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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剑箫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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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白跪在地上,“回公主,就是昨天奴才带来的那个厨艺不错的小宫婢。”

    “她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她叫宓云绣。”

    “宓?哪个宓?”

    “前抚国大将军,宓洛的宓。”

    “你去把她叫来见我。”

    “是。”

    云绣被叫到绮月面前,正要下跪,却听绮月道,“曼影妹妹,还记得我吗?”

    昔日一起荡秋千一起放风筝的好友已经作为人嫁,盘起的长发,端重的妆容,不苟言笑的气场。云绣收拾起心情,“绮月姐姐。”

    “真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曼影,我听说,宓将军…”

    “我爹,确实在不久前去世了。”

    “你要节哀,以后就和姐姐在一起,姐姐会照顾你的。”

    “谢谢绮月姐姐。”

    绮月笑了笑,“过来坐,一起吃,你做的粥啊,多少年都是这个味道。”

    一晃到了正午,吉雅醒过来,才知道宓云绣一大清早就走了,没劲!起来,正巧碰到慕白。

    “喂,宓云绣呢?”

    “我的祖宗!你怎么出来了,被南夏王看到怎么办?”

    “我不管!本公主可是给你看了腰牌的,我要是被皇兄抓住了,你也逃不了!”

    慕白急的一个头两个大,这叫什么事儿呦,莫名其妙抓到一个混进车队的女人,还以为她是小贼,没想到她掏出一块腰牌竟然是南夏王的妹妹,现在好了,公主殿下又想跟着车队走,又不想让自己的哥哥知道,全靠自己在中间作掩护,真是急死了。

    “是是是,祖宗说的都对,公主您进去歇着,奴才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宓云绣呢?”

    “她去王后那里了。”

    “我告诉你,下次别给她安排这些送饭送菜伺候这个伺候那个的苦差事了,让她陪我玩。”

    慕白莫名的抖了一抖,他也不是给云绣安排苦差事啊,只是这姑娘日后要嫁给殿下,自然要和殿下的姐姐处好关系吧,何况他哪敢给云绣安排苦差事啊,就冲殿下对她那宠得无法无天百依百顺的样子,可是面上却不能说,只道“奴才知道了,日后一定注意。”

    2

    云绣和绮月呆到很晚,临走之时,绮月把云绣调到自己身边,“我们是姐妹,以后你在我这里,就不需要拘束,也不用干什么,开开心心,陪着我就好。”云绣点头应了。

    往房间走,路口,一个熟悉的背影,云绣一喜,一路小跑着过去,“逐君哥哥。”

    慕逐君伸手抱住她。“去哪里了这一整天,我都急死了。”

    “我在绮月姐姐那里,她对我很好。”

    “她认出你了?”

    “今早慕白让我给她做早膳,她觉得口味熟悉,而且我的姓很特殊。”

    “这样也好,你在皇姐那里我也放心。”

    “逐君哥哥。”云绣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前划了划。

    “我昨天见到吉雅了。”

    “嗯?”

    “就是那天给你送月季花的羌族女子。”

    “她怎么也在?”

    “我不知道,反正她说她要抢走你。”

    慕逐君噗嗤一声笑了,“那你怕不怕。”

    云绣把头扭过去。“怕什么,她要她拿去,我才不稀罕呢。”

    “是吗?”慕逐君捏捏她的脸,“我让你胡说八道。”

    “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不敢了,逐君哥哥。”两个人笑闹成一团。

    不远处,绮月站在一棵藤树下,看不清神情。

    刚才,她问了慕白为什么带曼影来,慕白却根本不知道曼影,只说这姑娘叫云绣,在绮月再三追问之下,慕白告诉她,是慕逐君让他照顾云绣,逐君…路尽头抱着曼影的男子,和记忆里年幼的弟弟重合,孩子,你为什么不和姐姐相认呢?

    此时,隔世桃花源。

    季无衣看着床上垂暮的老者,“叔父…”

    老者睁开眼,似乎呼吸都很费力。

    “无衣,你你回来了。”

    蓝衣告诉季无衣叔父已经快要不行了,季无衣只当她是骗自己回去不理,前几日卜算星轨却发现叔父的星象真的已经黯淡无光很久将要熄灭。

    “叔父,你现在怎么样?”

    “无衣,叔父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找你回来,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走我季氏先祖的老路。”

    “叔父。”老者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无衣,我季氏一族,起源于上古,相传是上古魔神的后人,你的那管紫玉箫,便是魔神之物,可是,魔神是为他心爱的女子而死的,汉代时,我季氏先祖也为一个女子而死,我实在怕,怕你也走这条路。”

    “所以我喂你吃了绝情散,不要,不要怪叔父,叔父都是为你好,你说季氏神灵选中的大祭司,身上背负着复兴我季氏一族的使命,你不能,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自己,毁了我季氏一族。”

    “叔父,无衣记住了。”

    “孩子,身为传誉后人,当年有人曾言,传誉族人,卜算乾坤,一语便成,王气之风,而这么多年来,我族也只有你练成了这占星术,你现在在外面助慕逐君夺皇位,我希望你慎用你的能力,不要触碰天机…”

    “叔父,无衣知道了。”

    老者想握住无衣的手,终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葬礼在三天后,将老长老火化,季无衣站在河边,想起了过去,他有意识的过去是三岁起,叔父带着他走进祭司神殿拜祭魔神,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有记忆开始就是叔父抚养他,教导他,也是叔父,把他推到黑暗的地牢,而今这个陪了他二十年人生的男人走了,前一段日子他很恨他,他恨他喂他吃下绝情散,尤其是在毒发之时,因为这毒,他甚至不能真正去爱,可是现在又觉得恨没有了意义,这样的老人,一生为了季氏,那年在祭司神殿,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身为祭司,当以季氏为一生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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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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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红衣女子躲在树后,就真的以为他看不见吗?

    “公子。”

    “三天之后我会离开,继续去办慕逐君抢皇位。”

    “是。”

    “你可以跟我来,我的要求你不要忘了,永远不许插手我做的每一件事,我要保护的人,你也永远不许动。”

    “是。”

    几天路上颠簸,终于到了南夏境内,这是和中原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云绣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连绵的大山像巨龙盘桓在这片丰饶的土地上,望不见顶的山尖上盘悬着几只海东青,叫声洪亮,它们的身形是如此矫健,从这座山的山尖径直飞至另一座山,那样傲然的弧线,它们是草原最健壮的鹰,以最高傲的姿态,俯瞰着世人,海东青是南夏人的图腾,他们敬之为神明,只见队伍里的南夏男人都将手置于左胸口,虔诚的唱着颂词,没有人知道,这样最原始的神灵崇拜,他们已经传承了多少年。碧海清波绕山而过,不时飞过阵阵青鸟,也让人遐想它们是不是正飞向大山深处的蓬莱仙境。地上处处盛开着鲜艳无比的格桑花,路边尽是穿着鲜艳衣裳,唱着歌的羌族少女,她们喜欢戴银饰,一边手舞足蹈,手上,脚踝上,头上的银铃叮铃作响,使人移不开目光。“造化淳朴之境。”大抵如此。

    此处离南夏王城布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听说还要走一段水路,绮月便想在这里多逗留一日,骨笙自然不会拒绝,当即下令让人就近处找一户农庄入住。

    云绣依旧被慕白安排和吉雅住在一起,这几日云绣过得倒是非常的清闲,白天的时候在绮月那里陪她聊天,晚上回房间总能在路上遇到慕逐君,两人沿着陌生的小路走了很久,云绣碎碎的告诉慕逐君今天和绮月聊天的内容,“绮月姐姐告诉我,你在十六岁那年挂帅去了东善,用伏击战败了东善王的五十万兵马,东善王开口向南夏称臣,为了求得和平,甚至想通过和亲来巩固势力,他想把女儿怀熙公主嫁给你,你拒绝了,后来,那怀熙公主不堪侮辱,竟是寻死。”

    慕逐君笑,“皇姐说对了一部分,那东善王确实有意与我西慕联姻,只是呢,他却是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他给我献酒,在酒里面竟然加了**!那公主玉体横陈的躺在我房里,我当然只能拿被子卷了个卷,把她扔出去了。”

    进了南夏国境内,慕逐君说,“很快我就去和皇姐相认,到时候你又在我身边了。”从来不知道这段日子的陪伴,竟然已经离不开云绣,明明知道她离得不远,却总是不自觉的担心这傻傻的丫头会不会又被人欺负了,有没有受伤?

    屋外就是撒着欢儿奔跑的羚羊,吉雅早就在外面和羚羊疯在一起,她扬着一根小皮鞭,“啊呵,羊儿呵你快跑,我的皮鞭下来你别恼。”歌声带着羌族特有的雄浑厚壮,大概这就是草原的儿女,连歌声都透着不一般的豪迈。、

    “宓云绣,发什么呆,走,我们一起放羊去…”说完抱着一只羊朝河边走。

    入眼是这样一幅画面,蓝天之上,白云朵朵,湖水澄清像一面镜子,倒映之下似乎整个空间又大了几分,吉雅穿着一件正统的羌族服装,红色的连体裙,腰间系一根粗麻腰带,足蹬一双鹿皮小短靴,鞋帮上插着一把小弯刀,头上梳了两个长马尾,平添几分俏皮可爱。一顶流苏小毡帽,跑动时上面垂下的流苏摇晃摆动,好像盛开的垂丝海棠。她高高的举起鞭子,又轻轻的甩在草上,沙沙声传来,羊儿咩咩叫,沿着河边走,吉雅回过头来看云绣“哎,真是不明白你们汉人女子,为什么喜欢把衣服穿得那么复杂,不嫌麻烦吗?走起路来就像乌龟爬一样。”云绣随手拔了一根草在手里把玩,“你不明白我们,正如我们也不明白你们一样,小时候喝你们这里的羊奶酒,骚味儿太重了,我一天都吃不下饭。”

    “羊奶酒确实是骚气,日后请你吃我们这儿的马奶酥,那可真是美味。”

    河边有一匹落单的马,吉雅顺手把鞭子扔给云绣,走过去,“你会骑马吗?”

    云绣摇头,从小身体就比较孱弱,父亲总不让自己做任何费心劳神的事,更不用说骑马了,就是剑术也不教她,白白可惜她是剑神的女儿。

    吉雅却难掩失望的口气,“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难道你以前就是每天呆在家里绣花吗?”

    云绣点头,她还真的很喜欢刺绣呢。

    吉雅的神色僵了僵,“你…唉,真是不明白慕逐君怎么会喜欢你的,柔柔弱弱像个小白兔一样,一点能力都没有,好像离了人就不能活,除了长得漂亮一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要是嫁在我们南夏,女人是一定要会养羊会下地的,甚至还要纵马在草原驰骋,你什么都不会,再看看慕逐君,随便弯弓就能射中独角犀牛的眼睛,你怎么配得上他?”

    云绣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逐君哥哥,可是被别人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当即黑了脸,不去理她。

    吉雅自觉说错了话,吐吐舌头,“算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骑骑马。”说完,翻身上了马背,她拉着马绺,轻轻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骏马飞驰而去,踏过河水,踏过原野,云绣隔得很远都能听到她爽朗的笑声。

    “啊—”吉雅放声大叫,天地间仿佛都是自由的回声。

    马踏水花,游鱼自水中跃起,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远处黛山相间,已经看不见吉雅的身影,云绣径自寻了处草地坐下来,随手撩拨着几朵小黄花,这花她曾在爹爹的书上见过,名曰黄鹌菜也称还阳草,寓意喜乐,爹以前常常上山采了这种菜放在汤里一起煮了吃,爹说吃了黄鹌菜就会很快乐,小时候不懂,加了一筷子黄鹌菜,吃进嘴里,有点涩涩的,却能给爹一个大大的微笑,“真的很快乐呢。”爹说,现在想来,快乐岂是一棵菜能左右的?

    慕逐君坐在屋前,用布擦着青芒剑,作为江湖三大神剑之首的青芒剑此刻安静呆在鞘中,剑柄上的玉片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慕逐君又想到了傻丫头云绣,不禁失笑,这几年师父着实是把她保护的太好了,有的时候她看人特别单纯,藏不住任何心事,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就出卖了自己,有的时候她又很狡黠,那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令人啼笑皆非,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在干什么,安全吗?

    “公主,你怎么来了。”

    已经和慕白相认,慕白就安排逐君和他住,其实也是慕白一直像以前一样伺候慕逐君,此刻慕白看到绮月公主来,也是措手不及,只能提高声音提醒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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