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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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答应?”
“那就换个别的人。”
“可我除了你,我还有谁?”
智伯瑶说:“再过些日子,就要开始选秀了,您看着中意的,留在宫里面就是了。往后这宫里应是热闹的。”
“可朕,偏偏中意你。朕要你为朕诞下麟儿!”
智伯瑶摸着她的腹部:“可臣妾腹内空空,不过一个草莽。”
“那又何妨?现在没有,今晚过后就有了。”卫永昌说着便欺身而上。
智伯瑶下意识地就要躲他,却被卫永昌一把拉了回来。
“你的朕的皇后,朕的妻子,你可知道妻子的本分是什么?”
智伯瑶存了心要跟他过不去,便淡淡一笑:“若妾身告诉您,妾身的身子曾被旁的男人碰过了,您还愿意砰臣妾吗?”
“你敢!”卫永昌瞪着她,“你在骗我,对不对?”
“圣上您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放过我吧。”
卫永昌却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你说你同别的人有染?不可能,不可能!”
“圣上,您何必如此?”
“是谁?”卫永昌掐着智伯瑶的脖子,要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是方无隅?是不是?”
不等智伯瑶回答,卫永昌自己把那个猜测推翻了:“不会是方无隅,不会是他,他只是你的师父,若他真的要了你,你这许多年就不会一直把他记挂在心。”
“你在说什么!”智伯瑶一脸的厌恶,虽然她对方无隅曾有过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但偏偏从卫永昌嘴里出来,就显得下流和肮脏,“也只有你会用这样的龌龊心思来揣测。”
“不是方无隅,那是楚清歌?那个娘们儿一样的小倌?你喜欢那样的?”卫永昌瞪着眼问她,“是不是?你喜欢那样子?长阳,长阳你是不是也喜欢?你经常出去找智仲灵,是不是借机去看长阳了?”
智伯瑶惨然一笑:“你要这样想,我也不拦着你。”
“也不是他们,”卫永昌自言自语的样子,有几分可怖,“那是一路跟着你的小贼?那个叫做李不言的小贼?他碰你了?他碰你哪了?”
“你可以继续猜下去。”
“那是高景行?是他对不对?”
“有病!”智伯瑶一脚将卫永昌踹下床去,“以后,陛下就当臣妾死了。”
“你!”卫永昌站起来,一把揪着智伯瑶的头发,两人冷冷地看着对方,谁都不肯让一步。
智伯瑶瘦弱的身子笼罩在卫永昌身子的阴影之下,她的眼圈是红的。
卫永昌看着是暴跳如雷,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可他的眼圈也是红的。
卫永昌松手,智伯瑶的额头磕在了床沿之上。
他拂袖而去。
智伯瑶冷笑一声,想来他多少信了那些鬼话,自己也好图个清静。
起床来,智伯瑶将那碗带着余温的粥喝下,她有些明白,这是一场持久的仗,卫永昌不会轻易要她好过,她要想得到自己要的清静,至少也要身子好,耗得过他才行。
“娘娘……”有一个黑影从房梁上窜下。
智伯瑶以为是李不言,可抬头一看,是道隐。
“你怎的来了?”智伯瑶搅着碗底,“你来,他会不高兴的。”
“娘娘,你断食有一段时间,贸然进食对身子不好,”道隐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这个可以替代食物,循序渐进。”
都是习武的人,道隐的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智伯瑶知道这是什么。
“如此珍贵,我不敢接过来了。”
“保重。”
智伯瑶抬眼看道隐:“多谢你。”
“娘娘不必说谢。”
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大概是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情感。
智伯瑶盯着道隐,忽然想着,这道隐,会不会就是前朝太子?
虽然李不言塞进来的那本书不能全信,可仔细一想,却是毫无破绽。
道隐不知智伯瑶为何这样看自己,脸上的神情多少有了些不自在。
“娘娘,我先走了,此事还请千万不要对旁的人讲。”
“我明白。”智伯瑶知道她要防范的头等人物就是如今起了疑心病的卫永昌,他信了自己与人有私情的鬼话,牵连上别的人智伯瑶都无所谓,但若是牵连到道隐,那她万不能原谅自己。
心口发慌,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
智伯瑶想想,自己挂念的人,无非只智仲灵一个了,便提笔给她写一封长信,要她快到斩乱麻,免得日久生变。
“把这个连夜送出宫去。”智伯瑶交给身旁的宫人。
可一转头,那封信就躺在了卫永昌的书案上:“这是她写给智仲灵的?”
“是,娘娘写完,要奴婢连夜送出宫去。”
卫永昌拆开看了之后,便把信在蜡烛上点了,看着灰烬随风散去。
“就跟你家主子说,信已经送到了。”
“奴婢明白。”
卫永昌看着跳动的烛火,自言自语道:“如今,她还在意的,恐怕只有智仲灵了,传令下去,加派人手,看着智仲灵,我要掌握她的全部动作。”
派出去的人不到天明就慌慌张张回来了。
守夜的太监拦住:“圣上歇息了,有什么要紧的事,留着等圣上起来再说。”
那人便跪在殿前,擦着冷汗:“公公,我怕我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一卷离骚一卷书
天没亮,已经有好些人提着灯笼在路上行色匆匆。
京都的天如从前的天一样渐渐明丽,只是有的人头顶的天却灰蒙蒙的,了无生趣。
卫永昌一觉起来,便看到殿外跪了黑压压一地的人。
“又出了什么事儿?”卫永昌嘴角勾起一抹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浩大的阵仗了。”
同智伯瑶的裂缝,让卫永昌心情烦闷,他迫切地需要如海一般的政务将他埋没。
只是,这些人,怎么看上去这样眼熟?
卫永昌反应过来,这些人正是昨夜他派出去看紧智仲灵的人手,心下一沉。
“发生何事?”
“回圣上的话,昨夜,长阳王妃去了。”
“去了?何意?”
“长阳王妃自己用刀划了手腕,没了……”
卫永昌气的只觉得眼前发白:“这些妇人,一天到晚不知道脑袋里想些什么。”
“长阳王本来要一头撞死随王妃去了,可被我们拉了下来。”
卫永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此事,先瞒着皇后。”
“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她一大早就去看了……”
卫永昌狠狠地砸了一下门框:“废物!一群废物!也不知道拦着!”
这些人表示很无辜,他们只是听命办事,哪里能拦着皇后。
不管怎样,皇上心情不好,底下这些人的好日子便到了头。
王妃之死不是他们的过错,可还是被罚到边疆去了。
“我看又一个夜帝现世了!”
“我倒觉得这小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们几个,已经受罚了,还不知道收敛?这年月,人心惶惶的,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
卫永昌赶到长阳王府的时候,智伯瑶已经待在那里很久了。
她看过了智仲灵留下的遗书:京中局势动荡,我要长阳走,他又不肯,可我决意不再同他过下去了。前些日子,我总是梦到爹娘,他们说想我了。我也不想在这虚妄的人世间继续受罪,为了让长阳速速离开,我想只有死去这一个办法。请不要责怪我的懦弱,我只想将与他的回忆定在这最美好的时候。姐姐,往后只你孤身一人了,还请照顾好自己。妹灵儿敬上。
真是个傻孩子。
智伯瑶看了一眼抱着智仲灵已经冷去的身体失了心神的卫长阳,心里升起几分怜悯。
智伯瑶要卫长阳离开,可卫长阳一不留神就要寻死觅活,这样,让智伯瑶如何肯安心放他离去。
死去,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智仲灵躺在那里,脸色惨白,嘴唇紫得近乎乌黑,折损了她的美貌。
卫长阳自责:“若不是我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到深夜,就能早点发现她……”
智仲灵死前,受了不少罪,她一开始不得法,便近乎自虐一般在腕上多划了几道。
听说被发现的时候,她沉在木桶底,白色的衣裙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王妃真是作孽,她已经有了身孕……”仵作惋惜。
“你说什么?”卫长阳惊讶地站起身来,要仵作再说一遍。
“王妃腹内的胎儿已经成型,可惜了,她怕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怎么狠心将那小生命也一同拉入地狱?
“她,有身孕了……”
卫长阳这个有泪不轻弹的汉子,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
什么皇家威严,什么男儿气概,都抵不过这巨大的孤独。
“灵儿,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卫长阳摇着智仲灵冰冷的身躯,声泪俱下地质问她,“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将我一个人丢下!还有我们的孩儿,他还没有出生,你的心肠怎么变得这样狠了?”
“娘娘,要不要上前拦着王爷?”
智伯瑶抬手要他们退下:“不用。他只是还没有学会告别。”
淑太后不知从哪里也听到了消息,急急而来。
她一眼看到卫长阳正在抱着个死人,吓得魂不附体,要侍从将卫长阳拉开。
智伯瑶也懒得和淑太后起冲突,便由着旁人将卫长阳与怀中的尸身分离。
他们将卫长阳五花大绑,在他嘴巴里塞了东西防止他咬舌自尽。
淑太后才不心疼智仲灵,只是为卫长阳擦着眼泪,自己的眼泪也簌簌地掉落。
看着卫长阳一腔的悲伤无处发泄,还要被这个女人用母爱的名义禁锢。
智伯瑶终于是忍不住了:“太后娘娘,臣妾……”
“都是你,你们姓智的一家都是狐狸精!”淑太后发狠地嘲讽智伯瑶,“好好的孩子,都是着了你们的道!永昌怎么还没有将你打入冷宫!”
“我倒是希望。”智伯瑶冷笑。
“那你只怕是不能如愿了。”卫永昌拉着智伯瑶就往外走,要把她塞进轿子里面。
“这是我的妹妹,她的尸身还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智伯瑶吃饱了,喝足了,养好精神,倒也能跟卫永昌的气力抗衡。
“这可由不得你!”
“圣上是怕我也寻死觅活不成?”智伯瑶眯着眼看他。
“皇后还真是高看自己了,”卫永昌说,“不是怕你死了,是怕你辱没了皇家脸面。”
脸面,脸面!卫永昌现在要的只有脸面了?
智伯瑶破罐子破摔,发起狠来:“皇家的脸面早就被我丢尽了。我可不止跟一个男人好过,方师父,楚清歌,李不言,还有高景行,也许还有长阳吧,太多了,跟我有私情的男人太多了,我都数不过来了!”
“贱人!”卫永昌嫌恶地松开智伯瑶,将她带在地上。
智伯瑶支撑着要爬起来,却觉得小腹一痛,一阵温热的感觉。
卫永昌察觉到了她脸上的变化:“贱人!还不起来!是要朕来扶你?”
智伯瑶双腿打着哆嗦,腹内犹如刀搅,她站起身来,看到衣服上有了一滩血迹,身子一软,晕厥过去了。
卫永昌也被吓到了,抱着智伯瑶就上了轿子往宫里面赶。
“瑶瑶,你可不要吓我,太医马上就到!”
只是智伯瑶犹如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任他怎么喊,也不答应。
太医给智伯瑶把脉,卫永昌心里却突然浮起一个念头,莫不是智伯瑶有了身孕?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少年易过不重来
如果智伯瑶有了身孕,那又是谁的种?
如果她有了身孕,那孩子该不该留下来?
如果把那孩子留下来,那如果生出来不是他的怎么办?
可真有这样多的如果吗?
智伯瑶真的会背叛他吗?
卫永昌以为不会,智伯瑶是打心眼里喜欢他的。
卫永昌一转念又想,从前智伯瑶逃走是抱了不再回宫的决心,这种情况下她去以自由人的身份勾搭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于智伯瑶所说奸情一事,卫永昌不愿相信,却又想着智伯瑶一向放荡不羁,倒真是有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想来想去,卫永昌脸上阴云密布,始终不能放晴。
“太医,她可是有了身孕?”卫永昌见太医诊治完毕,便大踏步走来问,“孩子可有保住?”
一开口,不问大人,问小孩,智伯瑶冷笑,她要叫卫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