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专宠:暴力小娇妻-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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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爷子认同地点点头:“对,池丫头,到时到处都乱轰轰的,办婚礼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
谁也不知道到时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物资紧缺是肯定的了。
他可不想池雅嫁人的时候,没有个像样的婚礼。
池雅想了想:“这事我得回去跟我老爸商量商量。”
曾经,她也幻想过她的婚礼,不需要多盛大,只需要温馨一点,浪漫一点就好。
但是等了那么久,等到的不是浪漫的婚礼,而是欺骗和背叛。
“是应该好好商量一下。”想起她父亲池武的脾气,君老爷子也有些头疼。
那就是个比钟老头还要浑的人,跟他讲道理完全没用。
坐在君漠右手边的钟浩铭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速度也太慢了点,我小包子都快要生了,你这还连个婚都没有订下来,你那岳父就真的那么难搞?”
不是听说池雅的父亲性格很豪爽,很耿直吗?
脑海中滑过池武的脸,想到几次交锋自己都没有占到好处,君漠就有些郁闷,撇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池雅感觉吃得有些撑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小纸巾擦了擦嘴:“婉婉姐要生的话,应该还早吧?”
“快了,年底就是预产期。”一说起小孩子,钟浩铭眼中的高兴劲儿就压抑不住。
“感觉过得好快。”
亲眼见证了姜婉跟钟浩铭两人的相识、识恋、结婚,到如今连小孩都快要出生了,池雅也挺为他们高兴的。
君漠放下碗筷,拉起她的手就起身:“去休息。”
今天一早起来就忙着研究御兽的事,后来接到消息后,又急匆匆地赶回来,池雅确实也有些累了,朝其他几人点了点头,就随着他上了楼。
一进房门,池雅手刚伸出去,正准备按门边的开关,就被‘嘭’地一把按在了门板上,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昏暗中,池雅捂着胸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别总搞突然袭击?”
君漠丝毫没有把她的白眼放在眼里,低头就攥住了她温软的唇,直接将她的抗议声吞进了肚子里。
从晋阶中醒来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抵唇厮磨,舌间缠绵,垂下的黑眸越来越暗,似要将眼前的人直接吞进腹中一般,眼底的欲望也越来越浓。
晚风徐徐,轻轻地吹起窗口的淡金色轻纱。
最后一抹斜阳留恋地溜了进来,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一抹绯红的亮色。
在这犹如蒙着一层淡淡的红色薄纱的房间中,此刻却只听得到口齿交缠的声音,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池雅感觉一股热浪正扑天盖地地向她冲来,她似乎能听得到自己‘咚咚咚’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想要挣脱,却又沉浸在这种感官中,无法自拔。
好一会,身上越来越滚烫的身体才松开了压制,唇上强势霸道的唇舌也稍稍离开了,虽然仍抵在唇边,但却给了她大口呼吸的空间。
看着她张开的艳丽红唇,绯红的脸颊,迷离妩媚的眼神,君漠黑眸暗了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抑制住体内似要冲出牢笼的野兽。
唇角直接下滑,滑至她细白的脖颈处,若有似无地啃咬起来。
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慢地响起:“想要孩子?”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根处,感觉到脖子处湿湿的,又痒又难受,池雅缩了缩脖子,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才娇喘着斜了他一眼:“我还这么小,要什么孩子?”
君漠顺势在她温温软软的手心里舔了舔,望着她的黑眸中有一丝意外:“你不是眼红?”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她不是还羡慕姜婉他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吗?
看她笑得那么开心,他以为她也想要。
池雅无语,瞪着他:“我什么时候眼红了?”
“现在不要也好。”听说生了孩子,女人的心思就都放到孩子身上了。
“嗯,马上就要乱起来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想到一大堆事情正等着自己,池雅也感觉到了压力。
“那些事让他们去想。”
说着,君漠拿下了她的手,俯身又一次向她的脖子处进攻。
不生孩子,也可以干点想干的。
眼见他又要凑过来,池雅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胸口:“又想干什么?”
这男人难道是属狗的吗?老是咬她脖子,害得她又刺又痒的难受。
君漠动作一顿,微微抬头,黑眸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你觉得呢?”
“你……”池雅被他眼底那露骨的神色给惊了一跳。
君漠似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眼中含着一丝戏谑:“或者……你喜欢像上次那样?”
她要是喜欢主动,喜欢热情似火,他是很欢迎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不需要压抑自己
脑海中滑过某些生猛又羞人的片断,池雅脸颊瞬间暴红,眼神躲闪,连头都不敢抬了。
“上次……上次我那是中毒了,人根本就不清醒。”
真想哭,她真的是个很保守的人,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招不慎,竟然给他留下了一个如此狂放的印象。
她感觉真的好冤啊!
“听说过酒后吐真言吗?”
眸底快速闪过一丝浓浓的笑意,君漠无声地勾了勾唇。
池雅快速抬头望了他一眼:“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酒后吐真言?
“人无意识的动作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君漠左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右手放在她细白的脖子后面,有意无意地滑动着。
眼底有着狡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压抑自己。”
听到他的话,池雅恼羞成怒了,‘咻’地抬头,瞪着一双大大的凤眸。
“靠,什么最真实的想法?什么压抑自己?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也没有压抑自己。”
她那最多是沾上了那情果之后,一时有些失控,那根本就不是她本人的想法。
总之,她这么矜持的人,是绝不可能那么豪放的。
“也许我该帮你回忆一下。”
看着她因为又恼又羞而越来越诱人的黑眸,君漠直接再次狠狠地压了上去,将她的抗议再次吞进了腹中。
当然,这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也彻底放开了心底的束缚。
很快,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似有什么东西滑落的窸窸窣窣声,房中的温度越来越炙热。
最后一抹斜阳也羞涩地躲了起来,房中越来越昏暗。
黑暗中,一声微微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仿佛有什么沉重的物体落下。
随后,‘吡拉’,清脆的声音在静谧中特别地醒耳。
当隐隐听到里面的动静后,门边的君老爷子悄悄地撤退了。
看着走进书房,笑得嘴都快合不扰了的人,正等着他下两盘的钟老爷子不高兴了:“干什么去了?笑得这么奸诈。”
“哈哈,老子也很快就有曾孙子抱了。”君老爷子坐到了他对面,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看得钟老爷子一阵刺眼,不屑地憋了他一眼:“切,你做梦吧!”
池家老爹都还没同意,连婚都还没订,就想抱曾孙子?
哼,简直是意想天开。
“老子哪里做梦了?哪里做梦了?”君老爷子不服气了。
这老家伙,每次一来就炫耀他孙子有多能耐,炫耀他曾孙子就要出世了,搞得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家要添小孩子了一般。
见他这副样子,似想到了什么,钟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象棋,怀疑地抬头看向了他:“老家伙,你该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这么自信,刚才又一副奸诈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
君老爷子掩饰性地咳了咳:“咳咳,我能干什么坏事?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看你那心虚样,还说没干坏事?”没干坏事,他老头子今天把姓倒过来写。
君老爷子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我不就是给他们的水里加了点生育药剂吗?他们自己要是没那意思,我老头子还能逼得了他们?”
进门后,连灯都没拉,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他只是去确认一下而已,又没干什么。
钟老爷子没想到他为了曾孙子,竟然想出这么个办法出来,顿时鼓起了一双牛眼。
“好你个老东西,那生育药剂唯一的副作用是什么,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说着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君老爷子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去干什么?”
他孙子这么给力,他的曾孙子好不容易有望了,这老家伙竟然还想去破坏?
钟老爷子甩开他的手,一脸理所当然:“干什么,当然是去阻止他们。”
没想到他还真是去搞破坏的,君老爷子顿时气得不行:“你个老家伙,你是不是欠揍?”
“老子看你才是欠揍。”钟老爷子毫不示弱,叉着腰瞪着他。
君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扭动了两下手腕:“哼,有一段时间没练练了,我看你是皮松了,需要我帮你紧一紧。”
他那药剂得半个小时才起效果,现在根本就还没到时间,他们要是真做了点什么,也绝对跟他的药剂没有半点关系。
而且这个时候去打扰人家小年轻谈情说爱,这不是皮痒了吗?
钟老爷子卷起了军装袖子:“来就来,你以为老子会怕你?”
“不怕就走,今天不分个胜负,绝不罢休。”
君老爷子手一挥,率先大步朝楼下走去。
“绝不罢休。”钟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亦是大步紧随而下。
外面两个老爷子正为了屋内激情四射的两人大打出手,而在隐族那边,也正有人谈论着池雅。
涂玛挡在了屋门口,清冷的眼眸横着面前的人:“你怎么又来了?不知道隐族不欢迎外人吗?”
“我怎么就是外人了?咱们认识都快一辈子了。”药老有些委屈,为什么每次来对他都没有好脸色?
涂玛知道他又要提那些事了,非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停,我跟你不熟。”
药老更郁闷了:“怎么能不熟呢?咱们可是差点都结婚了,而且还……”
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还叫不熟吗?
“闭上你的臭嘴,那些个阵芝麻、烂谷子事,老娘早就忘记了。”
扫了一眼附近正往这边张望的几个族人,涂玛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见她让开了道,药老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抬脚就跟了进去:“你忘记了,我可没忘,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
他这辈子除了研究药剂,最重要的就是涂玛了,怎么会忘记?
“你今天特意跑过来,就是来恶心我的是不是?”
‘咚咚咚’地走进房,涂玛从木桌上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就顾自坐在了竹椅上。
药老也没有介意,自个找了个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好吧,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反正你我心里都有数。”
“你还敢说?”涂玛清冷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恼意,瞪着眼,表情有些凶悍。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怕真的惹恼了她,药老连忙摇头摆手。
“今天我是来跟你说一声,华国那边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你那宝贝外孙女了。”
“说完了?”
管裕早就打过电话了,她当然知道池雅那边没事了,用得着他多此一举来报信吗?
涂玛毫不客气地赶人:“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
这大老远地来,话还没说几句,屁股也还没有坐热呢!怎么又赶他走?
涂玛才懒得理会他,连连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快走,我们隐族不欢迎你们姓水的。”
当年要是早知道他是水家的人,她连一眼都不会瞧他,哪还会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药老见她旧话重提,有些心塞地道:“我现在已经不姓水了,我改姓药了,不信我可以回去把户口本拿来给你看看。”
涂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改个姓,你就不是水家人了?就不是那负心汉的后代了?”
“涂玛,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跟现在怎么一样?”
那是古代,古代三妻四妾都很正常。
“怎么不一样,骨子里透着不安定的人,到了什么年代都是一个德性。”
涂玛嫌弃地瞟着他,好似他就是那个负心汉一般。
“涂玛,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就因为他姓水,就因为当初他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