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专宠:暴力小娇妻-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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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陶是最淡定的,古铜色的脸上虽然也有些惊吓,但是还算是稳得住。
“听说我们的祖先,那位伟大的大祭司涂牙大人能活死人、肉白骨,还能预测天地之变化,‘两千多年后,天地将大变’就是他预测出来的。”
“你是说,他在三千年前就预测了小进化时代的来临?”
向伍非常敏感,按照时间推算,一下子就说出了涂牙所预测的事。
阿祖抹了一把脸,镇定了一下心神:“没错。”
至此,向伍只能违心地点了点头,故作淡定地道:“嗯,那这让动物说话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异兽说话,还是一口男人的声音,说起话来就跟个人在说话一般,条理清晰,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不知道家主知不知道他新认回来的女儿是个多么奇怪的存在了。
阿祖再次抹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点头:“对,要呆在主子身边,像这种事情咱们就应该习惯。”
只是……这样厉害的主子,他真的有机会成为她的男人吗?
族长所说的真的能实现吗?
阿陶倒是没想那么多,他仍是一脸自豪:“嗯,咱们主子也许能成为我们的涂牙祖先那样的大祭司。”
能跟在这么强大的祭司身边,他很幸运。
向伍身后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大小姐……很强大。”
在大海里游个几天几夜也没有问题,还能让身边的异兽说话,看这样子,还不是一般的强大。
反正他们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听说过能让异兽说话的。
另一边,往城北广场急驰而去的车上,池雅联络上了多多。
电话对面,多多小心翼翼地开口:“是……小雅吗?”
池雅深吸了两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才出声:“多多,你还好吧?”
上次救回多多之后,她都没有来得及去看她一眼,就被菲尔的人掳到了利亚。
虽说听金泽宇他们说多多没事了,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怕白家的人在她身上做了些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电话另一头的多多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小雅?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听到多多的叫喊声,边上的几个男人立刻围了过来。
“队长?真的是队长回来了吗?”
“队长平安回来了?”
金泽宇忙凑到了手机前面:“小雅,你现在在哪里?”
上次小雅好不容易平安回来了,没想到不久后又被人抓走了。
他们刚开始还一直以为她在照顾君元帅,后来才从钟少口中得知她竟然当天晚上就失踪了,急得他们一个个连嘴唇都长泡了。
知道她在利亚后,他们还一度想跟着君元帅去救人,最后还是因为他们武力太弱,被直接拒绝了,才不甘地在国内等着。
池雅瞟了一眼马路两侧越来越稀少的建筑:“我正准备去城北,你们在哪里?”
“我们就在城北广场这边,小雅,你快过来,那该死的……”多多狠狠地瞪了一眼广场后面的教堂,一脸气愤地准备告状。
杨文龙忙抢过手机,快速地劝道:“队长,如果你听说了什么事,你先别激动,咱们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
“什么屁真相?真相就是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多多气不打一处出,双手叉腰,杏眼圆瞪。
之前看那君元帅那么宠着小雅,小雅被抓走了,他还大张旗鼓地向利亚宣战,她还以他有多爱小雅,是多么专一的男人呢。
搞了半天,全是些花架子,全是些没用的屁话。
金泽宇无奈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多多……”
“哼!”多多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转过了身。
见她这副样子,金泽宇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多多就对自己眼睛不上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么都不愿意好好跟他说话了。
他已经无数次后悔上次不该喝那么多酒,被赵芳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趁虚而入,设计了,还害得多多被白逸轩给抓了去,最后只剩下的半条命回来。
还好,赵芳那个女人自作自受,经过上次的事后竟然染上了毒瘾,被学校给开除了。
而现在,小雅也终于安全地回来了,这回多多该原谅自己了吧?
池雅很快就到了城北的广场,简单地跟多多他们说了几句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向了教堂那边,本来多多还想跟着她去的,但被她拒绝了。
经过一番询问,池雅很快找到了教堂后面的休息室,却没想到她一推开门,没见到君漠,却看到了一身漂亮白色婚纱的白轻谣。
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身民族服饰,显得特别妖艳又野性的池雅,白轻谣冷笑了一声:“呵,你竟然没死,活着回来了?”
“白轻谣!”池雅眯了眯眼,眼眸中迸射出了凌厉的杀气。
上次的事情之后,原本以为她应该消失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般,又出现了,如今还来跟她抢男人。
两人是两看两相厌,就像天敌一般,一见面从来都是火药味十足的。
白轻谣冷冷地勾了勾唇,满脸嘲讽:“你的命还真硬啊,这样都弄不死你。”
不是说掉进了公海吗?
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活着回来,还回来得这么不是时候,竟然刚好在自己就要跟君大哥举行仪式之前。
“不过你回来了又怎么样?君大哥马上就要跟我举行婚礼了,你识相的最好赶紧地离开这里,免得丢了自己的脸。”
第七十一章 我回来了。
白轻谣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婚礼被她给破坏掉,心里着急,但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免得被她看出端倪。
白轻谣眼神轻蔑,口气也非常地轻视:“女人嘛,最好还是要自爱一点,君大哥都已经不要你了,你如果还有点尊严的话,就不要死缠烂打了。”
“他人呢?”池雅这个时候没有心思跟她多说废话,她一心想要找到君漠,亲口问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轻谣扯了扯身上的白色婚纱,得意地斜了她一眼:“人?当然是换礼服去了啊,那礼服还是我亲手为他选的呢。”
池雅没有耐心再在这里跟她浪费时间,眼神凌厉地望着她:“少说废话,我要见他。”
“哼,见了他又有什么用?”
见她动气,白轻谣心里前所未有地畅快,嗤笑了一声:“呵,你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乡下来的小村姑,难道还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池雅眯了眯眼,眼含自信:“白轻谣,你很清楚,君漠他并不爱你,他爱的是我。”
白轻谣呼吸一窒,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反应过来,坐到边上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得意莫名:“呵,不爱我又如何?只要他爱我的身份和地位就行。”
不等池雅回话,白轻谣不紧不慢地撩了撩垂到胸前的长发,一脸自傲地继续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能配得上君大哥的,只有像我白轻谣这样的天之骄子。”
“天之骄子?”
池雅勾唇冷笑起来,眼中含着浓烈的嘲讽:“呵呵,我记得不久之前,网上还到处都是你夜御十男的视频?要不要我帮你翻出来回忆回忆?”
这样的她,竟然还有脸说自己是天之骄子?
整个京都上层圈子里,哪个世家子弟会娶这样的一个女人进门?
难道他们想光明正大地顶着无数顶绿帽子,让人耻笑吗?
尤嫌不够,池雅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挑了挑眉:“哦,对了,你的口味真的很奇特,竟然喜欢跟什么小混混,脏臭的流浪汉滚床单。”
白轻谣没想到她会把之前的事翻出来,还如此光明正地耻笑自己,气得‘蹭’地站了起来,满眼冒火地指向了池雅:“你……?”
池雅丝毫没有把她的愤怒看在眼里,视线停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故带惊奇地道:“咦?你这双手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嘛,连疤痕都快看不见了。”
“就不知道……那断了的筋脉接上了吗?这双手还能炼药吗?”
池雅轻描淡写地说着,随后又歉意地耸了耸肩:“哦,对不起,我口无遮拦,不小心提到你的伤心处了。”
尽管白轻谣这些日子已经被折磨得心身俱疲,但每当她看到池雅这张脸时,都会忍不住心里的怒火,现在被她这么毫不留情的一顿讽刺,气得她冲过去就想扇她一巴掌。
这时,门从外向里被人无声地推开了,而门口,君漠一身白衬衣加黑色西装挺拔地站在那里,幽深的眸子定定地钉在了房中央那个耀眼的身影上。
刚才走至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时,他以为自己又一次幻听了,好一会,在确定了里面确实是真人时,他才敢伸手将门推开。
推门的时候还不敢太用力,怕太大声就把人给吓跑了。
见到门口的君漠,本来气势汹汹地向池雅冲去的白轻谣脚步一转,就冲向了君漠,脸上还带着满满的委屈:“呜呜呜……君大哥,她……她怎么这样……”
然而,她真的是想多了。
君漠这个时候整个心神都在那张转过来的熟悉容颜上,哪会顾及得到她?
连个眼神的余光都没有给她,直接伸手就将她像拨垃圾般拨开了。
看着眼中完全没有自己的影子,一心都挂在池雅身上的君漠,白轻谣还是忍不住妒忌,但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君漠的身后,一身白色西装的白逸轩也是不敢置信地望着池雅:“小雅?”
上次在公海没有找到她,后来他见君漠走了,以为他是有了其他的消息,也就紧跟着他的脚步回来了。
但监视了这么多天,他发现君漠根本就没有池雅的线索,却没想到今天她却自己出现在了这里。
难道是她听到了君漠和自己妹妹结婚的消息,所以急急忙忙地从什么时地方赶了回来?
白逸轩出声后,君漠才墓地反应过来,抬起脚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冲过去。
但顾虑到在场的白逸轩,几步之后又顿住了身形,幽深黑暗的眸子似看不够般盯着她:“你……回来了。”
“没错,我回来了。”
看到他那双熟悉的含着缕缕深情的眸子,池雅稍稍松了口气,目光在他身后的白轻谣身上扫了一眼:“不过,我回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我……”
君漠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本能地刚想要说些什么,但似想到了什么,眸底闪过一丝黯色,又抿紧了唇。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拳头捏得越来越紧,指节都泛白了。
白逸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打断了他:“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君大哥,我们走吧!”白轻谣适时地搀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将他带离。
然而,君漠的脚却似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沉默地站在原地,不说话,只是两眼定定地盯着前方。
其实他心里清楚,要想真的让池雅死心,他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跟白轻谣离开,但是……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池雅的视线‘嗖’地冷冷地放到了他的手臂上,那里,白轻谣白皙的手臂非常地刺眼。
他……竟然允许一个女人,还是白轻谣这个女人触碰他,而没有将人甩出去!
池雅心里非常地愤怒。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隐忍?
如果是因为身体的原因的话,自己不是回来了吗?
有了自己的解毒剂,他的身体完不会有问题,他还有必要为了解毒剂而放下尊严委曲求全吗?
还是说,男人真的就是这么现实的物种?就像白逸轩一样,口里喊着多么多么地爱自己,但结婚娶妻的时候新娘却是别人?
难道这就是男人们所说的爱吗?
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从心底涌出,慢慢地地向四肢漫延,池雅咬了咬下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隐隐有泪光:“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的吗?”
“我……”
看到她眼中的泪花,君漠再也忍不住甩了白轻谣上前,伸出手想要做刚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想要做的事——用力抱住她。
但似想到了什么,又不得不咬了咬牙,狠下了心:“你……走吧。”
说完,他似下定了决心般,转身就要离开,他怕再在这里呆下去,会真的忍不住抛开一切,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刚才见他甩开白轻谣走过来,池雅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没想到只片刻间,他又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