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你着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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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睁着泼墨般的眸子看着她,很深很深,“皙白,你相信我,我没想伤害她。”
“嗯,我相信你。”她很是无所谓的点点头,“关心则乱嘛,看到刀口对准了心爱的女人,是该乱的,我很理解你,你不用跟我解释。”
男人的眸子很沉,沉得似能滴出水,“皙白,我跟你求婚的那天就跟你说过。让你给我时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吗?”她很无奈的看着他,她给他爱上她的时间还不够吗?要多久才能爱上?、
心里不想爱,多久也不会爱上吧。
不再去看男人装模作样一脸的情深切切,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莫凝儿,又回过头来,静静的看着他,“放开我吧,你的女神现在需要安慰,留下来好好侍奉她吧。”
沈墨北甚至都没有去看蹲在地上的莫凝儿,执着着低声问道:“你想我抱你走。还是自己走?”
“沈墨北…………”
她还想再说话,却被男人淡声打断,“或者你不担心舒默的状况,我们回家谈谈也行。”
她的眉目很淡又很安静的看着她,似是妥协,跟着他一同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区。
他们走出去了没多久,三楼却发出一声听上去极为绝望的尖叫声。
她看到男人顿下了脚步,甚至连身子都僵硬了几分。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却一个字都没说,直到男人牵着她的手再次迈开了步子。
回到他的车前,董助理站在车前已经等着他们了,刚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要绕到副驾驶座的位置,沈墨北却出声唤住了他,“我开车,你去里面照顾一下莫小姐,等她情绪稳定下来,送她回家。”
“是,沈总。”董助理恭敬的应下,转身走向了单元楼里。
皙白直接走到了后车厢的位置,打开车门进去之前,瞥了一眼刚想为她打开副驾驶座车门的沈墨北,凉凉的嘲讽散开风里,“你就不怕董助理照顾照顾……不小心就把莫凝儿照顾到床上去了?”
说完,她已经自己打开了后车厢的车门,走了进去。
一路上又是相对无言,皙白靠在车椅上,闭着眼睛养神。
沈墨北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皙白,抿着唇说道:“皙白,我们好好谈谈。”
“我很困,不想谈。”
沈墨北黑着脸,“不想谈那就直接回家。”
“我知道你想谈什么。”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脸上的自嘲格外的浓厚,“无非就是让我相信你,给你时间的话是吗?”
“我就不明白。”她突然睁开眸子,“舒默跟慕深眼瞅着就要重归于好了。你还在我这里耗什么?跟你的女神双宿双飞不好吗?还是你大名鼎鼎的沈公子自卑不敢去追?想想也是,人家莫凝儿从来都看不上你,你想跟人家好,人家也得瞧得上你啊!”
他平静的从后视镜看着她,“皙白,你相信我,我都做好了送何舒默出国的准备…………”
“我怎么相信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皙白激动的嗓音打断,“事实就在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沈墨北?难道我眼睛瞎了吗?你并没有对舒默开枪是吗?是我搞错了对不对?”
“我真看到是何舒默拿着刀对准了凝儿的胸口,我也没想着要她的命,只为那把水果刀不要伤害到任何人。”
“可你伤到了我在乎的人。”她咬唇,“你忘了之前李翔被你手下打的那次,我跟你说过什么了?你做到了吗?”
沈墨北僵在驾驶座前,终是解释不出一个字。
“沈墨北我问你。”她突然平静了下来,“你是不是现在还觉得是舒默想害莫凝儿的,而不是莫凝儿陷害舒默。”
很长很长的时间过后,沈墨北仍没有说话,皙白闭了闭眼,“我受够你了沈墨北,我要跟你离婚。”
“不可能。”几乎在她说完的同时,他已经给了她回复。
她也不知道跟他离了婚她该怎么办,舒默这边,找慕深今天的态度。舒默暂且没了什么危险,可是她呢?她父亲的仇该怎么报,可是就这样跟他僵持着这段他不可能在乎的婚姻又有什么用?
他不照样没可能帮他?
那她耗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眼圈渐渐泛红,“沈墨北,不要让我由爱生恨,不要让我恨你!我给你机会让你去找莫凝儿,去大胆的追寻你的真爱!”
他突然踩了刹车停下了车子,男人抿着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难道一点没有感觉?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你爱的是我?”她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般,笑不能自已。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抹去了不断掉下来的眼泪,“沈墨北,我们好聚好散吧,彼此放过彼此,未来的路那么长,我不想每次见到你都绕道走。”
“不可能。”他坚持,“不管你提多少次,我都不会跟你离。”
“你怎么这么贱呢?沈墨北!”她厌恶的眼神简直不能再厌恶了,“我不想跟你过了,你这么死皮赖脸的耗下去有意思吗?”
沈墨北终于因为她的话蹙起了眉头,良久,他闷闷的出声,“皙白,你真的不想跟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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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不离婚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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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窗外,斩钉截铁的说道:“嗯,不想跟你过了。”
心口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他哑着声音继续,“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没有。”
男人英俊的面庞很淡,一如既往的矜贵温隽,“皙白。”甚至还是那么温存的唤着她,一声声怎么唤都唤不够般。
“现在不管你有什么不满,舒默这边最重要,等我们从医院回去之后再谈行吗?”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清浅的语气缓慢的说着,“沈墨北,你应该知道,现在舒默已经安全了,除了舒默,我们已经没了交易的可能性了,所以,你困不住我的。”
他们的婚姻,似乎一直在交易交易还是交易中……
可笑的是,她居然在一场交易的婚姻里动了真感情。
因为她的话,他突然从兜里掏出烟,袅袅烟雾中,他的脸庞晦暗不明,“你以为我要真想困你,会很困难吗?”
“也是。”皙白忽然自嘲一笑,“你这种从来只会用权利闷人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困一个人的确不困难。”
他的表情很淡,“恩,你知道就好。”
“走吧,去医院。”
“好。”
他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烟,发动油门去了舒默所在的医院。
等到他们到的时候,舒默已经在手术中了,而慕深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廊上等着,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
皙白坐到他一旁的座位上,“进去多长时间了?”
慕深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深邃的五官这会儿看上去看淡,表情也十分的倦怠,“刚进去没几分钟,等着吧。取子弹而已,应该很快。”
取子弹而已……
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讽刺。
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对于她来说,这颗子弹打中她的时候,她得有多疼啊。
沈墨北没有做下,而是靠在皙白对面的墙壁上,目光看着她,从来没离开过,皙白其实知道,也只当不知道。
这么干等着,上眼皮跟下眼皮不觉间开始打架,过了小半会儿。身子便没意识的向慕深的位置倒了去。
慕深看了眼倒在他肩膀上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还不等他下一步有什么动作,沈墨北已经走到了郁皙白的另一边,大手伸到她的脑袋前,很轻很轻的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去处理处理嘴角的伤口?”慕深的嗓音突然响起。
沈墨北淡淡的道,“小伤口,不碍事。”
“爱上她了?”
沈墨北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是我老婆,爱上她我不应该吗?”
换言之,他承诺给凝儿的没做到,反而真的爱上了何舒默,就算不应该。
他是有意嘲讽他,慕深听得出来,却是随意笑笑,“自己的心要是能控制住了,我也不至于到今天这般田地了。”
沈墨北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控制不住,是你没能耐。”
慕深淡淡的说道:“你当初不也只是打算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而已,动了真爱,我们不过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
沈墨北细心的为皙白分开挡在她眼前的碎发,轻声问:“我至少还有自己的思维,你呢?”
“就你?”慕深不屑的笑笑,从兜里取出香烟,点上抽了一口递到沈墨北的眼前,“郁皙白只要不理你,你就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样子,说你有思维,谁信?”
“别说我了。”他接过香烟,抽了一口,“说说你,搞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你打算怎么办吧!”
“我不知道。”慕深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茫,“我只希望凝儿不要太钻牛角尖。”
沈墨北将手里的烟又递回慕深手上,“这么说,你很早之前就决定好了?”
“墨北,你应该知道的。”他又从沈墨北手里接过他递来的香烟,抽了一口。“报仇之后,我并没有多开心。”
医院的灯光很刺眼,刺的沈墨北眯起了眸子,“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了,还要再伤一个曾经不顾一切为你付出那么多的女人吗?”
“我也不想。”慕深长长舒了一口气,“我会尽量补偿她。”
“慕深,你他妈的心太狠了!”他冷笑的摇头,“你就这么自信何舒默会原谅你了?你别忘了,何舒默的爸爸是被你间接害死的。”
沈墨北的话想一把刀子一般狠狠地挖透了他的心,他喉结滚动半响,才哑着嗓音出声,“我没忘,记得还挺清楚的。”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门缓缓打开,舒默被几个护士推着走了出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慕深立刻从座椅上站起来,看了眼闭着眼睛好像已经昏迷过去舒默,心一惊,走向最前头的开刀医生面前,“医生,怎样?”
他之前也受过枪伤,自然知道取胳膊上的子弹,不必全麻,局部麻药就可以的。
“慕先生。”医生恭敬的先唤了一声慕深,解释道:“很顺利的取出来了,这几天住院观察一下,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皙白听到慕深的声音才能熟睡中醒来,撑起身子跑了过来,看了一眼似在昏迷的舒默,“医生,她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医生还没说话,此时舒默已经睁开了眸子,唤了一声皙白,声音听上去很虚弱,“皙白……”
皙白走过去,摸上她的脸颊,“怎么样?痛吗?”
舒默忽略着慕深切切的目光,看着皙白,惨白干裂的双唇一张一合的说道:“没事儿,麻醉还没过,不疼。”
主刀医生在这时插进了话来,“先去病房,病人现在还很虚弱,先让病人休息,有什么话等病人醒来再说。”
皙白点点头,慕深眼疾手快的走上来跟护士一同推着舒默去了vip病房,等到安顿好了,舒默才冷冷的道:“除了皙白,其余的人都走吧。”
她刚才跟莫凝儿说的那些话也是气话,慕深对她做的那些,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回头呢?别说他们之间的情分理不理顺的清。现在看着他,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慕深跟沈墨北异口同声的反驳,俩男人相视一眼,沈墨北先开了口,“我跟皙白还有话要说,她再留一会儿,待会我就带走她。”
皙白看都不看他一样,淡淡的说道:“有什么话非得今天说?明天不也一样,我会留下来陪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慕深蹙着眉,冷峻的脸上很难看,“我留下来,你跟墨北走。”
皙白抬眸看他。冷笑一声,“想陪舒默的男人多了,请问慕老板,你是她什么人就想陪她?”
“皙白,别闹。”沈墨北插进声来,“跟我回去,慕深不可能走开,你要在这里,我也不可能走,你听话跟我回去,明早再过来。”
“我怕有人贼心不死一次没得逞还想再行凶二次,舒默的命就一条,可经不起再三波折。”
一句话,堵得两人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却僵在那里没一个人先走。
“皙白。”半靠在床头的舒默拽了拽她的衣袖,没有血色的脸上挽出一抹无所谓的笑,“他们要不回去睡觉非待在着受罪就让他们待这里吧,反正没一个好东西,也碍不着咱们的事,不用管。”
皙白反手握住舒默的手,闻言,勾唇淡讪,“你心大不觉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