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爱鲜妻:BOSS 别捉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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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只值五百块的男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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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疼!
好疼!
任妃妃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只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就让她痛得瞪大了双眼。
这是哪里?
头顶上这硕大的欧式豪华水晶灯是什么鬼?
任妃妃猛地坐起身,惊愕环顾四周。
屋内极有格调的装饰以及地毯床品,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她见过以来排得上前三的顶级奢华套房。
从窗外临江绝美的风景来看,这里是锦江酒店。
就是她工作的酒吧上层?
阳光透过轻薄飘逸的窗帘洒到任妃妃侧脸,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脸形和狐疑的表情。
“怎么回事?”
任妃妃烦燥地揉了揉脑袋。
这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满是青红淤痕,特别是小腹上,还有轻微的噬咬的牙印!
一个念头闪过,任妃妃惊得弹跳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淡红色印迹显露了出来。
“啊——唔……”一声即将爆发的尖叫被任妃妃及时遏制在了喉咙里。
她记起来了!
昨天晚上。
在她工作的那家酒吧里。
她看到了目前已经是前男友的付江和自己好闺蜜袁秋月亲昵搂抱,互相交换唾沫的精彩场景!
当时怒火冲顶,抱着吧台里的烈酒就灌了几杯。
借着这股酒劲,冲上去把付江和袁秋月喷得狗血淋头,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再后来?
她挥着钱包里最后五百块,直接冲进舞池,拽回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公关,当着付江的面揪着人家衣领就啃过去。
看热闹从不嫌够,有了前面的精彩大戏,见她这个主角这么豪迈,酒吧里的喝彩声一浪比一浪更强。
付江脸上的的尴尬与愤怒加上酒精的催化,更是把她的情绪推向了高点,心中满满都是报复的兴奋。
而她拉来的那个男人……
好像一开始还不情愿地想把她推开,后来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屈服了……
回想到这里,任妃妃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恨不得扒开落地窗直接跳到下面的泳池清醒清醒。
这个房间会不会也是她硬扯着那男人上来的?
老天!
任妃妃颤抖着双手,抓起散落在床下的衣物匆忙套上。
“砰——”
突然,不远处被磨砂玻璃隔断,十数米宽的浴池边,突然传来巨大的捶击声。
与这捶击声一起爆发的,还有数声男人低沉的怒吼。
那人居然还在这里!
任妃妃额上现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似乎怒火冲天……
难道觉得五百块太少,太吃亏?
能在锦江酒店做男公关,个个都算上人中极品,五百块连叫人陪酒都不够,更何况是陪床。
再看看这豪华套房,任妃妃脸色更青了。
这个地方,把她卖了都付不出一晚的房钱……
对不起了!
任妃妃哪敢继续逗留,一把拉开房门,闪电般地遛了出去。
在她离开后不久,一具有如雕刻般的男人躯体从浴池中显露出来。
深邃的五官,挺直的鼻梁,薄唇紧抿英气十足,只是这完美的面容,却被阴云携裹着。
低头看了看身上因使劲搓洗而红痕遍布的身体,赫连羽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虽然擦脱了一层皮,却也洗不去依然留在心里的那股恶心!
这笔帐,他要和这个女人好好算算!
烦躁地扯过浴巾围住下半身,赫连羽迈出长腿走出浴室。
“溜了?”
看着着空无一人的卧房,赫连羽脸色青转红,牙齿紧咬,气得一把掀翻了床边的水晶立灯。
发泄了一番,赫连羽胸头闷气却越发膨胀起来。
凌乱的床单,更是让他想起昨天夜里的点点滴滴。
这个世界上,除了南司佳以外,不是任何女人的碰触都会让他恶心吗?
昨夜片段闪回脑间,激烈的缠绵,娇柔无力的躯体,那汗津津的红唇碰触到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能点燃一簇火焰,将他引爆。
砰砰……砰砰……
这心跳?从未有过!
难道是这颗心在做怪?
赫连羽深吸一口气,抚住胸口长长疤痕,将如雷鼓般的心跳强抑下来。
不。
不会是这方面的问题!
他很健康。
当时在酒吧里,那几个围着他不放的女人,绝对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只不过却叫这个溜掉的女人得了手。
她想要什么?
回想昨夜毫无保护措施的狂放行为,赫连羽目色变得越发深沉,一股怒火在胸中疯狂翻涨起来。
……
看到拉开房门只围着一条浴巾在腰间的boss,秘书罗文一脸呆滞。
光线从落地窗外射过来,将赫连羽身上结实的肌块勾勒得分明,未干的发梢还在滴水,发出闪耀的光芒。
平日那张好看的却被永远冰封的俊脸,此刻竟然挂着三分春意格外妖冶,连常常出言刻薄的薄唇,都红得夺目诱人。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双幽暗黑眸,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洌,让触及的人心惊胆寒。
“把这里收拾一下,特别是那条床单,拿去扔远些。”
赫连羽避过罗文惊讶眼神,嫌恶地扫了眼大床。
虽然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让罗文八卦心爆棚,但他还是闭紧嘴快速将场面清理完毕,跟着一脸燥郁的赫连羽离开了酒店。
“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坐在开往耀熠集团的车上,赫连羽恼火地回瞪频频看向自己的罗文。
“羽少……你还好吧?”罗文上下打量着赫连羽,实在憋不住问道。
这还耀熠集团总裁赫连羽吗?
对女人过敏的男人,他从古到今也只见过赫连羽这么一个。
这五年跟着boss在世界各地总部打理生意,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想办法推上去都试过。
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金发棕发黑发银发,哪怕为着礼貌的握手都绝不会有。
一个指尖的碰触,赫连羽就会恶心得想吐,严重的时候,全身都会起疹子。
不管是因着耀熠集团纵横全球的实力,还是为了赫连羽本人的魅力,想攀上来的女人绝不在少数。
不过再执着的女人,对于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就脸色铁青犯恶心,也只能怀恨离去。
唯一破例的,就只有和羽少从小一起长大的南氏海运千金,国内一线红星南司佳了。
“锦江下面的酒吧,是属于本部运营的吗?”
赫连羽神色冰冷,恢复了平静。
“是。”
“查到昨天晚上发酒疯闹事的那个,把她的资料交给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章 欺人太甚
(全本小说网,。)
“所以说,我听到的消息没错?付江把你甩了?”
穿着淡粉色prdad长裙的何仙撑起双臂,激动得差点把任妃妃房中这张简易搭起的餐桌给摇散架。
“我觉得,应该是我把他甩了吧。”
想到昨天拉着男公关扬长而去的自己和付江铁青的脸,任妃妃肯定地吞下了口中的红糖水。
只不过这一回想,又让她记起了酒店里记不清面目的那个男人和身上狂暴的印记。
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甩头在大脑中将其屏蔽掉。
“渣男一个!这两年你和他的相处模式就是王子和保姆,只有你傻,一直老黄牛似地为他付出!现在居然还劈腿袁秋月!”
何仙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震得玻璃杯中果汁乱跳。
看好友义愤填膺的样子,任妃妃心里暖暖的。
“一会儿还要去上工,哪有心思悲春伤秋。天塌下来也不能耽误赚钱不是?别担心。”任妃妃反过头来宽慰何仙。
盯着任妃妃看了半响,何仙缓缓坐了下来。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可以让任妃妃忘却一切全情投入,可能只有赚钱这码子事了。
她就是担心任妃妃想不开,必竟这几年发生太多事情。
虽然一直生活得努力,看起来还算坚强,但谁又知道什么会是最后一根稻草?
“砰砰砰。”
老旧的木门被拍得乱震。
“还有人知道你住这儿?”何仙疑惑地说,顺手将门拉开。
“别!”
任妃妃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房东太太穿着睡衣,一脸刻薄地站在门前。
“哟,你总算在家了。我寻思着,要再碰不到你人,这房子我就自己收回了,反正也没两件值钱的东西。”
看着不到十平米里小屋里老旧单人床与拼凑的桌椅,房东太太嫌弃地淬了口唾沫。
任妃妃心中暗叹一声,挤出一丝笑意。
不知是不是看自己单身一人租住好欺负,房东太太总是看她很不顺眼,租金一向提前几天收不说,言语也刻薄得很。
若不是因为这里离工作的地方近,租金也还算便宜,她也不至于一直忍到今天。
“还有两天才到交租的日子,我会在那天给你。”
平时手头宽裕一些也就随她意交了,可是昨天晚上最后五百块被她叫男公关挥霍一空,现在房间里所有的钱凑起来,也够不上租金。
“还过两天?你以为我天天闲着没事,总有时间盯着你啊?”
房东太太咚咚拍着房门,嗓门震得走廊都有了回音,几家人探出头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见有人围观,房东太太更是不依不饶,卖力地嚷嚷着。
“没钱你别租啊!也不知我男人吃了你什么迷魂汤,放你这个穷神进来住!哪个月不跟在你屁股后头要几天帐?你要累死老娘啊!”
“真怕哪天你穷掉了底,爬我男人床上抵租子,我找谁说去。正好合同期要满了,趁早把租金交了走人,我可伺候不起!”
房东太太手臂激动地挥舞着,指尖乱甩,几乎都要点到任妃妃的脑门上。
听到房东太太句句意有所指的诬蔑,走廊众人看向任妃妃,都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任妃妃还准备解释,何仙已经完全忍耐不住。
见房东太太越说越起劲还动起手来,她抬手端起桌上那杯红糖水向她那张脏嘴扬了过去。
“嘴太臭,洗洗吧。”
叫嚣的房东太太不防,被红糖水灌了个正着,脸上一半嘴里一半,呛着上气不接下气。
“哎哟!在我的地盘你还敢动手!反了天了,小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房东太太烫得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甩着湿淋淋的卷毛,跳起两脚就向两人扑来。
任妃妃赶紧拉着何仙闪避开来,房东太太不防,差点摔个趔趄,气得整张脸红成了酱色。
何仙平日养尊处优,难得见到这样的市井嘴脸,虽然是自己先动的手,却也吓得不轻。
“这种地方,不租也罢!差你多少房钱,我给了,咱们今天就搬!”
何仙白着脸从精致的prada包包里抽出一张金卡,冲着房东太太叫道。
看见何仙手持的这张金卡,房东太太立刻变了脸。
虽然她见的世面不多,但好歹也是认识几个有头脸的人物。
这张卡是全国最大私立银行本部直发,不是身份地位到了某种程度,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到。
租她这间最便宜单间,每天早出晚归也赚不到几毛的土气妞,什么时候有个这样了不得的朋友?
何仙见房东太太呆若木鸡,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收了金卡,在包里翻了翻,凑出一千元零钞甩了过去。
“早把租金交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要是搬就趁早啊,我这房可有下家等着呢。”
见到钞票,房东太太立刻回过神来,一把抄过,谄媚地冲着何仙绽开笑颜。
“八百就够了!”任妃妃揪回两张拍到何仙手里,冲着房东太太飞了个白眼,砰一声将门甩上。
鼻子差点被拍扁的房东太太举着拳头挥了挥,想起打扮得精致贵气手持金卡的何仙,一口气憋了回去,悻悻走了。
看着被气得不轻的何仙,任妃妃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这个闺蜜,从小到大都是在蜜里泡着的,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底层人的嘴脸。
“那女人嘴真欠!不清不白乱攀扯,外面的人还真以为你跟那房东有什么呢!这里真是住不得了。”
任妃妃苦着脸笑了笑。
“我看锦江那边酒吧的事你就不要再做了,那个地方不适合你,更是个伤心地。”
“过两天有个海外回国的朋友借我家开个生日酒会,正好在调酒班子给你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