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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类神-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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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太平洋,哪怕美国都沦陷了咱们也还有办法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就这么看着?”

“呵……”北川笑了笑,“不管怎样,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晚上她就会出来了吧?那时候你们两个商量着办。”

李真笑了笑:“嗯。不管怎么说……其实你们都还是你。”

于是北川晴明站起身:“我去做饭吧……”

她的脸忽然莫名其妙地微微一红,但李真并未觉察。

“昨天晚上的那些……”

“很好吃啊。”李真说道。

“嗯。”北川晴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走进门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打靶的关系……她觉得手腕有些疼。就好像是被伤到了肌肉,左手腕和右手腕的关节处麻麻涨涨,好像肿得老高——然而外表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该去买点儿药敷上。这种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她想道。

而李真直到她关上了房门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漫不经心地用手去转桌上那个残留着凉气的玻璃杯。

眼下的状况……

唉,迫不得已罢了。可松……可松也不会介意的吧。

普通朋友而已。

难兄难弟而已。

于是他摸出刚刚从路边手机店里买来的一次性手机摆在桌面上,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枚曲别针、弄直了。接着掀开手机后盖、取下电池,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弄出一个极薄的,指甲大小的金属片。

然后将那个东西在手里揉成碎末,重新将装手机装好、开了机。信号变成了满格了,但眼下这手机不能打国内电话了,只能打国际长途。刚才拆掉的东西算是一个功能组件,但根据他在特务府里学到的东西,这玩意儿还有追踪定位功能。他采取的是一种最简便的处理方法——要是在国内这么干了这手机就算废掉了,然而在菲律宾却正好适合当下的情况。

李真想了想,先发了一条信息——“你小子干嘛呢?”

然后将手机搁在桌面上,自己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一些事。

大约五分钟之后,屋子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而伴随着轻微的“当当”声,手机微微一震。

李真伸手拿过它凑到眼前。

一条新的短消息。

“老大?”

“最近又坑了几个?”他回了一条信息。

第二条短信几乎同时回了过来——“嚓,老大,你真没死啊?”

李真微微一笑,拿起电话拨回去,在对方立即接通之后轻声道:“方便说话么?”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对方似乎走在路上。

“方、方便……老大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被通缉了?真的假的?是装样子骗人的?”

“不知道真假,还敢接我电话?”李真咧了咧嘴。

其实他心里的确……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暖意。

这家伙。一向知道他胆子大——敢装炽天使骗人,敢装绿骑士骗人,现在看到自己的电话竟然想都不想就接了。然而心里的警惕倒还没有放松。虽然这号码在对方的手机上是不显示的,但他还是挺担心自己同这位的之前的隐秘联系被有心人给查出来——实际上,只有戴炳成一个人知道。

“您是我的伯乐啊,衣食父母啊,我怎么不敢接?”余子青的声音还是油腔滑调,但明显比之前放松了些。

然后他顿了顿:“你……现在怎么样啊?”

“还好。”李真答道,“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余子青压低声音:“没有。话说我这几天心一直揪着呢,还真怕有人查我。”

李真点了点头。戴炳成什么都没说。

既然这种事情他没说,那么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在试着保护自己,他似乎还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但……还只是“似乎”,得进一步确定。

“你能信我就好。呵呵。”李真笑笑,“最近缺钱不?想找点活儿干吗?”

余子青似乎微微一愣,但还是说道:“老大,我其实觉得你这人是真不错。咱俩也算同生共死过。但是……我还是有个事情想要弄明白……”

李真稍稍有些意外。因为他知道对方想要弄清楚的是什么。他微微皱眉,觉得自己从前把这个家伙似乎看得太简单了一些——他的心里,其实还真有点儿别的什么东西?

于是他说道:“你讲。”

“通缉令上说你……勾结什么人叛国来着,是真是假?”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些。但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今天这电话我就当没接过,回头我就把手机砸了。但是……老大,我也是中国人。”

李真把电话从耳边拿开,长长地出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又贴到耳畔,轻声说道:“如果我说,都是误会呢?”

余子青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我信。”

“还想问什么呢?”

“嘿嘿。那就没了。”那边笑起来,“但是您有什么活儿?要是风险太大的话,这个,我得考虑考虑……”

这才是余子青。倘若他一拍胸脯说上刀山下火山我余子青眉头不皱二话不说的话,那李真还真得好好想一想,这家伙是不是被人控制住了。

李真笑笑:“让你给我打听点事情,危不危险你自己判断。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怪你。主要是,我的父母,和那天你见的那女孩儿,张可松的情况。不需要太详细,只要知道状态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就可以。”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一个人。桃溪路那家北川冰点屋那店主的母亲——这个比较容易,先把这事儿办了。也看看她现在怎么样。”

余子青拉长声音:“就这事儿啊……老大你放心,这方面我在行。妥妥的没问题。”

“成。你的钱,等我回去了,我给你结。”

“那可说好了。”余子青顿了顿,“我等着你回来给我结钱。你可一定得回来。你不能赖账。”

“嗯。”李真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然后他站起身来在庭院里走了几步,低声道:“这人,呵呵……”

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了很多,似乎世界也变得暖了几分——大概是因为夏天要到来了吧。

明天再到黎刹路那边走一趟。他在心里盘算着。此间事了,就该做正经事了。

他又抬起头看着北边的天空,露出一个微笑:“我还好。你们;也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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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看《大圣传》;也挺好看的

第八十七章这尊神不走了

第二天是阴天。气压很低,人心里慌慌乱乱的不舒服,就好像总觉得有什么坏事儿要发生——至少滕安辉是这么觉得的。

他将制服穿戴整齐,腰间配了枪,想了想,就连制式的作战军刀都挂到腰带上了——这玩儿他已经在自己的柜子里搁了九年多,拿出来一瞧——生了锈点。

只愿那一位不会拔出来看吧……

倒不是没有生出过向当地驻军请求增援念头,然而他也不是傻子,他更不愿意让自己掺合进国内的风风雨雨当中——尽管现在已经被李真带进去了。

要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被称为“铁臂神拳滕安辉”的狠角色——那时候a级是凤毛麟角,b级就是了不得的高手,像他那样富有作战经验的c级算得上是南方基地系统里的一员虎将——险些就可以调去做内勤了。

然而90事件的时候他见识过那些风风雨雨,也失去了不少朋友亲人,因而总有些心灰意冷。觉得世间事情大抵如此——你争一分,或者会得一分,但也或者会失一分。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再加上南方基地逐渐被北方基地的势力压制得抬不起头,他的年纪又渐渐大了,就更失去了向上爬的心思。

正好那时候菲律宾的派出机构有个缺,于是他请人活动了关系,将自己发配来了。

在国内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眼中当然是发配,因为这里着实毫无前途可言。然而他觉得这儿是可以避世的人间天堂——物价低、环境好、地位高。作为拥有外交豁免权的特务府派出执行官,就连当地市长都得好好跟他说话——还有比这种日子更悠闲的么?

结果现在还真就应了他的那句话——是你的总是你的。

这**烦自己找上门了。

国内那些事他当然清楚,然而作为长期派驻国外的执行官,滕安辉在潜意识里早就将自己从南方基地或者北方基地的那个派系当中摘出来了。这也是他身处此地的一个好处——在国内的时候看不开,然而远离了那片广袤土地……

什么南方基地北方基地?

在这儿都是中国人。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掺合进去。李真走之后马上按照对方说的那样,以惶恐的口气做了一个解释:例如“下官无能惨遭挟持”之类的话——毕竟只是一个派出机构而已,毕竟是在菲律宾而已。你们国内的人都不过来……我又能做什么?

幸而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除了得到一通口气严厉的斥责之外再没受到其他惩罚。这也令他更加相信李真的话……

也许那位少校代局长真是冤枉的——牺牲品。

由此可见自己远离那个泥潭是多么明智。

只是……

太不可思议了。

他抖了抖南方基地副总长办公室发来的回复文件,再次细细看了一遍。

连“小心你的项上人头”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却竟然是这种答复——那位少校的实力究竟是强大到了多么可怕的地步?就连南方基地都在这样忌惮他?

他在办公室里紧皱眉头的当口儿,丁培华敲门进来了:“所长……他来了。”

滕安辉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走、走,下去看看。”

两个人走在走廊里的时候他又问了一句:“这个……他说什么了?”

丁培华刚要开口,却看到李真迎面走过来了。

滕安辉立即换上笑容,敬了个礼:“长官,您来这么早。”

他已经完全带入角色了——相当自然地令自己忽视了眼下这位是“遭到通缉的犯官”这一事实。

李真背着手面无表情地左右打量一番,开口道:“昨天做清洁了?”

滕安辉一挺身:“之前是懈怠了,下官决心痛改前非。”

“有心了。不错。”

看到李真的嘴角露了一抹微笑,滕安辉的心里稍稍一松。再看到对方的眼神朝自己手上瞥过来,他感觉将手中文件递过去:“……长官,答复来了。”

李真接了过去、展开来,站在原地看了一遍。

呵……

果然和自己想的分毫不差。

答复的口气很严厉。

“如此狂妄无礼之措辞意欲何为?”

“限期归国述职、对此前种种行为作出解释”

“若逾期不归、当以军法从事”

“或将以武力镇压”

——诸如此类的话语充斥了通篇公函,然而李真看出其后的意思了。“限期”倒是不假,对方可没说期限是多久。

这一点没确定下来,后面的话统统是扯淡。哪怕在这儿待上一百年——我又不知道我过没过你那个“限期”。

最重要的是那句“如此狂妄无礼之措辞意欲何为?”

怎么看,其后的意思都是——“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

他怕了。呵呵……不怕才有鬼。

倘若那位副总长是为了“国家利益前途”之类的理由才掀起这次风波,或许真的是一个心忧天下的人。而那种人的骨头大多硬得很,威胁之类的法子对方可能仅仅一笑置之,或许还会更加激起三分怒火。

然而神农架事件的时候他几乎算是使了个绊子,眼下又不顾墨西哥的危局关起门来一心一意搞内斗——这种人,也就仅仅是为了“权力”而已。

权力这东西有命拿还得有命享,李真又不是什么“江湖大侠”或者“精精儿空空儿”,更何况,还有一个冰雪与风之王。

两个王级要行刺一个普通人是什么概念?

这待遇有史以来,还没有人享受过。

更得益于燕京会议时他表现出来的混劲儿——他敢在一桌子副部阁级别的大员面前、在南海里烧掉半个会议室,那么眼下一旦被逼得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总而言之,事情在朝他意料之中的方向发展——无论南方基地还是北方基地都不希望他回国。只要顶着一个“通缉犯”的身份流落在外就好了。

但李真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意。他还有自己的打算。

他花了三分钟的时候细细品味这份公文当中传达出来的意思,然后微微一笑,将它在手掌心揉碎了。再松开手,只剩一捧纷纷扬扬的灰末从指缝里露出来。

“滕所长,看起来以后咱们得常常打交通了。很多事情得要你帮忙。”

滕安辉就在心里叫了起了苦……这尊神,还真不想走了。虽然这事儿他早有准备,然而此刻打对方嘴里说出来仍叫他觉得嘴里发涩。但他也只能点头:“……是。这是我们的荣幸……”

李真点点头:“所里的能力者有几个人?”

滕安辉想了想:“我算一个……小丁也算一个。另外还有三个人。但是咱们都是c级。其他人都是……”

“唔。”李真点点头,“眼下就有件事情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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