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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凰兮皇兮-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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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麒摇摇头,看着二人笑道,“没事,过来看看娇娘妹妹,成亲可真是够麻烦的。”

    “我没事,姐姐,你可不敢喝酒了。”陈娇娘细声细语。

    “不用喝了,”唐麒道,“我来跟你道别,马上就走。”

    “姐姐这么急?”

    “忙的厉害,”唐麒声音沉沉,似是安抚,道,“娇娘,好好过日子,夏城兄长他不会亏待你的。”

    陈娇娘回道,“姐姐放心,娇娘一定。”

    唐麒没有再说话,转身出去了。白桑已经抱着楚潇,白术将马车准备好,唐麒和怀里的孩子上了马车,跟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江南府衙。

    皇帝的圣旨到了,凌渊和明家一行人站在大堂之上,等着皇帝的旨意。

    大堂之外都是百姓,他们也在等着朝廷对明家的判决。

    明家三个男人,明旭东,明衡西,明淮,外加一个凌渊,场面真是难得。

    周瑾年拿出圣旨,在场的人跪了一地,凌渊站的安稳,动也没动。

    周瑾年和凌渊四目相对,半晌,他没有开口,让这个骄矜冷傲的贵公子跪下,那就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江南和凌渊耗了这么久,周瑾年已然放弃再和他多说什么了,会被活活气死的。

    “。。。。。。明氏一族有负皇恩,有负江南百姓,流放西南,遇赦不赦。”

    “凌王府世子凌渊。。。。。。”周瑾年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惩罚,周瑾年头脑一热,气血上涌。

    他冲到下面,伸手一把拽住凌渊的衣领,“凭什么!你们这些人凭什么!这样轻易逃过律法的惩处!”

    凌渊清浅地笑了笑,将他推开,道,“周大人,这是陛下的意思,渊也没有办法。”

    周瑾年忽然从身边的衙役腰间抽出一把刀,朝凌渊砍了过去,凌渊身子侧了一下,但是没有躲过,肩膀被砍得正着。

    周瑾年跟疯了一样,差点又砍出第二刀,他似是用尽了全力,凌渊的伤口立刻涌出鲜血。

    场面当时混乱起来,明清立刻扶着凌渊,道,“白珏!”

    凌渊朝他一笑,示意自己没事。明清摸着满手的血,不敢动弹。

    “我没事,肃和。”凌渊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是外面彻底乱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有刺客,明清反应过来,把凌渊抱起来往外面冲。

    皇帝的旨意还没有颁布下来,裴广兴扶着周瑾年,一边派人捡起圣旨,看了一下内容。

    “受先祖恩德,罚俸五年。”这是圣旨的大致内容。

    楚徇奕没有杀人,明家那样的重罪也不过是流放而已,凌渊这个就更简单了。

    不是皇帝不想杀人,是不能杀,他必须挽回皇族在江南的名声,得民心者得天下。

    凌渊很快就被人带回凌宅,凌修夫妇没有出门,两个人看着儿子满身是血,顾不上吃惊,立刻就去医治了。

    府衙之中,周瑾年已经昏迷了半天,裴广兴心中震惊,他怎么会这么冲动,不应该啊!

    “大夫,他中毒了吗!”裴广兴道。

    “回大人,没有中毒,只是精神绷得太紧,气血上涌。。。。。。”

    “去,去周大人房间里找,看看是不是有药!”裴广兴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皇帝的赦免旨意还未传出去,凌渊就身受重伤,这怎么可能是巧合!

    明远郡乱成一团,很快就传出流言,是皇帝要杀了凌渊,用绝后患。

    裴广兴赶紧将皇帝的旨意张贴出去,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五章吾有故友

    (全本小说网,。)

    15

    江南就这么乱了。

    裴广兴现在忙着压制流言,但是可惜,就是压不下去。

    凌渊失血过多,身体疲惫,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明远郡的百姓皆是恨不得能用自己的命来换凌渊的平安,怎么可能压的下去。

    至于贴出去的圣旨,不知道被多少人嗤笑作假。只是这话实在大逆不道,没人敢明着说,只是私下传一传。

    甚至有人猜测凌渊是不是在牢狱之中受了什么刑罚,以至于现在病弱不堪。

    百姓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着朝廷的居心,裴广兴都听不下去了。

    他和周瑾年二人这两个月辛辛苦苦,要弄清楚江南九郡这本烂账,就算不全是为了百姓为了洛云,被这样猜测攻击,裴广兴心中难忍啊。

    但是有什么办法,棋差一招,便成了这样的结局,谁受得了。

    周瑾年喝过药之后,到了晚上才缓过来,他看着自己的手,道,“裴大人,我怎么会杀人呢!怎么会。。。。。。”

    “冷静些,冷静些,你还记得今日的情境吗?”裴广兴问道。

    “我想不起来,头疼,头疼地厉害,我没杀人吧?”周瑾年有些胆怯。

    裴广兴拍拍他的肩膀,“你是被人下了药,这才伤人,可惜找不到证据。”

    “什么药?”

    “不知道,”裴广兴道,“大约是致幻的药物,让你神志不清,这才伤了人。”

    “混蛋。。。。。。那凌渊呢,他死了吗!”周瑾年恨恨道。

    “重伤,他怎么可能死。”裴广兴道。

    周瑾年靠在床榻上,心中悲凉,道,“这些人,真是该死,陛下为什么不判他死罪。”

    “陛下杀不了他,你没看到江南百姓的态度吗,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裴广兴叹气道。

    “这次换我进牢房了。”周瑾年道。

    深夜。

    凌渊从昏迷里醒过来,最先看见一脸阴霾的母亲。

    “渊儿!”明嫦南喊道。

    “母亲,我没事,外面怎么样了。”凌渊虽然挨了一刀,但确实没什么事,之所以现在才醒,那是在牢里待的太久,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都是困的。

    凌修看着儿子,道,“乱了,你舅舅一家已经被带走了,我已经派人保护他们,也不会出事。”

    “多谢父亲,”凌渊客客气气地回道,“劳烦父亲安抚城中百姓,渊受伤只是意外。”

    凌修揉着眉心,“放心,为父已经吩咐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父子之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尴尬,凌渊又躺了回去,伤口有些疼,周瑾年那一刀砍得不轻,这些天的牢狱之灾也不是好受的。

    “渊儿,你舅舅一家,你打算如何?”明嫦南问道。

    “母亲放心,”凌渊道,“舅舅他们不会有事的。”

    “渊儿,我想把你明家的女眷留下。”明嫦南道,女子和男子不同,流放这个惩罚,他们承受不起。

    明嫦楠看着儿子,询问他的意见。若是平常,她肯定会自己决定,但是自从上次误了虞景的性命之后,她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父亲,母亲,”凌渊想了想道,“我记得凌王府也曾有两枚金令,母亲若是想的话,可以拿金令去换人。”

    凌修颔首,道,“也好,咱们凌家,再不会和皇室有关系。”

    “父亲,你当心凌家二房的人。”凌渊又道。

    凌家和唐家不一样,唐家几乎代代单穿,凌家的人则更多一些,不过到了凌渊这一辈,关系变得疏远,但是难保那里不出岔子。

    “有事?”凌修惊讶道,凌家家训森严。。。。。。也罢,已经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能出些什么人。

    “我在狱中时无意听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室的计策。”凌渊回道。

    凌渊垂着眼眸,不怕外人使绊子,就怕自己人心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天他受伤是意外,下一次就不知道还是不是了。

    他身手拂过伤口,狠狠地疼了一下,立刻清醒了许多。

    明家的男,除过老的走不动的和没到十六岁的男女,其余几乎都被流放,这不符合常理,一般女眷是不会被流放的。

    众人现在正被押着,走水路去南境最南的地方。

    三房的人自然也没有放过,现在三房的主事人脸色难看的能滴下水来,这倒是不足为奇,毕竟明家落到这个田地,三房功不可没,他们本想取而代之,去没想到一并倒了大霉。

    大房兄弟二人神色平常,没有一点波澜,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皇帝不会没有杀人。

    明远郡的码头上,聚集了许多百姓,专程过来给明家人送行,都快把周围的官兵挤得掉下水了。

    明旭东在牢里待了一个月,瘦的脱了形,满脸沧桑,胡子拉碴。

    他朝着众人行了一礼,大声道,“诸位乡里,明家戴罪,仍得乡亲厚爱,实在受之有愧,诸位还请回去,不要误了官差办事。”

    为首一个六七十的老人哭的满脸泪水,咳嗽道,“大老爷,前年汸水决堤,老夫全家老小的命都是给的,您这样好的人,怎么还犯了王法呢,汸水水患,那些贪官贪了修堤坝的钱,还步步高升。。。。。。”

    旁边一个年轻人赶紧拦着他,道,“老人家,可不敢说了,这话可不敢说,您这是给明老爷添麻烦呢。”

    老人家听说,点了点头,道,“后生,你是不知道前年的明安郡哪。。。。。。”

    一阵混乱过后,明家人终于上了船,往南边去了。

    皇帝终于还是差了凌渊一手。

    瑜阳军营,唐麒下午犯困,紫罗和白术怕她睡蒙了,傍晚把她喊起来了。唐麒脑子乱,摆了一盘棋自己一个人下。

    姚晋拿着几封信进来,道,“玖思,有消息了。”

    “什么,什么结果。”唐麒愣怔了一下。

    姚晋道,“玖思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您说,”唐麒揉了揉眉心,“坐,睡一下午睡懵了。”

    姚晋呵呵一笑道,“你现在可金贵呢,好好休息,我看穆将军真是恨不得守着你,让你好好养胎。”

    “小题大做了,”唐麒回道,“说正事。”

    “我有两个老兄弟,故友,而今他们二人能为玖思所用,你觉得如何?”姚晋将信递给唐麒,示意她看。

    唐麒拿起其中一封,半晌后道,“不错,好胆略。”

    另一封则平实了一些,但是字写的极为洒脱。

    “第一封是屈项华所写,第二封是董驷所写,我们三人同科进士,他们二人受我连累,同时被贬,说起来,还真是患难兄弟了,玖思觉得如何?”姚晋捻着胡子问道。

    唐麒回道,“您并未道出实情,若是他们知道我的意图,可否会出岔子,不是玖思多心,只是以前遇到过那样的文人,有些死脑筋吧。”

    姚晋笑道,“玖思放心,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我大略可以猜想他们的模样。”

    唐麒点点头,他又道,“屈项华好酒,性子刚烈,如今孤身一人带着孙子过活,董驷官场不顺,和我一样未成亲,若不是我写这封信给他,他只怕寻个寺庙出家去了。”

    听到这儿唐麒笑了出来,道,“您三位倒是挺像,都是孤身啊。”

    姚晋也呵呵地笑着,“没有姻缘这个命啊。”

    “好,您先写两封信,我派人过去带过去给他们,顺便问问他们的意思。”唐麒道。

    “玖思放心,他们会答应的。”姚晋十分肯定地说道。

    唐麒笑笑,把信放在一旁,道,“先生来与我对弈吧,我现在不想做别的事情。”

    姚晋在唐麒对面坐下,看着已经摆好的棋局,道,“这局。。。。。。怎么。。。。。。”他半晌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诡异是吧。”唐麒道。

    “是,黑子看似占尽天时地利,实际却被白子压制。。。。。。”

    “可是白子又不能完全赢过黑子,就这样胶着,是吧。”唐麒补充道。

    “这是玖思和谁下的局?”姚晋蹙着眉头。

    “这是今年正月我和虞景下的。”唐麒沉声回道,面无波澜,看不出是喜是悲,没有一点点泄露在外面的情绪,好像虞景是个陌生人一样。

    “虞景?”姚晋小声说了一句,不再言语,虞景找他的时候,二人曾对弈过,虞景的棋艺就相当。。。。。。姚晋只能说诡异,他赢得漂亮,而且总能把棋盘上的棋子摆的非常漂亮,总之姚晋是从来没赢过那个年轻人,如果他活着,这天下绝轮不到别人。

    但是很可惜,不过还好,面前的女子,是那人的弟子。姚晋隐隐觉得唐麒和虞景相似,日后或许会更像。

    “是,我去送葬的时候,跟他说好等我回来他教我解开这局,没成想我回来的时候,他连句完整的话都没留下,”唐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磕在身旁的桌子上,又道,“我摆不下去了,也不能和棋,只能这样留着,我一直在想,如果是虞景的话,他下一步会摆在哪里,可是我猜不到,他总能够赢得完美,我做不到,我总觉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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