼,这一会经常往来的都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相互交换着各种眼神,李殊慈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眼睛会说话,“我才出去这么一会,怎么会……”
“方才长公主跟着赫连世子和六皇子去了对面。”方瑾小心的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她们,小声说:“你还不知道长公主的性子,唯恐天下不乱,又爱看热闹,那沈家过继的那个沈渊又是个出挑的,长公主便叫他过来叙话,然后就想起了沈洪,大伙这才发现已经半天没有沈洪的踪影了。”
“这不是好宣扬的事,怎么一下子全知道了?”
“长公主当着大伙的面跟深渊说的话,这还用宣扬?听说当时沈大公子的脸都绿了。”俞宝婵颇有些幸灾乐祸。“偏偏还有人嘴快,问了一句,沈洪又不见了?”
这个“又”字真是点睛之笔。李殊慈看着湖对面,明显能看见湖边上站了不少人,“长公主现在何处?”
“长公主自然还在那边呢,亲自派了人跟着找。沈渊自己也跟着去找人了。”
这时,便听不远处左丞相府的千金曹莹笑道:“雯妹妹。”
她这一声招呼,把好几个闺秀的注意都引到了这边,李殊慈三人只好先停了口。曹家和李家分居左右丞相,常有政见不合,因此两个老的不好,两个府上也不怎么好。曹莹是个爱挑事的,李姝雯也是不让人的,两人在一块拌几句嘴是常事。
李姝雯挑眉笑了笑,这么多人在这,她不会下了自己的脸面,回礼道:“莹姐姐。”
曹莹已经十四,身段窈窕,弯眉秀鼻,一双眼睛狭长半眯,长得十分秀气。“乔妹妹平时虽然及少参加花会聚会,可今日长公主亲自操办流芳会,又是在你们府上,怎么也不见她露面……”
李姝雯看了她一眼,面上的笑容不变,“大姐身子不好,这几日又见了风,恐冲突了贵客。”
曹莹弯着一双眼睛跟平日交好的几个闺秀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道:“听说上回乔妹妹的丫头出了事,怕是被吓着了。这可要好好将养着,万不要在出什么纰漏才好。”
曹营的话听着是好言好语,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上回是怎么出的事,因为谁出的事,出了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偏偏刚刚传出找不到沈洪的话,她便如此说,明显意有所指。李姝雯一时间又不知用什么话来反驳,脸色极其不自然。
李殊慈淡淡一笑,上前一步,道:“一个下作丫头的事,曹姐姐竟然比我们自家人都清楚,曹丞相明察秋毫,曹姐姐定然和曹丞相十分亲近,才会这般火眼金睛。”
她是李家的人,势必要维护李家的声誉和脸面,无关李姝雯。她是要救李家,而不是毁了李家。
曹莹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怎么说也不是,那件事满上京谁不知道,可谁也没提偏偏她提了,更何况曹丞相出了名的重男轻女,怎么可能和她亲近,她有些后悔自己图一时痛快。这李殊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以前她就算看见也当没看见,根本不愿意管。今天怎么还替李姝雯说话。咬咬牙说道:“自然不是,我关心一个丫头做什么,只是没见着乔妹妹,问一句罢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到那边去了。
李姝雯松了口气,心中一阵不安,刚才母亲过来问她大姐怎么没来给长公主请安。曹莹一定是看见了,才会过来问。她好一会没看见大姐了,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她面色古怪的看了看李殊慈,对方却已经到那边和其他人说话了。
众人神色各异,李姝玉看着李姝雯的面色,心眼拐了个弯,转头到边上坐下,跟贴身丫头菱角儿说,“大姐姐平时是柔弱,可也没柔弱到公主的面子都不给吧。”
菱角儿的心眼和她的主子一样活泛,趴在李姝玉耳边道:“若是真有什么事,那可不得去庵里做姑子了。”
李姝玉愣着神想了想,“你说,若他们俩真在一块,这李府就这么几个地方,能在哪?”
菱角往四周瞧了瞧,小声道:“定然是平时肯定没人会去的地方。外男可不能随便进哪个院子,要去也是近处。”
已经将近午时,周氏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去请示长公主是否摆宴。乔儿怎么没在房里,曲子是谈了的,乔儿练了很久,却没去给长公主请安。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该死的沈洪,难道?
周氏额上霎时见了汗,越想越害怕,若再和沈洪沾了什么边,可怎么办。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么,若是……她的乔儿这辈子还有指望吗?
周氏深吸一口气抹了抹汗,换了副镇定自若的神色。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去而复返,道:“摆宴吧。”
周氏恭敬道:“是。”
周氏吩咐了下人照常摆宴,进了老夫人的院子。正听得老夫人跟连嬷嬷说道:“怎么会找不到?李府再大,也就这么几个地方,难道我李府哪个院子都是随便一个外男能进得去的!”
周氏低头进了屋,脸色有些苍白,“母亲……”
老夫人看她神色不对,身子微微往前探着问:“出了什么事了!”
屋子里只有她们三个人,周氏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母亲,乔儿……乔儿她也不见了!”
老夫人一阵愕然,大房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她一向以大局为重,更在乎李府的脸面。这不仅是大房的事,也是整个李府的事。
老夫人连声道:“赶紧吩咐人去找!雨香,你去,就说我这丢了东西,各个院子都要去看,如今长公主在府上,还有一个六皇子,沈洪如何是他们沈家的事,若是……”
李殊慈招呼水阁内的闺秀前往中庭饮宴。宴席丰盛,花果茶酒,鱼肉点心样样可口,可奇怪的是李家的人除了李殊慈稳稳的坐在这,其他人一个也没在,长公主也没来,众人都是世家子弟,谁也不差这一口吃的,纷纷窃窃私语到底出了什么事,谁也没心思再玩什么。
青鸽端着个托盘装作给李殊慈送东西,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直到饮宴结束,长公主也没再出现。这回的流芳文会,可算的上是轰轰烈烈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
名寿堂的西厢房,长公主坐在首位,老夫人坐在长公主下首,沈渊眉头紧皱站在里间门口,沈洪被人发现的时候满身的血迹,倒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若不是李姝乔从昏迷中醒来,大叫一声,沈洪恐怕就要流血而死了。
田御医打开门出来,跪下行礼道:“公主殿下,沈公子性命无碍,只是失血过多,将养些时日便可。”
无碍?都断子绝孙了还无碍。沈浩站在沈渊的身后心中冷笑:这回沈家除了他可就没亲生的男丁了!”
找到沈洪的时候,长公主的人也在场,看的明明白白,院子里只有沈洪和李姝乔两个人的脚印,已经确认无疑,李姝乔脚边掉了一把带血的锈刀子,疯狂的大叫。沈洪裤子半退下身满是血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栖云阁,李姝乔半坐半跪在床榻上,显然是吓得不轻,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的厉害,扯这周氏的袖子哭喊道:“娘,我没有……不是我,我该怎么办……”
周氏心中一片寒冷,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李姝乔见周氏不说话,扑到地上抱住周氏涕泪具下,“娘……你想想办法娘,我不想去做姑子,我还要嫁给渊哥哥……娘……”
第34章 幕后操纵
周氏听到她说沈渊,理智一点点的回到身上,颤声说道:“找到你的时候,沈渊就在场……”
李姝乔惊愕的愣在当场,她吓坏了,她睁开眼就降到屋子里一片狼藉,沈洪浑身是血,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然后就冲进来一群人,她不知道都有谁,她没注意,她……渊哥哥会怎么想?
整件事李殊慈都没有露面,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仿佛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一会李殊慈正坐在房里悠闲的捧着一杯清茶,而拂风苑所有的丫头婆子们,除了雷嬷嬷和青鸽几个,都整整齐齐站在院子里,等着被叫到李殊慈面前问话。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天气已经入了秋,但还有几天回热,这个时辰阳光还足,众人晒的脸色都不太好。
小厨房的王婆子小声抱怨道:“绮香了进去这么半天,怎么还不出来?就差她了。”
王婆子的儿媳同样在灶上帮忙,听着婆婆抱怨,忙小声道:“娘,咱们姑娘从来不管这些琐事,今日这般,定是出了什么事要问,且耐心等一等吧。”
王婆子是个叼的,嘴又快,平时就看不上自家儿媳懦弱不出头,这一会听了她这样说,斥道:“你知道个什么,管不管还不是看主子的心情,你看看青雀,以前牛气的跟半个主子似的,院里院外把几个人放在眼里,还不是说撵出去就给撵出去了!”
刘大家的没敢再搭婆婆的话,看门的郑婆子在一旁说道:“姑娘以前年纪小不管这些事,现在大了,哪一样都得管起来。”
郑婆子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站着的人基本上都听得见,她是新换上来的,郑婆子在雷嬷嬷面前很有几分脸面,平时总爱耸着一张脸,惯常没有好脸色,背地里都说她这张门神脸守门正合适。之前守门的婆子跟青雀一同被撵了出去,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她李殊慈的院子,还要守门的婆子干什么。
王婆子虽然小肚鸡肠了些,心眼倒是不坏,脑子也有几分灵光,听了郑婆子没有任何感情的提醒,倒也听进去了,没再说什么。刘大家的暗暗吐了一口气,她是个老实人,只想安安心心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虽然她和婆婆只管这小厨房,可却是个殷实的活计,多少人眼红着,姑娘不苛刻,有什么好吃的常赏了她们,起码她家小宝从来不缺嘴。
现在拂风苑的事物一概由雷嬷嬷和青雀总揽,关键的几个位置上总是要自己信得过的人,雷嬷嬷站在李殊慈身后,郑婆子的为人她清楚的很,这事不难猜,外面的人无故进不来,肯定是院子里人。
绮香紧咬着下唇,闷声跪在地上,这一个一个的叫人问,明摆着是让她们心里不着底。
李殊慈手中捏着杯子淡淡道:“绮香,我知道你家里有老有小,你若有什么难处,我也不为难你,院子里这么多人,难免谁做了事情就被谁看了去,与其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不如你先告诉我,或许我可以体谅一二。否则,你不仁义,我又何必在意你是死是活。”
绮香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一抬头,眼泪啪嗒啪嗒的从眼眶流出来砸在地上。“姑娘仁义。事是我做的,求姑娘不要迁怒我的家人。”
“你仔细说说,是谁吩咐的你?联系多久了?以前还做过别的什么事没有?”李殊慈没做声,雷嬷嬷问道。
“嬷嬷。”绮香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去年年底,小狗子突然染了病,小狗子是我弟弟。他是全家人的命、根子。看了很多大夫,家里的钱全都填补进去也没见好,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突然来了个大夫,说能治好。但他不要诊金,只说是别人托他来的。”
“这人多大年纪,身形外貌如何,你可见过?”李殊慈问道。
“没见过,那次是第一次见,也只见了那么一回。肯定不是咱们府上的人,年纪有五十多岁了,身形高大硬朗。说话似乎带着点南边的口音。他留下药方便离开了。只说,如果有人来讨诊金,一定要给,这诊金换的是小狗子的命。”
绮香抹干了眼泪,极力回想道:“当时我家人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们那样的人家,别人又能图什么。直到……直到前几天,上京传言长公主要来咱们府上办流芳文会。家里忽然给我捎了口信……我便告假回了家。”
“那人只说她来取诊金了……我吓了一跳,时隔半年多,我已经忘了这件事,她突然说起,我心里没来由的有几分害怕。她让我在流芳会上留意着,若是见着姑娘回到院子,想办法多拖上一时半刻。”
绮香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李殊慈和雷嬷嬷,“她当时是晚上来找的我,带着兜帽,是个女子,但天色黑,我看不清她的脸,她临走的时候说,这诊金换的是小狗子的命。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