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请回家,农门采茶妾-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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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做姨娘吃得饱,吃不饱都还是两个字,不过这侯府的夫人在吃的上面从来都没有亏再过。
姬茶茶点了点头。
辛姨娘站起来准备离开,姬茶茶也不好在挽留,把她送到了门口。
回到屋里,碧荷问道:“姨娘,她来干什么?”
姬茶茶说道:“碧荷你想多了,我还记得第一我进侯府生病,还是她帮忙通知了侯爷请来了大夫。”、
这次不过是来我这里坐坐,聊聊天而已。
碧荷摇了摇头,“姨娘,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太过于相信别人,何况我总觉得她没有安好心,而且嫉妒姨娘。”
姬茶茶莞尔一笑,“薄荷你想太多了吧!我有什么好让她嫉妒的,就算要嫉妒也只能嫉妒夫人吧!”
碧荷说道:“就算嫉妒夫人,那也没那个胆量在暗中对夫人做什么。”
“俗话说得好,不好万一就怕一万。”
姬茶茶让碧荷给自己调了咸的,她最喜欢里边放的葱花,豆腐脑鲜嫩,加上辣椒酱,还有切碎的带着酸味的小菜,好吃得让人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刚才那些不好的心情瞬间被美食一扫而过。
吃完一碗,姬茶茶还有些意犹未尽,姬茶茶说道:“雪儿了一大清早,都不见他的人影子了,碧荷在调一碗给雪儿留着,雪儿爱吃甜的。”
碧荷点了点头。
姨娘过会儿我就去找小郡主。
姬茶茶摇了摇头,这孩子最近是越来越皮了,经常在外面玩疯了。
碧荷笑着说道:“姨娘,你别看小郡主玩的疯,可是她在外人面前可是规规矩矩的,而且每次给夫人请安的时候都规规矩矩的,仙子阿好不容易不去请安了,小郡主自然要好好玩一玩。”
姬茶茶对着碧荷微微一笑:“这多亏了你这位姨姨。”
碧荷被姬茶茶夸奖的脸有些红,她说道:“姨娘哪有,我倒是希望姨娘再生一个儿子。”
姬茶茶说道:“生不生都无所谓了,何况就算我现在相生可能跟到辛姨娘一样没有机会了。”
碧荷安慰道:“姨娘,别急我看侯爷对你还是挺好的,说不定那天就怀上了。”
姬茶茶被碧荷说了脸一红,就你会那我寻开心。
两个人正说的开心的时候,只见门外脚步声传来,姬茶茶转头一看,容衔已经进屋了。
姬茶茶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刚才的哪些话,有没有被容衔听了去。
她赶紧起身给容衔行了礼,结结巴巴的问道:“侯爷,吃饭了吗?”
容衔冰冷的说道:“我刚下朝哪有时间吃饭,刚好过来看看你。”
姬茶茶一听容衔还没有吃饭,便垂头说:“今日厨房做了豆花,妾尝过了了,觉得味道不错,要不侯爷也尝尝。“
容衔嗯了一声。
姬茶茶看了碧荷一眼。
碧荷每次面对容衔压力也很大,见到姨娘的眼神,她赶紧跑向厨房,去给侯爷准备吃的。”
到了厨房,碧荷才感觉到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次提饭用的餐具也跟到姬茶茶用的不一样,打开食盒便看见里边摆得整整齐齐的一溜调料碗,豆腐脑是用青花的大瓷碗装着的。
姬茶茶知道容衔一向不喜欢吃甜食,便亲自给他调了咸的,也没有放辣椒。
在北方一般人都不吃辣,吃了感觉受不了。
今天专门有辣椒,是因为碧荷给了厨房的姑姑说道:“姬姨娘喜欢吃辣,厨房的姑姑才特意的在一个小蝶里放了辣椒酱。
容衔吃了几口,就吃不了了,心里总有些心事。
面对着姬茶茶总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不起凌元尔。
昨天他大约也猜到,这姑娘可能一晚上都不能好好睡觉。
因此今天一下朝就跑过来看看她怎么样。
见她安然无恙,他心里也踏实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说道:“这几天你暂时不要来书房了,要是想看什么书给我的侍卫说一声,我让他给你送过来。”
姬茶茶听见容衔话,她觉得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悲痛从伤口流出,撒落一地忧伤,说不出的滋味,满嘴的苦涩,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抬起头浅浅一笑,说道:“我听侯爷的就是了。”
容衔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姬茶茶的这种表情,却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心里不是舒服极了,但是也无能为力,只能落荒而逃。
碧荷把容雪儿刚领进屋里,便看到侯爷往门外走,容雪儿喊了一声爹。
容衔摸了摸她的头发,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在容衔和姬茶茶之间,她更加的喜欢姬茶茶。
见爹不在这里她感觉没有那么拘束,自由多了。
再说了现在爹也很少来这里,时间久了她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容雪儿坐在圆椅子上,喊道:“娘”,姬茶茶微微失神。
看了自己的女儿,她收起不该有的情绪,说道:“雪儿饿了吧!”
“娘喂你好不好。”
容雪儿摇了摇头,“娘,我自己吃。”
碧荷看到姬茶茶不是太高兴,侯爷来了不到半个时辰又离开了。
难道两人吵架了。
姬茶茶对着碧荷说道:“碧荷你别站那儿,快过来吃豆腐脑。”
碧荷见姨娘没有那么失魂落魄心才放下了。
正文 第129章 颠鸾倒凤
姬茶茶对着碧荷说道:“碧荷你别站那儿,快过来吃豆腐脑。”
碧荷见姨娘没有那么失魂落魄心才放下了。
西苑青纱帐子外边的烛光朦朦胧胧的照了进来,凌元尔坐在容衔的身边。
容衔握住了凌元尔的手谁也没有提昨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凌元尔也知道像容衔那种人,不会轻易给别人认错。
但是她能怎么办了,难道质问她?
她自己也做不到,一个女人怎么能质问自己的主宰?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容衔竟然像她亲自坦白了。
容衔微微一笑,“夫人昨天的事情大约你也听说了,我不想因为昨天的事情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
就算我对姬姨娘有几分热爱的程度,可是在我心底她是怎么也比不过夫人你的。
我对她只有*上的感情,可是对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凌元尔听容衔这么一说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可是作为主母的嫉妒不能露出面,她莞尔一笑,“侯爷,说的我都懂。”
只要侯爷心里有我就是了,她脸色绯红的低下了头,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毒瞬间消失不见。
容衔故意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元尔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叫欧文侯爷。”
凌元尔低下头,轻轻的喊了一声:“夫君。”
这声夫君把容衔叫的心花怒放。
容衔见她如此,心情也是大好,调笑问:“这些日子,元尔可能时时刻刻想我?”
凌元尔脸色微红,一双星眸盈盈的望着他,里边带着羞涩,态度却是丝毫不扭捏,说:“夫君,我自是想您的!”
“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听麽麽说的那些话,我心里有那么的难过。”
容衔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麽麽昨天是怎么说的?”
凌元尔看出了容衔不高兴的表情,暗自觉得自己有些愚蠢,这不是把麽麽推向了深渊吗?“
凌元尔倒在容衔的怀里,眼里红红的,就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容衔见看见凌元尔的眼泪,心里心慌急了。
连忙安慰道:“元尔别伤心了,为夫没有怪你。”
凌元尔拿起手帕擦掉了眼角的泪珠,“我知道侯爷没有怪我意思。”
可是刚才哦我明明看见夫君不高兴了,夫君是不是在责怪麽麽。
容衔也没有回答。
凌元尔掩面哭泣,从容衔的怀里起身而立,“夫君,你不要怪麽麽,昨天她回来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猜测的,不管麽麽的事情。”
“夫君要罚就发臣妾我吧!麽麽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而且这么多年,臣妾早就把麽麽当成自己的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容衔见凌元尔哭的这么伤心,他也不忍心像她身边爱的人下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闭了闭眼睛,无比沉重的说道:“元尔,谁说我要处罚麽麽了。”
本候刚才的确是有些生气,可是本候更不愿意看到元尔这么而伤神。
凌元尔听到容衔这么一说,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总算落下了。
她给容衔微微了行了一个大礼。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一个小小的礼仪,在容衔的眼里却有另一番姿态。
凌元尔看到容衔看自己的表情心里更是大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容衔,娇声娇气的说:“夫君,您真是好,以前对夫君不好,都是臣妾眼拙!”
这世间怕是在难找到像夫君这样的人了。
在几句赞美的话从凌元尔口中说出之后,容衔更是觉的她模样娇艳,平时冷若冰霜,撒娇起来,更是让人受不住,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
容衔反手握住她的手,素手宛若暖玉,笑着说道:“本候,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这算不算算是元尔给本候的回报了?”
凌元尔眨巴着眼睛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还是不是。
只能做出一副娇羞的表情。
容衔被她取悦,一把把凌元尔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含住她的樱唇就开始亲,舌尖探进去百般勾缠。
凌元尔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素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衣襟,眼睛微闭,鸦羽一般的眼睫微微抖动,宛若浓密的扇子,让人心里发痒。
此时只是一个亲吻便觉得浑身火热,屋里的丫鬟麽麽自然识趣的关上了房门。
衣裳褪尽,二人坦诚相见,一阵凉风吹进来,凌元尔睁开了刚才陷入情迷的*中。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满眼的担心,却又不忍心拒绝所谓的夫君。
要是换在以往,自己怕是早就拒绝了。
可是现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怎么舍得拒绝这个她爱的男人,要不是因为怀孕,她怎么会把她推进自己无比厌恶的那个女人那里?
容衔看到凌元尔的顾虑,他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凌元尔的眼角说道:“元尔不怕,为夫会轻轻的。”
不会伤到孩子,如今孩儿都快7个月了,太医也说了孩子成型了,房事还是可以的,只要动作不粗鲁就不会伤到孩子了。
凌元尔被容衔说的恨不得当个缩头乌龟。
这还是第一次在烛光中,赤luo相对,凌元尔羞涩极了,拿起白嫩的手臂护住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
这一遮一掩,在容衔眼里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温柔的掀开凌元尔的手臂,两手交叉相互窝在对方的手里。
他迷乱的眼旁,在凌元尔的耳旁,轻轻的说道:“别遮,美极了。”
凌元尔被容衔火辣辣的眼睛看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两个人都浴火浑身的时候,容衔还是没有忘记腹中的胎儿,一瞬间的功夫,容衔把凌元尔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也不会伤到孩子。
想要做的事情也决绝了。
完事之后着含着她的唇亲了亲,一阵完事之后,两人的身上都流了很多汗水,自然要洗漱一番,凌元尔是一定也不想动,容衔披上衣服点了三四很火烛,屋里瞬间就变得亮亮的了。
她又让几个丫头进来伺候把水倒进了大桶。
这样的大的桶足够蹲下三四个人。
等一些做好之后,容衔把几个丫鬟赶了出去,亲自为凌元尔把身上的淤泥洗掉。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洗澡,他的那样精细,就像最珍爱的东西怕轻易被碰坏了一样。
就算以前那段时间和姬茶茶那样的好,两个人也不曾共浴。
一番洗漱之后,凌元尔也清醒了过来。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正打算出去,却被容衔从身后抱住了。
凌元尔六神无主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本想掰开容衔困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可是力气怎么也抵不过一个男人。
容衔在她的身后哑然失笑,“元尔,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还有必要这样吗?
凌元尔一副不知道怎么面对容衔的说道:“本来元尔来伺候夫君的。”
这样都不合清理。
容衔哪里管那些。
他蛮恨的抱住了凌元尔,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是侯爷,万人之上,两人之下。”
“夫人难道不懂吗?”
凌元尔现在是有些受宠若惊,她哪里还能思考到容衔说话的意思。
她之恨不得让容衔松开她去穿衣服,免得被一会进来的丫鬟看见了。
容衔见凌元尔有些忧愁的表情,决定不再逗她了。
把她抱在了软榻上,吩咐了丫鬟进来侍候。
他知道大家闺秀都比较面薄,刻意的去了后面的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