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少的心尖呆萌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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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弃垂着纤长的睫,一脸隐忍又郁郁向她保证:“我保证这次的事情是个例外,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你不用把我当成一块烫手山芋一样,迫不及待就想将我扔回我父亲的身边……”
席悄悄不自在的撩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她是有这样的想法啦,她和乐潼负不起这样的责任。
她咳了咳,故作若无其事的说:“你以后只要不寻死觅活,像这次一样的吓我们,你又不是瘟疫,我们以前怎么待你以后还不是怎么待你。”
“嗯。”阿弃应了一声,说:“我爸爸的事,我会和他谈的,我之所以一直和他不对付,是因为我很小的时候,他打过我妈妈一记耳光后,我妈妈便跳楼自杀了,这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了很重的阴影,我一直不能原谅他。”
席悄悄倏地瞪大了眼睛,?……哦,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啊!家庭秘辛啊!
莫老板原来是这样失去他的老婆的!
可是旋即她又想起,这算不算得上是家暴啊?男人打女人什么的,她最不能容忍,因为双方的体型和体力先天就有差别,这一动手明显不公平啊!
这么一想,她有点坐不住了,看样子不能轻易地把乐潼嫁给莫臻辉,万一他以后对乐潼动起手来,乐潼经不起他半巴掌,不用跳楼都会不命……
这时候阿弃又道:“而且他对我大哥特别好,什么事都先想着我大哥,根本不管我妈妈的感受,我妈妈给他说什么他都不听,只会跟我妈妈发生争吵,而且都是为了大哥才争吵,所以我也不喜欢我大哥,一直对他有偏见。”
这若是不懂他们家关系的人,保证听得一头雾水,幸而席悄悄听乐潼提过,知道莫凌天不是莫臻辉的亲儿子,而是亲侄子,所以才弄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很简单,莫臻辉和他妻子之间的矛盾,主要来自于莫凌天,因为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嘛,夫妻之间这些摩擦肯定是有一点的。
而阿弃对他父亲的恨意就来自于这些事,再加上他妈一死,这矛盾便越结越深了。
不过只要他们父子肯谈,矛盾终会有解开的一天。
她现在满脑子是莫先生会不会动手打人的问题看外表真的不像诶!那么斯文儒雅又绅士风度的一个人,深沉内敛,矜贵十足,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对女性的尊重与爱护,可他居然动手打老婆?
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席悄悄决定先要回去把这个情况告诉乐潼,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如何,先增加一点了解是很有必要的。
她对阿弃道:“如果你肯和你父亲谈,那是再好没有了,你父亲说不定就在外面,我让他进来找你,你们好好谈一谈,心平气和的谈,尽量把矛盾解开。”
说完这些话后,她拿起自己的包包,一溜烟的就往病房外面跑了。
到了医院外面,她站在路边伸手招出租车,然后招来了一辆路虎揽胜。
开车的是小蒙,后车座的窗口打开着,露出律骁那张能帅哭良家妇女的冷魅俊容,他淡淡地启唇,目视前方:“席喵喵,上车。”
从席悄悄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颜十分的完美与清冷,而且他目斜视,都不带看她一眼,感觉说话并不是和她说一样。
他这个样子让席悄悄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的想拒绝:“我我……”
“上来吧。”律骁依旧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小蒙下车替她拉开后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不是说过,我没想好之前,你不要随便出现在我面前吗?”席悄悄随口找了个理由。
律骁这才侧过头,对她一挑俊眉,缓缓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笑容:“上来吧,我不会吃了你,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那笑容宛若惊鸿一瞥,很快在他脸上消失不见,但是效果却达到了,席悄悄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槑槑就跟他上了车。
唉,我的傻姑娘!律大爷在心里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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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一个个都急不可耐!(二更)
席悄悄一上去就后悔了。
律骁把车门的中控锁一关,小蒙把隔开前后座的挡板一升,这后座基本就是一个很**的空间了,前面都听不到后面的半点声响。
“啊!啊……”
她在后座叫,被律骁扑的叫。
她被律骁扑的很惨,他前一秒钟还是翩翩如玉,温文尔雅的贵族公子,后一秒钟却化身猛虎,动作快如捷豹,她被他扑的左支右绌,左躲右闪的好不狼狈,却始终逃不开他的怀抱。
“死律骁,放我下去,你干嘛锁车门?你……啊!”
话未说完,她又被他扑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快缩贴到后座椅的椅背上。
她懊恼的恨不得去撞墙,就说他的车上不得,这是上了贼船了还是怎么滴?
律骁贴紧她,用结实的双臂把她圈在自己和座椅之间,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便一下一下的去香她的脸,边香边面无表情地威胁低问:“是不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嗯?”
席悄悄听不懂啊,什么会哭的孩子?
“你说什么呀?”她挣扎着想逃离他的桎梏,费了半天劲,却只把自己弄了一身的汗。
她吁着气:“律骁,咱们讲人话,你又发什么疯?”
律骁凑到她的嘴边,十分有耐心的来回舔吻她的嘴角,像鸟儿般的轻啄。
他的气息有点紊乱了,说话不紧不慢,俊面无波,但是一双惑乱人心的乌眸里却仿若有暗云在轻涌:“我静静的等你想通,不吵你不闹你给你时间,因为我的安静,你却觉得可以尽情的忽略我,你以为我不会痛,不会受伤,以为我是一块木头?”
“我没有当你是木头啊!”上哪里找这么漂亮的木头?
席悄悄心里也满是不忿,他这么祸水,随便一个眼神都能祸国殃民,迷的人东西南北都不分!谁又能眼瞎的把他当块木头?
她就是被他迷上车的!他一笑,她鬼迷心窍,傻傻呆呆的就上了他的车。
现在后悔莫及。
“那我也来一场自杀,或者病得起不了身了,你会怜惜我吧,会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吧?”他仍旧一下又一下的舔吻着她香气幽幽的可爱嘴角。
席悄悄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脑袋左摆右摆的躲避着他的啄吻,轻轻喘着气说:“你是说阿弃啊,惜言?你无不无聊,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他才多大,你又有多大?况且他这次是情况特殊,人都已经昏过去了,我们总不能任他病死吧?”
“那你天天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也是因为怕他病死?”律骁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对她的禁锢,让她得以从椅背上滑下来,能安稳地坐到座椅上了,不过仍然不能离开他的怀抱。
他用一只手臂圈死了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她颈后的长发,缓缓说道:“他有保镖,有莫臻辉有家人,你觉得他们会任他出事?就因为他和你们在一起住过六七个月,就因为他是你的合伙人,所以你便待他特别的与众不同?”
席悄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清楚,她们对阿弃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前面就有,并非因为他是莫臻辉的儿子才会比较特别的对待他。
那种感情怎么说呢,缘自于萍水相逢,从一开始的陌生与不融洽,到后来的比较怜惜他与同情他,再到后来大家熟悉了,又因为在一起做事,所以慢慢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何况他们所租的房子就在楼上楼下,确实有一家人的感觉,日子一长,她和乐潼有点习惯了阿弃,又经常叫他一起吃饭,这种感觉便更明显。
只是跟律骁说,他未必会明白,他现在还以为她和阿弃怎么了。
“就是很平常的感情,他比我小,我又没有别的兄弟姐妹,我妈妈也没有别的孩子,所以我有点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了。”
她担心律骁误会,又说:“之前不知他是莫臻辉的儿子时就这样,那时候他还很穷,又租在我们这个地方,平日里也不露财,只表现在像个非主流的少年,我哪里会怀疑他是个小富翁啊!”
那时候,她和乐潼只以为阿弃是哪一家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孩子他那时候也不是一身顶级的奢侈品名牌,只偶尔有一两件比较出彩的衣服,表现的又叛逆,并且财不外露。
她和乐潼那时候没钱,租不了更好的房子,再加上东方大桥这里的空气清新干净,且离潘青元他们家很近,特别适合乐潼治病和养病!所以她们才在这里租房。
来东方大桥这里租房的人都是手头不怎么富裕,或受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到更好的地段去租房子的贫民百姓,所以她们也没有怀疑阿弃有钱没钱,只以为大家都一样。
再说大家只是做邻居而已,不图人家什么,管人家有钱没钱?何况她和乐潼也不是那种眼孔小的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般的有钱人还看不上咧!只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亲爱的喵喵,你这样想?你能保证他也这样想吗?”
律骁抬手,用手指反复勾勒着她精美的脸部轮廓,从她的额头一直到她精致的下巴,在从她的下巴到她雪白的额头,他深邃而幽深的目光也随着自己手指,一笔一画地默默描摹着她让人醉心的容颜。
他当然知道席悄悄想表达什么,她这样的女孩子如果想要钱,多的是像他这样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孝子”愿意把钱送到她的手上,只为博她一笑或让她展颜。
但也许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她觉得没有吸引力和挑战力,所以她不屑一顾,想要挑战自己赚钱的快乐……
当然,那是闲话,律骁知道她和莫惜言也就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很单纯的一种感情。
但是她单纯了,阿弃却不单纯,这少年深谙“爱哭爱闹的孩子总是有糖吃,百依百顺的孩子总是被忽视”的精髓,已将此术练就的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律骁自然不屑此道,再说他也是个成年人,跟一个孩子比这些也蛮丢脸。
可他也不愿意吃亏,不能哭不能闹,那他就改弦更张。
席悄悄想伸手拨开他的手,因为他的手指越往越下,已顺着她的下颚往她的脖子的线条一路描摹下去,看样子是不会停……
“你……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她有点着急,一张粉脸被他暧昧的动作刺激的泛红,而且他男性的气息清新迷人,说不出的xing gǎn,她闻着就有晕眩的感觉。
“不想好好说话。”律骁好整以暇的回击她:“你现在天天照顾莫惜言,我吃醋了我嫉妒了我不高兴我生气气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现在我妒火上升,醋意翻滚,已失去了理智,于这一刻我正式宣告你,我疯了。”
话音一落,他的大手蓦地罩住了她左边心脏的位置。
“啊!”席悄悄猝不及防,吓得大叫了一声,但是下一刻,她连发声都困难:“唔!唔……”
律骁趁她受惊叫唤的时候,用火热的唇舌堵住了她的嘴。
“唔!”她不臣服,律骁加大火力镇压,他喘着气说:“喵喵,别火上浇油,你越扭,我越克制不住。”
席悄悄:“……”
……
蘑菇街。
乐潼在离易家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被莫臻辉堵住。
她中午回家给阿弃做了饭,收拾好了之后便返回易家,没想到都快进了易家的家门,却碰到莫臻辉埋伏在这里做“剪径大盗”。
她抿着唇,微垂着头不做声。
莫臻辉诚恳地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上的遮阳伞遮住她头上的太阳:“潼潼,我们谈谈,关于惜言的事还有他妈妈的事。”
乐潼倒还冷静:“我现在没时间,要谈我们改天再谈。”
莫臻辉苦笑着一哂:“你已经说这样的话好几天了,我知道你在生气,你以为我故意隐瞒你阿弃的事,但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因为这件事,乐潼已经有好几天不见他和不理他了。
他忽然一拉乐潼的手:“那边有座小公园,凉快又有树荫,我带你去那边坐坐,几分钟就好,不会耽误你多久。”
乐潼去掰他的手:“我不去,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就好了。”
莫臻辉干脆用一只手撑伞,另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在这里说不清楚。”
乐潼想挣扎,但莫臻辉一只手都能抱起她,并假惺惺地说:“潼潼,路上有人在看,你是淑女,不想当众丢脸吧。”
乐潼:“……”路上走来几个行人,都纷纷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