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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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军官,平时根本不干这事,这威严劲全是比照着首长来的,不过气势不足首长的十分之一,不过唬唬林秋绝对是够使的。
话说回来首长留他在这,应付宋团长的媳妇,是不是就预料到她不是个好打发的!自己懒得应付,指派他干这驱逐的活!一本正经的军官,心中正上演着大戏。
“小宋是个厉害的,现在看来他的媳妇不遑多让。”
他的话是褒义的还是贬义的,一时听不出来,林秋只好尴尬笑笑不作答。
“下次别硬冲进来,谅你是头回,我不跟你计较,可若是一而三再而三的这么干,批评教育是难免的。”板着脸一本正经地下逐客令,言下之意叫林秋赶紧离开这,杵在这是不会有结果的。
林秋自然知道批评教育是什么东西,无非就是在全体军嫂面前丢脸,被拉出去溜溜,作为反例,警醒众人别犯与她相同的错误,若是被叫上去,绝对会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料。
林秋不怕被嘲笑,攸关宋墨的事,她能豁出脸面来,说实话她是个好面子的人,否则对于恶意编排她的人,不会使用秋风扫落叶的方式,直到人家没有胆子与她作对,遇见她就像是遇见天敌,老老实实地收起使坏的爪子。
当然她注重的脸面完全可以为宋墨豁出去,只是她清楚她不管不顾,亦不过是徒惹一身骚,讨不着半点好处,实在是实力不讨好的傻举动,传出去非得叫人贻笑大方不可。
她知道在这是问不到满意的答案,人家明明白白给出来个态度,别来瞎闹腾,瞎闹腾的结果,肯定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
腿长在她脚上,若真的有心,千方百计,逮着个机会,自有办法闯进来,毕竟她不是敌人,警卫员不可能将对待敌人的那套使在她身上。
她是思夫心切,不是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媳妇担忧丈夫的心思肯定能理解,可理解归理解,行踪依旧是半点不能透露。
纪律摆在那,容不得人破坏,没有什么通融不通融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甭管林秋闯进来多少次,结果不会有半点改变,做的全是无用功。
甚至她得为她的闯入,付出代价,这是赤裸裸的警告,叫她别起什么打探消息的念头。
这若是不叫她吃点苦头,将来但凡军嫂遇着点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全学她的模样,硬闯智闯,非得出乱子不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不必在全体军嫂跟前被批评教育,不过两千字的反省书是不可少的。
林秋无功而返,满满的沮丧将她的心情笼罩,李芸劝她,没看见宋墨和他部下的身影是好事,这么多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肯定没事的,叫林秋放宽心。
林秋捧着书,化成一尊石像,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书本,但实际上她的眼睛虽然盯着书,却没有看进半个字。
她心忧宋墨,若是不找点事情干,脑海里装的全是他,叫她鼻子发酸,只是现在看来看书没啥用处,无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若是可以的话,她希望借助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只是现在局势尚不明朗,不知道有没有继续盯着她,人得惜福别自找苦吃,她只能蜷缩在这一亩三分地。
将书随手一放,小心翼翼地捧着书信,细细读着,倚靠在沙发上,她的心渐渐的沉落谷底,心中的酸涩之情,叫她幽幽感叹着,琢磨来琢磨去,这些时候她倒是琢磨出点眉目来,只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宋墨铁定是在灾区无疑,无意间提到的小吃暴露他所处的地理位置,林秋想到这倏地眼眸一沉,她深吸一口气抓住信纸,瞧着皱皱巴巴的信纸,抿着唇,松开收紧的手指,展平信纸。撑着下巴盯着地板,似是要瞧出朵花来似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捂住眼睛,脑袋突突的疼。
事到如今,她只能宽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应该相信宋墨,是的,她相信他的能耐,相信他的本事,相信他不会违背对她的诺言。
她暗叹自己的手短,半点门路没有,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幽幽叹口气,她不能干坐着半点事情不干。
没办法冲到宋墨身边,可到底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捐赠点物资,尽点绵薄之力。
灾区缺吃、缺水、缺电、缺医、缺药,最缺的是水和帐篷,突如其来的灾难让这成为废墟,人就出来,物资却极为匮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的状况着实叫人焦头烂额。
林秋捐物资的事做得低调,做好事不留名,她没想着上新闻上报纸的。
目前的情况不乐观。
路断着,余震时有时无,叫人提心吊胆,好在余震不强,否则真是老天不给人活路。林秋相信路肯定会通的,第一时间抢修,争取尽早通车,飞机运输的物资毕竟有限,伤员转移目前难办,时间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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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他在震区
夏末的阳光,在傍晚时分依然明亮,林秋静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沐浴着阳光,头颈微垂,阳光撒在她的身上,只觉着懒洋洋的,叫她提不起劲来。
没有人不识趣地上前叨扰,只是留她静坐在这。
林秋揉揉脸,纷杂的心绪随着微微吹拂的风平静下来。
在微微泛金的阳光中,出乎林秋意料之外的人朝着她缓缓走来,丛佳佳来这里做什么,若不是她再度出现,林秋早就将她抛之脑后。
“林秋?”丛佳佳薄薄的嘴唇微抿,黝黑的大眼睛,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眼泪顺着瓷白的脸颊滑落。
一袭黑色的连衣裙,衬得丛佳佳面色苍白没有血色,有种病弱之态,美人垂泪,若她是个男的,准会怜惜她,交叠着一双手,俏生生站在原地,淡薄的身躯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你找我有事么?”林秋垂下眼睑,只觉着麻烦,现在的她真的没什么耐心应付人,她就想着给自己留个小小的清净的空间,怎么就这么难呢!
林秋把这心思掩在心底,只用淡淡的目光注视着丛佳佳,见丛佳佳脸上犹有泪痕,嘴唇翕动,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微微叹气,林秋站起来顺手掏出手帕,叫她擦擦脸颊上的泪痕。
丛佳佳轻轻道声“谢谢”,略微有点不自在地接过手帕,缓缓拭去脸上的泪痕。
当初两人闹得并不愉快,天真不谙世事的她,前来挑衅,到头来自惭形秽红着脸落荒而逃,现在瞄着林秋冷淡的侧颜,摆明就是不大欢迎她的模样,叫她微微叫苦。
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手帕,她喃喃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沉默相对,来之前满腹的草稿,现在半点使不出来,只能呆立在原地。
林秋给丛佳佳一点时间收拾情绪,不冷不热地开口,“丛小姐,上去聊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说完,略作停顿,等待丛佳佳的答复。
眼见着有人好奇地瞄着这处,林秋心中涌出淡淡的烦躁,打发丛佳佳走是必要的,只是在众人面前上演大戏她是不乐意的,选择上楼谈无疑是隔绝外人探究视线的最佳选择。
若是丛佳佳要搞大事情自不会跟着她乖乖离开,可若不是来找茬,她会乖乖上楼的。
“打扰了,林秋。”丛佳佳透过迷蒙的视线,瞄见林秋不冷不淡的模样,没有退缩。
她咬着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跟在林秋的身后,垂着脑袋,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手指不安地攥紧背包袋子。
“我能借用下卫生间么?”丛佳佳不愿将狼狈的模样展现在林秋的面前,她聊想过千百种出现在林秋面前的姿态,唯独没想过以眼前这副狼狈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与林秋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想着胜过林秋一筹不过是女人的自尊心作祟。
林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手指指着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在那。”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丛佳佳瞧着不像是来找茬的,若是来找茬,没必要摆出弱弱的架势,在外头可以说是做戏给人瞧,在她面前可没有什么用处,她可不吃楚楚可怜这一套。
林秋瞧着丛佳佳红肿的眼眶,幽幽叹口气,“我给你拿块冰块,冷水洗脸,红肿消得快。”这段时间她叹的气,足已抵得上以往半年的量。
干净的毛巾,冰块放在脸盆中交给丛佳佳,林秋暗骂自己烂好心,怎么就见不得人哭呢!楚楚可怜这套在她这,真比咄咄逼人来得吃香。
林秋摩挲着下巴,头脑清醒,现在突然出现的丛佳佳,没准会给她带来她想要的答案。
丛佳佳摸着红红的眼眶发愣,没有多做犹豫,轻轻地启唇,“谢谢。”
林秋释放的善意,叫她有点迷糊,不过这是好事,来之前她料想过林秋给她使脸色,故意叫她难堪,现在全然没有。她不禁为自己的小人之心羞愧起来。
吸吸鼻子瞄着镜中的女人,白嫩得像小兔子似的,透着惶恐不安,眼睛里有泪花在打转,眼神中透着迷茫透着不安。
指尖轻触冰块,刺骨的冰凉叫她清醒过来,认认真真地放水,洗完脸努力牵扯嘴角释放笑容,脸颊僵硬,笑容略显僵硬。心中苦涩,笑容自然难看。
话说林秋坐在沙发上,支楞着脑袋,思绪飘飘扬扬,思绪的波动起伏,无外乎与丛佳佳有关联。
丛佳佳大老远的跑她这来,是什么意思,她从哪里来,为什么往她这来,满脑子的疑问叫林秋微微蹙眉。
别的不敢肯定,有点林秋能确认,宋墨确在震区无疑,平白无故,丛佳佳不可能来找她。
丛佳佳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奇异的背脊挺拔,坐姿透着点点军人的风范,宋墨就是这么坐着的,林秋眼角一热,撇开视线,打起精神,想着如何从丛佳佳这套点话出来,若是能够得到什么消息那是再好不过的。
丛佳佳捧着茶,温热透过杯壁传到她的手心,叫她微微镇定下来,小口小口喝着温热的茶水,缓解她的口干舌燥。
“明人不说暗话,丛小姐,你到这来,是有什么事么?”林秋目光锐利,直视丛佳佳,天知道现在的她巴不得拽住丛佳佳使上十八般武艺,挖出她想要的消息来。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兜兜转转,她总算能得知宋墨的近况,叫她如何不兴奋。
“我来是想问问有没有宋团长和秦严的消息,我父亲现在亦不知生死……你别误会,我对宋团长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是我分不清崇拜与爱慕的区别,现在秦严是我的男朋友。”说着说着丛佳佳惊觉她已经泪流满面,忙低下头,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泪痕。
林秋垂下眼眸,掩住内心深深的失望,糟糕的局面,宋墨在震区,秦严李铁蛋等部下在震区,丛政委在震区,生死未卜,叫人又忐忑又不安的,揉着眉心,心飘啊飘啊的,飘到远远的地方,简单来说就是神游天外。
“我这没有什么消息,盯着电视机没能看出朵花来,宋墨现在是怎么个状况,我比谁都想知道。”林秋苦笑着,纤细白皙的手骤然握紧成拳,指尖掐着手心,担忧的心绪平不下来。
不知道宋墨在哪的时候担心,知道他在哪的时候依旧担心。
相较于林秋能稳住心绪,没有得到消息的丛佳佳却是立刻就奔溃,目光发直,才抹过的脸颊又滚落泪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父亲……秦严……”
连日来的变故,叫她的情绪直接奔溃,她是实在不知道,如果父亲遭遇不测,如果秦严遭遇不测,她该何去何从,她不是软弱的人,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叫她的世界彻底破碎,她不是不知道父亲和秦严,决定将她送往首都的目的是保护她不受伤害。
父亲的安排天衣无缝,在首都的生活平静闲适,她被保护得很好。
她等待着兄徒落网,等待父亲接她回家,等待着秦严娶她回家,她的等待透着希冀,只是毫无预兆的地震,叫她的美梦彻底破碎,怎么会这样!
父亲是她硕果仅存的亲人,幼时突然失去母亲的惶恐和难过,在记忆中虽然慢慢淡去,却一直存在她的心间。
没有母亲的孩子总是透着可怜兮兮的味道。现在是不是父亲亦要离她而去,现在是不是爱人亦要放开她的手,叫她孤独地活着。
她惊惶抬头,想要从林秋这汲取温暖与支持,遗憾的是只能瞧见林秋的头顶,瞧不见林秋的表情。丛佳佳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间滑落,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瘦削的肩膀颤啊颤的。
丛佳佳默不作声抹起泪来,林秋没有心思劝,盯着地板发呆,现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宋墨怎么样,不知道他是否安全无虞,不知道他是否被埋在底下生死不知,不知道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