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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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说得那么吓人 ?'…'我觉得莫叔叔很不错,对家人特别好,尤其事对莫悔,只要他能办到的根本就是有求必应。”
“父亲对女儿当然好了,就像你爹地对你,可是你爹地在外人眼里也是很冷血的男人。”
藿岑橙觉得这么说也有理,她耸耸肩:“到时候你们见到莫悔就知道了,我补办婚礼的时候会请她当伴娘。”
“你们的婚礼到时候只能星空和政南当伴郎了,那还有一个伴娘是谁?”卲骞问。
藿岑橙望向顾西辞,本来另一个伴娘是顾西涵,可她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婚礼还在筹备。”顾西辞说着岔开话题,“你们是明天一早离开?”
“我可能要搭今晚最后一班航班走,公司明天一早就有个重要会议。”陆星空说。
“我也是,我儿子打电话说学校明天上午开家长会,必须让我去。”容博也说。
卲骞喝了口汤才说:“你们都今晚走的话那我也走吧,回去陪我老婆,给她个惊喜。”
吃完饭顾西辞亲自开车送三人去机场,卲骞和容博先后离开,陆星空的航班排到最后,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顾西辞陪他一起等航班,两人走到航站楼前往窗外看,顾西辞忽问:“你和她真的断干净了?”
陆星空知道那个‘她’指的是白苗苗,这个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曾是他的禁忌,他听到想到都会又痛又恨。
可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渐渐麻木了,现在即使白苗苗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感到任何喜怒哀乐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更爱,可以更恨,也可以忘记,而他选择了后者。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刚才那样问橙橙只是开个玩笑。”
顾西辞按住他的肩轻拍了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送走陆星空,返回金海湾途中突然接到来自徐斯杭的电话,等接通,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顾先生吗?”
“我是。”
“您的朋友徐先生喝醉了,我们不知道他住哪,请您过来一趟。”对方报了地址确定顾西辞会过去后便挂了电话。
顾西辞下了高速转道去徐斯杭所在的酒吧。
抵达酒吧后,酒吧服务生把他带到一个包厢门口,他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烈酒气味,而徐斯杭仰倒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先给他结完账再扶他起来送他回去,没想到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时黑暗里突然冲出一道人影来——居然是童画。
顾西辞想起徐斯杭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童画,不由皱眉,但这是两人之间的事又不便说什么,只问:“你来做什么?”
童画一双憔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靠在他肩上的徐斯杭,过了好几秒才回答:“他恨死我了,昨晚半夜调直升机赶回来找那个女人,我怕他出事,所以来看看。”
她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天才终于等到他。
顾西辞开了门扶徐斯杭进屋,又把他送回房间,可是徐斯杭刚坐到床上还没躺下去就突然‘哇’地一声吐开了,呕吐物全是透明无色的烈酒。
跟在后头进来的童画连忙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又去倒了杯温开水来喂他喝。
徐斯杭虽然醉得厉害,可是童画的脸就近在眼前,他还是认出她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立即一瞪,先打翻她手上的水杯,再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童画被他推倒在地,听到他充满恨意的‘滚’字,瞬间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让你恨,可是我做不到放手让你和她在一起,我嫉妒你对她的好,嫉妒你因为莫名其妙的内疚就要葬送自己的婚姻……对不起……”
童画哭着说,最后语不成句。
旁观的顾西辞望着她,最终开口:“你如果真的爱他,怎么舍得让他这么痛苦?”
“你、滚!”徐斯杭一字一顿说着,因为酒醉的剧烈头痛,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神情有几分狰狞。
童画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过的徐斯杭,她望着他几乎呆住了,最后才站起来,目光都有几分呆滞地说:“虽然你说不爱我了,可我一直觉得你在撒谎,否则你不会在我说要撞车时立即赶回B市。原来真的是我执迷不悟,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她缓缓转过身,游魂一样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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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徐斯杭滴亲可怎么破~他这一小段故事还是要给个明白滴~很快就顾先生滴婚礼鸟,到时候那参加婚礼的人可让我头疼鸟~~那得多少大人物出席哇~)
惊弓之鸟
童画一离开,徐斯杭便往后仰倒在床上,闭上眼仿佛又睡过去了。
顾西辞正想说什么,寂静的夜空突然爆开一阵刺耳的汽车急刹声,然后是一声轰然巨响。
顾西辞心头一凛,眼前仿佛浮现出一辆汽车撞向护栏或墙壁的画面。
徐斯杭也听见了,满布血丝的双眸睁开来,脑海里突然跳跃出童画离开的画面,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来,目光惊骇地望着顾西辞说:“童画,童画出事了!”
话落他人已站起来,但因为喝得太醉,身形明显晃了几下。
顾西辞其实也想到了童画或许出事的可能性,他边往卧室外走边说:“我去看看。”
从徐斯杭的别墅出来顾西辞就看到了车祸现场,一辆白色跑车侧翻在十几米外的马路边,而远处的马路中央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顾西辞从对方的衣着判断不是童画,不由松了口气。
如果是童画车祸,那徐斯杭这辈子都会不得安宁迨。
车祸惊动了小区的其他业主和物业管理,很快便围拢了一大群人,有的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有的走到那辆白色跑车旁想看看车主还活不活着,还有的在议论那个出车祸的女人是谁……现场一片混乱。
徐斯杭跌跌撞撞地跟出来,顾西辞正想告诉他车祸的女人不是童画,就听一个男声嚷嚷:“哎呀,司机是个女人,满脸鲜血好像快不行了!”
顾西辞和徐斯杭循声看过去,就见一个男人指着那辆白色跑车在笔画嚷嚷。
徐斯杭认出那辆白色跑车是童画的,脸色顿时煞白如雪,双腿一软便重重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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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岑橙躺在床上等顾西辞等到快凌晨两点都不见他人影,不由纳闷,怎么送人送到现在还不回来?
她拿过手机拨电话给他,不知道他这个时候了还在忙什么,电话拨过去响了六七下都没人接听。
她重拨,这次接通了,顾西辞的声音传来:“我这边有点事,可能不回去了,你不用等我。”
藿岑橙一楞,随口问:“什么事?”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语毕不等藿岑橙再说什么,电话已被挂断。
当晚顾西辞果然没回家,直到次日下午才回来,藿岑橙见他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洗完澡出来去衣帽间换衣服时,她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西辞扯掉腰间的浴巾微微弯身套上长裤,低头的瞬间发梢的水珠坠落。藿岑橙见状忙找来电吹风,然后把他按坐在沙发上给他吹头发。
顾西辞侧过头去看了她一眼,说:“童画在徐二家门口出了车祸,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藿岑橙手头动作一顿,俏颜满是错愕:“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出车祸?她去找他了?”
顾西辞将事情始末简短说给她听,藿岑橙听完问:“童画是想自杀?”
顾西辞摇头:“我们调了小区的监控录像,是当场身亡的那个女人突然朝童画的车冲过去才导致车祸发生,徐二在医院守着等童画醒来,但医生说希望不大。”
藿岑橙心里一颤,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童画就这样走了,那徐斯杭这辈子都会生活在自责和愧疚中。尽管不是他导致了这场车祸,但车祸就在他家门口发生,以他的为人,他肯定会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就像戚叶的父亲之死,本来和他没关系,可他还是觉得对不起戚叶。
顾西辞从她手里接过电吹风吹了会后关掉开关放下,随后站起来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色立领的衬衫换上,边说:“我一会还要过去。”
“吃点东西再走吧?我下去给你弄一点?”
顾西辞从昨晚到现在基本没吃什么东西,闻言点点头,又说:“给徐二打包一份。”
吃过饭顾西辞拎着一个食盒离开了,晚上快凌晨了才回来。
藿岑橙刚哄完儿子睡着从婴儿房出来,黎嫂告诉她顾西辞回来了,等她回房,顾西辞已经进了书房。
她下楼给他煮了壶咖啡端上来,推开书房门时顾西辞刚接完一个电话。
她走过去把咖啡放下,问:“童画醒了么?”
顾西辞摇头,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
藿岑橙怕打扰他,转身要出去,却听他说:“给我揉揉肩。”
他肩膀的宽度是连模特都嫉妒的黄金比率,因为只穿着一件衬衫,藿岑橙的手放下去按住他的肩时能够清晰感觉到他身体传递到她手心的热度。
她以前在伦敦念书时也曾给外公揉过肩,外公就夸过她有这方面的天赋,力道拿捏得很准,既能让人缓解疲劳又不会觉得疼。
她给顾西辞揉捏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肩膀,然后便一路往上从他的颈项开始按到他的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让他感觉不舒服,他突然闷哼了声。
她连忙停下来:“不舒服吗?”
顾西辞没回她,却转过身,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头低下去。
她照做了,等头一低下去,他便吻住了她的唇,温柔而有力的,吻得她失了呼吸,连胸腔里那颗扑通跳动的心脏都仿佛随时会蹦出来。
终于放开她时,她双腿已经发软站不稳,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肩,他索性将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他拨开她垂落在脸颊上的一缕微卷的发,亲昵地以额去抵着她的,黑眸凝着她近在咫尺的俏颜问:“如果我不原谅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放弃了?”
藿岑橙还在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亲昵而心如鹿撞,闻言连连摇头。
“我已经经历过两次你不在我身边的痛苦,不想再经历第三次,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会缠着你让你重新爱上我为止。”
顾西辞挑眉:“你就那么有自信我会重新爱上你?”
也许是气氛太好,藿岑橙忘了对他坏脾气的忌惮,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有些得意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就很爱我,根本就不用重新爱上。”
顾西辞见她得意成那样,哼了声侧过头去就是一口咬在她裸露的手臂上,虽然力道不重,却也把藿岑橙吓了一跳,因为没想到他真的会咬。“如果再听到你提离婚,那么即使我爱你,我也不会——”
“不会了不会了,就算得了不治之症我也不会再离开你,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
话一落嘴唇也被咬了一下:“别胡说!”
虽然嘴唇被咬得有些痛,但藿岑橙心里却甜如蜜。
终于她和他又回到以前恩爱的时候了,她靠过来搂着他,蓝眸亮晶晶的,连眼底都是笑:“小西哥哥,我们以后好好相亲相爱,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顾西辞望着她,想起前段时间对她的漠视,其实他是害怕他在重新接纳她后她又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他。
在她三番两次的出尔反尔后,他已经是惊弓之鸟,是童画车祸后躺在重症抢救室里一动不动的画面刺激了他,他明明爱着藿岑橙,为什么不能面对?
如果有一天藿岑橙也变成了这样,那他就算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
他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口,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发问:“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当然是越快越好,可是桃桃还没有消息,那婚礼只能等到她回来再说了。”
“她在摩洛哥。”
“摩洛哥?”藿岑橙猛地抬起头来望着顾西辞:“你和她联系上了?”
“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她吗?”藿岑橙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以示不满。
“她跑去摩洛哥做什么?我记得她最讨厌去非洲国家,以前让她陪我去埃及她都不肯。”
“这些你等她回来再仔细问她吧。”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我给了她半个月期限,如果她半个月内不回来,那就只能让人绑她回来了。”
藿岑橙想象着顾西涵被五花大绑绑住的样子,嘴角都颤了下,忽然想起来:“我打个电话给卓大哥,告诉他桃桃有消息了。”
“不用了。”顾西辞拉住她,“桃桃回来自己回去面对。”
自己去面对?什么意思?难道桃桃和卓擎煜……藿岑橙呆住,想问什么,却又被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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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中午藿岑橙和顾西辞一起去医院看童画,经过护士站时听几个护士在议论徐斯杭和童画的事,其中一个说:“这个童小姐一定和徐院长关系匪浅,你看徐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