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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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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人把那朵荷花剪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那荷花离开花茎之后,花茎一下子就枯萎发黑了。

    “你瞧,他死了。”卫永昌说。

    智伯瑶没有别的法子,张嘴就狠狠咬了卫永昌一口,但她力气太小,不像在咬人,反倒像是在调情。

    “你如果能总是这么主动,那何必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卫永昌捏着智伯瑶的脸颊,端详自己的杰作,精致、脆弱。

    他伸手从随身携带的瓷瓶中拿出一枚药丸,用唇舌顶进智伯瑶的嘴中。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红酥肯放琼苞碎

    “这味道如何?”卫永昌与智伯瑶分吃了这枚药丸。

    智伯瑶久病已经尝不出滋味,但她知道这绝不会是沉香丸,不然卫永昌绝不肯吞下去。

    “这是什么?”

    卫永昌告诉他:“猜,经过改良的方子,我相信味道不会差。”

    无需多问,卫永昌的行为已经告诉她那药丸有什么作用。

    “瑶瑶,瑶瑶……”卫永昌的气息有几分不均匀,他咬着智伯瑶的耳垂,唤着她的名字。

    智伯瑶别过脸:“你走开。”

    “怎么,不肯与我好?当日你有身孕依然主动与我那般,今日怎么反倒害羞起来?”

    智伯瑶说:“我不愿意。我知道后宫有很多女人在等你,你去找她们。”

    “瑶瑶,自从上次对你承诺,我就再未近其他女子之身。”

    智伯瑶冷笑一声:“我不要你的承诺,你也无需向我表忠心,我这里没有糖给你。”

    “你就是糖,”卫永昌说着,一把将智伯瑶从椅子上抱起,将她放在湖水边的空地上,一棵梅花树下,一片雪花之上。

    “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卫永昌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

    如果可以,智伯瑶愿意给他一刀,但她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可以自如移动,连抬个手也要费一番力气。

    她看到卫永昌满眼燃烧的情欲,她想呕吐,可她的身体同样因为药效而在渴求对方的身体,身体每一处都在渴望被抚过。

    她看到头顶上是被大雪压得摇摇欲坠的花枝,她看到天上飘散的雪花有鹅毛那样大。

    天地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又似乎有人无处不在。

    他的魂灵会不会就在这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别,别在这里。”智伯瑶说,“会有人看到。”

    “哪里有人?嗯?”

    两人做夫妻许久,卫永昌知道如何调动她的身体,她嘴上不肯承认,可她的身体不会不认。

    “没有人会看到的,”卫永昌亲吻她的面颊,动作之轻柔,仿佛在拥抱一个冰凉的瓷瓶,“我叫他们走开,他们不会看到的。”

    这个他们,自然说的是卫永昌新培养的影子。

    “又或者,你怕的不是人,是鬼?”卫永昌笑着说,“他也许就在这里,看着我对你,这样,还有这样,你说这样美的身体,他会不会妒忌?”

    智伯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卫永昌的手腕:“不在这里,不能在这里。”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还没有过这样,”卫永昌说,“你不喜欢?你会喜欢的。”

    智伯瑶言语不能,被他抱在怀里,两人躯体交织在一起。

    卫永昌将她翻来叠去,直到两人身上也同样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智伯瑶的眼珠宛如七彩的琉璃,她仿佛飘在天空之中,看到雪地之中,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头发散乱,一身红衣似鬼魅,白色的腿露在红裙之外,分外妖冶。

    原来她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他会这样痴迷。

    “瑶瑶,”卫永昌将她抱回东宫之中,交由侍女再次为她清洗身体,“我每天都会来的,你不会孤寂。”

    侍女为她擦拭身体,如同在擦拭一件精美但易碎的瓷器。

    她的生命何其脆弱,就像用头发悬挂起来的瓷器,在风中飘摇,那脆弱的头发丝随时都可能钓不住她的命。

    卫永昌并不如他所言每日都来,他只是隔三差五的来,每次身上都带有不同的脂粉味道。

    从前他还顾忌自己许下的诺言,他还要脸,如今,他已然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要的,是让智伯瑶痛苦,什么承诺,什么不近女色,都是烟雾,风一吹就散了。

    他不来,但是给智伯瑶服的药每天都在继续。

    药很有效,毕竟是卫永昌命人特制的,经过改良的方子。

    她每日都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沉沦,蚂蚁啃咬一样的感觉深入骨髓,但她就连抬手都做不到,嘴巴里面被塞了一块玉石,叫她不能咬舌自尽,她也吞不下去,时间长了,有涎水无可抑制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侍女们往往过后才能察觉。

    那枕头整日有一种味道不散,侍女们只在卫永昌要来的时候,才会把她收拾得体面,让她还像个人。

    “瞧,又想男人了。”

    她虽然不能移动,但是她听得到别人对她的议论,叫她闭上眼睛,不敢想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从前那沉香丸是毒药我知道,可现在吃的又是什么?”

    “那是媚药,你看她那副样子,分明是求男人来抱。”

    “媚药?你怎么知道?”

    “上次有一颗药丸掉在地上,我就给宫里的野猫吃了,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

    “那两只猫交了一天一夜,被人用棍子打也不能分开!”

    一阵窃笑。

    “你说如果我碰一碰她,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那可是娘娘,你疯了!”

    “娘娘?我也就看在圣上常来的份上叫她娘娘,她连我都不如,逗逗她怎么了!”

    一个半死不活的娘娘,宫里总是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日子久了,老鼠胆子就大了,它们不知道床上的病猫从前是老虎,而病猫也无法证明自己从前有老虎的威能。

    这些小宫女,胆子很大。

    尤其是在一个领头的撺掇之下,她们有恃无恐。

    有人去蒙她的眼睛,有人去扯她的被子,有人的手试探进她的衣服里面。

    院子里来了一只乌鸦,乌鸦叫声一起,宫女们这才玩够了笑着将一切归位从屋里跑出来。

    “她的皮肤真软,比婴儿还娇嫩。”

    “刚才我摸摸她,她皮肤都红了,看着是一种很奇异的颜色。”

    “果真是个尤物,怪不得圣上对娘娘舍弃不下。”

    “据说,这位娘娘常年修习房中秘术,多年来,身体还宛如处子……”

    智伯瑶睁眼,又闭眼。

    她已经吃过太多次冲动的亏,她现在只能忍,忍到自己有最起码战力的时候,哪怕只是忍到自己可以结果了自己的时候。

    “今天谁在皇后屋里当差?”卫永昌又来了,带着一身的脂粉气,不过扫了智伯瑶一眼,他就觉得好像有人穿着鞋子在自己的心上走动!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欲语泪先流

    宫女们嘻嘻哈哈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盛装打扮,为的是被圣上看上的一点点希望。

    “都拉出去斩了。”卫永昌一手将智伯瑶抱起来搂在怀中,挥挥另一只手,叫人行事。

    宫女们一瞬间从嘻嘻哈哈变成了手足无措,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等侍卫一个个来拉走她们的时候,她们这才知道“害怕”二字该怎么写。

    “圣上开恩!”

    “圣上饶命!”

    “奴婢知错了!”

    卫永昌一抬手,侍卫都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将宫女们一个个粗暴地扔在地上。

    宫女们已经把妆容哭花了,一边叩首一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卫永昌。

    卫永昌墨色的眼眸被怒气晕染更深了一番:“不必拖出去了。”

    宫女们还来不及谢恩,就听到卫永昌声音散发着寒气,像锋利的刀子扎进她们的心底:“就在这里处决吧。”

    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永帝说的话,就是规矩。

    龙头铡被侍卫抬了进来,宫女们的脑袋如同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血液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黏腻腥稠的味道。

    当中竟有一人挣脱了侍卫的压制,跑上前来抱着卫永昌的腿恳求道:“圣上,奴婢是无辜的……”

    这人正是音希。

    卫永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侍卫再次架起音希。

    音希凄厉的喊声划破长空:“圣上,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边,如果奴婢死了,娘娘一定会很伤心的,求您了……”

    “慢着!”不知道是音希的哪一句话打动了卫永昌,他一抬手,叫人把音希放开了。

    “瑶瑶,你觉得她该不该留?”卫永昌抚摸着智伯瑶的面庞,在她耳边问着。

    音希瞪大了眼睛,看着智伯瑶眼皮一点点抬起,她喊着:“娘娘!救我!救救奴婢!”

    智伯瑶头慢慢偏过来,瞥了音希一眼,随后又缓缓合上眼皮。

    这让音希的心沉落谷底。

    “留下吧。”卫永昌看着智伯瑶说,“你想让她留下,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心愿?”

    音希松了一口气,在宫女凄厉的叫声中为自己保住一条性命而沾沾自喜。

    “往后,我另寻人来照看你,”卫永昌为智伯瑶拢好衣衫,“那群吃里扒外的奴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智伯瑶被放回床上去,静静地听着所有人离去的声音。

    地面被水冲刷,血腥味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终地面上那滩血会消失不见,但它永远洒在智伯瑶的心上。

    再被派来照顾她的人,一定是卫永昌最信任的人,往后,她可是一点儿翻身的余地也没有了。

    “娘娘,偌大的东宫,只剩我们两个熟人了。”音希搬了张凳子,坐在智伯瑶床头,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从前卫长阳居住的小屋,屋子早就空了,照理应该叫人掀倒,可是似乎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所以那屋子就自己在那里腐烂,门外的狂风把屋门吹来吹去。

    “从前是我小看你了。”智伯瑶忽然睁眼说了这么一句。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明白?”音希依旧一副粗粗笨笨的模样。

    “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智伯瑶咳嗽一声,“我从前错了,竟然只以为你是一个普通的婢女,我太傻了,名字与方无隅比肩者,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娘娘,您病的太久了,胡思乱想什么?”

    智伯瑶闭上眼睛:“你无需跟我装腔作势,我都明白了。如今春雨楼真正的楼主,一而再再而三阻挠我离开宫中之人,音楼主,是我眼拙。”

    音希这一次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为智伯瑶盖好被子。

    “还不跟我坦诚?”

    音希说:“奴婢真的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就少了接近朝廷核心的机会,我想你知道这件事。”

    音希这个时候,突然笑笑,再也绷不住了:“我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天真?死了一个你又何妨,春雨楼就像春雨一样,落地无形,无影无踪,却能渗入躯干,无所不在,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你敢这么说,无非就是仗着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了,所以你才如此肆无忌惮。”智伯瑶说,“但我劝你一句,你无非是因为背靠春雨楼才如此嚣张,但如果,春雨楼不是你的,或者,你掌握的权力根本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牢固,你又该怎么办?”

    “唬我?”音希轻声说,“没用。”

    “我查过你,”智伯瑶说,“你的身世如你第一次见面时所说的那样,父母带你逃难,你被师父救下,而后被自己的父母卖进智府为婢,这就是我的疑问,你凭什么让春雨楼教众信服?”

    “英雄不问出处。不是吗?”音希莞尔一笑。

    “可我想,你武力平平,资质也平平,”察觉音希要反驳,智伯瑶嘘声,“别以为你煽动卫长阳,胁迫鄂姑娘就是有才干,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三流杀手的水准。”

    “你智姑娘相貌出众,天资聪颖,武学奇才,不也照样躺在这里?”音希咬着牙对智伯瑶说,“站着的,才有资格说话。”

    智伯瑶不理会音希,接着自己的话说:“我想了好几天,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有不一般的身份,这是你能让他们信服的唯一一处,但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有这样大的威力,是我所疑惑的。”

    “那你想明白了吗?”音希问。

    智伯瑶说:“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妨说来给我听听看,也好叫我反思一下,我究竟是以才干服人,还是以身份服人!”音希根本没有把智伯瑶放在眼里,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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