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谜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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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欧阳石楠一番深思与分析，他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鄢铁生的车祸和梁振刚的中毒都是同一个犯罪团伙干的，他们的目的一致，就是铲除阻碍他们施行计划的人，好让他们达到目的。
鄢铁生和梁振刚都是安居集团账务部门的重要负责人，一个是财务总监，一个是总会计师，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动他们的，换句话说，敢害他们的人就不是一般人，不仅胆大，而且实力强大。
根据之前的调查和分析，欧阳石楠把目标锁定在安居集团内部，现在鄢铁生的车祸就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正因如此，他决定从现在起把工作重点放在调查安居集团上。
至于追捕肇事者，也是不可放松的。上次的行动没有成功，再次让肇事者逃跑了，情况与之前一样，有人为他通风报信。
内鬼不除，行动不利。欧阳石楠十分清楚这一点，却又找不到证据来揪出这个内鬼，心情有些郁闷。不过，他并不想改变原计划停止追捕行动，而是决定由副队长刘源泉来负责这项工作。
虽说刘源泉这人时不时会闹点情绪，对欧阳石楠也有些看法，不过工作方面还是挺积极肯干的，像个老刑警。他得知欧阳石楠决定把追捕肇事者的重担交给他，高兴得嘿嘿直笑。
欧阳石楠看到刘源泉这么开心，那颗悬着的心就扑通一声落地了，原以为他会推诿，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快答应了，所以他内心涌起一阵欢喜之情，同时还有几分感激。呵呵笑了两声，他说：
“说句心里话，老刘，我是打心里感激你呀。”
“大队长，你这话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刘源泉呷了口茶，笑眯眯地问，“这是我的职责，你为什么要感激我呢？”
欧阳石楠答道，“不为别的，就因为你替分担了压力，这样我就可以专心调查鄢铁生这个案子了。”
“没错，我确实把你的工作接了过来，不过这是我应该做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感谢我。”刘源泉照实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老刑警，这个觉悟还是有的。放心吧，大队长，我会尽职尽责。”
“我相信你，老刘。”欧阳石楠微笑着说，“追捕肇事者是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如果抓住了这个家伙，对破案是非常有利的。也正因为这样，我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向钟局推荐你来负责这项工作。钟局答应了，你又欣然接受，实在让我高兴啊。”
刘源泉没再往下说，只瞅着欧阳石楠那么笑了笑，低头寻思了一下又问道，“大队长，你真认为鄢铁生是被人蓄意谋杀的？”
欧阳石楠心头微微一震，问道，“老刘，你不这么认为吗？”
刘源泉吸了口烟说，“在会上我支持你，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疑惑，总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那说说你的理由吧。”
“按照常理，假如是谋杀的话，那位司机应该逃跑，而不是主动承担责任。再说看那个司机的样子，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的，相反会被着善良的外皮欺骗别人，所以我们不能从表面上作判断。”欧阳石楠看着刘源泉说，“至于肇事者主动承担责任，那是因为他明白逃跑只会加重自己的罪责，反正他只是受人雇佣，不用他掏钱赔偿。”
“但他知道故意撞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况且还出了人命。”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他贪图钱财，那就考虑过法律方面的责任了，当然，他肯定是带着侥幸心理的。”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肇事者抓来审问呢？”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可以随便抓人呢？”欧阳石楠神色严肃地说，“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肇事者承担了经济赔偿的责任就行了，没理由受到警方的审讯。”
“没错，关键就在于我们没有一丁点证据。”刘源泉吸了口烟说，“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心存疑惑，难以相信你的判断。”
“相信我吧，老刘，鄢铁生同梁振刚一样，是被人谋害的。”欧阳石楠很肯定地说，“谋害他俩的人是同一个犯罪团伙，而且凶手，或者说幕后指使者就在安居集团，现在缺的就是证据。”
第148章 锁定目标
“大队长，你就这么肯定？”
“对，我非常肯定，之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不再这样了。全本小说网，HTTPS：//。m；”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可以把目标锁定在安居集团了。”
“是的。”欧阳石楠点点头，“下一步我要调查的就是安居集团的人，当然不是所有的员工，而是公司的高层。”
“高层？”刘源泉疑惑地问，“你指的是董监高，对吧？”
“对。”欧阳石楠分析道，“由于鄢铁生和梁振刚都是财务部的重要人物，他们的被害肯定是高层内部矛盾斗争的结果。这种斗争有可能是权力斗争，也有可能跟钱财有关。”
“嗯，你的分析也有道理。”刘源泉点点头，“假如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似乎变得简单了些，只要往这方面进攻就是了。”
“看似简单，其实难度很大，因为像安居集团这么大的企业，高层人物都是高智商的，作案手段会很高明很隐蔽，找证据很难，破案也就自然不会是件容易的事了。”欧阳石楠冷静地说。
“要是换了别人，也许是这样，大队长你可是福尔摩斯呀，破案应该没问题。”刘源泉半开玩笑地说，“我相信你。”
“谢谢你的信任。”欧阳石楠真诚地说，“同时我更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我想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把工作做好。”
“我认为，对你的支持就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所以我会全力以赴追捕那个肇事者。”刘源泉表态，“放心吧，大队长。”
“好，老刘，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欧阳石楠满意地笑道，“老刘，你是老刑警，肯定会做出表率的。”
“不是我刻意要做表率，也不是我想争取什么表现，而是我被你折服了。”刘源泉由衷地说，“说真的，大队长，我服你了。”
欧阳石楠知道刘源泉说的是实话，所以打心里就高兴，当然他高兴的不是他对自己的折服，而是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和矛盾，从此以后就可以同心同德，这实在是太好了。
“客气了，老刘。”欧阳石楠投桃报李，“虽说我嘴上不说，其实我打心里就敬佩你，尤其是你身上的干劲，真让我折服啊。”
像刘源泉这把年纪的老刑警已经没有多少想法了，只想得到别人的认可和赞誉，因此他听到欧阳石楠这么称赞自己，心里感到了一种无比的畅快和满足，同时还有几分感激之情。
“不敢当，不敢当。”刘源泉哈哈笑了两声，谦虚道，“若说干劲，没人能比得上你呀。至于才智和能力嘛，那就更没有人比得上你啦。大队长，我可没拍你马屁，说的可是心里话。”
“老刘，谢谢你的鼓励。”欧阳石楠坦诚地说，“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两个帮，何况我还算不上好汉，所以更需要你的帮助。我想，只要我们同心同德，就一定能做好各项工作。”
“之前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现在我向你检讨。”刘源泉面有愧地说，“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大队长，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助手，协助你做好各项工作。”
“言重了，老刘。”欧阳石楠笑呵呵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你有不对的地方，我也有不妥之处，彼此都不要计较，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老刘，我把你当大哥，也请你把我当小弟。这是我的心里话，请你相信。”
把话说完，欧阳石楠就伸出手，要跟刘源泉握手言和。
刘源泉被欧阳石楠的诚意深深地打动了，一把紧紧握住他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使劲地摇了摇，一切都在不言中，这一刻他下定决心要死心塌地跟着这位重情重义的大队长干。
第二天上午，欧阳石楠和小林再一次来到了安居集团。刚进大厅，他们就碰见了楚梦瑶。楚梦瑶热情地招呼着两位警官，陪他们一边往斜对面的电梯走过去，一边海阔天空地聊着。
欧阳石楠本想找李晓莉调查，因为她是财务部总会计师，对公司财务情况比较了解，不过见楚梦瑶主动要跟他谈，就临时改变了主意，跟着她走进了那间窗明几净装饰雅致的办公室。
一进自己办公室，楚梦瑶就热情地请二位警官坐，还亲自给他们泡了杯上好的绿茶，然后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楚梦瑶是有备而来的，因此欧阳石楠开口问了几句，她就把自己想说的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不光详尽，而且还挺直白的。
听了楚梦瑶这席话，欧阳石楠感到有些振奋，因为他那常年练就的敏锐嗅觉闻到了一股非常有用的气味。没错，这是条线索，而且是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为此他感到欣喜，感到兴奋。
出于固有的谨慎，欧阳石楠沉吟了一会儿，严肃地问道：
“小楚，你能确定你说的话全是真的吗？”
楚梦瑶笑眯眯反问，“欧阳警官，你在怀疑我说假话，对吧？”
“准确地说，不是怀疑，而是确认，因为你提供的信息是非常重要的。”欧阳石楠答道，“如果你所说的全是真实的，那我们警方就得到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可以顺着这线索查案。”
“我完全可以向你保证，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没有一个字是似的。”楚梦瑶很认真地说，“欧阳警官，你完全可以相信的话，如果哪天你调查取证后发现我说了假话，不管有没有造成后果，我都愿意接受惩罚。真的，我说到做到。”
见楚梦瑶把话说到这分上，欧阳石楠心中的疑虑也就逐渐消失了。呷了品茶，他含笑着说，“小楚，我相信你。”
楚梦瑶说，“谢谢，欧阳警官，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欧阳石楠温和地笑道，“你给我们提供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我代表专案组全体成员感谢你。”
“大队长，我觉得光嘴上感谢还不能足以表达我们的诚意，还得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小林插嘴道，“我们请楚助理吃饭吧。”
“我了解你这小子的臭德性，见了美女就想请吃。”欧阳石楠开玩笑道，“不过，别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哟。”
“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小林郑重其事地纠正句，“我刚才的提议完全是为了大队长你，好让你向楚助理显示诚意。”
楚梦瑶睁大眼睛问，“哦，这么说，你马上要举行婚礼啦？”
“是呀，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结婚了。”小林满心欢喜地说，“嗯，我想邀请你当伴娘，怎么样，楚助理，你不会拒绝吧？”
“怎么会呢，我很荣幸，也很高兴。”楚梦瑶笑呵呵地说，“我想你的婚礼一定会很浪漫很有情调的，我好期待哦。”
“谢谢，楚助理，太谢谢你了。”小林兴奋地说，“我不仅要感谢你，还有代表我的未婚妻感谢你。我想我未婚妻一定会很高兴的，因为有你这么一位漂亮的伴娘。”
“说到这请客的事儿，小林，我觉得你应该以个人的名义请楚助理，因为你公事私事都一块办了。”欧阳石楠故作严肃地说。
“没问题。”小林打趣道，“尽管知道你要宰我，可我乐意。”
“嗬，难得你小子这么爽快一回。”欧阳石楠故意调侃句，接着又转眼瞅着楚梦瑶问，“小楚，你不会拒绝这份诚意吧？”
“当然不会。”楚梦瑶笑眯眯地说，“不过不是今天，等他入了洞房之后再让他请。今天晚上嘛，我请你们二位警官吃饭。”
“这怎么行，楚助理，还是我请你吧。”小楚赶紧插嘴说，“别说你答应我的请求，就光凭你为我们提供了线索，就应该请你吃饭。当然，于公应该是大队长请，不过我特想请你吃顿饭。”
“瞧你说的，还是把我这个大队长往前推。”欧阳石楠哈哈笑了声，“行，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请小楚吃饭。”
楚梦瑶说，“欧阳警官，你们就别客气了，还是我请你吧。”
“要不这样吧，今天就谁也不请谁，等案子告破后，我们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庆祝。”欧阳石楠想了想说，“你看怎么样？”
“好，我服从大队长的命令。”楚梦瑶幽默了句，接着又问，“欧阳警官，有了我提供的线索，你是不是可以对他采取行动？”
“不行。”欧阳石楠很果断地说，“你所提供的只是线索，而不是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