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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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看不到你的手在我面前摇晃。”
“好你个登徒浪子,”智伯瑶粉拳捶在他的肩上,“我方才没有将你眼睛蒙好,你怎的也不提醒我?”
卫永昌笑着将那粉拳包进自己的掌心:“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这里。”
说完,卫永昌将智伯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你的心跳的好快!”智伯瑶憋出这么一句。
“你若是能亲亲我,那它会跳的更快。”
智伯瑶将手整个地摊开,抚摸着他的皮肉:“害怕你心裂至死,我还是不亲了。”
智伯瑶的手顺着他胸膛上一道蜿蜒的刀疤游走:“怎么弄得?”
“在山南平定匪患,一个土匪朝着我的兄弟冲过来,我便为他挡了一刀。”
智伯瑶心疼:“那一定很疼。”
“刀砍到我身上的时候,其实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卫永昌说,“我满脑子都是高兴,因为我救下了同我出生入死的伙伴,倒是下了战场之后,才觉得伤口疼的厉害,半夜里疼的直叫人在地上打滚。”
正文 第四十六章羞颤双眸闭
智伯瑶不再说话,卫永昌却能感受到她的眼泪轻轻掉落。
樱桃小嘴,在他的伤口上吻着。
记不清两个人是怎么双双相拥着掉进那木桶里面。
智伯瑶挨着他,两个人的面色俱是一红。
“现在,应该合乎礼制了吧?”智伯瑶拉着那蜷缩的手,笑着问他。
卫永昌笑着,智伯瑶要从他的臂弯里面逃跑。
卫永昌手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姑娘若是不喜欢,那在下也就不勉强。”
智伯瑶仰着脖子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含着:“若我说不喜欢这样呢?”
撩人的情话,却有致命的魔力。
被抛上云端,却又急速坠落人间。
智伯瑶问他:“平日里看着你一本正经,想不到原来也是这般轻浮?”
卫永昌却不给她这个逃离的机会,他一把扯下自己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个登徒子,”智伯瑶嘴上这样说,一双迷离的眼却早已经出卖了她。
“你不是想看看我是什么样子吗?”卫永昌的喘息十分沉重,“现在,你可以看了。”
智伯瑶自诩侠女,不愿在他面前露怯,可实在是难为情。
“你不是缠着我非要扒了我的衣裳吗?”卫永昌在她耳边哈气,“怎么这样的口是心非?”
“瑶瑶,瑶瑶……”卫永昌趴在她肩头。
一桶水越来越凉,可两人却没有因此而冷却。
“你为何流泪?”卫永昌一睁眼,猛然瞥到她脸上的泪水。
“你为何要这样为难我?”智伯瑶的眼泪一串接着一串。
“我怎么为难你了?”卫永昌哪里忍心见到她流泪,慌忙哄道。
智伯瑶说:“我稀罕你,恋慕你,想要与你好,你却这样羞辱我。”
卫永昌听她这么一说,又惊又喜:“瑶瑶,盼来今日,我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羞辱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智伯瑶撅起嘴巴,压抑住自己的叹息:“我想要与你结百年之好,你却言语戏弄我,逼我向你告饶。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方才是我不对,我全都听你的,”卫永昌慌忙去吻着她的面颊,握住了她的手,“你说怎样,我便怎样。”
“要做便做,哪里来的这么多婆婆妈妈的废话。”智伯瑶娇嗔着,“你无非仗着你懂的多一些,便这样戏弄我,若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就该让我看看,逼得我在你面前丑态百出,算什么好儿郎!”
“还真是不知羞,”卫永昌将她打横从水里面抱出来,“像你这样泼辣的新嫁娘,我倒是头一次见到。”
“应该说,你是头一次见到新嫁娘!”智伯瑶佯装掐着他的脖子纠正道,“难不成你之前还有过别的妻子?”
“我发誓绝没有别的人。”卫永昌信誓旦旦。
两人手忙脚乱擦干了彼此身体上的水珠。
卫永昌将她往喜床上一放,智伯瑶抱紧了他。
卫永昌本想取笑她怎么这么心急,想起智伯瑶是个脸皮薄的,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倒是智伯瑶自己脸上挂不住了,嗫嚅道:“床褥下面,好多花生、桂圆还有红枣,硌得人生疼!”
“要不然,我们先把床褥下面的东西给拿出来?”卫永昌很认真地回答。
智伯瑶张嘴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真是让人心焦,我的身体如同着火一样难受,你提着水却在那里说风凉话。等等,你方才说你从前没有跟人好过?”
“自然没有。”
智伯瑶咬咬嘴唇,却还是试探性地开口了:“我听人说军中不禁止男风,你们随行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唇红齿白的男孩子入了你的眼……”
“军中各式各样的老爷们都有,膀大腰圆的有,面容清秀的也有,可独独没有入我眼的人。”
智伯瑶又问:“听说皇族男子成婚之前,会有教习宫女?事后便收做侍妾,怎么不见你的侍妾?”
“我自幼年起便被打发到军中去了,我母妃在宫里如履薄冰,我自己在军营里面整日操练,父皇视我为可有可无之人,哪有人为我操心这种事。”卫永昌将自己不受重视的过往悉数道来,本以为智伯瑶会心疼他,却不想从智伯瑶眼里看到一丝担忧。
“你要不要现在去找个教习宫女?”智伯瑶认真说道。
卫永昌没料到自己一席掏心窝子的话起到了这样的效果,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的,把自己爷们儿往外边推?”
“我是担心,怕你不会怎么办?”智伯瑶搂着他的脖子,“现在,我有些害怕了。”
“瑶瑶,你的想法还真是与常人不同,”卫永昌冲她笑笑,“我现在就要你看看,我是不是个男子汉。”
“瑶瑶,你别害怕,我不会伤你的。”卫永昌不断安抚她。
“肯定是你弄错了,”智伯瑶伸胳膊蹬腿,“我看那些红牌们在床上都不是我这个反应,肯定是你弄错了。”
“瑶瑶,你相信我还不好吗?”卫永昌不知该如何同这只伤人的小野猫讲道理。
“我不信你,你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智伯瑶推他,“你方才,像是要将我撕裂一般。”
见她说不通,卫永昌便决心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智伯瑶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肺都要碎掉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被扎一刀,都没有这么疼……唔……你混蛋……唔……”
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沁出,将她的碎发粘在面颊之上。
娇眼斜回帐底,
衣褪半含羞,
匆匆归去五更天,
小胆怯谁瞧见,
臂枕余香犹腻,
口脂微印方鲜,
云踪雨迹故依然,
掉下一床花片。
两人终究都是初上战场,一次犹觉不满。
智伯瑶咬着他的耳垂:“能再战否?”
“百战不殆……”卫永昌笑着回应,再一次向美娇娘证明了他的男子气概。
智伯瑶攀着他问道:“还敢说你从前没有过?”
“怎敢骗你?”
智伯瑶说:“我见你倒是驾轻就熟。”
“面对着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哪里还需要什么教导,”卫永昌答道,“发乎情,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正是笑吐丁香,羞颤双眸闭。
娇无那,搅乱香堆里。
“天怎么已经要亮了。”
“不知不觉,你我胡天胡地已经闹了一整夜了。”
智伯瑶媚眼如丝:“将军百战死……”
“更上一层楼……”卫永昌笑着将她拥入怀中。
“不算不算,你对的不工整……不给亲……”
“就亲一口……”
“不是就一口吗……你的手……”
“这天就要亮了,我们可要抓紧时间……”
转面流花雪,
登床抱绮丛,
眉黛羞频聚,
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
正文 第四十七章芳踪何处觅
“小姐,您还是歇息去吧。”侍女对江水寒说,“这天都要亮了,姑爷也许……”
“不,我要等他。”江水寒倔强地说,她头上的红盖头甚至不曾掀起过。
“那我帮您去看看?”
“不要,等等,”江水寒问道,“几更天了?”
侍女不敢大声回答,只是含糊其辞地说:“约莫天要亮了。”
“是吗?”江水寒自己掀了盖头,被天光刺到了眼睛,“果然。”
“昨晚姑爷夜半三更回来的,在她的房里待了一宿……”
江水寒脸色有些发白:“我知道了,你不必再说。先服侍我沐浴更衣吧。”
“早知道当初就拦着小姐了,”那侍女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我听着那边胡天胡地闹了一夜,可新姑爷连个盖头都不给小姐掀起,这样一个人……”
“这种话,以后不要提起。”江水寒平静地说,“我既然嫁为他的妻子,自然要懂得他的难处。”
“江侧妃!”屋外一个人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江水寒的侍女连忙把刚换下的衣服藏起来,免得他人知道主子空等一夜而取笑她。
进门的人,是智伯瑶的侍女,音希。
“这样慌张,成什么样子?果然是家风不严!”
江水寒忙回头给侍女使了个眼色,叫她不要胡说,随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让您梳洗打扮,随他一起进宫去拜见圣上。”
“我知道了,去吧。”
音希便退下了。
“小姐,我看姑爷心里是有您的,”侍女喜笑颜开,“不然,怎么会特意嘱咐您呢?不对,以后可不能再叫您小姐了,要叫您夫人!”
“死丫头,说什么呢,”江水寒脸色一红,“快过来给我梳头。”
挽了个夫人的发髻,淡淡地画了个妆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服,江水寒出门去,马车已经候着了。
卫永昌见到她,却不说什么,只是把她扶上了马车,江水寒察觉他的一双手是凉的。
江水寒有些失望,他没有注意到她的新发髻,也没有看到她手腕上的镯子是他母妃送的。
等了一会儿,卫永昌还站在外面,没有上马车。
于是江水寒便掀起了帘子看他。
卫永昌一脸的焦急,神色紧张地跟下人们交待些什么,满府的侍卫也都一个个形色匆匆,不知在担心什么。
车身一摇晃,卫永昌便上来了。
只是呆呆坐着,一双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
马车缓缓向前移动,一阵轻微的颠簸。
江水寒握着他的一双手,卫永昌不解地看着他。
“你的手怎么这般凉?”江水寒问道,“还有姐姐呢?怎么不见到姐姐?”
“无碍,她,”卫永昌欲言又止道,“昨夜冷落你了。”
既然卫永昌不愿在她面前提起智伯瑶,还故意岔开话题,那正好。
江水寒栽进卫永昌的怀里,抱紧了他的腰身。
卫永昌迟疑几分,最终也紧紧地拥着她:“她不见了。”
“您是说姐姐?”江水寒有些诧异,抬起头来看着他。
卫永昌点点头,似乎这个动作就要用尽他全身的气力。
江水寒抚上他的面庞,自己的心倒是先悸动了一下,毕竟两人从未这般亲昵过。
“也许姐姐只是去散散心。”江水寒出了这个理由也想不到别的。
卫永昌轻笑一声,不赞同她的猜想,可他心里却希望事情真是如此。
两人昨夜恩爱缠绵了一宿,他不过是困了眯着眼睡了会。
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他一个人了,床上滴滴血迹,地上被撕扯过的衣服都在印证着昨晚那些确实发生过。
可屋子里面只有她的气味,却没有她。
当时卫永昌还未觉得异常,低声唤道:“瑶瑶,瑶瑶。”
如此几次都没有人应答,卫永昌这才觉得事情不妙。
他光着脚,把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这才呆呆坐着,想起了昨晚智伯瑶提到过“我们两人只有这么一夜”,心里便发起慌来,为何?为何?她是决心要抛下自己吗?
他的心隐隐作痛,竟是比从前在战场上受过的那些伤还要令人难以承受,他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心口,眼眶竟是红了,她怎么能这样?她凭什么这样!让他像一条狗一样在原地等着,可是她自己却先跑掉了,她怎么能这样!
“王爷,”江水寒见他出身,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皇宫到了。”
魂不守舍的卫永昌下了马车,将江水寒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