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岛-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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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力撑着,我就只想倒下躺个三天三夜了。
但怎么办了,为了未来的大局,咱还得上,咬着牙也得上。摔了不少筋头,就是买了根登山杖也不行,最后连那玩意儿也摔跤的时候掉下绝谷去了,幸好我人还在路上。
走着走着,我才后悔了,租他妈什么羽绒服啊,买什么秋衣秋裤啊,汗水出来就捂着快成冰,内热,外冻,冰火两重天,痛苦得要命。
山上的东西质量又差,最后都一身穿得湿透了的感觉。郁闷。到最后把羽绒服都摔山沟里去了。这不错,轻装上阵,让寒冷来得彻底一点,还他妈痛快一些。
区区五里路,我走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大乘寺了,那根都冻得缩成一截可怜的“肠卷”了。寺庙檐角有灯带,昏黄,风雪中看起来还是挺漂亮。
不过,更漂亮的是站在庙门口的梁咏慧。她穿着貂皮毛领大衣,黑发飞扬,漂亮的容颜几乎不着一丝化妆痕迹,肤如婴子,耳坠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姿,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就迎着风雪而站。
那种傲然贵气,上等气韵,实在让人震惊。风雪中,黑发飞扬,长发根根光泽无比。身姿一动不动,唯大衣衣摆飘飘不停,深邃的眸子里如有两点寒星在闪耀,风采绝世的味道。
邱梅贞是女王,妩媚而风情,带着优雅气质那种,当然是光看外表。而这梁咏慧呢,只能是女神,不食人间烟火,自带天生傲,冰霜临崖俏,风雪侵蚀不了美貌,徒增她气派神傲。
要不是我累爆了,要不是我已认识过她,我真想拍两张照,确实是风雪寺庙女神。引男儿几度乱魂。
反正我上了台阶之后看到她,脚步都停下了,惊怔怔的看着她。想想那时候,我真的是风雪里一个傻屌似的。
她几乎是动都没动一下,眼神犀利,看着我,说了声:没想到。
我脸上肌肉都冻僵了,笑容也僵得不行,自己都感觉不到,反正是一惯的那种淡笑,回应说:梁所,我也没想到您在这里等我。
她神情不变的冰然料峭,说:如此天气,你能办到我所说的,是个值得尊敬的客户,值得我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我都有些感动了,又笑了笑,说谢谢了,太辛苦您了。
她说: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穿得那么少,不冷吗。进来先暖暖身。
说完,她果断一转身,黑发飞扬,大衣飘飘,推开了庙门,自顾走了进去。
我见庙中光线有些暗,但还是紧步跟上。进了门后。她往前面大殿走去,头也不回,说了声:关门。
冰脆的磁性音质,竟在庙内传响。我关了门,回头扫了眼。这庙里,除了些许昏黄路灯,还有漫天空的飞扬雪花,显得好寂静。她的背影充满了冷性的活力,高贵无比,长长的高跟马靴击地声,响声也透着相当动人的节奏感。
我迅速跟在她的身后朝前走去,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幽然的暗香,让人有些心神醉醉。她鞋跟高,搞得我还比她矮上一头了。
进了这庙里。没有风雪了,但行走时我还是不时就打颤,确实冷得不行。
她并没有带我走大殿,而是绕过去,一直向后。一路上还能闻到淡淡的檀香味。不过,我却发现那些平时烧香的香坛里,除了积雪之外,连香头、蜡头也没有,这倒是很奇怪的事情。
山下那司机都说过嘛,这里的菩萨什么的很灵的,香火一直旺盛,可为什么大乘寺这样的千年古寺竟然如此呢?看样子,连大雄宝殿那里都是铁将军把门,没开过呢!
没过多久。她竟然带着我穿过了大乘寺的后门,朝外面走去。我也感觉出来了,寺内一片死寂,连僧人也没有一个呢!
后门右行,穿过一片松柏林那边,高崖上方,庙宇左后侧,赫然有一座木皮顶蓬的石头小房子,亮着昏灯,看样子是三间,窗户紧闭着,房顶已是积雪厚厚,窗户上冰花一片,让灯光显得朦胧迷人。
她推开房门。说了声进来吧!
我进去,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哈哈,有电烤笼子摆在那里。我不禁问道:“梁所,您度假就住这儿?”
她关了门,没理我,而是脱掉大衣。挂在进门的衣帽架上。
我看了看,那进门正堂,很素雅,古色古香的味道。电烤笼子像鸽笼,根根电热丝黄灼灼的,放在正中间,让整个空间里暖意一片。周围还搭了三把椅子,我估计是染姐和她先前还烤过火,另外可能还有孟婷。可是,染姐和孟婷呢,咋没有动静?
她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来,内里就是一件小收领的黑丝打底衣,下身一条紧身白长裤,长马靴,二郎腿优雅一架,气场斐然。灯光和烤笼的光芒下,那身材超一流,坐姿更动人。
我没想到,她看着烤笼,对我冰脆而语:“你也脱了吧,能好好烤一下,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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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让我们合作愉快 (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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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轰然一下,就自己身上穿的这些,还脱吗?她这是要弄哪样啊?染姐和孟婷还在这里啊,我怎么好意思?怔怔的看了两边的房间门,又看着她,站在那白砂砖铺的地面上,不知所以。
她微微一扭头,瞟我一眼,神情冰冷,说:怎么了,我的话没有听明白?
我只能僵硬的笑笑,说梁所,我就这样烤吧,挺好的。
说着,我摘下自己的背包,往旁边的桌子上放,连龙牙也摘了下来。行走间,两脚已痛得不行了。有种热热的液体感,我知道流血了,还很严重。
回过身来,她又看着烤笼,说:不愿意脱,就背着包下山吧。给年薪五百万,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邀请。
她神情专注,看都不看我,但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我脑子里转了又转,只得脱下自己的已经湿透的t恤,露出摔得红一块、紫一块而且又老旧伤痕遍布的上半身来。
她只是抬头微瞟一眼我,说怎么了,不还有短裤、内裤和鞋袜吗?
我实在有些无奈,说:“梁所,我们是洽谈双方,但您也是我的长辈,我得称您一声阿姨。这样恐怕……”
她抬头盯着我,冷脸,眼光持续犀利,说:“染染和婷婷半上午就坐索道下山了,现在早已到达成都,没什么恐怕的。叫我梁所或者女士,不必称阿姨。你不要以为我没见过男人。”
我懵了,居然她们不在了。但我瞬间懂了,李幽城曾经说过的话回响在我脑子里,他们一家人是不会允许染姐再和我过多接触的,这让我们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
可我还是道:“梁所,就算她们不在……”
她打断了我的话:“珍惜你与我合作的机会,别再废话了。我度假的时候,本不会接洽任何业务,但你恒心毅力,让我觉得可以尊重你。与我谈业务,请你也尊重我。”
我心头无奈,我赤果了,就是她要的尊重吗?
可我没办法,只得照做。感觉皮肤有些不舒服了,身体冰冻得快透了,外面的烤笼热力暖暖,让我皮肤很痒,内里有种痒疼、胀痛感,而且手脚不太听使唤,全身乏力,脱起来也有些费劲。
但我还是在她的面前,就那么光了,双脚踩在有些冰凉的白砂砖地上,背对着她。无法面对。那个时候,我心里没有什么邪念,那根依旧是一截可怜的粗实的肠卷。
她在我背后冷道:“夏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屁股朝着你的合作方,这是尊重吗?转过来!”
我很郁闷,只能转了身,正面朝着她。
她上下一打量我,眼神犀利,表情冰冷,仿佛我就是一座雕像,引不起她任何的兴趣。
然后她一指对面的椅子。说:坐下来,慢慢烤。
我只得移步走过去,坐下来,低头烤着火。行动之间,两脚底疼痛钻心,不自觉回头一看。白砂砖上鲜血淋淋,我先前贴的纱布早掉了。
坐在那里,全身都像要散架一样。她一调烤笼,热力更是疯狂散发出来,根根电热丝烧得如黄金一般,烘烤得我全身皮肤都痛痒无比。心头难受极了,却只能苦苦忍着,浑身颤抖。
这种感觉就是:你多赤手玩一下冰雪,冷得手都木了,然后马上去烤火,或者浸泡进热水里,感觉自然就出来了。
她声音温和了些,说:“夏冬,你能来到这里,我很惊讶。累了吧?”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头很低,不敢面对她。
她不在乎这个,又问:“难受吗?”
我又点点头,不说话。
她起身说:忍一忍。
我还是点头。
她又道:“我答应做华阳矿业的法律顾问,同意薪水条件,但具体事务,将由清兰和浩月来办。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看着她,说:“谢谢梁所。”
她一伸手,浅浅而笑,说:“让我们合作愉快。”
看着那光亮中那只迷人的修长白玉手,还有她那一种竟然妩媚到骨髓的笑意,我心里抖了抖,还是伸过去,一握,然后收了回来。
她的手肚竟然有些粗糙,手背很细嫩,让我有些疑惑,这是一双练过的手啊!
她重新坐了下来,说:“聘请我,给出这样的高薪,夏冬,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一清二楚。但是,我是个律师,也是个商人,利益是第一位的。”
我身上已经越来越难受了,但还是笑了笑,点点头。
可她又说:“但是,现在我要正式向你索赔。知道是什么吗?”
我一愣,不解的看着她。
她很职业化的口吻道:“因为你,我的小女儿李幽染左手掌面和右小臂受到严重的刀伤,严重影响今后的美观,甚至影响她的情绪、婚姻问题,也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我在此向你索赔五百万,你愿意吗?”
我有些愣神,染姐不会计较我,只会怨我没带她爽够,可她的母亲竟然开出这么天价来。李幽城才弄走我三百万,聘他妈也是三百万年薪,现在他妹的事情又是五百万,我虽然有老哥顶着,可那些钱也来得不容易啊!
我没想到,只有五秒钟没回应她,然后就是一场痛苦的旅程。
她二话没说,将我面前的烤笼灭掉了,提到了另一边的屋子里放着,然后回来了。
空间里有她的幽香,有我的血腥味儿和汗味,空气尚有余温,而她却眼神冰冷如刀。长得那么年轻漂亮,身材那么好。但神情已经如同要杀人。
我只是叫了一声梁所,她便闷声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她的高跟马靴已经狂跺、狂踢了下来。
我累透了,全身早都散架了,烤了那么一会儿,已经难受无比。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来躲避她、反击她,只能被打得满地滚,完全站不起来。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服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然后就是一阵暴打,夹杂着她一声声的冷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答案在她那里,她用拳头、巴掌、脚头招呼我。我很快遍体鳞伤,仰倒在地,近乎奄奄一息。表皮破了很多,血流在白砂砖地面。到处都是。
我心有愤怒,却只能不眨眼的看着她。你若在场,会看到我的眼神是平静的,近乎无波。
她打得额头冒了些细汗珠子,脸庞白里红润,迷人极了,却是我生命里另一个女魔头一样。是的,她不再是女神,不再是我眼中那个有些凄楚的职业女强人,只是能量巨大的女魔头。
她蹲在我面前,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冷冷道:“坚毅。有韧性,身手一流,修罗刀,破喉手,夏冬,阿姨很尊重你;与染染不清不楚,害她受那等伤痛,流了那么多的血,如同用刀在割我的心,于是我恨你。尊重和恨,各是一回事。合作和仇恨,也各是一回事。你承受得了。我们还继续合作;你承受不了,我们还得继续合作,因为我随时都可以让华阳铁矿破产,甚至负债累累,让你和岳阳还一辈的债,让你身在牢狱之中度过一生。懂吗?”
我有气无力,躺在已经冰冷的白砂砖地面上,睁着眼睛看着她。面如仙,心如蛇蝎,狠辣如斯。
我不相信染姐有这样的母亲,不相信,绝对不相信!一个狠辣的律政女王,一个寂寞到用虚假天赋异禀自杀的女人,她竟然就是染姐的母亲,怎么可能?但我被她吃定了,毫无反抗之力。
她见我如此反应,猛的又给了我一耳光,抽得我左耳朵里嗡嗡直响,然后冰冷的问我:“懂吗?”
我的口腔破裂了,血从嘴里涌出来,弱弱的说:“懂,尊重和恨、合作和仇恨,都各是两回事。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