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娇妻:裴少,别惹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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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丫头去了哪里,她经常彻夜不归。”房东还是不合作。
“就算她会被杀,你还是不知道吗。”
宁月香在后面撇了撇嘴,裴少又在威胁人了,看把人家房东吓得,脸都白了。
“她有几个朋友……”房东犹豫再三还是坦白了,杨翠结交的净是些街头混混,都是手脚不干净的。
怪不得房东不愿意说,原来杨翠也不是什么身家清白的女孩,从小偷鸡摸狗,少管所不知道进了多少回,也就是成年后才消停了点。
现在的杨翠已经决定重新做人,不再干那种脏活儿,也不跟以前的狐朋狗友接触,所以房东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她的过去。
“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裴少总结道。
房东点头。
宁月香忍不住插嘴:“那如果她面临生命危险,想找个可靠的人帮忙,会求助谁呢?”
房东苦思了一阵:“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如果不来求助我,只能找左邻右舍了吧。”
左邻右舍?那个黑眼圈的宅男?不可能不可能。
裴少要来了304的房门钥匙,再次来到杨翠的家,开门而入。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帘子半挡着,窗外有其他高楼挡着,西晒房,全年无光的那种烂户型。
她伸着脖子往里张望,裴铭瑾挡住了她的路,还站那儿不动。
“喂。”她想叫他让开点,这时房间忽然一亮,灯开了,是他开的。
他撇头,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占据了身高差的优势,她躲在他的阴影下,看起来格外娇弱。
她一心想着调查,抬手虚扶,弯腰从他胳膊肘下钻过去。
他不自觉的压低手臂,衣袖碰到了她的手,指尖如流水般掠过,勾勒轻柔的曲线。
她的手指柔软而白皙,忘不了在皮肤上滑过的触感。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小手,她投来疑惑的眼神,他强行压下杂念,镇定自如的说:“戴上手套,别破坏现场。”
“哦。”她接过橡胶手套带上,也没多想,开始调查杨翠的房间。
这是个很小的一居室,厨房厕所也很小,东西堆放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门口有系好了却没扔出去的垃圾袋,都积灰了。
都说杨翠改过自新,不过个人卫生还真是……这就是没父母没朋友没对象的“三无”女青年住的地方吗。
她环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瞧见裴少在杨翠的卧室里,伏在床边鬼鬼祟祟。
她悄悄过去看,他拿着一个透明证物袋,正在枕头上摸索,装杨翠的头发?
“你取她的头发要干什么?”
“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被害者。”
“啊,你是说!”一直没有找到头的那个被害人是杨翠?
“很快就能知道了。”他封好证物袋,塞进兜里。稍后给鉴定科检测一下dna,看看能否与第三被害人匹配就知道了。
她听了感觉很不舒服,不是没有想到杨翠已经遇害的可能性,只是她从心底里不愿相信这种事。
第三个被害者是最惨的,不但被锯成一块一块的丢进肮脏的下水道,器官balabala的找不见了,就连头都没了,可见杀手有多恨她。
这个最惨的受害者,会是杨翠吗?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42章 一次两次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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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事重重,低头看到小桌杂物最上面是一张收据,信手拿起查看。
是医院开药的收据,药名一长串她不认识,不过落款印章的医院名有点眼熟。
好像是卞思思以前工作的那间医院啊?
卞思思,旧案第二受害人,外科主任医师,一年前被杀。这张收据是近期开的,显然跟卞思思无关。但如果杨青杨翠母女俩经常去这家医院,会不会认识卞思思呢?
“你想错了。”
她吓一跳,回头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从她手上拿走那张收据,淡淡说:“以你的思维,无外乎是想这些受害人能不能都串联起来。很可惜,这张收据是内科开的,不是外科。”
她拿回来仔细看了一遍,没写科室,不服气的质疑道:“这上又没写,你怎么断定是哪个科。”
他叹气,一脸对她的智商已经绝望的表情:“看药名。”
药名?这些要多长有多长的学名,又不是常用药她哪看得出来,难道他对内科用药很了解吗?
“好吧,就算是不同科室。”也不能排除受害人认识的可能性。
“看过地图吗,这附近最大的医院就是这间。临近的居民都去这里开药看病。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她气呼呼的撅着嘴,什么嘛,很拽的样子,话还没说完就抢答,欺负她不会看地图啊。
他不理会她有没有生气,自顾自摘了手套:“调查完了,走吧。”
“去哪儿?”
“回酒店。”
“你这就回去睡觉?!”
“……天已经黑了。”一天都陪她浪费过去了,大晚上她还要继续东奔西跑?
她有点不甘心,查找了一整天,都没眉目,她还想筛选出一个嫌疑人名单什么的呢。看来只能明天了。
回去的路上他绕了远,把取得的证物送去鉴定科,然后才回到酒店。如果能确定死者是杨翠,那就是他们今天最大的收获,只是宁月香不会因此高兴罢了。
她趁他停车的时候匆匆说了声明天见,跑进酒店。过了不久,有人敲门。开门一看,还是他。
都说了“明天见”,他怎么还跑来了?
“这是第四个被害人的情况。”他拿着一摞文件。
“哦,谢谢。”她接过,立刻就开始翻看。
“不用着急,我有话对你说。”他理所当然的进来,将文件扔在桌上,顺手带上门,咔嚓,上锁。
说话就说话,锁门干嘛。
她很敏感的,感觉自己太松懈就放他进来了,这家伙该不会一到晚上就……
“罗叔让我多关心你。”这是他的开场白。
“哦。”她想到罗叔,还有其他同事,意外的没什么想法,生硬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还在生气吗,小肚鸡肠的女人。”
她低着头,忽然一只手伸到她耳边,轻轻撩起她的发丝,就像情人的爱抚般温柔。
她本就站在墙边,退无可退,昏暗中看他清亮的双眼,不禁想:这莫非是他的道歉方式?
果然,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对不起”三个字。嘴硬的男人,就是他的错,老老实实道歉会死吗。
他继续贴近,认真的说:“不许一个人调查。找你,很累,听懂了吗。”
“哦。”他有找过她?找的很累?想到他在那个脏兮兮的旧公寓楼道站了一上午,她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
他又说:“明天跟我去警局,早上不许乱跑。”
她想了想,也该跟牛爷那边交换一下情报,顺便还要等鉴定科的结果,便点头同意,又“哦”了一声。
跟她说什么都是“哦”,没反对没辩解没叫板,萌得人出血。
白天的她很不可爱,但是现在脸蛋红扑扑的她又变回可爱的模样,睫毛一眨一眨,悄然无声的撩动他的心弦。
乖乖的多好。
他轻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上她柔软的唇,令人回味无穷的香甜。
她一开始有点犹豫,但面对他强势索吻也没拒绝,乖巧的配合着。
他本来只是想亲她一下,可是吻着吻着,心底的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两天为她牵肠挂肚,脑子里想的全是她,他越发想要她的身体了,那种舒服的感觉,一次两次根本不够。
她感觉到他的想法,忽然有些抗拒:“不要……”
他却不停,继续脱她衣服,嘴里低声说:“怎么,你不想要?还是依然在生气?”
“我们是来抓坏人的,连环杀手可能正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作案,这种时候你跟我怎么可以……啊……”
他口中含着东西,声音含糊道:“谁叫你不听话。”
她羞红了脸,被他弄得呼吸也急促起来了,还是挣扎着说:“不、不行……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他根本不怕,欺身压住她,抚摸着她的脸,嘴角笑意渐浓:“喊吧,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喊大声点,看看会不会有人听到。”
高级酒店的隔音性都很赞,就算他俩在床上天翻地覆,隔壁房间也完全听不到。
又是套路,他居然连隔音性都算计进去了吗。
她嗔怪的叫道:“裴铭瑾,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光看第一印象,别人肯定以为这个冰块男性冷淡,事实正好相反。
之前还没发现,他平时在外人面前装得高冷,做那个的时候可是迫切得很,他炙热的欲望完全被她的身体勾起来了。
他轻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非要接近我,你现在已经不能反悔了。放心,以后你会越来越了解我的。”
“还说什么以后,每次都这样,这都第三次了!!”
“计数是个好习惯,你可以记。不过,第一次是个意外,我基本不记得了,不能算,今天只能算第二次。”
“不公平,你每次又不是只做一回,呜……唔呜……呜呜……”
不等她抗辩完,嘴巴又被堵上了,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狂风骤雨,跟前天一样被他尽情享受,只不过地点换了。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43章 死去的人与被留下的人
(全本小说网,。)
早上起来的时候,窗外下了雨。
跟同事打过招呼,她慢吞吞的来到餐厅,下意识环顾一圈,看到他坐在角落处的一桌。
她取了面包牛奶,往相反的方向走,独自坐在窗边,看了眼外面蒙蒙细雨,然后叼起一片面包,翻开受害人资料。
第四个受害人名叫卢忆荷,女,25岁,已婚,是一名钢琴演奏家。尸体发现在玫瑰剧场的舞台上,时间是午夜剧场开播的时候。
有人拍下了现场发现时的照片,她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尸体被切割后又塑封起来,悬挂在聚光灯下,灯光一开效果很奇怪,也引发了观众的喧哗。
然后就是尸体的照片了,她很淡定的一边吃饭一边看这些血腥照片。
看得正认真,有人不请自来坐在了她对面,她连眼皮都没抬,继续翻阅资料。
这次的被害人似乎跟新案的前两个被害人毫无关系,嗯,除了都是年轻女性这一点。仔细看还会发现,卢忆荷已经结婚两年了,没有孩子,既不属于旧案的辣妈型,也不属于新案的单身型,难道杀手的口味又变了?
她真是搞不懂杀手的思维,这么不挑口,难道只要是长得好看的女人,来者不拒?
她默默的翻翻翻,很快翻到了最后一页。
“走吧,卢忆荷的丈夫在等我们。”他等她看完才开口。
“嗯。”她一口气把剩下的热牛奶喝完,把资料装进袋子里,回头却发现他正眼神古怪的盯着她的脸。
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看着她?
他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她嘴边的牛奶印子,正要擦另一边,她急忙抢过纸巾,自己擦嘴。
擦嘴这种事说一声她可以自己来的好吧。
他在前面走,她心不在焉的跟着。
虽说昨晚又一次跟他做了,但她总觉得不太真实。理由很简单,早上醒来的时候,宽大的床铺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他是回自己房间睡的,准确的说,是做完就走了。这次她是醒着的,看到了他离去的背影,他没有逗留,也没有跟她一起睡的意思。
他是在意别人的眼光呢,还是嫌弃她什么?
要说在意,她一个女孩子都豁出去了,他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他应该是不想早上跟她从同一间房出来,但,跟她在一起就这么难以启齿,就这么不能让同事和其他人知道吗?
还是说,昨晚的那些话他只是说说而已,其实他不想跟她在一起?
如果不想,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跟她……
她一团乱麻,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她,只能安慰自己说他也许没做好心理准备,再等等看。
来到警局,看到卢忆荷的丈夫早早儿的就来了,一个人坐在屋里,是个五官端正,体型魁梧的男人。
“他叫沈嘉许,早上五点就到了咱们这儿,一直没走。唉,真让人头疼。”值班警员表示无可奈何,烫手山芋一向是推给他们这些总部来的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