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绣坊之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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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不完,你们要赔偿损失!”我追出来,吓唬他说。
“哼!还是不行!”严扬根本不害怕的对我说。
“喂!你是不是昨天被你老婆打出来,现在故意找我的别扭!”我追到电梯门口,大声问走进电梯里的他。
“……你……!”严扬气得说不出话,尴尬的看了一眼电梯里其它人都在偷笑。
“哼!分明是在公报私仇!脑袋透气通风的家伙!”我故意嘲笑他头上的伤说。
‘叮!’严扬按上了电梯门。
‘呯呯呯!’我用力的砸着电梯门。
“喂!你给我出来!………唉!”我泄气的放下手,转头去看走廊,三个门里都伸出好几个头,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跟他们的总经理叫。
我没趣的慢慢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脑子却没有想着施工的事情,而且严扬为什么会睡在这儿的事!
明明有家,他不回去,怕脸上伤被发现?还是跟那个‘老太婆’魏洛琳吵架了?可是,就算家回不去,不是…还有……还有那个房子吗?他完全可以回到那个房子住,干嘛非要在办公室里那么小的一个隔间住?而且看样子,并不是住了几天,生活用品都在,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呢?
‘呯!’
“啊!”我光想着问题,不小心撞到了玻璃墙上!讨厌!本来就不聪明,撞了以后,不就更笨了吗?
“妹妹!”突然一个声音叫我。
“哦?”我抬起头看过去,原来是黑灰西服。
“妹妹!你在想什么呢?”黑灰西服好奇的走过来问我。
“我……!”嗯?‘客房部副理’我看到黑灰西服上的员工名牌上的头衔。
“妹妹!一天能见到两次帅哥,很幸福吧?”他摇晃着脑袋问我。
“哥哥!我能请你帮我个忙吗?”我微笑着问。
“什么忙?”
“我……有一个工作,可是客房部有一个人总是不想要我做好!”我委曲的说。
“谁?”黑灰西服的英雄主义立刻占领上了大脑!
“跟我来!”我微笑着说,带着他去了正在装饰的客房。
“怎么回事?”黑灰西服走进去,昂着头就问。
“副理!”那个酒店的管理人员,看到他客气的叫了他一声。
“嗯……哦!部长!您有事情吗?”黑灰西服看到对方,立刻低下头问。
“呼……!”我立刻泄了气,完全对这个黑灰西服失望!简直是彻底的失望!唉!女人想办成事真难!
“宋总监!我现在跟您重审一遍!如果没有总经理的同意,这间房间的大型家具,是不允许搬动的!”那个人黑着脸对我说。
“知道啦!不搬行了吧?你们酒店人的脸,都是煤做的吗?一个比一个黑!”我火大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坐回办公室,我又想了好多办法,都不行,关键还是讨厌的严扬,只能从他这儿下手了!
到了下班时间,我拿着盒饭到了他的办公室,带着微笑走进去,他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我到他面前,放下盒饭!
“大扬!”我冲着他笑着说。
“干……干………干嘛?”他反而很害怕的坐着椅子,向后滑动了两步。
“还没吃饭吧!”我继续展开笑颜,把从出娘胎就有的皱纹都笑开了
“还……还……还……还……还……!”
“嗯哼!”我眨巴着眼睛,低下腰,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瞅着他回答。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行!”他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拒绝了我。
“什么?喂!我好心帮你买饭,你就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吗?”我立刻直起身,火大的问他。
“银河!这是工作,不是我们之间私人之间……!”
“喂!谁会跟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有什么私人之间关系,你别作梦了!”
“那就好!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严扬也火大的站起身来,冲我叫。
‘叭!’我拿起饭盒,就扔到了他身上,他躲闪不及,洒了一身的菜汤和饭!
“哼!就算我喂狗啦!”我扔下话,转身头都不回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伊绣坊之恋 54
作者: 暗杀爱情
既然酒店这方面不行,我干脆直接去找住在楼下的客人说,这样比什么得都方便!说做就做!
‘叮咚!叮咚!’我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开。
“哪去了?”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这个时间,八成都在餐厅里,立刻去六楼的餐厅找。
到了餐厅里,看着满餐厅的人,才想起根本不认识住那个房间的客人,怎么才能找到呢?唉!急死人了!我转悠了半天,突然看到服务总台上的一个立着的小卡片,心里又有了办法。
“请问这里能订花是吧?”我走过去问。
“是的!”
“哦!我想帮我朋友订束花,他们现在正在餐厅吃饭,所以,我想你们直接送过去给他们!”
“好的!”服务小姐拿出一张送花的卡片让我填。
“呵呵……!”我想了想写完交给了她。
“没写姓名!”服务小姐看到只有房间号,奇 怪{炫;书;网}的问我。
“哦!我想这样,能给他们一个惊喜!”我微笑着回答。
“呵呵!”服务小姐没再多问,客气的拿去卡片和我的信用卡。
我悄悄跟在送花的小姐后面,看着她在餐厅里找到那个房客,原来是一对老外夫妇!哈哈哈!多年在国外生活,我发现老外其实比国内的人好说话得多!
“嗨!”服务小姐走后,我走过去,跟他们打了招呼!
“……!?”两个人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对方,确定不认识我后,又看向我。
“请问会说法语吗?”我用法语问。
“NO!”两个的回答。
“啊?”听到NO!我马上明白是说英语的外国人,头立刻大起来!
“买……内……母…汁儿……宋银河!”我坐到两人对面,用自己仅有的一点英语对这对外国夫妇说,手里指着卡片上我的署名!
“Why?”对方奇 怪{炫;书;网}的问我。
“银河…!银河!”我拿过卡片,指着上面银河两个字,又拍了拍自己。
“哦!印鹤!鹤!”老头最先明白,而且好像还懂点汉语,两只手做着翅膀抖动的样子,对老太太说。
“哦!鹤!”老太太也好像明白的做着抖翅膀的动作!
“啊……?唉……!呵呵!鹤就鹤吧!”我苦笑着没办法的也跟着抖动着手,点头承认自己是只鸟!
“Why?”两个人又问。
“房子!房子!”我用手做了一个盒子的样子说。
“Why?”
“吱……哄!”我做了两个搬动的动作给他们看。
“……?”两个人还是不明白!
“唉!就是……!”我没办法的站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张空着的桌子,想到了办法。
我走过去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抓住桌子面的底,硬是把几十斤重的玉石桌面带着实木的桌腿抬了起来,憋住气,瞪着眼,呲着牙,一副牛魔王妹妹的表情,一步一挪,我硬是把桌子搬到了他们面前!
“Know?”我气喘呼呼的看着两个人问!
‘叭…叭…叭…叭叭叭!’先是两个老人鼓起掌,然后是餐厅里所有客人都鼓起掌来!
“Good! Good!”两个老人以为我在演杂耍,一个劲叫好!
“啊……?唉……!Good个头呀!呜呜呜呜呜!”我泄气的说,白费力气,心里的眼泪流像钱塘江大潮一样。
“Very Good!”两个老人非 常(炫…书…网)高兴的叫着。
“我…是说…!”我就算说不清楚了!
“Sorry!”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
“哦?”我转头去看,原来是严扬!
“I’m Sorry!”严扬因为我打扰了客人,一个劲向两人道歉!
“喂!你来的正好!快帮我说说!”我像见到了救星一样,高兴的对他说。
“还不快离开的?!”严扬小声对我说。
“离开?”我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他。
“Sorry! Sorry!”严扬没办法,一边向外国人道歉,一边强行想把我拉走!
“喂!你干什么?我还没说清楚呢!”我根本不理会他,还想冲到老夫妇面前解释清楚!那几十斤重的桌子我总不能白抬吧?就这样走了,我不真成了演杂耍的人了?
“喂!这里是你的山村吗?你这个村姑在这儿表演杂技赚小钱吗?”严扬生起气来,狠狠的在众人面前批了我!
“我…不是…!我……!”听到严扬的话,周围的中国人都对我议论起来,我听到耳朵里,立刻感到自己无地自容!
是啊!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
“还不赶快走!”严扬仍然对我不客气的说。
“对不起!”我向两位道歉后,转身在众人的议论声里离开了餐厅。
“你怎么可以去打扰酒店的客人?你的脑子里都是浆糊吗?你能不能分清楚什么是公事?什么是私事?你在山村里……!”严扬在我旁边没完没了的数落我!
“够了!”我生气的喝住了他。
“喂!你还认为自己有理是不是?”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瞅了他一眼,走出电梯,向办公室走去。
“你这样去打扰我们酒店的客人,还在餐厅里搬东搞西…!我们这里是你住的山村吗?你这个村姑跑我们酒店来当小丑的吗?村姑……!”
“喂!你说够了没有?我不是你的员工,你最好也把公私分清楚!还有,村姑怎么了?我是村姑又怎么了?村姑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不比你的人格少一格!也不比你的自尊少半点!你那是什么狗屁的口气?”我也不示弱的问他,但是委曲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不是…我……我是说……!”严扬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嘴误,尴尬的想跟我解释。
“说什么?从来你就没有在乎过我,因为我是村姑,在你这种人的眼里,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我的生老病死,我的感情对你来说根本不值得去考虑!所以你就会一次一次……!”
“银河!怎么了?”突然严悦从我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我和严扬问。
“没事!”我转回头去说。
“银河!到底怎么了?”严悦转到我面前问。
“呜……!”我委曲的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严悦拉过我安慰说。
“呜……!都是大坏蛋!”我越哭越伤心。
“哦?谁都是大坏蛋呀?”严悦没听明白的问我。
“我……我……我……可能说她……说重了!”严扬尴尬的解释说。
“什么?哥!银河做错什么事了?”严悦严肃的抬起头问严扬。
“她……!她……没做错什么事!是我说得重了!”严扬尴尬的回答。
“哥哥!如果银河有做错的事情,你来跟我说。我…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女人哭!”严悦非 常(炫…书…网)义愤的对严扬说完,打开办公室的门,安慰着我进去了。
‘呯!’严悦狠狠的关上了门。
* * *
严扬看着关上的门,就像自己的心门也被关上了一样,看到银河掉眼泪,难道自己就不心疼吗?
说我不在乎你的感情?你哪里知道,每次离开你,我的心都像掉进了北冰洋的海底,直到次看到你,才会慢慢浮上来……!
就因为上次做样子吻了魏洛琳的脸,银河你看到后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我的心立刻就掉进了谷底,当时甚至想揍自己一顿,为了不让你再误会,我才搬来办公室住,虽然不知道要住多久,但是,只要你看着我的眼神里没有失望,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可是,现在我……自己竟把你弄哭了,而那个抱着你、安慰你、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他还以是你的男人的身份向我发出警告,怎么可以这样?这些本都应该是属于我的权利呀!现在……现在……全都……归了另一个男人……!
严扬转身向回走,努力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但事与愿为,心里越来越痛,他想不起任何银河冲他笑的影像,满脑子都是银河掉着眼泪,不再去理他,心已经离开他的,到了另一个男人身边的影像。
也许……银河……永远……都…不会再……原谅……自己,永远……都……不会……再理……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