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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不是小哑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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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吃饱喝足后,沈绪屏退了众人,只留她在书房中。
  上回芮毓出宫后,他便命人把书房每一处都布上地毯,她就靠坐在一个角落细细翻着书,也不怕受凉。
  “怎么这么久都不进宫?”他忽然开口问。
  芮毓慢半拍的把注意力从书中挪出来,沈绪立着而她坐着,此时不得不仰头看他。
  唔,还不是他要成亲吗。
  沈绪久久得不到回答,不耐的蹲下身子,视线与她齐平:“嗯?怎么不来?宫外有什么更好玩的?”
  芮毓神色恹恹的摇头,没有好玩的,她这半月每日都为往后不能进宫用饭而烦忧,连玩都没什么心思玩了。
  沈绪看了她半响,才问道:“阿毓想成亲了吗?”
  芮毓惊讶得抬头看了他一眼,话题跳的太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若是问想不想成亲,她自然是想的。尤其在知道沈绪要成亲之后,她便更想成亲了。
  以后不能找他玩,那,那就找别人玩吧。
  芮毓贝齿磕在下唇上,轻轻颔首。
  面前的人瞳孔微沉,嗓音微暗:“是那个彭贺?上回向阿毓提亲的彭贺,喜欢他?”
  彭贺?
  怎么大家都问彭贺?上一回梁夫人也是问彭贺?
  彭贺到底长什么样?难不成。比他还好看?
  就这么会儿功夫,沈绪以为她这是默认了,一时心中五味陈杂的,但又不能责骂她。
  骂她什么呢,水性杨花?
  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丫头,明天喜欢这个人,后天喜欢那个人,可也算得上水性杨花了。
  沈绪幽幽道:“可真是个不老实的丫头。”
  芮毓惊,眉头猛地一跳,鼓着腮帮子摇头,她不是,她很老实。
  沈绪厉声说:“你若是喜欢彭贺,那便是不老实的丫头。”
  芮毓把他的话在心下过了一遍,只得出一个道理,那个彭贺,恐怕不是什么好人。
  哎呀!凝香怎么没跟她说呢!
  又听面前的人幽幽道:“你若是喜欢梁锲,也是不老实的丫头。”
  芮毓一下顿住了,可是,梁锲是好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给梁锲发了好人卡hhhh

  第34章

  34
  丛云散去; 赤阳透过微弱的云层散下一片金光; 常嬷嬷忙将帘子放下,还把芮毓的手从窗上扒下去,说着:“太阳大,姑娘别晒黑了。”
  芮毓在宫中吃饱了; 懒洋洋的点下头。
  她心里还嘀咕着沈绪的话; 唔,他说她不是老实的丫头。
  怎么会呢……
  马车到了芮府; 芮毓伸着手让巧阅扶她下车。
  门外的小厮开了大门,对着巧阅嘀咕一阵; 巧阅眉间闪过一丝不耐,才转头对芮毓说:“府中来客人了,是窦家的嫡小姐; 姑娘见么?”
  芮毓垂眸想了会儿才想起窦良孝那张脸; 点点头,那见吧。
  窦良孝早早就来了,为了等芮毓午膳都没用。
  芮府的下人也真够没有眼力劲儿的,她在厅堂坐着居然没人问她要不要用膳!
  好不容易盼到芮毓回来; 她直起细腰朝她莞尔一笑; 将小几上的盒子握紧了说:“我今天来是有好东西要送给芮妹妹的。”
  芮毓睨了一眼她的盒子; 最近好多人要送东西给她; 巧阅和凝香常常拿来这样的盒子让她看,可是打开一瞧,都没什么稀罕的。
  都不如他送的。
  窦良孝见芮毓神色恹恹; 脸上愈发有底气,直接当着芮毓的面打开,里头躺着块血玉。
  这样通透的血玉本就难得一见,更何况绑着血玉的流苏用的还是金丝。
  再仔细一瞧,那血玉其实是一只口琴,漂亮的不得了,要是有爱琴者定是要将之妥善收藏的。
  芮毓好奇的碰了碰,那玉冰凉冰凉的。
  巧阅一看就知道窦小姐这礼物是送对了,皇上赏了那么多东西,偏姑娘没见过这个。
  窦良孝斜眼道:“我同你们姑娘有私话讲,你们退下吧。”
  巧阅当做没听见,直到芮毓点了点头她才犹豫的退下。
  这个窦小姐看着就别有用心,如此珍贵之物,哪里是说送就送出来的,若说没有企图,谁信。
  窦良孝一看没有旁人,马上打听道:“听说芮妹妹今天进宫了,可见到皇上了?”
  芮毓把注意力稍微从血玉上分出来一点,点点头,见到了。
  窦良孝又打探:“是陪皇上在宫里用膳了?”
  芮毓连点了两下脑袋。
  窦良孝一笑:“那你下回再进宫时,把这块玉戴在腰间,可好?”
  芮毓眉头一蹙,把流苏放在腰间比了下,能带,于是她点头应下。
  窦良孝松了口气,越看芮毓越高兴。
  这玩意儿她寻了半个大楚才得到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从前偶然听沈廉说过沈绪喜好口琴,窦良孝没办法亲自送,那不如就送给沈绪亲近的人。
  这玉实在打眼的很,等芮毓进宫面圣时,皇上一眼就能看到。他只要仔细一问便能知道这是她送的,一定会注意到她。
  窦良孝实在饿的紧,没有久留,匆匆告辞了。走之前还嘱咐芮毓一定要将这玩意儿佩在腰间去见皇上,芮毓都点头应了。
  直到窦良孝走了,芮毓才神色一变,仔细将血玉放在鼻下嗅了嗅,眉头皱了皱。
  巧阅走进来看她神色不对,目光落在血玉上,迟疑道:“姑娘,怎么了?”
  芮毓又嗅了嗅,助情花的味道。
  刚才窦良孝说要把这个戴着去见皇上,怎么能让皇上闻到这个呢!这个不好!
  芮毓咬了咬唇,生气了。
  巧阅就见她要了纸和笔,然后将写好的纸和血玉一道递给巧阅。那纸上写着:
  助情花,给皇上。
  巧阅瞳孔一缩,咬着牙怒道:“他们居然想通过姑娘害皇上?真是好大的胆子!”
  芮毓正经的点点头,好大的胆子。
  她扭头看向巧阅手中的东西,眸中露出一丝怜悯,他好可怜,好多人要害他…
  是不是吃的用的穿的都去帮他闻一闻好呢?
  那血玉很快交到沈绪手中,他眸子攸的一暗。
  赵权偷偷抬头打量他,心惊胆颤的,心想说左相是狗急跳墙,连这种烂招都使的出来,这不是自个儿将把柄亮出来让皇上拿捏吗。
  赵权寻思着开口问:“皇上,那这?”
  沈绪只微微用力,那块血玉便在他手中碎成两半,赵权猛地低头,不敢再问。
  他嘴角噙着骇人的笑,倒也想不通,这东西是给他的还是给芮毓的?
  若是给他的,招数未免太烂,不像是左相会想出来的。
  若是给她的……
  那找死!
  窦良孝才刚满心欢喜回到家没一会儿,赵权就领着两三个小太监来窦家,说是来宣圣旨,还特地要窦良孝接旨。
  丫鬟跑去梧桐阁寻窦良孝,她惊喜道:“当真?”
  皇上这么快就要见她了?
  可不过赵权宣旨的顷刻间,窦良孝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就连生母林氏都不可置信,失态道:“四、四皇子?!”
  林氏正了正神色,强颜欢笑:“公公莫不是宣错了,皇上要我们孝儿嫁给四皇子?那怎么行呢,四皇子、”
  “住嘴!还不快接旨!”左相一声怒喝,前半句是对林氏说的,后半句则对着窦良孝。
  皇上此举直接断了窦家攀龙的心思,即便他有天大的不满,难不成还能抗旨不成!
  窦良孝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眼中蓄满泪喃喃道:“嫁给、嫁给四皇子?”
  赵权笑呵呵的点头:“是四皇子,皇上说了,就在这月二十六成婚,恭喜左相,恭喜窦姑娘了。”
  窦良孝软在地上,四皇子?沈越……
  那个病秧子!
  她要嫁给病秧子?!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但窦齐鸣的目光紧逼她不得不先接下圣旨,赵权走后她趴在林氏身上嚎啕大哭:“母亲,我不要嫁给四皇子,我不能嫁给四皇子……”
  窦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嫡女,窦扬邵的腿已经废了,同死了没什么两样,她要是嫁给沈越,那同废了有什么区别!
  窦齐鸣阴着脸,同是难以接受,可他更顾不得安慰窦良孝,骂道:“你究竟是做了什么引来这等祸事!”
  窦良孝懵了,连哭都忘记哭。
  不远处,绿枝桠遮着个人影。窦良俏躲在此处观看了全程,她从一开始震惊于皇上竟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到后来看到窦良孝崩溃时的心满意足。
  那就不枉费她做了那么多。
  ——
  芮毓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御书房走着,怀里还抱着个谁也不让动的小盒子,紧张兮兮的,连凝香都不知道她带了什么。
  今天赵公公说皇上在御书房用膳,她没来给御书房,乍一见也惊奇的很。
  书,很多很多书。
  有纸做的,也有竹子做的。
  赵权朝屋外守门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推门进去。
  案上伏着个人,黑金龙袍已经落在椅子下了。
  赵权低语:“皇上昨个儿便宿在这儿,怕是才睡了没多久,姑娘不如在这儿先等皇上醒了再说话?”
  芮毓心中一阵怜惜,太可怜了,因为有人要害他,他连自己屋子都回不了。
  她在御书房垫着脚尖走着,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一会儿拿起这本书看看,一会儿拿起那本书翻翻,竟是无趣的很,最后索性坐到沈绪脚边倚着桌角,看起来奏折。
  窸窸窣窣的声音终是吵醒了熟睡的人,他蹙眉微微睁眼,便看到一个双环髻在腿边晃悠,还没来得及惊讶一番,目光下移,竟看到她正喜滋滋的看他的奏折。
  真是,好大的胆子。
  “看得懂?”
  啪嗒一声,奏折从芮毓手中滑落,她惊恐未定的看着沈绪,眉间有淡淡的不悦,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似乎在控诉着,你吓着我了。
  “看得懂吗?”他又问。
  芮毓的视线飞快从折子中飘过,看得懂的,又不大懂。
  没等她回应,沈绪轻声一笑:“等阿毓会说话了,日日到御书房念奏折给朕听,倒是能省不少时间。”
  芮毓凝神仔细想了想他这话,念奏折?
  像他念话本那样?
  赵权听到里头有人说话,这才敢命膳房把菜端上,又架好了桌椅,布好菜这才屈身退下。
  此时二人上了桌,芮毓才把她那跟宝似的小盒子拿出来,从里头挑出跟长短适宜的银针,一一试过每道菜,连酒也没放过。
  做完这些她鼻尖都冒汗了,小姑娘抬手自己擦去,然后示意沈绪开始吃饭。
  蓦地,屋中一阵安静,沈绪凝眉望着一桌饭菜若有所思,良久才说:“是怕有人给我下毒?”
  芮毓想到窦良孝,小脸肃然的点点头。
  沈绪沉吟片刻:“所以你今日来宫里用膳,是怕我中毒?”
  芮毓一想到这个,眼神愈发悲悯的看着他。
  忽的,沈绪心中一片暖融融。偌大皇宫,哪一个不是敬他怕他,或想杀他,而有人却怕他死于非命专门来陪他用膳,沈绪嘴角微微扬了扬,夹了块南瓜饼到她碗里:
  “吃吧,都是你的。”
  芮毓露出一排牙齿小心的啃着今日烤的有些硬的南瓜饼,以防它蹭到凝香今日给她涂的脂粉,像只小仓鼠似的。
  而此时宁圣宫内也摆着一桌佳肴,窦氏却食不下咽,因为脚边还跪着个哭哭啼啼的窦良孝。
  她被吵的脑仁疼,啪的一声放下银筷:“哀家如何帮你?如何帮你!若是圣旨未下兴许还有转机,可如今圣旨已下,你让哀家如何能劝服皇上?”
  窦良孝呜咽了一声:“姨母,我是窦家唯一的嫡女啊,若我嫁给四皇子,那如何是好?”
  窦氏心烦意乱的闭了眼,这事难道她不知道吗,可事已至此能怎样呢!
  再者说四皇子虽体弱多病,但到底是个皇子,窦家根本没有理由驳了这门亲事。
  她摆了摆手:“你退下吧,想着往后还能如何替你父亲分忧吧。”
  窦良孝心灰意冷,抹了一把泪,自嘲的笑笑便也退下了,反正太后心意已决,不肯帮她劝说皇上。
  只是窦良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到底哪里得罪了皇上!
  窦良孝一踏出宁圣宫,她的贴身丫鬟便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窦良孝愤懑的握紧拳头:“她在宫里?”
  “奴婢方才听宁圣宫的人讲的,奴婢还听说芮姑娘用完膳常在御花园走动,说不准咱们能碰上呢。”
  窦良孝是一定要找芮毓问个清楚,是以脚步一打转便绕去御花园,在长亭下坐了大半天,眼看日头愈来愈大,她面上渐渐有些不耐。
  终于,那拐角处露出一抹人影来。
  窦良孝甚至都没看清那人是不是芮毓就急忙冲了上去,果然是她。
  窦良孝一上来就擒住芮毓的手腕,把人往自己面前一拉,眼里猩红,似乎失了理智,她怒吼着:“你跟皇上说了什么!你到底说了什么!”
  她完全忘了,芮毓压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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