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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锦上玉-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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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刚才,要是自己晚来一步,世上可能就再也见不着这个人了。

    别看他适才干净利落,一箭直取黑衣人后心,可有谁知,到现在他都心有余悸。

    “小的该死,自愿领罚!”剑影无可辩驳。

    原来这侍卫是秦王府的人,难怪功夫了得。

    只是目前这情景,他们似乎不太方便留下来,一个个脚底抹油,朝文玉儿点了点头溜之大吉了。

    当然走之前也没忘,把地上的那个黑衣人提溜了出去。

    这些没义气的家伙!关键时刻没一个靠得住的。

    文玉儿呵呵两声,挂出她招牌的干笑,也不说给剑影求情,只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京里有事吗?”

    这个话题转变的有些突兀,高临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随即对还跪着的剑影轻叹一声,把人扶了起来,“你我一起长大,于我而言你与不白一样皆是我最亲的兄弟,并且感情更胜于不白。”

    握了握文玉儿的柔夷,“你应该知道,她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把她交给你,就等于把我自己的生命交给了你……”

    文玉儿: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好感动……,恨不得马上就嫁给这个人,怎么办?

    “没事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剑影垂首道了声是,躹了躹身,识趣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两人四目相接,一时尴尬。

    高临从来也没对文玉儿,说过如此肉麻的情话,话赶话的说了出来,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玉儿原想埋怨几句,责备他不该对剑影如此厉害,可这都是因为她,一时也有些无语。

    半晌才咳了一声,干巴巴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碗面条?”

    “你别忙了,我吃过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有多少天没见面了,算算隔了多少个秋了?哪里舍得离开她一刻,饶是早膳啃了两个大白馒头,到现在滴米未进,依然张口就道自己吃过了。

    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走来,文玉儿还不知道这货是怎么德性?

    当即笑了笑,“今个晚膳用的早,到是有些饿了,去煮个宵夜吃。”

    高临立即翘了唇角,自己说不吃是一回事,对方把不把你放在心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心中的那张小帆,立即胀得满满的,牵起她的玉掌,“我跟你一起去。”

    文玉儿嗔了,有些找不着北的某人一眼,拍掉他的虎爪,“本官可是钦差大臣宋玉,王爷请自重!”

    管你是钦差大臣宋玉,还是文家丑女老三,总之都是他高临的媳妇,猿臂一伸拦腰抱住,往肩头一扛,大笑着阔步向厨房走去。

    哪个不开眼的敢多看一眼?

    还……真有!!!

    并且还……很大……

    厨房里吃的正热闹的众侍卫,张大嘴巴瞪眼瞧着,自家玉树临风的主子,很没形象的扛着“宋大人”跨进厨房,高秋甚至手一松,偌大的鸡腿,叭唧一声掉到了地上。

    下一秒,齐刷刷的低头继续吃饭,当那两人是完全不存在的空气。

    高临真没想到这些货都在这里,白白给人看了戏,耳朵尖子染上了一抹可疑的颜色。

    而后又光棍的想,反正自己就是妻奴,这些货总要适应的,就当提前让他们适应了,如此,自我感觉好多了。

    只是他倒是忘了,人家现在可是“宋玉”,是他哪门子的妻子?

    文玉儿到比高临大方的多,冲着众人笑了笑道,“大家都在这里呢,正好,我准备做点面当宵夜,都过来搭把手吧!”

    一听说“宋玉”要做面条,众侍卫立即丢下手里的饭碗,宋氏面条可是一绝,看他们王爷就知道。

    侍卫们的反应高临妙懂,乃们能不再提当初,逼着“宋玉”给他做面条的黑历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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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八章 歪打正着

    热热闹闹的吃完面条,高临终于盼到了与文玉儿独处的时间。

    一部分灾民移去了他处,县衙宽敞了许多,文玉儿一行也早从帐篷里搬了出来。

    当然虽说宽裕了那么一些些,也只有文玉儿身份高,能拥有一个独间,其他都是两到三人合用一间。

    高临洗漱完毕,就见灯下一美人,披散着头发,在案上不知写些什么,湿漉漉的长发还在往下滴小水珠。

    笑着摇了摇头,这二货什么都好,就是不在乎诸如此类的小细节,顺手扯下自己肩头的毛巾,给那货擦试头发。

    文玉儿甩甩酸涩的胳膊,旧话重提,“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高临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捅这么大的娄子,我不来,怎么办呢!”

    接到剑影的密信,他吓都吓死了,立即马不停蹄的往房县赶,这傻大姐真是什么马蜂窝都敢捅。

    文玉儿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高临就道,“你知道那丰大钱庄幕后老板是谁?”

    “是福王!”

    文玉儿眨眨眼,又挠挠头,“不认识!什么来路?”

    请原谅,她这半路穿越过来的,除了朝堂上每天要碰面的,其他一个不认识。

    这什么福王,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些时候头发也擦干了,高临扔了毛巾,朝罗汉床上一靠,往腰下塞了一只金钱蟒靠枕,竟是开始说故事了。

    “当年先帝还只是位皇子能和他一争大位的,也只有那位九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福王……”

    文玉儿挠挠头,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总算品出了一点味道,先帝不就是高临的老爹么?哪有儿子称呼老子为先帝的?叫人听着怪怪的。

    思想开了一会儿小差,回到原地,高临的故事才刚刚开了个头,“两人不相上下,谁都想要那个位置,先先帝也是觉着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左摇右摆拿不定主意……”

    “可他心中也明白,不拿出决断,长此下去必定祸起萧墙,恰好两人同时被赐了婚,先先帝就道兄弟俩,谁先得了继承人,皇位就归谁所有。”

    “然后,先帝先得了当今圣上?!”文玉儿剥着桔子替他总结。

    这桔子隔壁金县来大银行存钱的商贾,带给大掌柜的礼物,虽说卖相不太好,味道还不错,甘中带甜,并且桔肉细腻。

    吃一片桔肉嘴一张,口里的桔子籽划出一条抛物线,准确的落入窗外的泥土。

    “说说吧,这个福王有何过人之处!”

    一个失败者而已,如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哪值得人花心思。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高临应该注意他很久了,士农工商,行商是最低贱的行业,许多所谓有气节者,宁愿饿死也不会自甘堕落的轻比贱为商。

    并且朝廷明文规定,朝官不得经商,身为一个王爷,更应该为百官作表率,是以福王要开办钱庄,必定隐藏的极其深厚。

    如不是早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刻意查探,根本不可能知道其开办钱庄事宜。

    这个福王……,前世里历史学的还不错的文玉儿,嗅到点阴谋论的味道。

    这时只听眼眸沉沉的高临意味深长道,“这个福王很有点意思呢……”

    烛光投在他线条分明的脸上,勾勒的刚毅的轮廓越发明晰。

    “一切算是尘埃落定之后,诸多皇子中福王第一个站出来表态,上书先先帝,表示愿意前往封地。”

    这一段历史,文玉儿也有所耳闻,说是本朝开国之后,始祖皇帝把自己的各个儿子分封为王,泥腿子爬上高位,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各位王爷虽然有自己的封地,却繁华的京都住着,竟未有一人前往封地就藩。

    往后就形成了这不成文的陋习,以至于以后历代就位的皇帝,很想把自己的兄弟们赶回封地,有始祖皇帝的榜样在那里,开不了这个口。

    本朝京城里只有一个瑞王,文玉儿还挺奇怪的,不过那时的她,正苦恼着,怎样多赚几块免死金牌挂在身上,保证自己的小命够长,千万别提前领了盒饭,旁人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成年往事,哪里会去关注?

    再说了皇家的事情,翻开厚厚的历史档案,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当初事不关己,当然可以高高挂起了,如今无意中被牵扯了进来,赶鸭子上架,不想关注也不行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不然前世就凭她那“狗不理”的尊容,能成为金牌销售才怪。

    高临也是这个想法,当年他与当今皇帝所谓的帝位之争,其中就有一只幕后推手。

    当年知道所有真相的他,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并且应着先前先太后的凤命之说,人人都对先太后所出的当今圣上,抱着理所当然的皇位接班人之心。

    先皇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性格绵软一些有什么关系?又不需要他开疆拓土,并且性子绵软才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狠手。

    先皇可以对自己的诸兄弟狠一点,却无法眼看着儿子兄弟相残,所以当今圣上是他最好的选择。

    至于高临,不过是他武力值高,先皇帝觉得终于有一个,有能力给他守大人的儿子,再不用依靠着别人,又不得不提防别人功高震主的尴尬,是以对他格外的看重。

    不知怎么的就流传出那样的流言,先帝很是愤怒,一面父子三人将计就计演了一出戏,一面立即派出亲信彻查此事,可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眉目来。

    不过虽然没查出是谁,倒也不是无迹可寻,种种迹象表明,必是先帝某一位仍不死心的兄弟所为,或者是几位的联手也未可知。

    原本这些王爷还每三年进京一次,经过此事先帝发了怒,令他们没有诏书不得入京,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

    高临这些年一直在外很少进京,其实就是在暗地里继续追踪调查此事,这个人隐藏的极其深厚,这么多年只查到了一些皮毛,隐隐有个怀疑的对象。

    不曾想文玉儿这个二货,到打歪打正着,证实了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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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九章 暗涌

    据高临的情报,福王在封地一直吃斋念佛,王府的一切都由世子打理,这样毫不起眼的王爷,自己也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才查到他的头上。

    隐忍不发二十多年,堪比卧薪尝胆的勾践,这样的人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高临觉得有必要跟文玉儿交代清楚一些事情,才不至于如今次这般,误打误撞差点丢了小命。

    他可不认为每次都会有如此的好运气,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文玉儿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两人不可能无时无刻的绑在一起,也无法保证,每次有危险自己都能及时赶到。

    所以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们面临着什么样的敌人,通通让她知晓,才能随时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高临讲完这其中的牵扯,以及自己查到的一些事情,站起身轻轻拥了拥玉儿的肩膀,“往后我做的所有事都会告诉你,没有隐瞒。”

    铿锵有力的语调,是对文玉儿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誓言。

    文玉儿的心顿时暖暖的,虽然自觉没什么必要,可是高临对她的这份心,让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谈恋爱的她十分的动容。

    主动的拿起毛巾,“你的头发也没有干透,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我也帮你擦擦吧!”

    某人受宠若惊,像只大型犬一样,乖乖的坐到文玉儿身前杬子上,任其给他擦试发丝。

    晨曦之中千里之外的福王府,一锦衣华服的少年站在门楼,负手而立如松如竹,淡淡的雾气漂浮四周,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的脸色。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管家模样的男子,抓着一只白鸽匆匆而来。

    衣襟带起的微风吹散了少年身旁的雾霭,露出好看的面容,赫然是那位向福王爷告状的少年人,福王世子的二弟高泽。

    管家模样的男人娴熟的取下鸽子脚上挂着的竹筒,抽出其内的纸张递给高泽。

    高哲垂眸看纸条,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声音清脆,如早起的鸟儿,“把它放回去,我那好大哥只怕等消息等的着急了,我也该给父皇请安去了。”

    管事模样的男人毕恭毕敬的道了一声,是熟练的把纸条放进小竹筒,系回到鸽子腿上一扬手,白色的鸽子腾空而起。

    所有的动作快速熟练,一气呵成,可见干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高泽则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绣工精致的领口和袖口,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重新走进薄薄的雾霭中。

    高泽心情愉悦,那边福王世子坐在书房却双目眐眐,心情复杂的等着房县的消息,即盼着有好消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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