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岛-第7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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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果克人来说,驾轻就熟而已。
郑文英的父亲郑家志,那时也是我从北方基地里救回来的。提及儿子之不义,也是痛然捶胸,深表抱歉。不过,他确实也是个治理人才,于是后来带着妻子梅清和小儿子去了果克,辅佐岳阳老哥治理一方。
生活里,每隔那么十天半个月,大帝总会打电话说他想女儿了。唉,他也是个父亲,那时候也仅仅是父亲。于是,我也陪着索斯菲娅,坐着专机,回去看望他,和他一起吃饭什么的。这个老丈人酒量惊人,伏特加能一直喝,我是不行的。于是,每每我喝得不行,他说也只有喝酒才能胜过我了。
但是,喝完酒,他是不允许我与索斯菲娅同房的,说要优生优育,需要一个最强基因的外孙,不,是两个或者三个。这个大帝有点逗,也算是性情中的父亲吧?
我的基因吧,确实有点强大。一年后,索斯菲娅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可心姐赫然三胞胎,几乎是同时怀孕,时间差不了几天,引以为喜,喜以为惊,我甚如狂。
这样的喜讯之后没多久,我从广州专机飞回京都。在专机上的时候,泡上一杯不错的茶叶。这是金三顺给我推荐的,来自“广州市天香茶行”,极品乌龙茶,唇齿留香,回味甘鲜,韵足无穷,喝起来极是一种享受,让人的灵魂有种飘荡云端的快意。
正品着茶,在冬墅里的我的生活大管家薛铭涓来了条短信,说:冬子,回来有喜了,呵呵!
我当时一愣,回复道:“涓姐,你又怀上了?”
她回了个微笑的图标,说回来就知道。
下飞机后,我直奔冬墅。刚一进门,惊呆了。
只见大院子里,那高高的白玉台阶下,一个风姿美貌的长裙少妇,身形高挑完美,皮肤细腻光泽,精灵般的容颜透着纯纯的感觉。而她,赫然是我分别许久的许晴晴。手里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孩子长得像极了她,精瘦瘦的好可爱。
我狂呼着她的名字,狂奔上前,紧紧抱着她,已热泪滚滚。那时候,其实是她紧紧的抱着我,泪水浇湿了我的衬衣。那时候,我特么跟个怨妇一样诉着:“晴晴,你这个坏女人啊!为什么这么久了都看不见广告?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老了想死你了啊!想死你了啊!晴晴啊,我的晴晴啊,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哪里?你告诉我……”
我都快语无伦次了,而身下,那个小男孩惊哭了,抱着我的腿,用四川话说着:“哎,你就是妈妈说的爸爸么?妈妈不是说你不哭的吗?怎么这么没用哟?”
我靠……
一番询问之后,我才知道了许晴晴离开后的情形。她当时到温莎城堡见我,给了我碎玉,知道父亲许凌锋要追杀她,于是带着五百万美元的现金躲得远远的。
她见我时,正是生理受孕期。果然,她易容到了新西兰后,怀孕了。难怪她离开的时候,说差不多了,指的是怀孕一事。
许晴晴生下我们的孩子夏海之后,便带着孩子隐居在新西兰一处人烟稀少的海岛上,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她觉得孩子还小,我的大业也不稳定,于是打算一直隐居,不和孩子给我拖后腿。
实际上,许晴晴这么做,倒也是合理。也因此,她和孩子夏海才没有受到基地之苦,算是真幸运的了。只不过,海岛上通讯并不发达。她很少上网看电视,与邻居间也不来往。电视都是孩子看的动画世界之类的。当然,孩子的教育也是她在亲力亲为。
直到有一天,夏海高烧成了肺炎,许晴晴才带着他去了市里医院。在医院里,许晴晴看到了我寻找她的广告,才决定在孩子病好以后,踏上回国的路。她回来了,带着我们的孩子,是我那一年天大的惊喜。
当然,当许晴晴母子见到许颖颖和夏卫生母子,还有黄玉蕾抱着我们两岁的小女儿,那场面,姐妹、母女落泪,让人感动,也让我好尴尬。基因太强,没办法啊,幸福的尴尬。
只要是幸福的,又何惧尴尬呢?
……
天下大定第三年,我和山娃有一次峨嵋山重游之行。那时的山娃,已经是西北ssbc总局的特勤老大。他的实力非凡,在西北那地方是大有用途。有时候,凌冬也要去帮他做任务。那边的孔布玩意儿,提起山娃的大名杨山和凌冬的名字,都能吓尿了。
那一次,我的山娃重走了当年他做背夫的老路。老路依旧难行,回味往事,感慨不已。不过,我们在后山过一段叫作神仙跳的险峻山路时,山娃很好奇的指着远处的半山沟坡林处,道:“冬子兄弟,以前那里并没有人家户的。怎么……现在还有房子了?”
顺他所指,我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阳光之下,有掩映在绿林里的木屋角。还有屋边不远的飞瀑,不禁道:“那地方景致相当不错啊!有山有水有绿树红花,要不我们看看去?”
反正我们也没事,而且身手都还在,因为训练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于是,我们攀山下沟,一路艰辛,大半天之后,才到达那处木屋之地。
木屋修得很不错,没有太多的雕饰,粗犷型,很有隐居气息。
四合小院的样式,院门紧闭。外可听飞瀑流泉脆声回荡,头顶百鸟齐翔于黄昏暮色之中,能闻野花清香阵阵随晚风而来,出可于不远清溪小潭中见游鱼无数,真是一个养生休息的好地方。
但那时,我和山娃在木板院门外惊呆了,因为里面有人声。
“妈的,凌黑子,四个a不得了喽?老子让你过!”这声音,必须是我爸的。
“嘿嘿,夏骚包,5到k,报双!”这声音,凌叔。
我爸:“靠!周老二,你四个3还不炸?”
周二叔:“老夏,我郁闷啊,只有一对3,老凌肯定就剩下一对3哎!”
我爸:“好嘛,今天晚上该老子做饭,你洗碗!”
然后,一阵嘿嘿的奸笑声响起,这个必须是凌叔的。
天啊天啊,我爸、凌叔和周二叔竟然隐居在这里,而且斗地主分派家务活儿?
我和山娃很激动,一起抬脚,踹开了院门,我大叫着:“爸!凌叔!周二叔!”
山娃大叫着:“夏叔!凌叔!周二叔!”
日了……
我们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他们三人粗衣在身,在精致小院的纳凉桌上站起来,依旧气质不凡,更显年轻,却齐声吼道:“两个牛包卵,滚!”
跟着,我爸说:“妈的,都躲到这地方来了,还能让你们找到?”
凌叔淡道:“滚之前,把门给我们修好。”
周二叔说:“滚之前,做晚饭去,然后吃了洗了碗再走。”
我和山娃相视,无奈的笑了笑,还想说什么时,我爸冷脸道:“说个锤子,山矮子修门,冬子做饭,老子饿了!”
好嘛,我爸依旧是我爸,那气质倍儿有味道。
说完呢,他和凌叔、周二叔又坐下来,继续洗牌斗地主,好像内容是谁明天出山去买盐和食用油。
我和山娃无语,他去修门,我去做饭。
门很快就修好了,山娃到厨房帮我的忙。厨房是柴火灶,他伺候火,我在灶上忙,有野菜,有野味儿,油盐还真是少了点,应该买了。
山里的柴火与野菜野味儿,烹调起来倍儿有感觉。没一会儿。我爸在吼:“冬子,老子想喝鱼汤。”
凌叔说:“鱼汤里加点野葱,自己去采。”
周二叔说:“鱼到外面沟潭里捉新鲜的。”
好嘛,山娃厉害,飞奔出去,十分钟就回来了,野葱有了,肥美的山中大鲫鱼也有了。
然后,我和山娃又忙活起来,为长辈做饭,心里就是安逸。当然,我们希望他们回归啊!外面,他们又吩咐烧十只白天打的野鸡,因为野物真多,我也是拿来就烤。
当丰盛的山中晚餐备好后,我和山娃正准备和三位隐居大佬一起享用晚餐呢,我爸说想喝啤酒。周二叔说也成。凌叔说那就得不醉不行了。
三个老家伙让我和山娃一人拿两只香喷喷的烤野鸡,滚到外面二十公里外的张沟镇去买啤酒两件,晚上纳凉喝。
好嘛,我们又依他们的。二十公里不算远,我和山娃不在话下,边吃鸡边赶路。
最后,我们一人背一件啤酒赶回来,晚上十点了。夜虫四鸣,山里清风悠凉。但那里木屋院子里,桌上碗筷与剩菜还有一点点,但三个长辈已然不知所踪。
桌子上,我爸留了字条,是他刚劲的字迹,如此写道:
“你两个牛包卵也真是能,这都能找到老子们。现在,我们已远走高飞,别再来找了。奋斗大半生了,老子们也想过一过安逸清闲日子,求你们放过。最后的碎玉在我这里,大可不必拿去十玉归一,没意思。看透名利与权谋,一切都是空。d君说得对,世界到底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干吧,我们相信你们。至于我们回归的话,冬子,哪一天你妈醒了,发个像找许晴晴一样的广告,我就回来。但遗憾的是,她永远无法醒来了,这是老子的错,爱她却不能保护好她,还是凌黑子用心多了。人生不尽完美,总有缺失,世之常情,照顾好她,照顾好你身边的人即可!戒骄戒躁,谦虚低调,法治人治都要正身正气即可!保家卫国,威震四海,天下莫能犯,是你们毕生的事业。都注意身体,莫累垮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都记住了!从此,莫再找老子们了,烦!滚!老子…………遁!”
我和山娃相视无语,只能默认这样的事实。也许,在世界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三个年轻的老家伙,还会有更幽静的休闲木屋吧?还会斗地主决定采购跑腿、做饭洗碗,他们有他们的乐趣和追求,作晚辈的,也只能满足他们吧?
山娃还说,冬子兄弟,追吧。以我们的本事,一定能追到他们。
我摇摇头,说长者心意如斯,归隐之心切切,追上了又如何呢?
于是,我与山娃夜宿木屋,次日离去。
我爸最后的留言,将一直鞭策着我们,这似乎是他留给我的最有价值遗产。
…………………………………………终!
终,这个字,打出来轻松,五笔只打xtu,即可。但对于那根来说,瞬间的心痛产生。
打出这一个字,是一种痛苦的决定。没有办法,情势使然,净网太伟大了,伟大得我想唱赞歌。
从2016年6月20日开书,到今天,九个月零七天,320万字,想起来,感慨万端。
两万多读者来了走了,留下来陪那根走到最后的,也都不容易。对着所有的兄弟朋友姐妹们,除了感谢,我还能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真不知能说什么了。
我没有禁言的习惯,所以各种评论无论如何,我都是欢迎的,赞美批评催更都是爱,没有伤害。没有回复很多热心朋友的留言,因为需要回复的太多了。大家留言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激励,让我尽量写得让大家满意,不足之处,就只能请为见谅了。
我也没有入群聊天的习惯,怠慢了所有人,连一些好友也没能加上,见谅。聊天不是主体,码字才是我应该为大家做的事情。
九个多月,期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都已过去,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家父入院,还是脊髓神经的问题,最怕的是瘫痪,每天基本费用七百多。但哪怕倾尽一切,我也希望他能站起来,形如常人。我现在所有的经济,都只在为他考虑。
连我将在七月份出生的儿子,我都来不及为他想什么,连唐氏畸形筛查都错过了。我害怕,因为码字,抽了太多太多的烟了,我怕我的孩子不健康。也许,我不算一个合格的准父亲吧?无创基因检测才做过,希望是个好结果。如果不太好,我也认了,这是我的性情,因为他是我的骨血。
如果没有大家一直的不离不弃,只怕那根依旧是个废物般的存在,我的父亲也无法得到最好的治疗。这年头,医院进不起,这是个残酷的现实。所谓的医保,能报销几个卵!
为了赚钱养家,为父亲治病,也为了编辑葫芦娃对我的知遇之恩,我还是会继续这一份工作。新书,预计会在4月1日的样子发布,我不在乎那一天是愚人节,最迟也是4月5号吧,要你好看!
其实说来,当初我是在人生绝境、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才开始了码字狗的生涯。一转眼,这都是第六个年头了,其间的辛酸苦累,只有写过小说才知道。看小说,很容易,写起来,谁写谁知道。
论及我的前半生,我都无法概述,大约像我们这种80后,活过了太坑的时代,经历的都特么太扯淡,说出来你都难以置信。而我自己,有时候只能用“垃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