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校园魔术师-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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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南里河来说,这比他那个当市局副局长的老爹更让他感到荣耀。
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拿出来在众人面前炫。
“莎莎,23岁,空姐,胸围xx,腰围xx,臀围xx……”
南里河在一个皮质封面的小本子上郑重的写下一行字,这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习惯——每攻陷一名美女,便会将对方的资料记在上面,以便加深记忆。
过了今晚,他便可以正式完成“百人斩”这一阶段性小目标了。
想到这里,南里河心头一阵莫名的火热,下身的黑龙也开始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叮咚叮咚——!
不合时宜响起的门铃如同一盆天降冰水,瞬间浇灭了南里河那愈演愈烈的****,刚有些抬头迹象的小兄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的垂了下去。
“草!谁啊!”
任凭谁在这种时候被搅了兴致,心里都不会舒坦,南里河骂骂咧咧的抓起睡袍重新穿在身上,赤着脚走向房间大门口。
“小区物业,刚才我们接到您楼下住户的电话,说是卫生间顶棚漏水,麻烦您开一下门。”门外响起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
“老公,谁啊?这时候来,真煞风景……”年轻女子从卧室门口探出头,不满的嘟起嘴。
“小区物业,说是楼下漏水了。”
南里河边说边随手开了门,甚至连门镜都没有看。
房门开启,门外没有物业维修人员,更没有什么女人。
只有一张南里河极为熟悉,却又绝对不想再见到的脸。
李蒙南。
“卧槽!”
恶客登门,南里河心头顿时一惊,下意识的就去关门,却被李蒙南一把死死的按住门沿。
“小白,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将客人拒之门外,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李蒙南咧嘴一笑,貌似极为友善,但那仿若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在南里河眼中,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你……你来干什么?”
南里河硬着头皮挡在门口,心里却是没有一点底气,只能在背后向屋内的女子连连摆手,示意她赶紧打电话报警。
可惜那女子是个胸大无脑的典范,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南里河的意思,只是一脸呆萌的站在原地打量着在门口对峙的两人,甚至连衣服都不知道给自己披上一件,胸前大片的春光一览无余。
“你也知道,我刚从看守所里被放出来,这么长时间不见,忽然觉得还挺想你的,就顺路过来看看。”李蒙南笑嘻嘻的举起另一只手中的塑料食品袋,“你看,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有香蕉、黄瓜、茄子、胡萝卜,都是你喜欢的。”
“我……我不喜欢吃这些,你拿回去吧。”李蒙南越是客气,南里河就越觉得头皮发炸。
“这些东西,我没说是让你吃的啊。”李蒙南故作诧异道。
南里河顿感菊花一紧,脸色当即黑如锅底。
虽然经过长达数十天的心理治疗,他总算走出被男人爆菊的心理阴影,但那段耻辱且惨痛的经历终究是他一辈子无法忘记的。
南里河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将此旧事重提,若非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李蒙南,只怕早已挥拳相向了。
李蒙南可不管南里河此时的内心在做怎样的思想斗争,直接强行将门推开走进房间,如同在自家般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只沾满泥土的运动鞋也跟着架在茶几上。
“来,别客气,坐下说话。”
南里河胸口一闷,几欲吐血,这到底是到谁家了?
不过被连揍两次,他已经彻底被李蒙南给打怕了,哪怕心里恨不得将眼前的李蒙南千刀万剐,但身体却还是按照指示乖乖的坐在了李蒙南的对面。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大致指的就是南里河这种人。
“那个谁,你先回去吧,等回头我在给你打电话。”
南里河现在连李蒙南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哪还有寻欢的心情,摆手示意房间内的年轻女子赶紧离开。
那女子虽不情愿,但倒也算识趣,穿上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便匆匆离开了。
“这美女身材不错。”李蒙南点上一根烟,向南里河笑了笑。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她介绍给你,很听话的一个女人,想玩什么花样都行,而还不会死缠烂打。”
既来之则安之,横竖已经逃不了,南里河反倒逐渐镇定下来。
“这算是贿赂吗?”李蒙南笑道。
“算是交个朋友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如果能用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摆平眼前这个煞星,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可惜南里河不觉得这个办法有多大成功几率。
那些女人虽然在一般人看来绝对算得上是美女,但和武安素比起来还是差得太多了。
“朋友?你不觉得咱俩之间说这个词太过好笑吗?”
李蒙南找不到烟灰缸,索性直接将烟灰弹在茶几下铺设的纯羊毛手工地毯上,满地狼藉的烟灰看得南里河心里直抽抽。
“一百万。”李蒙南在茶几上捻灭烟头,双手交叉,神情淡然道:“现金也好,转账也好,只要一百万,你我之间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如何?”
“你……你这是敲诈!”南里河又惊又怒。
李蒙南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南里河身旁,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头,道:“你说是敲诈,那就算是敲诈吧,你们做了初一,难道就不许我做十五了?或者说,我的一条命不值100万?”
在南里河的心中,李蒙南这条烂命当然不值这个数,可眼下形势比人强,他哪敢说这种拉仇恨的话。
“我……我没有。”南里河负气的嘟囔了一句。
他这句倒也并非完全是假话,他父亲虽然算是三山市警察系统内的实权人物之一,但各种灰色收入加在一起,一年也不过就百十来万,还不足以供他肆无忌惮的随意挥霍。
一百万,差不多是他五年的零花钱了。
别说他手上根本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任由被李蒙南敲诈这么大一笔钱。
南里河索性将心一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架势,他就不信李蒙南敢冒着蓄意伤害的罪名对他痛下黑手。
若李蒙南真敢如此,事情反倒好办了,证据确凿,绝对能将李蒙南送到号子里关上十年八年的,到时候揉圆捏扁还不是随自己心意?
李蒙南再次走到南里河面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右手不时转动着左手中指上一枚不起眼的暗银色指环。
“南警官,现在几点了?”
南里河愣了一下,搞不懂李蒙南为何会突然问这样一个毫不相干,而且极为跳跃的古怪问题。
但他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客厅上悬挂的石英钟,答道:“十点三十五分。”
李蒙南点点头,忽然再次问道:“那现在呢?”
南里河完全懵了,刚问完还问,这货是在耍自己玩呢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南里河不耐烦道。
李蒙南呵呵一笑,耸耸肩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发觉,跟你聊天时间过得还挺快的……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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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新0250章 然后你就习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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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这就算完了?
说好的严刑拷打宁死不屈呢?尼玛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如果说刚才南里河只是有点懵,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处于死机状态了,他完全搞不懂李蒙南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对方的行为根本不合逻辑啊!
就算是敲诈,也得敬业点吧?连威胁都不威胁一句,不疼不痒的就算完了?你当真是来串门子呢?
倒不是南里河犯贱,非要让李蒙南对他做点什么,只是对方这种根本不合常理的行为,让他总觉得心里不落地,好像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就像鬼子进村不抢粮,这本身就让人心里发毛。
这个李蒙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试探性敲诈自己,见没有油水就知难而退?
不可能啊,这小子当着警局那么多人的面都敢直接对他动手,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没道理不做任何报复啊……
忽然南里河想起刚才一件同样不合常理的怪事,李蒙南不但莫名其妙问他时间,而且还是连续两次。
他下意识的再次看向客厅墙上的石英钟,突然间一股寒气直冲头顶,仿佛全身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十点四十五分!
这怎么可能?明明自己刚看过的时间,怎么会突然间向后跳跃那么多?
难道是刚才自己看错了?
就在南里河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发觉一直丢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上不断闪烁着信息提示灯光,解锁屏幕发现是刚才离开那个莎莎发来的短信息。
时间显示为十点四十一分。
南里河连手机什么时候掉在地上都没有察觉,只觉得一股阴寒诡异的气氛笼罩在整个房间当中。
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是一首长达五秒的钢琴曲,而且距离他的位置可以说近在咫尺,理论上来说,如果有人发来短信,他是没可能听不到的。
但偏偏他就是没有察觉到这个短信。
能当警察的人逻辑思维都不会差,结合这两点怀疑,南里河稍加推断便得出了一个极为恐怖结论。
——10点35分至10点45分之间,他丢失了整整十分钟的记忆!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这一结论吓得南里河魂儿都快飞了,他已经不关心李蒙南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十分钟的记忆断档时间内,对方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不相信李蒙南仅仅只是大眼瞪小眼的跟他对视了十分钟。
猜测一件记忆中根本不存在的事绝壁是个烧脑的活儿,尤其还是在没有任何线索可供分析的情况下。
最终南里河还是放弃了,这根本就是无用功,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李蒙南并未对他施加任何肉体上的伤害,菊花里也没多出根黄瓜或茄子什么的。
“去尼玛的黄瓜茄子胡萝卜!”
一袋子水果蔬菜被愤怒的从窗口抛出,一片刺耳的汽车报警声此起彼伏。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
回到卧室,看到随意丢在床上的一条黑色情趣****南里河不由得有些懊恼。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让那女人先走,搞得他现在想要发泄内心的郁闷,都找不到对象。
南里河忿忿的将那条***也从窗口扔出,抓起床头的一包纸巾走向书房。
打开电脑中的视频播放器,高保真音响中很快响起销=魂的呻=吟。
屏幕上白花花晃动的并不是某位德艺双馨的岛国艺术家,南里河从不屑靠永无可能的臆想来填满内心的空虚,这些珍贵的影像资料都是由他亲自出演,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偶尔回放,对他来说也别有一番趣味。
画面中的女子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他的名字,这让南里河很是得意。
他还记得这个叫做燕燕的少妇,据说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虽然身材稍显些许臃肿,但人=妻属性却也给了他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南里河的右手在身下有节奏的套弄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此刻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欲=火沸腾的画面,在他眼中却如同电视插播广告般毫无吸引力,命根如同一条死蛇般垂头丧气的耸拉着,毫无抬头的迹象。
非但如此,他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剧烈的恶心的感觉不断冲顶着他的嗓子眼,仿若有人将一坨屎强塞进了他的嘴里里似的。
哇——!
南里河终究还是吐了……或者用“喷了”更为恰当。
难闻的呕吐物顺着键盘缝隙流下来,滴淌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道。
南里河近乎逃一般的冲近卫生间,对着水龙头反复漱口,泪涕齐流。
该死的!
在那丢失的十分钟里,李蒙南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南里河心中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抓起手机飞快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公,想我了?人家现在在被窝里呢,我跟你说……”
南里河哪有心思听这些,状若疯癫的对着电话吼叫道:“别tm废话!马上以最快速度给老子滚过来!”
那女子还未见过南里河发这么大的火,也是吓得不轻,再也没敢发腻,连连称是后挂断电话。
仅仅用了不到十五分钟,那名年轻女子便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