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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尔虞我嫁-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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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脚就在赵适的安排下在城外的一个山谷里驻扎了。

    他很快回复消息,就是这事儿他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就算是容睡鹤的手笔,也肯定不是走他这边过的。

    赵适那儿则是拖了点时间才给答复,却说他也是一头雾水正在追查……甚至孟伯勤那边也在怀疑是他做的,孟伯勤已经亲自约他吃茶,旁敲侧击的让他别太过分了。

    “北疆这几年自来就是舅舅跟孟伯勤说了算,不是舅舅,也不太可能是孟伯勤自己坑儿子,这是谁干的?”盛惟乔等人都是惊奇,于是给容睡鹤写信告知此事,以作提醒。

    那边容睡鹤收到妻子的亲笔书信后,原本还是笑盈盈的,然而看到盛惟乔对于傅氏出墙之举的看法后,脸色就不太好看了:“这坏囡囡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没有一日不叫我提心吊胆的!傅氏不守妇道,跟世仆私通,还动了真情,令孟家乾颜面扫地,她居然觉得傅氏的错误乃是掩饰功夫不到家,叫孟家乾看出了破绽!?”

    这个三观简直太有问题了!

    尤其他们夫妻如今两地分居,自己偶然得空,想嘘寒问暖一番,都要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抵达盛惟乔手里,盛惟乔这压根不觉得傅氏错在水性杨花的观念,万一碰见个才貌双全又会油嘴滑舌的,岂不是也要绿了自己?!

    容睡鹤心中危机重重,选择性的遗忘了盛惟乔如今非但有孕在身,身边除了个嫡亲姨母外,还有他的众多心腹盯着,乃是想绿他都没机会的状况,字斟句酌的写了一封唯恐被妻子抛弃的可怜兮兮的书信,又连夜赶工雕了一对鸳鸯玉佩,将其中一枚随信附上,鸿雁传书与盛惟乔,以巩固夫妻之情。

    盛惟乔收到书信之后非常的开心,当场换下原本压裙角的佩饰,将那鸳鸯玉佩给带上。

    宣于冯氏跟吴大当家等人打趣了一番小夫妻之后,宣于冯氏旧话重提:“密贞如今在西疆正忙着,却还不忘记接二连三的给你送亲手做的物件,你这会儿闲的跟什么似的,就不能给他也送点什么去吗?这情分都是处出来的,就算他这会儿疼着你,不会因为你无动于衷而生气,你也不能老是这么只进不出啊!”

    “……那我给他做点吃的送过去吧?”盛惟乔认为很有道理,只是最佳枪手人不在,宣于冯氏等人建议的针线活,她可是做不来,所以思来想去,决定,“我厨艺上的天赋还好啦!”

    宣于冯氏立刻反对:“这会儿你们要是在一起,你亲自给他下厨是情趣。问题是,你们现在千里迢迢的相隔好吗?如今天也渐渐的热了,你这边做的再怎么美味佳肴,哪怕是八百里加急送过去,八成也是馊了坏了,这不是折腾人吗?”

    她心道小祖宗你就省省吧,就你那手艺,也就你那对爹娘惯的你至今都以为自己厨艺不错!

    人家密贞如今正操劳着,你这会儿给他送上亲手做的饭菜,就算没坏……这不是谋杀亲夫么!

    然而盛惟乔自觉就厨艺拿得出手,非常的坚持,吴大当家等人不明所以,见状纷纷劝说宣于冯氏:“大不了一路用冰,而且无论北疆还是西疆,自来寒凉,这会儿说是入了夏了,也没有热到东西转天就坏的地步……让郡王妃挑那放的住的糕点什么做一些也就是了。主要是心意。”

    当着外甥女的面,宣于冯氏不好跟她们说“真相”,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心道:“回头就悄悄叮嘱送东西的人,务必将乔儿做的糕点扔掉,回头随便去买一盒充数!”

    她们这儿各自思量着琐事,因为成天待别院里不出门,也就忽略了,孟家乾之事的种种疑点,容睡鹤在信里却是只字未提。

    不过,不几日,这场风波竟然再添波折,将整个北疆都惊动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该斩!!!

    “孟伯勤的庶次子孟佳行觊觎嫡兄之位,串通孟家源部下,宣扬了孟家乾之妻红杏出墙的经过?”盛惟乔无语,“这个说辞是不是……太不走心了点儿?就算大家子里子弟多了,难免勾心斗角,但这孟佳行又不是傻子,孟伯勤还没死呢,他这么玩,这不是分分钟被揪出来么?”

    宣于冯氏嗤笑道:“你说孟佳行不是傻子,我却觉得,那孟家源怎么说都是孟伯勤嫡长子,岂是孟佳行一个庶子能争锋的?所谓孟佳行乃是罪魁祸首,不定就是给孟家源做替罪羊呢!重视嫡庶的大家子里,这样的情况也不新鲜。不过这也难怪,孟伯勤对孟家乾这样宠爱,这叫做长兄的孟家源如何能不忧心?”

    “这事儿可没这么简单。”这次的事情还是吴大当家使人出去打听的,此刻听着姨甥俩的议论,她笑着呷了口茶水,摇头说道,“你们道那孟佳行如今怎么样了吗?他自己被逐出家族,说是一家子都被族谱除名,孟伯勤念在父子情分上,虽然不打算作其他追究了,却也不容他在府里了,这会儿带着哭哭啼啼的妻儿,弄了几个大车,说是要回中原去呢!”

    盛惟乔跟宣于冯氏听出蹊跷来,讶然道:“族谱除名、赶出家族?!此外没有其他惩罚?这?”

    “没错儿,我一听到这情况就想到,这不是想方设法的将孟佳行从孟氏摘出去么?”吴大当家嘿然道,“至于说摘出去之后会做些什么,虽然这会儿也能猜到,但我还是派人缀上那一家子了,且看看接下来的情况,是否如我所想?”

    盛惟乔若有所思:“大当家,你是怀疑……孟氏打算勾结茹茹?”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吴大当家颔首,“找个理直气壮的理由将子弟驱逐出去,公开的撇清干系。之后这子弟随便做什么,反正一人做事一人当,同家族是没有瓜葛了的。当然若果功成,重列门墙也不过是他们自说自话就能解决的。而且连家小都撵了出去,既是证明了断的干脆,更是现成的人质……你们看着吧,不久之后,这一家子,要么出了意外,要么不了了之,反正就是全部销声匿迹。然后实际上,八成是孟佳行的家小被孟氏带到什么僻静的地方安置起来,孟佳行自己当然是去替家族办事!”

    “茹茹那边,如今最值得重视的事情,无非就是大汗登辰利予跟异母弟弟那伏真之间的恩怨。”盛惟乔于是皱了眉,“登辰利予年事已高,他膝下子嗣不够出色,所以对那伏真格外忌惮。而那伏真也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同样希望临终之前了却恩仇……这兄弟俩斗的越发激烈,那伏真与密贞有约,那么孟氏八成就要选择登辰利予了?”

    吴大当家沉吟道:“很有可能!自从塞厉被杀后,登辰利予的声望下降的不是一点两点。面对那伏真的步步紧逼,他跟孟氏结盟的可能性很大……嗯,咱们得赶紧联系人,给那伏真送个信才是!”

    “孟氏也真是豁得出去,为了勾结外敌,连儿媳妇出墙的事情也抖落出来!”宣于冯氏摇着头,“这一家子,到底出身寒微,真正是没脸没皮!”

    盛惟乔说道:“姨母,我倒觉得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未必是单纯的为了找借口同孟佳行撇清,好让他去主持勾结茹茹之事!说不定是不当心泄露出来了,然后有人将计就计呢?何况孟成作为孟氏老仆,素来有对孟氏恭谨的名声,他在西疆死于孟家乾之手,于情于理,孟伯勤父子,也要给出一个交代,免得冷了一干老人的心!”

    宣于冯氏道:“这种事情还玩将计就计,这也够想的开的了。寻常人家,这类事情难道不是上赶着瞒下来么?不过也可能是孟家源之类做兄弟的看孟家乾实在不顺眼,故意借这事儿落他面子,好让他接下来没法争权吧?”

    议论了几句孟氏的私事,话题重新回到正题上来,宣于冯氏皱着眉道,“孟氏既然已经决定同茹茹那边接触,还为此不惜令家丑外扬……乔儿,我恐怕接下来咱们的处境,会很危险啊!”

    “老夫人说的没错!”吴大当家也是点头,“怀化将军已经选择了郡王,对于孟氏来说,目前最大的威胁,已经从高密王,变成了郡王!现成娘娘在北疆,孟伯勤就算考虑到天下悠悠众口,不能公然对付您,却可以引狼入室、借刀杀人!”

    “然而我如今月份已经大了,就算精神还好,长途跋涉一来未必吃得消,二来若果孟氏勾结登辰利予打算害我,离开了冀州,路上没了高墙遮挡,越发的不安全!”盛惟乔蹙眉说道,“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却得辛苦你们了!”

    吴大当家道:“咱们保护娘娘都是应该的,说这话不过是提醒娘娘警醒些。”

    又怕盛惟乔思虑过重,影响胎儿,想了想,复安慰道,“冀州怎么说都是北疆首府,哪怕孟伯勤存心卖国,想来也不敢贸然将此地让出的。娘娘人在城里,只须应付小股潜入的敌人就成,这一点,不管我们女卫,还是许校尉那边,都是擅长应付的。”

    “依我看,先将长安的阿喜喊回来?”宣于冯氏提醒,“上次密贞写信过来的时候,不是就说了?莫太妃那件事情,他已经派人去处置了,叫咱们不要担心?既然如此,阿喜那边不管事情做没做,不定就不需要他了呢?叫他回来看着你,咱们也都省心点。”

    她笑着对吴大当家道,“可不是不信任你们,只是兹事体大,恐怕你们太辛苦,多个人分担总是好的。”

    吴大当家爽快道:“老夫人说这话就是见外了,阿喜的武功,我们之前在西疆的时候,早有耳闻,知道是郡王一手调教出来,非常人能比的!论单打独斗,只怕郡王麾下,没人有把握稳赢他!若果他归来,咱们肯定要松口气!”

    ……此刻被她们议论的公孙喜,正潜伏在皇城隐蔽的角落里,静静的观察着。

    在他视线的斜下方,正是沸反盈天的场面:衣裳不整掩面而泣的美貌妃子、脸色铁青怒目喷火的武安伯、神情愕然不知所措的孟皇后、四周里外三圈挤的水泄不通的宫人、禁卫,以及人群中心面无表情的高密王。

    黑压压一片却又鸦雀无声的殿中,无声的对峙良久,武安伯终于缓缓开口:“容菁,这一局,你赢了!不过,若以为泼这样的脏水,就能奈何得了我们孟氏,不过是做梦!”

    高密王面上毫无得色,只冷冰冰的说道:“武安伯!你身为天子亲舅,数十年来深沐皇恩,不思回报朝廷社稷,反而趁陛下奉太后娘娘移驾上林苑的机会,凌辱妃嫔,简直罪该万死!此刻还想巧言令色,妄图逃出生天,才是做梦!!!”

    武安伯听出他话中不对,脸色微变,正要说什么,然而高密王已经转头对身后脸色微微发白的世子容清酌厉喝:“擅闯禁城、秽乱宫闱,该当何罪?!”

    公孙喜的视力非常好,就算隔了不短的距离,仍旧清楚的看出容清酌手臂的颤抖,但在高密王刀子似的目光的逼视下,他还是不假思索的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高声回应:“该斩!!!”

    与此同时,他狠狠砍向武安伯的脖颈!

    武安伯似想反抗,然而高密王既然打算让世子出手,自不会给他这机会,就在武安伯意图挣扎闪避的同时,四周人群里飞出数枚暗器,恰恰好好的钉住他周身要穴,令他几乎是僵立不动的看着容清酌这一刀落下来!

    刀光如月华,绸子一样滑过武安伯的项间,一颗大好头颅伴随着飚射而出的血花轰然飞起,继而重重落下,于地上的血泊里,再次砸出一溜儿飞溅的血珠!

    其中大半血珠都洒在了一条藕荷色留仙裙的裙摆上,裙子的主人脸色煞白,用力捂住嘴,眼中瞬间泛起的泪光与惊恐,让暗处的公孙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心道:“这皇后怎么就这么笨的?她又不是郡王妃,深得父家宠爱,据说她很不受郑侯待见,这样的事情,竟然也敢掺合?!这下子好了,就算此刻高密王不拿她怎么样,回头要怎么同孟氏交代?!”

    高密王确实没打算拿皇后怎么样,他只冷冰冰的扫了眼因为目睹这样血腥的场面、几欲瘫软在地的皇后,淡淡道了句:“皇嫂身为六宫之主,又是孟氏嫡女,无论是治理宫闱,还是约束家人,都该上上心才是!否则却有何面目母仪天下?”

    末了冷笑一声,带着世子等人扬长而去!

    他们父子这一走,原本拥挤的殿中顿时就空荡荡起来了,春来看了眼四周剩下来的宫人,见他们个个神色仓皇,暗叹一声,上前扶住孟皇后,低声道:“娘娘,咱们先回望春宫吧?”

    “不能回去!”孟皇后整个人都不住哆嗦,扭着头不敢去看武安伯的模样,只低声跟春来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岂能不报与姑姑还有郑侯他们得知?本宫……本宫可是皇后!”

    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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