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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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这只不过是练功的时候弄伤的而已啊,你怎么如此小题大做?我有把你当朋友的,但是,现在我还在流血,你不应该先离开让我上一下药吗?”月凌汐笑得颇为无奈,他是怎么了?怎么觉得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我?”月凌汐还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便看到他早已没了影子,于是只好理了理衣衫,回阁院去。
“哦,没什么。”月凌汐云淡风轻地抽回被他握在手中的手臂,独孤子何认真的样子还真让人很难接受哎。
“喂,你说句话好不?”终于,多次追求他的意见都只得到微笑回应的月凌汐挑起了眉头,“你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啊?夜一。”
“好。”她点下头,依照他昨日所说的开始了动作,形如妖冶的花朵,忽开忽落,宛如有生命一般,更配以袖中的玄丝,更为传神。
“辛苦了哈夜一。”月凌汐送他出门,斜斜地依靠在门框,唇角缓缓勾起清浅的笑意,她就是要闹出一番不平静来,安守本分的话语,她从来都不屑!
“她不知道。”他淡然的说道,目光清寒地看着窗边,“我跟你说过了,她是不会替丞相做事的。”
天边划下一道白色的闪电,惊起鸟雀四处乱飞,闷鼓一般的雷声紧接着而来,在她耳际炸响,无酒仙就从那闪电消失之处飘然而至,笑吟吟地看她“毛丫头,出什么事啦?”
她熟稔的运用前世的武力,并融合进内力和玄丝相配合,似是非要打破他的困束。终于,在天边缓缓升起鱼肚白之时,她如一抹娇艳的花影绽开来,所处之地全部破碎,之中自然也包括无酒仙设下的障碍。
“你知道我刚才问的什么吗?”月凌汐浅浅地眯起紫眸,一脸莫名的意味。
“对了,这么晚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月凌汐递过去一杯佳酿,问道。
“你怎么不听呢?那个丫头,迟早会害了你。”
“嗯,肯定会的,还有,这次你出征的事,他也不会放过机会大做文章。对了,我让你测试那个丫头知不知道兵符一事,你做了吗?”
“毛丫头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他反问道,拿起手中的酒壶饮了一口,“说,什么事?”
窗外传来人群纷乱的嘈杂声,青水张望了两眼“这些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从一大早就开始吵闹起来了。”
还上战场!北堂绝身上愈发的冰冷,那眼神似乎要将她冰在这里不让她动,省得自己费心。
这个老头子,对自己的徒弟还真够狠的,不过,倒是很合她的意思。
正在喝酒的无酒仙动作一顿,虽然并未看着她,却依旧听出不对,随意射出一颗小石子,丝毫不留情面地打在她的脚腕处。
“小姐,那张训练计划已经在进行中了,你要去看看他们吗?”夜一问道。
“边境?那倒是不错……”月凌汐的唇角笑意渐浓,信函里面是一幅人物画像和简介
他一跃上马,扬长而去。
一旁打坐的夜一猛然睁开双眼,颇有些担心地看向她所在的方向,虽然,他一直很相信小姐的能力,但是……这个无酒仙在小姐才刚会使用内力时就如此考验她,会不会太过强人所难?
“哦,对啊。”他好像才刚刚想到这件事,脸上又多了那抹如阳光般温柔的笑意,“那小汐汐没事就好,我先走了,有事联系我。”
狂风阵阵刮起,卷起地上的竹叶肆无忌惮的打在她看上去柔弱的身子,却丝毫憾不动她半分,月凌汐半倚在竹子上,抬头眯着浅色的紫眸看着乌沉的天幕。
“小汐汐 ̄”那声音无限委屈,独孤子何被倒挂在房梁上,脚上还被夹了个卡子,灰头土脸的,地面上有着一片细密的针,就算切断绳子也活不了太久,他说道“你怎么如此狠心?竟在房中设下如此危险至极的机关,害得人家,好久都不能动了。”
“老头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啊。”无酒仙指了指她自己,眼神瞟向她的阁院,呵呵地笑着走了。
“现在还不到时间。”月凌汐半靠在竹竿上,喘了口气,调整自己紊乱的气息,“老头,你有事吗?”
上完药,月凌汐发现浑身满是药的味道,难闻的很,于是翻了翻抽屉,找出一盒不知是什么时候的香粉,涂到身上以掩饰浓重的药味。
“我知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走到桌边,拿起空白的诏书,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拿出御玺印了一下,“诏书一会会有人送去,那个丫头,防着点总还是好的。”
北堂绝将酒杯重重放回桌上,脸色不变,只是眼底凝上一层寒霜“本王不准!”
月凌汐又在万家灯火齐齐熄灭的时刻和夜一去了竹林,不过这回她还抱了坛酒,这是下午闲来无事时去王府的酒窖中拿的。反正这个王妃的身份不用白不用,于是她光明正大的抱了一坛子大摇大摆地离开,只留下守门的护卫惊了目光,却不敢多嘴。
也不知道夜一出去办的事怎么样了,已经很久都没回来了。月凌汐从后窗翻进,点燃烛火,忽的看见门前有一抹人影晃动,她眨了眨眼,笑得清浅“进来。”
北堂绝淡淡地看着他,眼底寒光如水波般冻结成冰,幽幽地说道“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去吗?”
既然要把组织做大,就必须放出风头去,多做任务。
“小汐汐,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是不相信我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原因也不肯告诉我,我在你心里,难道连朋友都不算是?”独孤子何开口说了一大篇,眼底似乎有着悲伤的颜色。
“你闭嘴!”终于他听不下去,冷喝一声,“无论如何,本王是不会让你去的。”说完,大步离开屋中。
“真的,我真的可以的。”月凌汐很明显不知道眼前男人到底在为什么而生气,还一直点头说着他根本听不下去的话语。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月凌汐撇下唇角,她从小就习惯掩藏自己的所有情绪,可总是让这个老头看破,这种感觉……不太令人舒服就是了。
“你不是曾被封过‘战王’的称号吗?应该不怕这区区两国战争。”月凌汐翻回去,突然语出惊人,“我也要去。”
“哎?”青水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就见自家小姐冲她灿烂地笑了笑,然后当面把门关上。
“做的不错,大概多少人 ?'…'”月凌汐脸上洋溢起淡淡的笑意,拿过信函拆开来。
“这可说不准,还有吴将军、司徒将军等等啊。”皇上笑开来,语气里带上了些玩弄。
独孤子何这才发现月凌汐身上的伤痕,一下子扯开迷狐,原本如画般的眉头皱起,声音也不再像玩闹一样,反而十分正经“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啊,我也没当这是儿戏,只是想去见识一下而已,你不用着急,我不会给你闯祸的。”月凌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敛一敛周身的气息,“再说,要是军营不养闲人的话,我也可以上战场啊。”
“你在想什么?”她皱起眉,疑惑着问道,看他的神色,并不像是走神啊,可是,为什么自己说的话他都没听到呢?
“那我们回去。”夜一伸手想要去扶她,却被她拦下。
“出征?为什么呀?”青水惊讶道,水灵灵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有点不可置信,“我们大晚国不是一直都毫无战端的吗?”
“什么啊。”月凌汐哼了哼。不让去?你说不让去就不去?我还偏要去!
“没什么,你们继续说。”夜一收回目光,转看向盘中的饭菜。
“青水很无聊,小姐 ̄你让我帮你洗。”她嘟了嘟粉色的唇瓣,双脚粘着地面,不肯出去。
“可行,杀手组织也曾在江湖中出现过,不过大多管理不好,小姐若想做这件事,我必全力支持。”夜一看着她的侧脸,优美的让人呼吸一窒。
“整五十人,你手里的是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刺杀边境一家富商,并取回他左手戴玉戒的手指为证。”
“好啊。”月凌汐收回空空如也的手,看着他潇洒走掉的背影,轻笑着回到了房间。
“好,那这次的任务就让我来做,你留下来训练新入的五十人。”月凌汐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人听得仔细。
“嗯 ̄早听闻大晚国三王爷要去出征,没想到还带着家属啊。”无酒仙意味深长的说道,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
“说不准,如果三王爷允许的话,倒是很有可能。”夜一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这件事可行的成功率,煞有其事的说道。
北堂绝还算是明白她的意思,冷哼一声不再与她争辩。?
白剔,男……
“老头,我去边境有些事,能请假不?”月凌汐搭住他,揪了揪他的白胡子,笑着问道。
地面上枯落的竹叶忽然被大力卷起,如豺狼一般雷霆万钧地直冲她而来,里面夹杂着强劲的内力,无酒仙腾出一只手运内力,另一只手却闲地抱着酒坛畅饮。
月凌汐转了转盈盈的紫眸,唇边的笑意满满“进屋子的只会是男人,不会有别人的,难道不是吗?”
“啊哈。”月凌汐随便打了个哈哈遮掩过去,不肯定也不否认,不过自己在组织那么些年,要是连一份计划也做不出,岂不是太丢人了些。
“那是自然,女人家的房间,就是要防你们这样的男人进来啊。”月凌汐笑得灿烂,对他的态度十分不以为然,毕竟已经习惯了他冷冷的性子。
“好徒儿,快给师傅呦。”无酒仙先服软,低声求道。
鼻尖萦绕着一股子刺鼻的香粉味道,月凌汐嗅了嗅自己身上,终于忍无可忍,唤道“青水,帮我少些热水,我要泡澡。”
“没有,不过他有在这里吃了些东西。”青水歪着头天真的想了想,颇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肯定地答道。
“我们?”他狐疑地挑起眉,眸光里冰寒如雪,问道,“除了本王,还有什么男人会进来?”
“好了,一切听我的。”她的声音里并没有生气的感觉,却突兀的多出了一股清寒,让人冷到心底。
“是吗?很久吗?”月凌汐坐在窗台上,一条腿搭在外面,另一条腿屈起,倩影被阳光拉得很长,映在地面影影绰绰。
她躲避不及,生生挨下,摔倒在地,脚腕处传来阵阵痛意,她的眸子里泛起清寒的光,不怪无酒仙用石子打她,是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心无旁骛的专心习武,她转了转手腕上的手链,断开了联系。
“好了,你出去,这里我自己就可以了。”月凌汐摸了摸她的麻花辫,笑道。
“青水,你说,如果我们去战场转一转,感觉怎么样?”月凌汐趁她还没说出什么,就笑着问道,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军师?看来果然是你没错了。”那个让人看不清面目的男子低低地笑起来,丝毫不在意他说的话,右手微微用力握成拳,地上的男人立刻抽搐着躺倒,死了。
“没有。”她拨开她的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眼神忽然瞟到一抹人影径直走入院门,半眯起紫眸,眼神里转出一点笑意。
“这个……”夜一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搪塞过去,只好神色淡淡地回看过去,撞进她清幽的眸里,怔了一瞬。
“你当这是儿戏?本王是要出征,不是游玩。”北堂绝转头看她,话语里王者之威自然显露出来,带着迫人的压力扑向她。
她只能运起还不太强烈的内力来抵挡,却有些撑不住,于是射起玄丝,甩出匕首挥落一大片竹叶,这才得以逃脱。
“去战场?!”青水将手中的抹布丢到桌上,抬手摸了摸自家小姐的额头,“小姐,你不会发烧了?怎么净说些胡话。”
“小姐,事情都办妥了。”夜一将手中的佩剑放在桌子上,然后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给她。
“好。”
她简单把机关收了收,跑去关上后窗,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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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这不是府上酒窖中的酒吗,她是怎么拿出来的?不过他倒是没有追问,直接步入正题“后天本王要带兵出征,一年半载回不来,在这王府中,你小心一些,影卫本王会留下一点,有事找他们就行。”
一如往日,她和夜一二人都是在下午才起来,月凌汐把他拉进自己的屋子,关上门窗,准备和他好好计划一下自己原先提过的组织计划。
“哼哼,是又怎么样?”老头儿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胡子,抱着酒坛闪出很远之地,故意冷下了声音“昨日教你的,练习的如何了?”
“小汐汐。”他的面孔骤然变得沉静,褪去了平日里嘻嘻哈哈仿若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甚至不容人退却,虽不如北堂绝那般冰冷,却仍令人感觉不大舒服。
角落里瑟缩着一团黄色,毛发乱成一团,与它主人都一样可怜,被一条手指粗细的绳子五花大绑,头上还倒扣着一个胭脂盒,,上面粘着一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