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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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浪费精力,不值得。”卫永昌说。
虽然卫永昌这话说的坦荡荡,可一转眼,在无他人的角落里,卫永昌拉着道隐的衣领:“去查!我不信!”
“是,属下马上就去办。”
“还有,之前……”卫永昌犹豫一下,似乎不好意思讲出口,“之前跟着宸妃的两个探子,把他们叫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要问他们,宸妃是和哪个小倌不清不楚。
要问他们,宸妃现在到了什么地方,身边又有怎样的男人围着她。
一想到智伯瑶出宫没有几天,就跟好几个不同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卫永昌就要发疯。
他妒忌的要疯掉。
京中没有他坐镇怕是早晚要出乱子,他必须速战速决!
一晃眼又过去了半天的光景。
屋外夜色如墨。
道隐正在自己屋里换衣服。
突然听得外面似乎有人的脚步声。
“公子,您在吗?”
一个小丫头的声音。
道隐于是把举起的匕首放下:“进来罢。”
“我家老爷让我来伺候您。”小丫头说着就把手上的水盆放在地上,挽起了袖子要道隐脱去鞋袜。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吧,还有,”道隐黑着脸说,“记住,我不是什么公子。”
“好吧,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小丫头眨着眼睛问。
她人看着年岁不大,矮矮的,不算胖,却有一张包子脸,显得特别可爱。
面对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道隐也不好再说重话,只是心平气和地告诉她:“这不重要,你出去罢。”
“是不是小兰做错了什么?”小丫头眨巴眨巴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嗖嗖就落了下来。
“小兰,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习惯自己来。”
“啪”的一声,小兰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随后直直地冲着道隐跪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道隐去扶她。
小兰不起来,只是不住地往自己的脸上抽巴掌:“都是我不好,惹得公子生气了。”
道隐只觉得古怪,这小丫头来得古怪,行为也古怪,很明显是要给他下套,但是他一个侍卫而已,真不知道蔡老爷要玩什么把戏。
就算看穿了一切,道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丫头自己打自己巴掌。
“你们家主子要你做什么,就说吧。”道隐按住了小兰的手,要她不要再打了。
“公子,老爷只说看您舟车劳顿,要我来服侍您洗脚。”
道隐无奈:“是不是洗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你家老爷会不会再罚你?”
“不会的,公子,您真是太好了。”
小兰欢呼着将道隐按在床边让他坐好了,随后一脸欢欣鼓舞地给他脱去鞋袜。
道隐叹口气,明知是圈套,可他偏偏还要往里面跳,可没办法,他也是听人命令看人眼色做事的,自然知道做下人的难处,要他为难小姑娘,他做不到。
“公子,这样舒服吗?”小兰一边洗,一边问道隐。
道隐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却察觉出许多方才没有注意的细节。
小兰虽然看着童真,可她虎口有老茧,这是多年练刀练出来的。
道隐自恃武艺高强,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和尚、道士、女人、小孩,往往是习武之人最容易吃亏的对手。
只是道隐一直紧绷着,直到洗完脚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公子,您人真好。”小兰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
“你不是说洗完之后就可以走了吗?”
道隐将她连人带盆一起推出门去。
察觉小兰走远之后,道隐才静下心来细想,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道隐看了看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除了脚上有一个浅浅的疤痕。
他觉得不对劲儿,于是暗中跟在了小兰后面。
小兰四下望去无人,推门走进柴房,蔡老爷也已经待在那里了。
“老爷,都看清楚了。”小兰说,“他脚上是有……”
只可惜小兰说话声音太低,道隐没有听到,这让他好生懊恼。
待小兰走后,蔡老爷忽然瞥了一眼道隐藏身之处:“出来吧,公子。”
道隐于是跳下去:“你是怎么察觉我在的?”
蔡老爷说:“猜的,我本没有什么武力傍身,一切全靠猜测。”
“那蔡老爷您不妨跟我讲讲到底有什么企图!”
道隐问他。
身为一个暗卫,要做的本该是发现情况及时向主子汇报,可是道隐这次没有。
蔡老爷看向道隐的眼神,里面流露出的不是杀意,不是怀疑,而是毫无保留的一种情感,道隐觉得陌生的一种情感,那种东西叫做爱意。
正文 第七十八章追魂贴前来
“我有一个故事要讲给你听。”蔡老爷说,“杀我的人随时都会出现,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故事讲完,你只要别插嘴,耐心听就好。”
暗卫,本不该与主子离心。
道隐,原本就应该是主子的倒影。
可是这一次,影子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有两个兄弟,夙是哥哥,夜是弟弟。”
道隐听到这个两个字,心里想到些什么,夜,德嫔曾经这么称呼过先皇,当然只是在她高兴的时候。
“夙和夜当时的妻子都有了孩子,夜去杀夙,夙死了,但是夙的妻子却把孩子平安生了下来。”蔡老爷说,“夙的妻子生了一对龙凤胎,一个忠心的仆人决心将孩子救出来,但是路上遇到了追兵。”
道隐对于蔡老爷话语中暗指的那段时光不是全然不知的,做暗卫的消息灵通,却只是碎片的,要把那碎片一般的故事穿起来,就需要有一条线,而今,蔡老爷就是那条线。
“仆人要想不被追兵抓住,就要舍弃一个,所以仆人把那小女婴给扔在一边,追兵果然没有再追上来。夜的妻子痛恨夜杀害自己的胞兄,于是将夙的孩子认作自己的孩子接到身边,决心让他继承家业。”
蔡老爷看着道隐叹了一口气:“仆人以为自己做到了,所以他心甘情愿待在暗处做一条狗。可没想到多年后他才发现,当年,夙的孩子被人掉包了,至于是谁做的手脚,只有一种可能。”
道隐这时才开始感觉到秘密的可憎,他心下一凉:“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您当真不愿意听?”蔡老爷眼里似乎含了泪水。
“我……”道隐没料到自己也会有婆婆妈妈迟疑的一天,他不知道这个秘密的分量有多么重,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起这个重量,甚至他痛恨自己轻易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也许是骗术极高明的骗子呢?
“也许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蔡老爷拍拍道隐的肩膀,“你同你母亲长得一样,像她。”
说完这话,蔡老爷就开门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又顿住了,回过头来对道隐说:“我只希望你过得好,如果我令你不痛快,那便把方才讲的事忘了吧,不过是个久远的故事。”
看着蔡老爷离去的身影,道隐猛地回过神来,他不应该在这里停留太久。
等道隐回到卫永昌屋子里的时候,两个收集情报的刚刚才到。
“跟宸妃娘娘有染的,就是那个叫楚清歌的小倌,这个蔡老爷是春雨楼的人,他早在几日之前就接到了方无隅的命令,等待击杀宸妃娘娘。”
“哦?”卫永昌冷笑一下,“这个方无隅,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么快就有所动作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
“那您看……”那两人小心试探。
“永昌郡的州府都通知过了吗?”
“回圣上的话,护送长阳王的大军就跟在我们后面,州府那边也已经打过招呼了。”
“怎么跟他说的?”
“我们就说长阳王奉圣上旨意要来处理,绝没有将您在此地的事情讲出去。”
“很好,那开始行动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蔡老爷有几分本事。”
暗夜难掩盔甲的反光,步履声慢慢迫近。
蔡老爷府上的人马都已经被控制了,有人撞开蔡老爷的门,看到了骇人一幕。
“死了?”卫永昌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亲自跑过来查看。
蔡老爷先是杀了自家外甥,随后用三尺白绫了结了生命。
“怎么会!”卫永昌气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柱子,“那个楚清歌人呢?”
“回王爷的话,他应该是先得了消息,我们去找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废物!”卫永昌冲着他们发火。
“王爷,您这是怎的了?”卫长阳人前倒是依约毕恭毕敬地喊卫永昌一声王爷,但语气里显而易见的冷嘲热讽,听了让卫永昌非常的不舒服。
“是不是你,给他们通传了消息?”
卫长阳一脸的莫名其妙:“皇兄,我可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有你的侍卫作证,你咬人,也不能咬到我的身上。”
卫永昌没有证据,无可奈何地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发脾气,要那两个搜集情报的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
“之前宸妃娘娘暂住在本地一家高姓人家之中,只是在前几日夜里,坐着马车连夜逃出去了。”
另一人很惊讶:“这事儿你怎么没有同我说起过!坏了!也是在前几日夜里,蔡老爷府上有好些人手趁着夜色出去了,手上还拿着火器……”
“所以,你们现在才想到要告诉朕,宸妃在前路上很可能遇到了埋伏,哦,还有,她住在一个陌生男子家中!”卫永昌没料到自己的属下会送给自己这样惊喜的消息。
“主子,我已经让人去盘问蔡老爷府上的人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要不您先歇息会儿?”道隐上前来。
卫永昌一把攥住了道隐的袖子:“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蔡老爷通风报信的!”
道隐心下一惊,面上平静安抚着卫永昌:“主子,您乏了。”
“也对,你怎么可能背叛我!”卫永昌说着讪讪地松开手,“你是我的影子,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绝不可能背叛我!”
道隐挤不出笑容来,只是安抚主子:“您先睡着,有消息了我通知您。”
卫永昌原本都已经睡下了,但是刚盖上被子突然就从床上弹了起来:“道隐!”
“主子,我在这里。”道隐急忙走到他面前。
“长阳呢?长阳还在吗?”
“回主子的话,长阳王跑不了,他被我们重兵看守着,您就放心吧。”
“长阳这里就算我能放心,可方无隅那里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卫永昌的汗水突然就从额头上冒出来了,“方无隅明知道我要找活的宸妃,可他竟敢阳奉阴违,他敢杀她,那说不准他对我敢不敢下手!”
“前些日子您交给方无隅事情去做,将他春雨楼的势力牢牢地牵制住了,您忘记了?”
“看我!差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卫永昌终于能擦擦头上的冷汗睡下了,交给方无隅事情做,明着是器重他,暗里却分割他的势力,这一计,还是江水寒献策。
躺在床上,卫永昌忽然痛恨起这个样子的自己:“贤妃是个多么贤良淑德的女子,她腹内甚至还有了你的骨肉。可你,大老远跑到这个地方来,冒着赔上江山社稷和性命的风险,去找寻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在这里担惊受怕,可她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同不同的男人快活!”
越想,就越是难以入睡,越想,就越恨不得将她抓到了撕成碎片。
可是当脑海里真的闪过她的容颜时,卫永昌的心又软了。
他还记得当初,她在他鼻子上用墨水作画,说他像一条大黄狗。
当时他的心就软了,生出一种冲动,想要做她的狗,做一辈子。
只是,她如今在哪里?
“阿嚏!”智伯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正文 第七十九章如有意,慕娉婷
“智兄你怎的了?可是连日赶路身体不舒服?”高景行急忙问她。
“无妨,只是一个喷嚏而已。”智伯瑶没料到对方会那样大惊小怪,不由得抿嘴笑了。
“这几日与智兄交谈,只觉茅塞顿开,从前的书都白读了。”高景行不由得感叹。
“高兄这是谬赞了,我可担不起,初见面我只觉得高兄是一个只会读书的呆子,经过这几日相处,我才发现是我愚昧。”智伯瑶这一番话,说的是她的心里话,这几日经过交谈,她才发现高景行不过是想法偏激,并不是个书呆子。
“日后,智兄不知道有什么打算,如果不嫌弃,不妨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师爷……”高景行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