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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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水,这是第一次被丈夫抽耳光,她内心那叫一个愤恨,无缘无故挨打,叫她如何能接受。她到现在仍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冷血无情,只是一味的委屈,委屈林春敢对她动手。
“你凭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你打我,林春,你可真有能耐,打老婆,我真是瞎眼,当初瞧上你这么个窝囊废。”汪书棋骂人自是字字句句戳在林春的心头,她可不在乎林春咋想,她只知道这事没完,她越说越是气愤,直直地将矛头指向公婆,恨恨地提着公婆的门,“两个老不死的,杵在屋里干什么,我呸,是不是看我笑话来着,我告诉你们没门!”
“积点口德,泼妇骂街似的,管我爸妈什么事,你若是敢多说,信不信我抽你!”林春见书棋牵扯上父母,越发怒火中烧,真是瞎眼,中意这么个女人。
“你可真能耐,抽我,抽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呸,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撕破脸皮,汪书棋有恃无恐,什么温柔什么贤惠什么大方得体通通见鬼去。
“闺女的药是不是你给停的。”林春强自按捺怒火,事到如今,他本该心硬如铁,可不知怎的却想着听听汪书棋的解释,他忍不住想他可真是犯贱,若是汪书棋痛哭流涕讨饶,他是不是会心软。
只是汪书棋注定不会给他心软的机会,她恨得不行,被林春刺的脸蛋通红,捂着胸口好像要犯病一样,她指着林春愤愤不平,“赔钱货有什么用,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弄得你不是赔钱货似的,有本事你就胯下多二两肉,没本事你瞎咧咧,啥也别说,离婚。”林春恼怒地瞧着汪书棋,什么温馨的回忆,什么浪漫的回忆半点没有,有的只是不满与愤懑。
倒八辈子的血霉,娶这么个没良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头跟人勾勾搭搭的,真是不知道害臊。”林春干脆掀掉遮羞布,恶狠狠地瞪着水性杨花的女人,干出这等腌臜事来,如何值得他喜欢。
“我啥时候勾勾搭搭,你可别混乱在我脑袋上安罪名。”汪书棋啪啪啪拍桌子厉声道,没有半点的心虚,像是炸毛的母鸡,瞪着林春尖声叫喊,反倒阴阳怪气地刺林春,“没本事的男人才打女人,没本事的男人才担心媳妇跟人跑。”
“离婚,没什么可商量的。”没什么可商量,他实在是懒得周旋下去。说句矫情的话,见着她就吃不下饭。这婚必须离,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汪书棋跳起来叉着腰骂,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下流,直叫林春目瞪口呆,简直就是泼妇。
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梗着脖子沙哑着嗓子道,“短命鬼,早死早超生,我就不乐意伺候,有本事你打死我。”
短命鬼指的是谁,毋庸置疑,好,真好,这女人可真是毒妇。
林春步步紧逼,那表情像是要吞掉汪书棋一般。汪书棋吞吞口水,梗着脖子没有半点退缩。
盛怒中的男人,如何记得不打媳妇的优良传统。只觉得一股老血从脚底板冲上来,好在有理性在,板凳什么的没动,只是脱鞋,照着汪书棋劈头盖脸一顿拍,没下什么死力气,只是想着教训教训她。
汪书棋痛得嗷嗷叫,躲躲闪闪的时候,鞋啪地打在脸上,留下红红的鞋印,这时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扑过去对着林春又撕又扯又咬,那架势俨然将他视作仇敌。
汪书棋着实凶悍,硬生生从林春胳膊上咬下来块皮,若是没有这么一咬,或许林春就消停下来,只是这样一来如何不叫他火冒三丈。
一把将汪书棋按在地上,大手一挥就是好几个巴掌。打得汪书棋涕泗横流,当时就不敢还手,抱着他的小腿期期艾艾地求饶,“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疼!疼!疼!”
林春神智回笼,没有继续动手,不是心疼汪书棋,只是觉着无趣,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汪书棋抬起她被打红的脸,掩去怨毒的神色,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就是糊涂,闺女地病咱治,咱治还不成,疼,我浑身都疼,若是再打,我可就没命了。”
“没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神神叨叨的,这精气神不是足得很。”林春下手有分寸,光挑汪书棋肉多的地方大,照着屁股一顿抽,半点事没有就是没法落座,沾椅就疼。
汪书棋吓得哆哆嗦嗦,没敢吱声,林春面目表情,满身的煞气叫她僵硬在原地。
林春没有理会汪书棋的意思,直直地进屋,糟心的人没想着见,他现在的念头就是趁早离婚,这女人爱上哪去就上哪去,他不稀罕。
汪书棋苍白着脸,揉着伤痕累累的屁股,龇牙咧嘴的眼底闪着泪花。
她如何是能善罢甘休的主,她记仇着呢,他林春如此待她就别怪她不顾夫妻情分,她非得叫他尝尝恶果不可,否则她就不信汪。
她磨蹭着站起来,想着干脆不顾一切冲出去大喊大叫,叫人来瞅瞅林春的丑恶嘴脸,可她到底是没那个胆量。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她丢不起那脸,光想着街坊四邻同情的眼神就叫她恨得牙痒痒,她可不愿做别人眼中的笑话,男人打媳妇,不过是家事,除觉着男人脾气爆,别的实质性的打击书半点没有。真是便宜林春,她恨恨地瞪着禁闭的门,仿佛能透过门将林春瞪死似的。
眼泪鼻涕糊在一块,头发乱七八糟,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她可如何见人,好在离开学七八天,她本是想着胡乱擦把脸的,可脸上的刺痛叫她不敢粗鲁,该死的林春,若是她的脸出点毛病来,她非得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报复林春她倒是有法子,可顶着这么张猪头脸,她可不想出现在人前。
“妹,别哭了,别哭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用咸猪手揽着汪书棋的肩,顺带揩油,这小娘子的皮可真嫩,“妹,别哭了,不哭了!你哭得我心肝疼。”
汪书棋只管梨花带雨地哭,怎么好看怎么哭,直哭得中年男人小心肝小心肝地叫着,只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汪书棋,就亲掉她的眼泪,“妹,你别哭,谁欺负你,哥给你报仇去,你别哭了,快别哭了!”色眯眯的眼睛黏在汪书棋身上,安慰的同时不忘吃豆腐,这白嫩白嫩的肌肤,手感可真不赖,到嘴的美人可没有放过的道理。
汪书棋抱着男子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朱哥,呜呜,你可得为我出气啊,还不是我家的那个死鬼丈夫,他居然打我,这样的男人我可不稀罕,非得给他点苦头吃吃。”汪书棋说到后头,哭咽的声音止住,咬牙切齿的,这吃豆腐的男人愣是没发现,他现在可是身处温柔乡,这点不对劲哪能听出来。
“我的小乖乖,别恼,我给我你出气。”
“你真好。”汪书棋羞涩地笑笑,轻轻地锤着他的胸口。
媳妇不知所踪,不,她不再是他的媳妇,只是汪家人忍气吞声没有寻麻烦,不知怎的他心中总是不踏实,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摸摸自己的鼻梁,总觉得自己是多虑。不来找麻烦总是好的,双拳难敌四手,若是汪家人来势汹汹他未必抵挡得住。
只是到底留个心眼,不走小路,不走夜路。
这不急坏汪书棋,林春不落单如何教训他,不报复她心中不爽,干脆就不等,她可没有那个耐心等下去。
鬼鬼祟祟的人出现在家门口,林春心中一个咯噔,小混混打扮的人看着就不怀好意,他板着脸皱着眉,将家门紧锁,待到有人狠狠撞门的时候,当机立断报警,报完警不忘警告小混混别乱来,警察稍后就到。他将大件的家具抵在卧室门口,混混们自是没有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只是狠狠地砸,将客厅砸的稀巴烂,大摇大摆地离开。
没有受伤,只是财务损失,已是万幸,左右他人是好的,只是这地方不能住是真的,尽可能叫父母待在医院别落单,免得这伙混混继续干坏事。
至于他,搬家到派出所附近,饶是有天大的胆子,闹事的混混亦不敢在这晃悠搞事情,到底是谁看他不顺眼教训他,他多少心底是有数的,汪书棋前头没动静,原来全在这候着呢!这若是说外头没人,鬼才信,这不光是女人心细,男人亦有细心的时候,中午出门的时候内裤是穿反的出去,晚上回来的时候是穿正的,没有猫腻谁信,诸如此类不胜繁举,给他戴绿帽子的媳妇他半点不稀罕。
他只想着趁早解除婚约,懒得见这波人,早点带闺女去大医院诊治,左右他不怕汪书棋不乐意,若是她不乐意他就上学校闹,撕破脸皮他可没什么好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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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没让她讨着便宜
母亲在电话那头六神无主地哭诉,林春被揍成猪头,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叫老两口六神无主,唯有求助闺女和二娃。
母亲老泪纵横情绪激动,言语中是满满的担忧,连带着林秋的心揪起来,她现在能做的没别的,能做的就是安抚母亲的情绪,她这头快马加鞭赶过去。
林秋言简意赅地说明经过,李娇娇立即明白那头的破烂事,看一眼旁边气的火冒三丈正在发邪火的林夏,赶紧好言好语地安慰,只是林夏注定是有火气没处撒。
林秋与李娇娇同行,倒不是林夏不乐意去,实际上他巴不得去的人是他,可被事情拌住脚,根本就不能动身,只有千叮咛万嘱咐,别叫祸祸大哥的人好过。
林秋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转念想起母亲的奔溃,她又有点担心,不知道谁下的手,叫哥哥卧病在床,只是卧病在床叫嚣的仍旧是离婚。
林秋没有迟疑,拉着李娇娇快马加鞭冲过去,林春腿骨折,没什么大碍,不知道是谁下的手,难不成是做买卖得罪人。
话说回来林春瞧见妹妹弟妹跑过来,有点诧异,两人的出现全然是在意料之外。
“一个女人而已,离就离,母猪都比这搅家精强,大娃咱不稀罕她。”王美珍气呼呼的,全然没有劝和的意思,她瞧着闺女二儿媳妇来,自觉有盟友加入,开口劝离劝分。
“别说风就是雨的,这事你少掺和。大娃有数,过不过日子咱没法做主,你这大嗓门收收,这是医院,不是喧哗的地儿。”林立强板着脸,书棋他是瞧不上,不过离不离得看大娃意愿,做父母的蹦哒啥啊蹦哒。
王美珍的鼻子差点气歪,这个蠢货真是恼人,这时候不离啥时候离,难不成等到孙女被书棋虐待到死。
书棋根本就是个蛇蝎妇人死性不改,先前谋害美美没得逞,被一顿好说歹说,人愣是油盐不进,心可真够毒的,对着闺女再次下毒手。如若不是娇娇有门路,是不是美美就活生生地被亲生母亲糟蹋死。这样的母亲,真是连陌生人都比不上,只有大娃这个傻的,方才拿她当心头宝。
林春沉着脸瞧着目露关切的亲人,缓缓叹口气,“我有事宣布。”
王美珍鲜少见林春如此严肃的样,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好像家里要发生什么大事儿一般,她诺诺地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春,“嗯,你说!”
“哥,我插句话,你离婚不离婚,我这做妹妹的不掺和,可大嫂这样我不放心,我有个提议,美美暂时由我和爸妈照料,离大嫂远点,等美美病情缓和过来我就不掺和。”来的路上,商量过,书棋这模样,别说照顾美美,别害美美就是阿弥陀佛,林秋想着干脆转移阵地,先治病别的先不顾,换地比较安全,书棋是教书匠根本就离不开这地,她手可没那么长,害不到美美。
林秋对汪书棋是彻底的厌恶,根本不愿多瞧,哪怕是大嫂又如何,老死不相往来的亲戚又不是没有,连十月怀胎的闺女都能眼睛眨也不带眨地害,任由她去死,真是没有半点人性,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不必,我能照顾好我闺女。”出乎意料的林春没有生气没有暴跳如雷,他淡淡地扯出抹笑来,“我和书棋离婚证已经扯好,若不是我这腿的缘故,我早就搬离这地儿。”
“什么!”王美珍霍的跳起来,脸蛋涨成猪肝色,手指哆哆嗦嗦的,“我咋的就半点不知道,离婚这么大的事儿,你瞒着我跟你爸!真是!”她捂着胸口,差点背过气去,只觉着心肝疼得慌。
“妈,你别气,你听听哥怎么说。”林秋安抚着母亲,哥哥的先斩后奏着实出乎意料,本以为他是个优柔寡断,斩不断情丝的,没曾想离婚的事,办得如此干净利落,叫她觉着有点不大像他。
“当初我稀罕她不假,否则当初怎么不顾您和爸的反对,坚持娶她,可不就是叫她迷住眼,可她就不个过日子的女人,大手大脚乱花钱爱下馆子,我全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