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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锦上玉-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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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高临口中得知,他并未在田家人面前说破她的身份之后,就答应了系统的不平等条约,负债了一瓶胭脂。

    洗完澡之后就敷在了脸上,如今看来,她这提前一步还真是走对了。

    否则实在无法解释,这粗黑的肤色,为何在洗了一把脸之后,就变成如新剥的鸡蛋般细致白嫩。

    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毫无悬念的倒欠系统三个任务之后,那一点点小庆幸,如那傍晚的炊烟,被风一吹就散了。

    洗漱过后善于梳头的小丫鬟,问坐在铜镜前的文玉儿,要梳个什么发式。

    文玉儿正为倒欠系统的任务而郁闷,心不在焉的道,“咱是粗人,也没那么多的讲究,随便给梳一个吧!”

    小丫鬟偷偷打量了文玉儿,这表少奶奶真有趣,女儿家哪个不希望,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她倒好一点不稀罕似的。

    小丫鬟想了想,“您的头发乌黑油亮,不如奴婢给你梳个流云髻吧!”

    文玉儿对这些还真没什么要求,并且古代那眼花缭乱的发式,到底叫什么名,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每回穿女装都是墨菊自己看着办。

    文玉儿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一边看着镜中,为她梳头的小丫鬟模糊的身影,一边随意的问她,知不知道“齐若宣”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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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笛音

    小丫鬟告诉她,“齐若宣”和田家父子,在园子里的演武场练功。

    前世文玉儿在武侠电视剧和各种武侠小说中,皆看到过晨起练功的桥段,真真正正的倒是没见过。

    一时好奇,决定过去瞧瞧,小丫鬟得了秦氏的吩咐,要好好服侍“表少夫人”,自告奋勇。

    文玉儿见小丫鬟生的伶俐,问了她的名字,小丫鬟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叫玲香。

    玲香很伶俐,这名字倒是取得很有见地。

    玲香领着文玉儿进了园子,冬日的早晨,园子里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周围的景致若隐若现,倒像是走在仙境一般。

    玲香边走边向文玉儿,介绍着园中的景致,转过一片竹林,林中传来清浅的笛音。

    文玉儿好奇的伸头瞧了瞧,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子,隐隐约约看到一把轮椅,和其上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轮廓。

    “那是谁呀?”

    在文玉儿掌握的资料中,田家并无这样一位身染有疾的公子。

    玲香见怪不怪不用瞧就知是谁,“哦,那是羽平少爷。”

    两人并未因这笛音而停留,一路向前,玲香细声细语的告诉她,“羽平少爷是田家旁支,七、八年前,和他父亲一起出门,翻了马车断了双腿,他的父亲那位旁支老爷,听说也伤了肺,这些年就是个药罐子,一直靠咱们信王府用银子养着。”

    玲香觉得,既然秦氏把她指给了“青萝”,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好这位临时的主子,有必要让她理清府里的状况。

    “那位旁支老爷名叫田钧楼,他们这一支,在田家一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玲香拧了拧眉,其实她也闹不清其中的缘由,“信王府每代只有嫡支才可以继承,成了年的兄弟们,成亲以后就会被分出去,可是田钧楼这一支,不管有多少后代,都可以在信王府一直住下去,并且每代信王都会对他们多有照顾。”

    幸好这一支人丁凋落,否则信王府不晓的要白养多少闲人。

    文玉儿没有再问,世家大族都有自己的辛秘,打听多了,对自己没好处。

    并且就算问了,估计玲香也不清楚,没瞧她一脸愤愤,为自家主子不值的表情吗?

    两人一时竟默,只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忽然一阵香风,人影一闪。

    “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文玉儿一抬头,朱红色提花锦长袍,腰束玉带,襆头上的蓝宝石足有小号鸡蛋那么大,明明眼神轻浮,却非要装的一本正经,冷得打哆嗦的天气,手里居然摇着一面骨扇。

    嘿,眼前这骚包不是那天客栈遇到的色胚嘛!他怎么也在这里?

    文玉儿还没来得及开口,玲香立即警惕的把人挡在身后,“羽安少爷。”

    她弯弯膝盖,拉起文玉儿快步离开,那架势,好像身后有什么豺狼在追赶一般。

    田羽安看着远去的窈窕背影,摇着手里的骨扇勾了勾嘴唇,“真有意思!”

    正为错失了野性,又不乏美丽的小娘子懊丧,不想人居然送到眼前来了,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

    玲香拉着文玉儿一路疾走,依稀看到薄雾中,演武场上的身影,这才放慢了脚步。

    “刚才那人是谁呀?”

    玲香抬手擦擦额头细密的小汗,“表少夫人……”

    文玉儿抬手打断她,“还是叫我青萝姐姐吧!”

    表少夫人,听着就觉得膈应。

    秦氏早有交代,只要表少夫人高兴,她吩咐什么就是什么,是以玲香毫不犹豫的就改了口。

    “青萝姐姐,你不知道,适才那位羽安少爷,就是竹林里吹笛子的羽平少爷的庶兄,这个人是个十足的登徒子,不知道祸祸了多少良家妇女,您以后碰到他最好避着点。”

    “登徒子?”

    文玉儿的头顶瞬间飞过一群黑乌鸦。

    玲香以为文玉儿不知晓这个典故,遂解释道,“登徒子就是流氓、色胚的意思。”

    说着这话,她的眼睛亮了,“宋玉宋大人你知道吧?他作了一首《登徒子好色赋》的词。”

    说着竟琅琅上口的背诵了起来。

    文玉儿尴尬了,自己这么有名吗?《登徒子好色赋》,都传这大西北来了,连个普通小丫头都能信手拈来。

    可怜的大哥。文玉儿在心里默默为文登点了一排蜡。

    “咳咳!”

    文玉儿干咳两声,扯了扯僵硬的面皮,“这种色胚倒是侮辱了登徒子这三个字。”

    人家登徒子大人,明明专情又专一,这样的好男人,整个天水国,打着灯笼都难找,田羽安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不过,文远苦恼的搔搔头,那个罪魁祸首似乎正是自己。

    “表嫂你们在说谁?”

    文玉儿同玲香说着话,倒没注意那边已经练完功了。

    “没什么,”文玉儿淡淡道,“园子里遇到一个色胚。”

    玲香悄悄瞄了文玉儿一眼,心道,乖乖,这表少奶奶果然是乡野村姑,说起话来一点都不扭捏含糊,一般大家闺秀,遇上这种事藏着掖着还来不及,谁好意思说的出口?

    是的,高临给田家人介绍的身世,就是军医的女儿,乡野地头长大的野姑娘。

    田不白立即脸色一寒,表现出与他年纪不相称的少年老成,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又是田羽安?”

    “他没有纠缠你吧?下次他要纠缠你不要客气,只管大拳头招呼。”

    田不白拍拍胸脯,“不用怕他,我挺你!”

    听着他们的对话,高临没有插口,只将那两道剑眉挑了挑。

    待两人回到屋里,小厮们送上洗澡水,高临一言不发的冲了个澡,丢了块毛巾给文玉儿,“娘子又要辛苦你喽!”

    靠!

    这货中毒以深,没救了!

    文玉儿泪目的拿起毛巾,把高临的头发当成了敌人,狠狠的揉来揉去。

    高临挑了挑眉,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听说她们路遇田羽安,就止不住的心情郁闷,好似自己小心翼翼藏着的宝贝,被被不怀好意的外人觊觎了去。

    “田羽安不是什么好货色,尽量避着点,实在避不了,就像不白说的,大拳头招呼他。”高临突然说道。

    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文玉儿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由皱了皱眉。

    高临见她如此,忽然反手一拉,文玉儿站立不稳,跌进他的怀里,被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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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 认亲

    高临轮起大巴掌,打在文玉儿的屁股上,“叫你不听话!”

    你妹的!

    文玉儿瞪大双眼,到底哪个才是臭流氓啊?

    高临也被自己的行为给雷到了,转而又马上释然,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打个屁股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不都是男人吗?是男子汉就该不拘小节。

    别人都是臭流氓,到他这里就成男子汉不拘小节了,可见这人永远是双重标准,对人是一个样,对自己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闹了一阵,两人一起,去秦氏那里用了早膳,这架式还真有些像,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小夫妻。

    秦氏非常的热情,不断的给文玉儿夹菜,很快把她的碗,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让她怎么吃的下?文玉儿的一张小脸挤成包子,高临悄悄拉了她的衣袖,“吃不完我帮你吃。”

    文玉儿这二货,一向懂得审时度势,闻言立即放下早上,高临的一巴掌之仇,把面前的小碗往两人中间移了移。

    高临果然说话算话,趁着秦氏等人不注意,搛了块水晶糕塞进自己嘴里。

    望着高临吃的,像小孩子般鼓起的腮帮子,文玉儿忽然发现,其实高临也算是个细仔、体贴的好少年,只不过稍稍臭屁自傲了一点。

    哪个姑娘能得到他的真心相待,也是挺有福气的。

    文玉儿想到了自己的一众好友,紫燕当然不行,人家是兄妹,哲佳郡主宗室也不行,白晓颜已经名花有主了,最后还剩下一个魏丹青,年纪相差五、六岁,倒是相配,只是魏丹青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入了这货的眼……

    文玉儿开始为高临的终身大事操心起来,把自己的好友询摸了个遍,唯独从没有想到过自己。

    其实秦氏哪里不晓得这“小夫妻”俩的互动,只不过人家“小夫妻”恩爱,只好假装看不见罢了。

    田坤放下筷子,身后伺候着的小丫鬟,立即很有眼色的递上一盏漱口水。

    田坤漱了漱口,这才道,“府上还有另外一房堂舅,既然来了都是亲戚,怎么着也是要见一面的。”

    与此同时,在一间书房里,一个大汉点头哈腰的,向背对着他握着毛笔奋笔疾书的背影禀报。

    “……不许外人靠近,两个人在树下说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后来相携一起去了信王的书房,至于谈了些什么无从得知,其他一切正常……那个女人要不要派个人去试探试探?”

    写字的人手下一顿,“乡野村姑不足挂齿,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个女人你别管了,我自有安排……”

    “是,上次你说的那事有眉目了……,”大汉又向背影禀报起另外一件事。

    田坤领着高临、文玉儿七拐八弯的走在青砖铺的小道上,走着走着高临的步子越来越慢,带着她故意跟田坤拉开了一小段的距离。

    这是有话要同她说了,文玉儿立即朝她那边靠了靠,伸长了耳朵。

    原来高临要说的就是这位表舅一家,田钧楼统共有两个儿子,老大是庶出,就是那色胚田羽安,吹笛少年田羽平到是嫡子,不过残了双腿,基本上是废了,所以田钧楼对这个好色的庶出长子,就格外宽容了一些。

    他所说的这些,同玲香讲的差不多,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文玉儿也就漫不经心的,嗯嗯啊啊的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堂舅这一支,其实老早就出了五服,之所以一直住在信王府里,那是因为……”

    有八卦可听,文玉儿立即打起精神竖直了耳朵。

    “其实太祖打江山那会儿,田家投在其摩下的不止田保良一人,还有一个田保良的堂兄,此人武艺非凡,并不在田保良之下。”

    高临惋惜的说道,“如果不死的话,两人幸许能封个双王也未可知。”

    “他的死是因为田保良?”

    所以为什么除了嫡子成年后都会被分出去,而田钧楼这一支却可以,世世代代居于此,并且享受着历代信王的照顾和庇护。

    田坤在一座宅院前停下,文玉儿瞥了一眼,“紫薇堂”,像个姑娘家住的地方。

    不过院子倒是修的,比田家的正房还要气派,白墙红瓦绿树成荫花木扶舒。

    田坤好似看出了文玉儿的讶异,笑着解释,“你这堂舅舅没别的爱好,唯独爱花,一年四季这院里到比园子里还要热闹。”

    “尤其紫薇花最多。”田不白又添了一句。

    所以才叫紫薇堂吧!

    正说着,一个潺弱的中年人由丫鬟搀扶着从正屋走出来,面色带着病态的白,广袖飘飘倒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可能因为长期喝药的原因,身上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药味。

    “阿坤你也真是,也不早点通知一声,你看我这一点准备都没有。”

    田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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