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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尔虞我嫁-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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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好,想爬上去可就难了。

    “还好我对这个湖熟悉,知道对面就有能走上岸的缓坡。”公孙应姜无语了会,重重的在岸石上拍了一下,郁闷的自语,“不然岂不是要泡到天亮等有人发现我?”

    到那时候,估计大家都会以为她是想自尽啊!

    公孙应姜想到那种场景,不禁“嘿嘿”笑:那样的话估计徐抱墨一定会很惨很惨很惨很惨很惨吧?

    毕竟,白天从赏花宴上才回到宁威侯府的时候,她跟盛惟乔等几个女孩儿都是被嘘寒问暖送回各自住处的,唯独徐抱墨,才进府,大门还没关呢,南氏就暴喝一声:“跪下!!!”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女孩儿们被南氏亲自送回后院,看不到他接下来的遭遇了。

    不过想也知道,这人这会儿还能哼唧出声,就算盛老太爷求情求的及时!

    公孙应姜东想西想的朝有缓坡的岸上游时,盛睡鹤已经轻车熟路的返回祭红榭的内室。

    这时候盛惟乔已经睡着了,起夜用的烛火被厚厚的纱罩过滤成柔和的光,再被蹙金孔雀芙蓉帐一挡,最后落到女孩儿睡容上的,就成了淡若月华的光泽,恰好照出她精致眉眼间的恬静安详,宁谧又梦幻。

    盛睡鹤沉着脸,再次撩袍在榻边坐下,冷冰冰的看着这画中人也似的一幕,思忖着自己要怎么惩罚这只坏囡囡?

    跟对待公孙应姜一样将她踹下榻?

    他估计自己会被当场打死!

    喊醒她询问究竟?

    十成十会跟之前一样,被她倒打一耙揪着耳朵痛骂一顿,末了还要割地赔款的赔礼道歉哄她开心!

    冷战?

    这哪里是罚她,这根本就是罚自己嘛!

    思来想去,盛睡鹤沉痛的认识到,他根本就没办法这只坏囡囡啊!!!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总不可能白折回来一次,老子怎么也要收点利息!”盛睡鹤凝神片刻,总算找到了一个出气的法子:他俯下身,叼住盛惟乔的唇,轻轻咬了咬。

    见女孩儿未被惊醒,遂渐渐加大了力气,辗转吮吸,肆意碾磨,与此同时,他手也悄悄滑入被中……

    盛惟乔由于睡的熟,起初一无所知,任他摆布。

    片刻后,渐渐觉得不适,开始出现下意识的挣扎。

    只是这番挣扎被盛睡鹤轻轻松松的镇压了……

    于是,片刻后,她猛然惊醒过来,见盛睡鹤几乎整个压在自己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察觉到她醒来,盛睡鹤本来还想再赖一会的,但见女孩儿骤然瞪圆了的双目,以及目中喷薄的怒火,心念转了转,还是郁闷的放开了,讪讪道:“乖囡囡,你醒了啊?”

    “……我再不醒,你是不是打算直接……直接……”盛惟乔气的全身发抖,入睡前酸酸甜甜的心情瞬间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心怒火与厌恶,她一把拉起锦被,将自己裹的结结实实,这才噙着泪厉声低喝道,“你这个混账!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太想你了!”盛睡鹤赶紧露出黯然神伤的神情,恹恹的说道,“我方才回到高密王府门口,本来想翻墙进去的。但看着那高高的院墙,心里怎么都不愿意进去,更不想跟你分开……不知不觉,我就又走回来了。”

    垂下长睫,紧抿薄唇,渲染出孤寂与落寞,“勉强”笑道,“看到你已经睡了,不忍打扰,想亲亲你就走……结果……”

    他表演到这里,心中渐渐觉得有点不妙,这女孩儿怎么还没消气?

    她不是一向最吃软不吃硬的吗?

    为什么还不转过来安慰我?

    难道是我抹黑高密王府的还不够?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盛睡鹤继续道,“嗯,我本来就想亲一下的,但……不知不觉……这都是我的错,乖囡囡,你没被吓着吧?”

    盛惟乔冷冰冰的看了他一会,忽然转过身,在床榻里侧翻找着什么。

    盛睡鹤不解其意,想看,但又怕激怒盛惟乔,只好等着。

    索性也没用多久,盛惟乔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她命令盛睡鹤:“你过来点!”

    盛睡鹤感到她不怀好意,但见她脸色阴沉,不敢反抗,乖乖儿朝她面前凑了凑。

    然后……

    一把玉如意狠狠敲在他背上!

    盛惟乔双手抓着安枕用的玉如意,一边夹头夹脑的朝他打,一边低声骂道:“你这个没规矩的混账!老是三更半夜潜入闺阁,胆子越发的肥了是不是!?方才大家说的好好儿的时候,亲一下也就亲一下了!我睡觉的时候,你也敢来悄悄占便宜?!真当我傻的么?!看你装可怜就上当?!”

    “活该你在高密王府人见人憎!”“就你这样的德行,我要是高密王妃,我一天吊你起来抽三遍给你长记性!!!”

    “叫你占我便宜!叫你扰我清梦!叫你得寸进尺!!!”

    盛睡鹤被打的抱头鼠蹿,欲哭无泪的辩解道:“我真的是因为太想念你了……”

    他委屈的都快吐血了,这都什么事啊,明明是盛惟乔瞒着他跟人家卿卿我我,结果呢?

    他不但不敢问,连占点便宜出出气还要被打成这样!

    天理何在?!

    偏偏他这会连真相都不敢说,免得说了之后被揍的还要惨!

    “你太想念我了就可以这么对我?!”临时找的理由完全说服不了盛惟乔,女孩儿闻言,手底下更重了几分,冷笑,“那我太想揍你了,你为什么要跑?!你给我站住,让我活活打死你啊你!!!”

    ……这晚要不是盛惟乔盛怒之下闹出的动静惊醒了隔壁陪夜的菊篱,估计盛睡鹤就算不真的被她打死,至少也要去掉半条命。

    最让他无语的是,菊篱听到声音,边起身边出声询问的时候,盛惟乔一面用凶狠的表情勒令他立刻滚出去,一面用温柔的语气回答道:“没什么,忽然进了一只老鼠,已经被我吓走了。再有下次看见,我一准捉了他吊起来点天灯!!!”

    老·盛睡鹤·鼠:“………”

    说好的三年多的朝夕相处之情呢???

    不过,怏怏离开的盛睡鹤不知道,他这晚上的悲剧还没结束。

    因为次日一早,由于晚上两次被他打扰、以至于还在酣睡的盛惟乔被菊篱惊慌失措的摇醒:“小姐……哦不,县主,孙小姐啊不是乡主!乡主她跳湖寻短见了!!!”

    “这怎么可能?!”盛惟乔懵懵懂懂之中下意识的反驳,“应姜她才不是会寻短见的人!”

    然后菊篱就被吓的一把捂住嘴,惊恐道:“那那那那……那难道是徐世子把乡主扔湖里去的?!”

    “……你说下经过!”盛惟乔见状,总算清醒了点,揉着眼睛爬坐起身,“到底怎么回事?!”

    菊篱语气急促的说道:“昨儿个咱们回来之后,南夫人就防着乡主会做出傻事来,所以除了叮嘱茄紫轩的人好生伺候外,在后院的湖畔、井旁都加派了人手,以防万一!结果,派在井旁的人没什么发现,派在湖畔的,大半夜的时候,还真发现乡主人在湖里!”

    她有些哽咽道,“虽然乡主到现在都不肯承认是寻短见……可是……可是县主您想,这好端端的,她跳湖做什么?!现在可不是三伏天!就算是三伏天,乡主的屋子里也少不得要搁冰鉴,热不了她的!退一万步来讲,哪怕当真觉得热呢,乡主好歹是女孩儿家,怎么可以半夜里一个人跑去湖里游泳?!这显然是乡主为了给徐世子还有徐家遮脸,故意否认罢了!!!”

    “……盛睡鹤这只该死的骗子!!!”盛惟乔沉默片刻,明白了:什么回到高密王府门口,因为想念她又重新折了回来,他铁定是第一次从祭红榭离开后就去找了公孙应姜,还把公孙应姜从没人发现的角落扔进了湖里!

    之后又跑过来找自己,见她睡着了就肆意占便宜……这个混账,亏她之前还对他同情满满,现在看来,他在高密王府不受待见简直理所当然啊!!!

    盛惟乔咬牙切齿的暗想:“回头再见着他,我非整死他不可!!!!”

 第三百三十章 善后(上)

    盛惟乔这儿只是想着整死盛睡鹤,但此刻的徐抱墨却真的快被打死了!

    正如公孙应姜等人预料的那样,昨天晚上一行人回到宁威侯府之后,稍微了解了下晚辈们赏花宴的经过……主要就是听到徐抱墨跟公孙应姜睡了之后,徐老侯爷、夏侯老夫人、徐子敬就全部挽袖子抄家伙了!

    再听南氏转述了徐抱墨在舞阳长公主到场后,竟然还当着一群人的面不肯承认、甚至反诬公孙应姜……徐子敬直接将佩剑都拔了出来!

    要不是随后赶到的盛老太爷以及明老夫人下死劲的拦着,徐抱墨当时不死也要蜕层皮!

    如今“明凝乡主跳湖自尽”的消息紧急禀告上去之后,盛老太爷都拦不住徐老侯爷了,看着老伙计满目狰狞的抄着狼牙棒朝徐抱墨兜头砸下,气喘吁吁的盛老太爷只能瞠目大喝:“徐小子!你傻了么?!小受大走,还不快跑?!”

    在他的提醒下,昨晚挨揍的鼻青脸肿还没消除的徐抱墨,总算如梦初醒,爬起来拔腿就跑!

    “跑?!这小畜生跑得了吗?!”然后徐老侯爷尽管被盛老太爷死命抱住,却兀自须发皆张的跳脚咆哮,“左右与我去追!谁将这小畜生绑回来,老子赏他白银千两、良田百亩!!!”

    “你急个什么你急个什么?!啊?!”盛老太爷见状也恼了,唾沫星子都飞到他脸上,“都是昨儿个发生的事情了,你们老徐家一家子,除了打孩子就是打孩子,问过应姜的意思没有?!问过我老盛家的意思没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直接把抱墨打死了,这事儿就不管了?!”

    ……这个情况其实是这样的:从徐家考虑,本来徐老侯爷等四位长辈,对于徐抱墨拈花惹草的行径,就十分的痛恨与反感。

    之前徐抱墨在侯府里,偷偷的睡了个丫鬟鸣翠,连跟了徐子敬多年的管事等人,都不敢在主人夫妇气头上把小主人送上去,可见徐子敬夫妇有多不能容忍他的荒唐风流。

    这会儿徐抱墨不但睡了徐家世交之后的公孙应姜,还是在舞阳长公主府睡的,还是被一群人捉奸的……讲道理徐老侯爷跟夏侯老夫人这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有被当场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实在是他们在故乡颐养多年底子特别好了!

    再加上这厮铸下如此大错之后,非但毫无悔过之心,反而从舞阳长公主府到宁威侯府都口口声声的说是公孙应姜害他云云……一向都是唆使老伴动手自己旁观兼提醒的夏侯老夫人,当时都没忍住,亲自上前给了他一个耳刮子,打的他闭了嘴:“畜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思负责,居然还说的出来这样的话!你有脸说,我们都没脸听!!!”

    “你是不是还想说自己冰清玉洁,之前的鬼混都是人家女孩儿勉强你的?!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如此,人家勉强你你就接受?!你怎么不来个以死卫节好保全我徐家门风?!如此厚颜无耻之语,竟是出自我徐氏血脉之口,我老徐家祖上到底作了多少孽,以至于生出这么个天怒人怨的孽障?!”

    这么着,公孙应姜“跳湖寻短见”的消息再压上来,徐老侯爷这会儿手底下哪里还会顾忌什么分寸不分寸?!

    他是真的觉得这么缺德的孙子,打死了是应该的!

    但盛老太爷却不是这么想的,归根到底公孙应姜不是盛家血脉不说,还是海匪之女。她在盛府这三年,也没跟盛老太爷怎么亲近过,所以盛老太爷对这个名义上的曾孙女,要说有视若己出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如此相比之下,自然更看重多年袍泽徐老侯爷唯一的孙儿徐抱墨了。

    这可是老徐家三代单传的男嗣,万一当真打坏了,徐子敬夫妇都这年纪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再生个儿子?

    要是生不了,老徐家岂不是就要绝户了?!

    因此盛老太爷哪里能不护着徐抱墨?

    此刻就借着公孙应姜的名义,转移徐老侯爷的注意力:“本来我家应姜与乔儿同岁,才被太后娘娘封了乡主,正正好好可以择个才貌双全的夫婿!如今满长安只怕都知道她跟抱墨一块被人害了!你还要把抱墨往死里打,你这是故意想让应姜就此没人要没人娶孤零零的过下半辈子,还是存心让抱墨越发迁怒应姜!?”

    “这……盛老哥,我怎么可能想害你们家应姜呢?”果然徐老侯爷被他这么一说,原本高涨的气焰顿时灰飞烟灭,干笑几下,说道,“我这不是……实在被那畜生气的不行吗?”

    提到徐抱墨,徐老侯爷再次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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