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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魅情杀手妃:本宫不是豆芽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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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年炤始终是一笑而过,心里却严重鄙夷这个没有脑子只有美色的女人。


    只有狠心,却没有手段的女人!


    现在想想,他的豆芽菜之所以被害,也是因为成了这个女人的眼中钉、绊脚石了吧。


    呵!豆芽菜的第一个仇人,他早就看不耐烦了!


    更何况现在她整日的来纠缠他,皇兄只会更加讨厌她。


    不过,独孤年炤也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的皇兄,第一次向他请求。


    他委婉地说喜http://。345wx。欢丞相尚烈的女儿尚碧瑶,觉得尚碧瑶更加地端庄得体,母仪天下。


    独孤年炤始终是浅笑如初,直到最后也只是笑着说:“皇兄这些年劳累了,也确实该有个贴心的皇后相伴。皇兄若是拿定了主义,直接交给礼部去办就好了。臣弟很期待喝皇兄的喜酒。”


    独孤年煜是激动万分,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办事风行雷厉。


    这不,自打独孤年煜求独孤年炤以后,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皇后之位还是没有定下来。


    他独孤年炤不急,可窦云馨却是急了。


    白林和紫烈和独孤年炤正在竹医轩批阅奏章,想起窦云馨,他们都是恨之入骨。




覆了天下,也会找到你!(13)

那个女人就是幕后黑手的棋子,害了窦雅儿的棋子。


    他们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独孤年炤慢慢地起身,伸了个懒腰。


    “我去会会她。哥哥们,准备开战。”一派轻松地说完,他缓步向府门走去。


    边走边笑,笑的看到他的人都觉得浑身直寒。


    那玩味又轻视鄙夷的笑容,实在是可怕啊可怕。


    白林和青枫听到那句准备开战,抬头对视一眼,再齐齐看向独孤年炤的背影。


    一身白衣,越发的显得飘逸了。


    他身上的凌冽,好似越来越深不可见。


    这是从窦雅儿不见以后,慢慢的变成这副含蓄的模样了。


    人道独孤年炤不是那么无情了。


    人道独孤年炤是因为窦雅儿才变得如此柔情。


    人却不知道,他们的王,比以前,更加的狠了。


    “王过不了情劫。”紫烈慢慢开口,声音缓慢。


    白林皱眉,叹息,无奈摇头,默不作声。


    情劫,既然已经是劫,怎能是轻易过的了的。


    更何况那从未动过情的王呢?


    独孤年炤悠然地出了府门,就见窦云馨在那儿擦着汗滴。


    这天,确实是热了。不过她那么热,也全然是怨她自己穿的太过于华丽繁琐。


    “王爷,请你为臣妾做主!”窦云馨见独孤年炤出来就是这么急不可耐的一句,惹得独孤年炤笑的更深了。


    “皇嫂来找本王为你做主,似乎是找错了人。本王只会为你姐姐做主。现在,你还要本王做主?”


    温润如风的话语,却是让窦云馨胆寒。


    做主,为妹妹做主,那岂不是要报复她了?


    王爷他,已经发现了什么吗?


    怪不得,怪不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出府,原来不过是为了骗过世人的眼。


    什么为姐姐做主,不过是想告诉她,他发现了她的秘密!




覆了天下,也会找到你!(14)

什么姐姐,姐姐早死了!被殿下亲手杀死的。


    这是殿下十天前冒险来告诉她的。


    殿下还说,当不了皇后无所谓,勾引不了王爷无所谓,只要她在后宫里,和那些姐妹处理好关系,其他的也就水到渠成。


    愚笨的窦云馨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对殿下已经完全无用。


    她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殿下是天君,更别说天灵皇室后裔了。


    窦云馨苦笑着,“不用了。是臣妾鲁莽。”


    独孤年炤轻笑出声,讥诮道:“你鲁莽的次数,可不止一次两次。怕是以后你会更讨皇上的厌恶了。”


    窦云馨使劲的想了想,不得其所。


    “为什么……?望王爷指点。”


    独孤年炤真相哈哈大笑,真相扇窦云馨几个嘴巴子,真相指着操控她的人骂几句“长得什么狗眼,这样的女人也用!”


    “你爱的男人宠爱其他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想针对那女人。同样的事情放在男人身上,更是不可原谅。窦云馨,不要把你的心思摆的太明了。”


    说罢,继续微笑着,从窦云馨的身旁走过。


    窦云馨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似根本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下朝了,窦云馨只好忙不迭的返回御花园去,将独孤年炤的提醒抛诸脑后。


    只因,她认为自己做的够安全,没人知道她去过炤政王府找炤政王。


    因为只有她知道怎么避过所有人的目光,进入独孤年炤的领地。


    独孤年炤一路慢行,满面春风的和不少人打招呼。


    好似刻意地经过了上朝的大殿,好似无意那么旁听。


    又好似情不自禁的踏入殿门说了一番话。


    “五国之争,最苦是百姓。谁再提倡联合其他两国压制第二大国,不妨找两个将士来跟本王比武,且试一试这结果如何。”


    群臣皆惊,纷纷转过头来,目光追随着独孤年炤。




 ;覆了天下,也会找到你!(…

有多久没有在议政殿见到炤政王的身影了?


    好似有一两年没出现过一次了。


    大殿上鸦雀无声……


    “好了,这事以后再谈,下朝下朝,朕要请王爷回朝,为国分忧,为民求福。”独孤年煜起身,边走向独孤年炤,边笑道。


    独孤年炤点了点头,“臣弟确实该为皇兄分忧了。”


    一个“该”字,咬的很死。


    一个“分忧”两字,说的很慢,很重。


    这其中的含义,就由得百官自己去揣摩了。


    独孤年煜面色微动,几乎是无人察觉。


    独孤年炤发现那异样,却依旧当作没发现。


    他的皇兄,终究还是被人煽动,要和他争一争什么了。


    只可惜,做他的对手,他独孤年煜,完全不够资格!


    “那好,好啊!今晚朕在御花园设宴,各位一起欢迎摄政王回朝!”


    那话说的抑扬顿挫,说的激情纷扬。


    一个“设宴”说的是有些咬牙切齿,冷一直生。


    一个“摄政王”说的那是……


    唉,任谁都能感觉出皇上的“深情厚谊”了。


    不过,这种被弟弟操控一切的感觉,放在谁的身上,也忍不了多久吧?


    这天啊,怎么突然就冒出一股股的寒意来呢!


    “好,晚上不见不散。小王先行退下。诸位继续为国分忧,为皇上分忧,解难!”


    说罢,一脸笑意,转身就走。


    为“皇上”分忧,解难!


    哈哈哈,去吧,都去为皇上分忧,来解他独孤年炤的权!


    哈哈哈,当真是可笑,他努力几年来的政绩,岂是他独孤年煜拉拢了几个大臣就能办到的?


    他不过是故意看几个大臣不顺眼,只有这样才能官官牵制,才能平衡这官员发展。


    偏生有些人,太不识好歹啊!


    独孤年炤走了,独孤年煜的笑容僵硬了。




覆了天下,也会找到你!(16)

这朝,究竟是散,还是继续?


    散了,就是认输了。


    不散,那就是和摄政王明摆着干上了。


    独孤年煜心里冷极了。


    他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有了爱的女人,想封她为后,何错之有?


    怎的就招来弟弟针锋相对!


    难不成以为他想拿了实权不成?


    呵呵,他独孤年煜有那么自寻死路吗?


    寂静很久,独孤年煜才起身,没有说一个字就离开了。


    这一回合,不了了之,说不上谁胜谁败。


    只是,有几个人会认为独孤年煜有实力和王爷抗衡呢?


    他独孤年炤的狂傲,也是有资本的。


    独孤年炤是步行去了窦府,他想去雅兰苑,碧兰湖。


    慢慢的走着,无视所有人的目光追随,他向窦府而去。


    路上,风吹过,刮起灰尘一片。


    然后,还未等那灰尘向他飞来,他被一众百姓包围,硬是挡了那风尘……


    独孤年炤呆了,他没想到这些人如此敬爱他。


    他以为他的洁癖,他的冷傲,会让这些人惟恐避之不及。


    他们,却是一言不发地,默契地为他挡了风沙。


    感动,被子民感动的温暖,包裹了独孤年炤的身心。


    “谢各位!”独孤年炤抱拳,大声道。


    这,倒是让一众百姓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是看着独孤年炤而已。


    炤政王变得好有人情味……


    炤政王的笑容真是灿烂好看绚丽……


    炤政王在谢他们呢……


    炤政王看他们了呢……


    激动,兴奋,难以置信。


    “以后,我不会再讲究太多,一定会努力让大家更加的幸福安康。”独孤年炤说了这些,朝各个方向拱了拱手,微笑着继续前行。


    所有人,自发的让出一条道来。


    骑马的下马,驾车的也赶紧靠到路边去。


    这,就是独孤年炤的人格魅力。




覆了天下,也会找到你!(17)

这,就是独孤年炤狂傲的资本!


    很久的死寂过后,是排山倒海的声音在身后,身边响起。


    整齐划一的“炤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连绵不绝,响于耳侧。


    独孤年炤微微一笑,没有阻拦这些人的高呼。


    他甚至想,也许有很多百姓,想喊“炤政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吧。


    哈哈哈哈哈!


    当独孤年炤转向去往窦府的巷子时,看到窦文才疾奔而来。


    看到独孤年炤是向他这里而来,他松了一口气,急切渴望地看着独孤年炤。


    独孤年炤见此不由得微微一怔,连忙随着窦文才分身赶往雅兰苑。


    直觉,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他的豆芽菜有消息了,一定是!


    当独孤年炤和窦文才一起赶到雅兰苑时,见清儿和冰儿在窦雅儿的房门口团团转,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独孤年炤一步走过去,将手伸了出来,“给我。”


    清儿一怔,连忙将手中紧攥着的帕子放到独孤年炤的手中。


    然后,连连后退几步,低头垂首。


    独孤年炤展开丝帕……


    白色的丝帕上面,银色丝线绣的图案。


    那图案的线条很生涩,显然绣工不怎么样。


    但是,还是能清晰的看出竹子和梅花相伴……


    这……是她绣的,她绣的……


    “这帕子,怎么来的。”独孤年炤仍旧紧盯着帕子,呼吸都缓慢了。


    清儿和冰儿对视一眼,冰儿道:“小姐好些日子不在家,奴婢两人还是每天收拾屋子。就今天早上发现了这帕子。这是小姐自打她绣好之后就带在身上的。”


    冰儿的声音颤抖,却是斗胆打量了独孤年炤一眼。


    看炤政王的反应,好像小姐不在炤政王府……


    否则,不至于如此焦急。


    独孤年炤紧紧的握着那帕子,眼睛通红通红的。


    她,没死……没死……




覆了天下,也会找到你!(18)

却绝对过的不好……


    那帕子,绝对不是她本人弄来的,她个人没有那本事。


    她本人也绝对不知道这事情,否则绝对不会把她的情况暴露在她的眼下。


    所以,那帕子,定然是天家的人弄来的。


    能在窦府出入自由,想必天家一族如今也不弱。


    “你们两人跟我走。”独孤年炤看了一眼冰儿和清儿,沉声道。


    两人身子一颤,瑟瑟答应。心里很是恐慌。


    窦文才始终没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问自己的爱女现在到底在哪儿。


    反正,看王爷这副状态,恐怕女儿不是被紫烈送到宫里去,而是失踪了。


    那些血迹,不是女儿生命吐血,而是……


    被人掳走?


    想到这些,窦文才的身子都冷冷的,只直直的看着独孤年炤,似乎想把他看透。


    他的雅儿,到底在不在王爷那里……


    “不要问我任何事情!一切我自有主张!我现在说,背叛我意者,杀无赦!”


    说罢,转身就走。


    窦文才直直的吸气,许久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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