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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毒妇驯夫录-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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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光,裸的身躯在地面上不住的扭动着,口中发出没有规律的低吟声。瞧上去很有几分难耐。

    终于叫她的手指碰到了宗政钥,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立刻就滚到一处去了。

    “走吧。”

    正在关键时刻,唐韵的眼前却是一黑,叫乐正容休的大掌将眼睛给蒙了个严严实实。

    “……哦。”唐韵的讷讷应了一声。

    乐正容休便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道:“怎么,小狐狸这分明是不大满意?”

    唐韵咂了咂嘴,她的确有些不大满意。最最精彩的时候还没有瞧见呢。

    乐正容休如玉长指不由分说便滑入到她衣襟里头去了:“回去以后,本尊叫你亲自满意满意。”

    唐韵打了个哆嗦:“不如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这里到底是宗政钥的地盘,此刻屋子里头不但有方才的两个五魂卫。那一边还有一对战况激烈的交颈鸳鸯,这会子在这里发情真的没有问题么?

    眼看着小丫头走的飞快,乐正容休脸上缓缓勾起一丝笑容出来,云破月来一般叫人挪不开眼。

    他缓缓挥了挥手,魂部的煞神们便跟着自己的主子撤退了。

    唐韵从宗政钥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整个别院都是静悄悄的。瞧上去没有半丝叫人端了老窝的狼狈感。几乎就是在眨眼之间,遍地黑衣的五魂卫便潮水一般退了,半丝生息也无。

    直到出了别院的大门,唐韵才听到身后院子里头传出低低的人语和脚步。那是侍卫巡逻的声音。

    她不得不叹服乐正容休的能力,进入别院,制住宗政钥,再到全身而退。竟是没有叫里头人发现分毫。这样精准的布控能力,她自问被乐正容休甩了几条街都不止。

    出了别院,乐正容休将唐韵给塞进了与自己同一辆马车里头便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了。

    此刻天色将明未明,唐韵透着薄薄的星光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乐正容休拿单手托着腮斜倚在软榻上,他的睫毛极长,在脸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却不似往昔里半闭半睁的微眯着,这一次是真正的闭的死死的。而那丰润的玫瑰一般的唇瓣则紧紧抿着,似乎连呼吸都是粗重的。

    唐韵可不相信乐正容休这会子能睡着,这人这个样子瞧起来不大正常呢。莫非在皇宫里头的时候累的狠了?

    “师父。”唐韵沉默了一会,到底叫心里头的事情给折磨的坐立难安:“有些事情,您是不是该给韵儿交代一下?”

    听她这么说,乐正容休才微微半睁了眼眸:“你想问什么?”

    “你说。”唐韵让自己脸颊朝着他凑近了几分,方便自己能够将他脸上每一丝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你会帮着韵儿出气的,您指的出气就是帮着宗政钥和萧芷晴圆房么?”

    乐正容休瞧他一眼,艳红的唇瓣勾了勾:“你就这么耐不得?为师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叫你失望了的?”

    他的声音微微加重了几分力道:“去通知定国公府那边的人,可以出发了。”

    马车外头有人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唐韵越发的迷惑。

    乐正容休这才叹了口气,如玉长指在她鼻尖上点了点,眼底分明是嫌弃的。

    “为师还以为在外头历练了两年,你的脑袋瓜子已经开了窍。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蠢笨。”

    他收回了手去,慢悠悠说道:“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太子与太子妃大婚却是在皇宫外头圆的房?”

    他眸光微闪:“何况,他今日大婚娶的可不是只有一个太子妃。”

    唐韵眼睛一亮:“大婚娶二妃,偏偏这两个妃子身份相当哪个都不好得罪。最明智的做法便是一夜两宫统统留宿,彰显自己的不偏不倚。但他却将太子妃带出了宫折腾了整整一夜,只怕是个人都会觉得太子对太子妃才是真爱呢。”

    乐正容休看了她一眼,酒色瞳仁中终于出现了些微的满意:“还有呢?”

    唐韵眨眼:“还有?”

    乐正容休:“如今这个时辰早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太子该携着太子妃前往长信宫谢恩之后上朝面圣。但,他却只顾着与美人巫山云雨,连谢恩和上朝都给忘记了。若是你,你当做何想法?”

    唐韵眸色一动:“太子贪色不堪大用,太子妃则是红颜祸水,刚刚大婚便魅惑的太子忘了体统。这两个人自此后便只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何止是被唾沫星子淹死呢?宗政钥的人生之中自此以后都会有一个洗不尽的污点了,只怕以后在朝堂之中会有些艰难了吧。

    乐正容休牵了牵唇角:“本尊已经将这消息送去给了定国公,这事即便是遮掩也遮掩不住了。”

    唐韵整个人立刻就亮了,定国公是柳明萱的父亲。他自来对这唯一的女儿非常疼爱,知道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能忍下了这口气?所以,这事情若是由他第一个来发现的,定然会好好利用了来做一篇文章。

    也许,他会想尽了法子来保着宗政钥。但,萧芷晴的罪过只能更大,自此后定国公府和萧王府的大战将会彻底的拉开了帷幕。

    北齐帝自以为聪明的将两个重要臣子都给笼络住了,殊不知叫乐正容休一出手便将他们苦心构建起来的稳固给彻底的打破了。

    自此后,宗政钥后院那一把火只能越烧越旺。楚京城里头只怕有的热闹瞧了。

    “满意么?”乐正容休低头瞧了瞧一脸兴奋的某只小狐狸。

    “恩。”唐韵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是真满意啊,乐正容休这法子是长远的效果,绝对比她将人打杀了要好看的多。

    “韵儿只是有点不大明白。”唐韵眨着眼睛:“师父怎么能将萧芷晴给弄了来?”

    太子妃什么的不应该在东宫里头么?即便乐正容休在宫里再横行无忌,想要将太子妃悄无声息的弄出宫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哼。”这话问完,眼看着乐正容休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酒色瞳仁中翻滚出一片冷凝的肃杀,那如有实质的黑暗叫人瞧着心惊。

    “师父,你……。”唐韵心中一颤,立刻伸手探向了乐正容休的额头。

    哪里想到那人却侧过了头去,抬起手冷不丁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别碰我。”

    唐韵给打的蒙了,盯着自己手背上那一抹淡红,只觉得很有些委屈。

    再看乐正容休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头却已经不是如往昔一般的酒红,而是一片猩红如血。丰润的唇瓣紧紧咬着,呼吸越发的粗重,分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师……。”

    哪里想到刚说了一个字,却见那绝艳如妖的男子毫无征兆的自车窗中飞了出去。

    “带着王妃回府。”他说。

    也只有那么几个字,说完了以后,只看到那人玄色的身影如风筝一般呼一下子就飘的远了。

    唐韵扒在车窗上愣了半晌,乐正容休这是闹哪样?他方才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对自己避如蛇蝎,自己就这么叫他讨厌?他又在隐忍着什么?

    “土魂呢?”

    清美女子趴在车窗上慢悠悠问了一句,土魂却并没有如往昔一般她话音一落立刻出现。

    过了好大一会才听到有人低声说道:“土统领在刑堂呢,只怕这会子不能来给王妃回话。”

    “刑堂?”唐韵瞪大了眼,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

    好端端的土魂怎么就进了刑堂?难怪今天乐正容休带来这些个人都是生面孔,瞧上去一个都不认识。

    “加快速度。”她坐直了身躯低声吩咐道:“立刻回府!”

    在她被宗政钥关入别院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国师府的马车到城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到了开门的时候,魂部的煞神们却似半点不在意。只高高将魂部的令牌举过了头顶。

    “魂部办差,速开城门。”

    只有这么一句,眼看着紧紧关闭着的大门立刻就叫人从里头给打开了。魂部的煞神们护着马车一个个目不斜视,气势汹汹的穿城而过。身后传来城门关闭的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唐韵对乐正容休的威力又多了一层认识。这个天下能随时叫人开城门的,只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正文 299 苏妈妈过世

    一路无话,这一次回府没有遇到任何的波折。马车刚刚停下的时候,唐韵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

    “王妃。”

    对面迎上来那人是木魂,唐韵眯了眯眼:“我师父可回来了?”

    “主子早已经回来,如今在禁地。”

    唐韵脚下的步子顿了一顿,禁地?她的心猛的一颤,原来马车里头觉得乐正容休有问题并不是她的错觉么?

    “我师父怎么了?”她飞快问道:“可是又犯了病?带我到禁地。”

    “王妃不必担忧。”木魂慢悠悠说道:“主子吩咐属下在这里等着您,便是叫属下来给您传句话。”

    唐韵皱着眉:“说。”

    木魂:“主子说他并无大碍,只要您这一时片刻不要在他面前出现,他很快就能好了。请您只管先处理自己的事情。”

    什么叫不要在他面前出现?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叫人不爽呢?

    唐韵冷冷哼了一声,既然那人这么厌恶自己。她也不耐烦去做那种上赶着的花蝴蝶。

    “我的人都回来了么?”

    木魂神色似乎有些微的凝滞,却微微敛了眉目:“几位姑娘都已经平安归来。”

    “带我去找她们。”

    木魂答应一声领着她朝着内院去了。

    国师府的后院很安静,下人们往来穿梭的声音都是极轻的。似乎连呼吸都不敢使太大的力道。唐韵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知道乐正容休一向规矩大喜静,近身伺候的人大多武功底子也都不错。便也见怪不怪。

    当她转过了一个回廊刚踏入乐正容休主院的时候整个人却已经呆住了。

    “这……这……。”

    乐正容休的院子她不是来了一次两次,早已经对那里的一草一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问闭着眼睛走都不可能会撞着墙。

    但……眼前的一切却叫她深深的震惊了。

    主院的院墙和大树上都缠满了艳红的绸带,绸带薄如蝉翼,迎着初升的朝阳似乎能流淌出万千道霞光出来。而,从回廊出口一直到主院大门口铺了柔软的一条红毯,红毯从门外一直延伸到了门内,直直的伸了进去,也不知到底有多长。

    木魂低声说道:“主子说与王妃的大婚迫于形式不能大事铺张,也不能叫任何人瞧出了半丝喜气。但,却不能叫王妃您受了委屈。”

    木魂的眸光蜿蜒过柔软的红毯:“主子说,整个天下,软丈红尘之中,只有这个地方是他的。他便在他的地方给您个十里红妆。”

    在他的地方给您个十里红妆。

    唐韵的心仿佛叫什么东西给狠狠刺了一下,没来由的便是一阵酸涩。满腹的委屈在那一刻一下子就消失了。

    在很久很久以后,唐韵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随便拿出一样来都能叫天下人艳羡。但,在她心底深处最最难以忘怀的还是清晨朝阳下,他为她在小院里铺就的那一条简陋的十里红妆。

    那时的唐韵并不知道,从这个时候开始乐正容休在她心中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师父。他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若是她早些明白,也许以后也不会生出了那么许多破折出来。

    “走吧。”

    唐韵吸了口气,抬脚踏上了红毯。脚下的红毯很是松软,每走一下都能叫她的心柔软了几分。而木魂则跟在她身后三步的右侧方的土地上,红毯什么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走的。

    等从红毯上下来的时候,唐韵终于看到了几个丫鬟从廊檐下围了上来。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秋晚一向是个爱哭的,担心了一整夜终于见着了人,哪里还能控制住?几乎是眨眼之间就给哭成了个泪人。

    她身后,秋彩,秋扇,秋喜的眼睛也都氤氲了起来。

    唐韵这才舒了口气:“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我不是好端端回来了么?”

    清眸在院子里四下里扫了一眼:“苏妈妈可是安置好了?有没有请老国师看过?她的伤要不要紧?”

    她缓缓回过头去,朝着秋喜说道:“不是叫你伺候苏妈妈呢么,怎么这会子跑这里来了?”

    这话说完却眼瞧着几个丫鬟才止住的泪水又滚落了下来,似乎比方才落的还有汹涌。尤其是秋晚,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唐韵瞧的心里头咯噔了一声:“苏妈妈呢?你们哭什么?”

    此刻的唐韵并没有发现,她的声音有多么的颤抖。几乎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她突然间就从心底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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