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玉-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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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货留在王府,就是用来搓磨的,貌似自己反倒被取笑了,高临脸色一黑,“不知好歹,本王给了你恩点,你就这样感谢本王的?”
文玉儿笑得差点岔了气,“你够了啊!”
高临的脸黑的快要下雨似的,忽然又雨过天青,冲文玉儿神秘一笑,“本王到忘了,还有一本奏章没有写呢,宋大人,你说本王要不要现在去写一写呢?”
高临特意把“奏章”、“宋大人”、“写”,这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文玉儿一听,脸上立即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狗腿的把墨锭放书桌,“感谢,感谢,怎么会不感谢呢?我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和大地。”
这弱鸡二货!
高临马脸一拉,“把书房打扫一遍,每个角落都要擦干净,有一丁点灰尘,今晚不许吃饭。”
“那个,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儿……”,文玉儿见情况不妙,转身抬脚要溜。
“奏章!”高临在身后拨高了声音。
算你狠!
文玉儿错了错牙,深吸一口气猛的转身,“抹布在哪呢?”
高林却挥了挥手,“这个不急,先伺候爷作画。”
你大爷的!
你不急,劳资急呀!
你老人家到时候作完画,笔一甩走人了,劳资还要留下来搞卫生,岂不是又要误了饭点?
说到吃饭,不知道为什么,这秦王府的伙食也不错,有鸡也有肉,为毛每次不到饭点就觉得饿呢?
高临拿出一方端砚,推到她的面前,“磨墨!”
文玉儿嘴角翕动,还未开口,高临立即拉长了音调,“奏——章”
我磨,我磨磨磨,文玉儿咬牙切齿的一边磨着墨,一边不忿的想着怎么糊他一脸的墨水。
高临写了一个时辰,果然甩手走了,文玉儿帮他收拾完残局,又要打扫书房,果然就错过了晚膳的时间。
一边收拾厨房,一边在心中把高临骂了个狗血喷头。
高秋拎着食盒在门口站了片刻,等她骂完了,才走了进去。
“你放心,你骂我们王爷的那些话,我一句也没听见!”
文玉儿:“……”,你没听见,咋知道我骂他?
烧鸡、水晶肘子、虾仁丸子、白玉翡翠汤。
今天伙食不错,高秋的碟子还没放稳,文玉儿就迫不及待的撕下一只烧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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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斗法
初秋的天空显得格外的高远,园子里的菊花,比赛似的竞相开放,还有那金桂也凑热闹似的开满了枝头。
高秋拎着空食盒,穿过园中层层叠叠的花草树木,屁颠屁颠的到外书房,去向高临复命。
“都吃完啦?”高临盘坐在罗汉床上,低头自己跟自己下棋。
想到某人差点把盘子也一起吃下去,高秋抽了抽嘴角,“嗯!”
想了想又道,“这么大,一只烧鸡呢!”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也不知道他们王爷,从哪里找来的小黑妞,不仅半张脸像被泼了墨似的奇丑无比,那饭量也是大的吓人。
当然了,如果你从早到晚,脚不起离地的卖体力,那饭量也是一样大得惊人。
“还有事?”高林见高秋踌躇不前,捏着棋子抬头问道。
“没有!”高秋赶紧摇头,虽然那丫头长得丑了点,饭量大了点,答应别人的事情不能食言。
“没事就下去吧!”
高秋答应了一声,还没跨出门槛,又被高临叫了回来,“把石头带过来,陪我下盘棋。”
文玉儿涂黑了半张脸,高临嫌弃她又黑又丑,简直像块石头一样,就给她的新身份,取了个“石头”当名字。
很快折返的高秋,领着文玉儿过来了。
“陪我下盘棋!”某人低头摆弄着棋子,并没有抬头。
“不会!”
“奏章!”
某人立即飞快的窜上罗汉床,盘腿坐到小几对面,“执黑执白?”
高秋瞧瞧这个瞧瞧那个,这俩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懂,可是放在一块,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下棋和奏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最近没有好好动脑变笨了?
或许他也该去找高风或剑影下下棋?活动活动生了锈的脑子?
高秋刚离开片刻,外书房里就响起了高临的怒吼,“你到底会不会下棋?”
“我不是说过了,我不会吗!”某人摊手表示很无奈。
“状元公竟然不会下棋!”高临觉得不可思议。
状元乃惊世之才,礼、乐、射、数、书、御这六艺,不说有多精通,略懂一二,总要的吧?
可眼前这货,分明是个臭棋篓子啊!
什么逻辑?状元公就一定得会下棋?
那会吃鱼的,是不是还得会捕鱼?
不过人在屋檐下,文玉儿再笨也不会这么怼回去的,况且人家不笨,只不过有点二不是。
“我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了,不然满肚子的锦绣文章,你以为从哪里来的。”
高临气结,说好的磋磨呢?
“本王饿了,给我做点宵夜来。”
这可是他的地盘哎,真以为能翻天了不成?
“这才什么时辰就要宵夜?”文玉儿很想问问,“阁下,你的晚膳在肚子里翻身了没?”
高临丢下棋子,横了她一眼,拉长了音调,“奏——章”。
文玉儿:“……”,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虽然不新鲜,但是很有效!
文玉儿丢下棋子,忿忿不平的消失在外书房门口。
高临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斜躺在罗汉床上,顺手拈起一粒茶点扔进嘴里。
这二货,打定主意要气死他,他让她换付脸孔,差点给他整出个包公来,让她洗个衣裳,好好的锦缎能给他洗出个洞来……,如此不胜枚举,他敢保证,这宵夜端上来肯定大有乾坤。
不得不说还真让他给猜着了,这会儿在厨房做宵夜的某人,就往蜜汁鸡翅里,搁了两大把的花椒粉,“想磋磨姑奶奶?看姐不把你的舌头麻成移动的。”
放了两把花椒粉,还不解气,又从系统的仓库里,掏了一把野山椒搁进去,挑了一只漂亮的,带花边的冰裂纹的盘子,把视觉感很好的鸡翅盛了进去。
端着走到半道,心情不错的某人甚至掐了一朵,漂亮的菊花放在盘边当装饰。
“喏,吃吧!”文玉儿把散发着香气的鸡翅,放到罗汉床的炕桌上。
高临了然的勾了勾唇角,他就说吧这鸡翅有古怪,正常来说的话,依这二货的性子,哪会这么好说话的,把鸡翅送到他的面前,早八里路甩门口的小几上头了。
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戏虐的光芒,“本王忽然又没胃口了,这鸡翅赏你呗!”
高临单手抵唇咳了一声,强压下眼角的一丝得意,瞧见没?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算计了谁还不一定呢!
“不许端走,要在这里吃完!”
文玉儿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尼玛劳资肚里的蛔虫啊,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这叫什么?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玉儿神色坦然的拿起一只鸡翅,其实心里早就把眉头蹙得高高的。
高临的双目,紧紧的盯着文玉儿的脸庞,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只见她小口小口的吃着鸡翅,动作优雅而流畅,并且似乎还挺享受鸡翅的美味。
难道自己猜错了?高临摸了摸下巴,目露迷惑。
哇!好辣,好麻!
这酸爽的滋味,谁吃谁知道。
内心里文玉儿,已经泪流成溪,脸上却没有一丁点表露,就算辣死,也要拖了高临那货来垫背。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瞧着对面吃得欢畅的某人,高临托着下巴暗戳戳的想着,忍不住手指伸进碗里,捞了一根鸡翅。
鱼儿上钩了!
吃得“正欢”的文玉儿,余光瞧见了这一幕,悄悄地勾了勾嘴唇。
高临一口下去,两道剑眉就挤到了一块,那边文玉儿已经跳下罗汉床,“哇!小(好)辣,辣细(死)我啦!”
舌头让花辣给麻大了。
忙不迭的倒了一盅茶水,仰头就往口里灌,连灌了七八盅茶,那一股子辣味还没有消散。
高临睨着辣得跳脚的文玉儿,真想问问她,为了引他上当,把自己辣成这幅模样值当不?
然而,那一盘子鸡翅,还是成了高临的腹中餐,西北偏冷,人家从小就吃惯了辣椒,越辣越够味,并且这盘鸡翅,麻辣中带了一股蜂蜜的清甜,越吃越有味道,越吃越带劲,大有连盘子,一起吞下肚的势头。
唯留下喝了一肚子水的文玉儿,抬头望天兴叹,“老天爷,你收了这个妖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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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重新入怀
秋风习习中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秋季狩猎,云家两兄妹去了猎场,高临却找了个理由,留下来继续搓磨,不用给付月钱的便宜丫鬟。
文玉儿又叫高临刁难了一天,当然也讨回不少利息,晚上倒头就睡,竟然忘了关窗,叫冷风一吹,第二天睁开眼,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屋里的桌子啊,椅子啊都在眼前晃动起来。
浑身的骨头像被石碾子碾过一样,酸疼酸疼,提不起一点劲,瞧这架势是感冒了呀!
果然耳畔响起,系统千篇一律的声音,“宿主高烧四十一度,为了以便宿主更好的,完成本系统分配的其他任务,现在本系统给宿主发布一个任务,给自己熬制一碗祛寒药膳汤。”
文玉儿:“……”,这模样还能爬的起来给自己熬汤?
算了,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这一睡就睡的昏天黑地。
高临大早起来演武场上练了一趟,洗完澡,用了早膳,还不见某人过来报到。
嘿!还真是,主子都忙活了一大早上了,这“下人”还在睡大觉,这像话吗?
高临捋起袖子,闯进文玉儿的房间,要把她从床上给揪起来。
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床上那人,不黑的那半张脸红得可以煮虾,脑门子上一头的汗水,刘海湿湿的粘在额头。
高临伸手一摸,好烫!
赶忙差人去请御医,又亲自打了水,坐在床头仔细的,给她擦试额头。
“水……水……!”文玉儿起了皮的嘴唇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高临忙用细棉布蘸了水,轻柔的涂在她干裂的嘴唇上。
文玉儿下意识的舔舔嘴唇,高临忙又用细棉布蘸水,涂到她的唇上。
烧的迷迷糊糊的文玉儿,喉咙里像着了火烧的难受,感觉到唇上的湿意,又伸舌舔了舔。
高临索性坐到床头,把人半抱到怀里,托着她的下巴,用小汤匙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
不多时高秋强拉着胡子花白的赵御医,拎着药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当得知病人是个丫鬟时,赵御医气的胡子都歪了,哪个勋贵人家请他看诊,不是拿了名帖客客气气?
这位到好,大清早着急忙慌二话不说,半道把他截了过来,居然只是为个丫鬟?
不过瞧见高临亲自抱着喂水,心知是个主子跟前得脸的,垂帘上前把了脉,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低头写了张药方给高秋,又嘱咐了几句。
收拾药箱临走之际,到底忍不住好奇的瞅了一眼,差点没让门槛给拌的摔死。
什么鬼?
赵御医觉得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人都说秦王不好女色,这哪是不好呀,分明口味独特与众不同呀!
熬好了药,高秋着了丫鬟红秋送了过来,总不能叫他一个大老爷们,给黑丫头喂药吧。
红秋端着药碗来到床边,心道这丑丫头还睡着呢,这药怎么味?
正好换了盆水回来的高临瞧见了,很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药碗,如适才喂水般,轻轻托起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双腿上,瓢起一汤勺药,在嘴边吹了吹,温度适中以后,轻柔的喂进她的嘴里。
红秋站在旁边看呆了,直到高临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来,才仓皇的退了出去,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用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红秋禁不住又想起刚才的情景,忍不住羡慕起,那个黑不溜秋的丑丫头来。
自八岁就进了宫,秦王府开府就被太后娘娘选中,送到府上伺候,当时多少姐妹羡慕她,可以出宫进秦王府。
哪里知道到了王府,只能做些可有可无的杂事,原本这也没什么好不平衡的,因为府中其他为数不多的丫鬟,都同她一样,没有谁特殊。
大家也以为会一直就这样下去,没想到突然来了个黑丫头,一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