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岛-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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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背对着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拿起凶罩穿,接着套紧身的打底弹力粉t恤,高领的。恤领子套着脑袋下拉的时候,老子已悄悄到了身后,紫棉棍一扬,闪电般的闷棍抽下去。
击中后脑,她闷叫一声,身躯一僵,然后从椅子上软瘫在地。
那一瞬间。我兴奋得心脏都要炸了,好想狂笑,好想破口大骂。贱人,母老虎,死寡妇,变态女街霸,你他妈也有落到老子手里的一天啊,哈哈哈……
心里爽,嘴上没叫。染姐说过一句话很有意思:咬人的狗是不叫的,闷声发泄是王道。
我还是得瑟的吻了吻紫棉棍,好使!马上用布绳将蔡绣春给手脚反捆了,然后用她的包头帕将眼睛蒙了。拴死。
这贱人也真美,就那身材,恐怕只有可心姐能压她一分,确实完美,肤无瑕疵。更要你命的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恐怕你在她身上找不到别的毫毛了。
接着。将她的衣物、毛巾什么的都收进她随身带的一个防水背包里。我背着包,将她扛在肩膀上,直接往杜鹃谷里扛去。
我没有裤子了,冷风割着双腿,不冷不冷,一点也不冷。稀落的星空,静静的山野,哗哗的嘉陵江,老子精神头好得很。
路上顺便在江边折了几根落了叶的柳条子,这东西也好使。到了杜鹃谷深处,将她吊起来,便是柳条子呼呼开抽。
她痛得醒来。惨叫声声,挣扎不停。
她看不见,却很狂,直骂着敢黑菜刀娘子,真他妈活腻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娘在长庆镇的地位。有种把眼睛给老娘弄开,老娘看看你是谁!
我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学着成都口音,很缓慢的说:我很丑,不想吓倒你。大美人,真有缘分。落在我摧花爷的手里,你很惨。不要叫嚣了,你越狂叫,爷心头越痛快,就喜欢这样慢慢享受如此的劳动成果,好好跟你耍一盘。
她居然说,你他妈是成都郫县的么?留下姓名,老娘他日找你算总帐!
我说:你算个jer的帐吗?死婆娘还嘴硬得不行啊?
然后,懒得跟她废话,柳条子挥得是呼呼直响。
七年来所有的委屈、耻辱和痛苦,统统爆发出来,一阵阵痛快。
她惨叫到最后都没声儿了,一身血痕,在夜光中显得太妖异了一点,晕过去了好几回。
晕没事儿啊,杜鹃谷里有的是山泉,冷冷的,我用衣物弄一点来,把她给弄醒,继续呗!
到最后,我都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下来,歇歇。她就吊在那里,披头散发,跟死了一样。
我休息好了之后。上前几手,又揪又掐,让她惨叫,骂我变态,说不会放过我的。
可又能怎么样呢?她看不见我,不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我是成都那边过来的呢!
我自己也燃烧得不行。任二狗说,恨一个女人,就得neng死她。
老子天赋异禀,燃起来就收不住,把她放下来,丢到枯草地上,稍稍解一下双脚,然后……
然后……
我的妈呀,奇葩呀,这也太神奇了!我他妈也快被吓死了!
海底有一种腔肠蠕虫,有着强大的吸盘嘴,被它吞进嘴里的乌贼身子在里面,触须在外面,无论触须怎么用力的挣扎,也都再也拔出来,
那时候的乌贼,触须乱舞,惊狂、慌乱,垂死的挣扎让人想想都头皮发麻。
蠕虫的肠状身体会收缩、伸长,不断的吸取乌贼身体的汁液、营养,直到将之吸成一张皮,只剩下触须为止。
这种蠕虫,便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猎手,海底所有的软体动物都逃不过它的猎杀。
没时间讲科普啊,我真遇上了那么一条蠕虫,其实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放驴娃。但我的驴被蠕虫咬死了驴头,被疯狂吸附,几乎快动不了。
我不服输,疯狂抵抗那要命的猎手,带着无穷无尽的恨意。带着燃烧的火。
蠕虫渐渐疯了,疯狂的吸榨着食物,让食物有些控制不住。
这是一种对手,异形一般。那是一种战场,谁也不想那么快败下阵来,我咬牙坚守。终于守住了疆土。
我没想到竟那么神奇,而且不败的局面让人特别痛快。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蠕虫有主人,主人会狂叫,那是一种声嘶力竭的狂叫,歇斯底里,像疯了一样。
那主人忘记了一切,一声声的狂嚎,在杜鹃谷里回荡,震人心魂,让人有无穷的动力。
有诗云:
嘉陵江边静夜深,幽谷无人人乱魂
寒星几点似天灯。往事酸楚泪纷纷
白玉小岛荒凉处,可怜幽草无处生
红花漫道大潮起,冬夜烈火暖那根
欲问少年心何往,热血奋战过五更
……
一水快,一柱香。
二水慢,半时辰。
三水。妈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蠕虫不是生物链上的绝对王者,我才是灵长类超级霸王,踏上了漫长的征程。
天赋异禀,棋逢对手,怎一个痛快二字了得?
黎明前的黑暗时分,一切消停了下来,我用尽了一切的力量,终于赢得了最后的战斗。
有些技能,也是存在着天赋之说的,有人加以引导,便会在技能的巅峰怒放,长盛不衰。
我翻滚在枯草边,喘着,仰望着漆黑无比的夜空,感受着彻骨的寒冷,心还是热的,连泪也是热的。
我哭了,真没用。
没一会儿,耳边才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沙哑中也有些磁性:“大哥,你……是谁?成都哪的?怎么让人这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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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可怜的放驴娃子 (第四更,后面还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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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离得很近,我看不到她的样子。能闻到腥气,还有她身上的香气,还有一种我的驴气。
如此的环境,她竟然说出那种话,没有羞耻感,反而有一种深沉的感慨,好像她从来没有如此痛快一战过,反正把老子惊懵了。
当然,我也感觉到她累得不行了,整个人也是瘫了,对我没有半点威胁了。
我莫名飙了一句,声音还是控制着,慢而淡定:“你服不服?”
“服……真服……”
“服了就好。”
我回应了一句,脑子里有些回忆先前的情景。那种场面,感受,实在让人难忘。就像一场离奇的旅程,让人印象极深刻。
她居然又冒了句:“大哥,谢谢……”
我震了震,想狂笑,却忍住,道:“谢个jer呀?这有啥好谢谢的。你差点没把老子活吞了。”
她呵呵一笑,说:“哪个来都得活吞,何况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把我打得好惨,真这么变态吗?要不是你让我领略到有对手的滋味,我现在恨不得咬死你。”
奶奶的。她居然还有点幽怨起来了。
我暗骂着老子只恨精力耗尽,恨不得弄死你呢!但嘴上淡道:“看你训练很厉害的样子,不狠狠收拾你,能行?”
“可是大哥啊,你这也太狠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为啥要这样对人家?跟你有何冤保愁啊?”
她更幽怨。
我心里荡了荡。脑子里思维散开,说:“前阵子,我一个朋友在长庆镇被你抓了嫖,告诉了我情况。我很生气,忙完了之后,终于把你给找到了。打你一顿都是轻的,因为我还不想杀你。”
她沉默了一下,才哦了声,显然想起帮杨三妹筹款的事情了。她说是有那么回事,但都是为了一个最好的姐妹,又说:“现在呢,大哥,你舍不得打我了吧?没有哪个能让你这么感觉神奇吧?”
我暗暗冷笑,有机会的话,老子同样继续抽你个贱人。不过,她声声叫我大哥,搞得我很老一样,但我也不在乎,嘴上说:“神奇是神奇,但老子还不怕你!”
她呵呵一笑,仿佛很感慨一样说:“大哥,不瞒你说,很多年了,没这么痛快过。我的第一个恋人叫夏天,是个特种兵,风流潇洒,长得特像陈道明,特别有味道,身手也很厉害。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身手。可惜的是,少女时代,我的初次之后……呵呵……”
说着,她还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老子已经听得头要炸了,爹啊爹啊,你教的女人收拾你儿子,你要知道了,好受吗?
我心里也不好受,这个是我父亲曾经的女人,可现在……唉,我郁闷!但是,无悔。仇恨就是仇恨,不能心软,她折磨老子那么惨,老子铳了又咋啦?这不,她还跟我要推心置腹的架势了。
而她接着说:“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吼得特别大,而且就想吞噬天地一下,自动的。夏天也受不了,跟我两回,每回不过一分钟。他吓倒了,和我分手了,因为他早娶了一个远方的女人。都有一个儿子三岁了,呵呵!”
我想起周海鸥周二叔说的风流少校夏天,好郁闷。唉,我爸也真是的,那时候居然劈腿。
她笑得有些苦涩,接着说:“他抛弃我的时候。我才17岁啊!我一恨气,嫁了另一个不中用的男人,比夏天还差劲,碰都不敢碰我。后来,我再也不想这些了,我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适合我的人了。没有那些生活,就这么过着苦日子,想想真难受。大哥,你要是不嫌弃,能跟我一直好么?”
我感觉听这些话都很不真实一样,可她偏偏应该说的是真的,语气都变得很温柔。甚至很渴望,特别是最后的话。
我说:“你是一个疯狂起来就停不下来的女人,确实不一般,能要人老命。爷虽然不怕你,但爷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没什么时间跟你好。”
“大哥……”她动了动。居然靠近了我一下。
我一感觉到她那皮肤,赶紧弹开,移了移,冷道:“你想干什么?”
她说:“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太痛苦了。每当燃烧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渴死了,喉咙像冒了火一样,真的要死了啊!你多大年了,叫什么名字,是成都哪里人啊?如果可以,我跟你走,好不好?长庆针菜刀娘子还很有威名的。不管你在果城做什么,我还是能说上几分话的。”
她疯了,因为她天赋异禀,她无法承受这种天赋。我甚至有种想法,把她打造成奴隶,为我驱使。
黎明的黑暗已经渐过。有些微光中,我看到了她那被蒙上的双眼里流出泪来,漂亮的脸孔突然多了几分凄清之色。
她接着说:“摘了毛巾,让我看看你吧大哥。哪怕是你拒绝了我,可你也是我蔡绣春的恩人了,你让我体会到女人的幸福感。你让我这些年得到了安慰,这就是一种大恩啊!可我好想你能把这种恩情继续下去,可以吗,可以吗?求求你了,我现在又……啊……”
她在草地上翻滚了一下,居然朝我咬来,红唇如烈火一样燃烧着,好吓人。
她又疯了,让人深受感染。
她狂叫着很多的话语,那是我们乡村里最低端上档次的话,把人折磨得够呛。
我依旧是一个可怜的放驴娃,走在黎明的山谷里,驴儿不听我的话,它要吃草,它要喝水,它甚至要吃蠕虫啊!
奔跑的大驴子,力大无穷,在深谷里,在野菊的芬芳里。撒着欢儿。
一对天赋异禀,厮杀得天昏地暗,太阳都升不起来似的。
棋逢对手的战场,那就放手一搏吧,这是关于尊严的一战。男人征服世界,就从那什么开始!
仇恨的火焰渐渐熄灭。生命走向另一种境界。
当仇人倒在你面前,任由摆布的时候,这是何等的荣耀?
当仇人放声狂叫,对你浑然不知底细,还对你万般青睐、热爱、奉迎的时候,这是何等的痛快?
驴马嘶吼,草皮折伏,小树倾倒,山石仿佛在摇晃,溪水在飞溅,天地在旋转,无比惨烈的一战!
红日东升,冬日晴好。
在一处我曾经去玩过的山洞里,蠕虫再也无法蠕动了似的,它的主人也像死去。
我站起来了,夏大驴子站起来了!
面朝洞外,遥望旭日照江水,一半碧波一半血。晨鸟飞越幽谷,野菊芬芳随风送,直让人心神爽朗,豪情万丈,声声狂啸,直抒胸意。
低头看时,仇人一身血痕,蒙着双眼,红唇怒放,嘴角竟带着丝丝欣慰的笑容。旭日柔光中,丫的赫然别样美。
白玉小岛红湿处,天生异禀杜鹃谷,飞花扬芯犬牙生,一抹白瀑缓中出……
我心有战略步步高,于是将衣物盖上,询问了电话号码,说有时间再聚吧!
她喃喃声声将号码说了出来,然后沉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