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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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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伯瑶收刀入鞘,哼着唱腔融入无边夜色。

    “主子,主子!”道隐唤了几声,察觉卫永昌还有反应,立马对伤口做了简单包扎,把人背上身,翻上房顶,直奔王府。

    卫永昌到底身子骨不弱,就算失了血,还不至于直接昏迷。

    恍惚间,他察觉道隐进屋来,背着他在房顶上跳着,为什么不走路呢,他迷迷糊糊地想,大概是屋顶没有杂人,跑起来更快。

    只一瞥,卫永昌就辨出了街道上一窈窕身影,就是这样,她如疯狗一般,但他就是认得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眼找出来。

    智伯瑶天生就是猎人,察觉到身后一抹锐利的目光,回头,对他浅笑。

    “我会死吗?”卫永昌问道隐。

    “不会,刀锋再偏一点,那才是没救了。”道隐说,“伤势看着恐怖,但不致命。”

    “我知道了,只有你从来不骗我。”

    若不是他临出门前想关怀她身子偏了一点,只怕一刀要命了。

    念着她,所以得了一刀穿腹,也是因为念着她,侥幸捡回一命,所以她究竟是仙还是鬼?念着她是对还是错?

    卫永昌握紧了拳头,他做了什么?为何都来招惹他?

    权势,婚姻,命运,都在逼着他低头,让他妥协,但是总是要抓住一样的。

    不然活着也是了无趣味的一件事情。

正文 第十三章金屋无人萤火流

    窗外飘了鹅毛大雪,在屋内依然感受得到阵阵寒意。

    “主子,您身体还未痊愈,就别出去了。”道隐忧心。

    “无妨,憋闷了许多天,要憋出毛病了。”卫永昌在道隐的帮助下,披上一件白狐裘。

    自上次被捅了一刀,卫永昌就一直在家中休养生息,一晃眼,将近两个月过去了,脸上才渐渐有了些血色。

    藏是藏不住的,对外就宣称参与围剿盗贼时受了伤,一直告假。

    至于那伤人的猫,终究没有抖出去,出于什么原因?舍不得?

    “您小心些。”道隐搀着卫永昌。

    “我自己能,歇了这许多天,早就养好了,又不是大姑娘,没那么娇气。”卫永昌推门,看了一眼旁边墙壁上挂着的匕首,走了出去。

    道隐紧跟在后面,上次那事发生之后,他也不敢离主子太远,免得有变数,他注意到了主子出门前一瞬的迟疑,不就是一把匕首吗?

    两个月前,那晚受伤回来,卫永昌捡回了半条命,第一句话是“向朝廷告假,说我围捕盗匪受伤”,第二句话是“陷阱都拆了,那匕首拿来”。

    道隐急的想抽他,这都什么时候了,刚从鬼门关那里走了一遭,还是没有学到教训吗?但是想着他是病人,怕动怒伤了身体,只好顺着他的心意。

    “悬在那边,我要天天看着。”卫永昌指了指进门处的墙壁。

    道隐办好了这件事,依旧摸不清主子到底是睹物思人还是卧薪尝胆。

    “这雪,下了多久?”

    “回您的话,昨儿个夜里就开始下雪了,能到人小腿那,您小心些。”

    “瑞雪兆丰年,来年,该是太平的一年。”卫永昌拢了拢身上的白狐裘,搓搓手。

    道隐见他今日难得多话,就跟在身后,应和着。

    “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该有许多事情。”卫永昌不明说,道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开春后,卫永昌的婚事该定下了,老皇帝身体越发差劲,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淑妃娘娘那边的意思很明显,是要卫永昌想法子在老头面前多争宠。

    原本卫永昌的意思是做个闲散王爷,熬到有了封地就寄情山水,世事不由人,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也变了,不过母亲一句话,已经昭示了一切,他的命早就身不由己了。

    “这飘摇一生,总该有什么是自己抓得住的。”

    卫永昌走在漫天的飞雪之中,脚下发出雪片的求饶之声,院内一树梅花承接了不少雪花,压得枝干“嘎吱”响。

    “皇兄,别来无恙?”

    卫永昌主仆二人回头,来的可不是他的皇弟,诸位皇子中最受宠爱的卫长阳吗?

    “还好,养的差不多了。”卫永昌摸不准来人怀的什么心思,一笔带过了自己的伤情。

    “听说是剿匪受的伤?”卫长阳自问自答,“不知是哪家的匪徒,这么霸道,人抓到了吗?怎么也没听到后续,要不要我借些人手给皇兄抓那恶匪?”

    “不必,此事我心里有数。”卫永昌看他一眼,“你来所为何事?”

    “这么快就转移话题,难不成这还是个偷心的匪徒?果真穷凶极恶,穷凶极恶!”卫长阳自问自答,抚掌大笑。

    卫长阳生的俊美,却稍显刻薄,此时更是如此,招致了许多不喜。

    “皇弟,你来可不只是打趣我吧?”

    “自然是有正事要办,年节将至,我母亲念着你受伤,特意嘱咐我备薄礼一份,前来探望。”卫长阳招呼下人们把东西抬进来,好几只大箱子。

    “皇弟费心了,礼已经送到,那就回去吧,一会儿雪积的多了,怕是不好走路。”

    卫长阳却瞪大了眼睛:“皇兄,这是要赶我走?好不容易上你这一趟,不打算让我进屋坐坐喝杯热茶?”

    “这不是担心雪势不减吗?倒是我怠慢了,请进。”卫永昌邀卫长阳进了前厅。

    卫长阳也不客气,袖子一甩,大步走进去了。

    “这分明是来找事的!,前些年怎么不见他这么殷勤,怕是送礼是假,试探您的伤情是真。”

    “无妨,看茶。”卫永昌拍拍道隐,示意他去准备。

    “皇兄这宅子小气了,都没些像样的物件,改日我差人来送一些。”卫长阳言语间甚是轻慢,却是发自肺腑之言,也好,如此直来直去好过当面调笑背后插刀。

    “我常年在外,摆着也没什么大用处。”

    茶水上来了,卫长阳摆在鼻子下面晃了晃,眉头一皱。

    “怎么?不合你的心意?我让人换一换。”卫永昌问。

    “不用,”卫长阳说,“汤色还算明亮,只是这么喝太俗了,还需配些梅花来。”

    “后院里有,我叫人……”

    “哎,”卫长阳摆摆手,打断了卫永昌,“这梅花也是有讲究的,我怕下人们不懂,我自己去就成。”

    说完,不等主人家应允,卫长阳自己跑出去了。

    “您看要不要派人跟着?总担心他心怀不轨。”道隐压低了声音。

    “青天白日,他不敢作妖,派两个人打下手就成了。”

    卫长阳去了大半天,回来时却双手空空,只带了一身的飘雪:“那花看着已经日薄西山,实在是不忍,就空着手回来了,我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请。”

    卫长阳钻进了轿子里,卫永昌目送着他离去。

    大红色的轿子,这个颜色,让人心烦。

    “他一进后院,找了许多借口,把宅子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找花是假,找人才是真!”道隐想起什么,继续说,“送来的都是些珍稀药材,要不要收入库房?”

    “这可真是薄礼,”卫永昌眼里深不见底,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收着吧,也许日后他们会用得上。”

    “听说长阳王一直想要拉拢方无隅,这次来势汹汹,许是听到什么风声。”

    “知晓。”

    紧挨着永昌王府的,是一座小宅,卫永昌推门进去,院中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方无隅坐在廊下,抬手接着一片雪花,那雪落很快消失不见。

    “这天要变了。”

    “再怎么变,不还是卫家的天下吗?”

    “区别只在于谁能坐上那位子。”

    卫永昌在坐在方无隅身旁,方无隅推了个火盆过去给他暖身。

    “先生,如你所料,他们有些沉不住气了。”

    “毕竟元气大伤了一回,看着也谨慎了许多。”

    说到这里卫长阳的元气大伤,还要提到智伯瑶那凌厉一刀。卫永昌被捅了没多久,山南那边传来消息,饥荒加匪患,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老皇帝本还想遣卫永昌去的,传旨太监都到府上了,一看这人确实半死不活,只好作罢。

    那要派谁去呢?老皇帝知道自己的身体,寻思了一把,还是决定把自己最爱的小儿子卫长阳派出去,毕竟是他心目中的继承人首选,但是年纪最小,不干点业绩出来恐怕难以服人。

    就这么着,卫长阳被推到救灾第一线去了,原本他的皇帝老子已经交代一众老臣帮扶着他,卫长阳过去也就是走个过场,顺便博个好名声,谁料人算不如天算,拨给卫长阳的后援军堵在了路上。

正文 第十四章谁家玉笛暗飞声

    老皇帝急,德嫔也急,不改火爆脾气,径直冲进御书房当着官员的面扇了他一巴掌。

    “成何体统,退下!”

    “呸!”这位惊世骇俗的德嫔狠狠啐了皇帝一脸,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我的儿子,我自己救!”

    皇帝丢了面子又有什么法子,把气撒到了底下人的身上:“如果长阳王出了什么岔子,你们提头来见!”

    底下官员们也急,这是掉脑袋的事,这才一个个的放在了心上。

    可怜的卫长阳遇到流民,又被山匪掳了去,最后把他救出来的,是一伙军队。

    但这批人不是成汉的,而是未央国的。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皇帝把折子摆在德嫔面前,“说吧,怎么把未央的军队带进来的?”

    “你要问的就只有这个?”德嫔照例没有好脸色,“长阳遇险,做父亲的却只有这句话要问?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出力?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想他死对不对?你故意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对不对?”

    皇帝气的一拍桌子:“长阳是我最宠爱的皇子,现在,我只要一个解释,你知不知道现在朝堂上流言四起,都说你们母子是未央的探子,你让我……”

    “滚!”德嫔干脆利落地把一杯茶水泼到他的脸上,遣人把皇帝关在门外,一众宫女太监怎么敢,跪了满地。

    “你们不,我自己来!”德嫔一把揪着龙袍把皇帝拎出门,自己关了门抵在门后,嘴上骂着,眼泪滚落下来,声音里也掺杂了颤抖。

    “我怎么会信了你的鬼话?你骗我,你从没有真心待过我,”德嫔流着泪碎碎念,宛若街头的疯婆子,“当初,我该听从哥哥的话,不该嫁过来的,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境地,只我一人?真心待我?哈,哈……”

    德嫔哭的跟泪人似的,一边哭,还咒骂着皇帝,放眼整个成汉,也只有她敢这么做了,毕竟是公主从小娇生惯养,上面有个哥哥护着,从未经历过风雨,性子骄纵,到后来嫁入成汉为妃,也是被皇帝捧在心尖,不曾有丝毫轻慢,哪怕她恃宠行凶杀了人,也只是由妃降嫔,但在吃穿用度上,可是不曾有丝毫改变。

    只是,公主要的当然不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这些她从小都有,她要的,是皇帝全部的爱,这个男人承诺过,但他没有做到,先是身子上沾染了别的女人,再是心里面住进了别的女人。

    有时候皇帝召了德嫔,太监们去请了好久都不来,也有时,皇帝召了别人,太监们好久也不回来,一问,是路上被德嫔撞见了,一顿语言奚落算是轻的,动起手来才是家常便饭。

    德嫔是敏感善变的人,心情好的时候念着两人情深,送个夜宵煲个汤,躺在皇帝腿上唱个曲,心情差的时候觉得皇帝骗了她,歇斯底里地冲进御书房收拾皇帝一顿算轻,有一次刀片几乎划断她的手腕可把皇帝吓个半死,连着半个月睡在她宫里才把人安抚好,德嫔想通了,不想死了,觉得皇帝碍事,一脚踹出房门,巡夜的太监遇上裸身的皇帝,几乎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德嫔在那后宫就是皇后一般的存在,皇帝没有立后,但大家都默认那后位是德嫔的,只是因着大臣不允一位异族女子为后,所以皇帝不立后。

    也因着德嫔的受宠,卫长阳自出生以来就被默认为帝位的继承者,不需要专门拉拢人心,有的是人向他献殷勤,即便如此,卫长阳深知自己的异国血统会成为继承大统的绊脚石,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拉动成汉的名士给自己撑腰,方无隅就是他的目标之一。

    这两个月间,那卫长阳担惊受怕,宫里的两位闹得不可开交,卫永昌养精蓄锐顺便把方无隅给深入结交了一下。

    “虽然那德嫔受宠,可是她竟有手段悄无声息把未央的军队召进成汉国土,天下人该怎么看?”方无隅看着眼前的永昌王,拍拍他的肩膀,“虽然他呼声高,却经不起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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