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世族嫡妻-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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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要太多东西要学,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们母女像此时这般,静静依偎一起,慢慢体会彼此存。
灵雎识趣放下碗,拉着正看得入迷珊瑚,悄悄退出外面。
把空间留给母女二人,让他们一起细细诉说多年分别之情,这些年来,两人太不容易。
“娘亲,对不起,如果我能早点回来,你就不会受那么多苦。”
薄情愧疚道,明明早就怀疑自己身世,却迟迟没有回来确认,才会让娘亲多受了几年苦。
薄言有些苍白,却依然惊艳绝伦面容上,浅浅一笑道:“傻孩子,你这些年经历,灵雎都一一告诉我,不怪你,是娘亲没有让人保护好你,以致你差点命丧黄泉。”
“只是,娘亲也没料到,姓梵如此狠毒,竟然想断我薄家血脉。”薄言语气一转,充满了怨恨。
“娘亲,你意思是……”薄情惊讶抬起头,自己当年受伤,难道跟梵氏皇室有关。
“很多事情,看着似是偶然,其实再往深一层想,我们不过是别人手上一颗棋子,而且是弃子。”薄言隐晦告诉薄情真相。
薄情嚯一下坐直身体,冷冷道:“我就知道梵家人不是好东西,背信弃义小人。”
娘亲话中意思,她岂会不明白,与庄家结仇,庄周、梵堑对自己截杀,冥冥中都是宫里那位安排。
看到薄情生气,薄言淡淡笑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良弓藏。这些古人道理,我们薄家早就明白。”
想了想继续道:“只是梵氏一族谋算深,他们让薄家一直风光了几百年,时间太久,薄家也渐渐忘记了这个道理,等我们想起来时候,已经身局中无法抽身,加无力回天。”
“族主之位本该由你姨母薄颜继承,你外祖母就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才让娘亲继承族主之位,你颜姨则离开华夏进入东域,那里有薄家先祖留下薄家另一股力量,想借那股力量,再为薄氏一族谋一遍天空。可惜……”
薄言静静看着薄情,露出一丝苦涩笑容道:“可惜,梵家人谋算实太深了,而且他们很久以前,就掌握一个连薄家人都不知道秘密,也就是这个秘密,让薄家女子,一代一代像中了诅咒似,永远活不过三十岁。”
抬起手,抚着薄情脸,薄言温柔笑道:“情儿,记住,焚月功没有大成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破了你身子,不管你有多爱他,只有这样,你才能长命百岁。”
薄情心中一阵惊讶,虽然娘亲没有明着说出是什么秘密,不过想来跟太爷爷清远大师说一样。
就是焚月功没有大成前,不能失掉女子元阴之,保是没想到这竟然成为梵家谋算薄家利器。
“你颜姨也是到了东域后,从那边薄家世代相传玉棋盘中,得知这个秘密,就急着赶回华夏,把秘密告诉了娘亲。”薄言轻轻叹息一声。
“可是……”薄情刚开口,就是被薄言打断。
“你是想问,为什么颜姨和娘亲明知道,焚月功没有大成之前失掉元阴,就会活不过三十岁,为什么仍然会有你和你倾情表姐。”
薄情默默点点头,只见薄言一脸苦涩道:“我说过了,薄家已经沦为梵氏手中棋子,我们一举一动,全他们掌控中。”
薄言眼中全是苦涩,淡淡道:“就你颜姨从东域赶回华夏报信,又准备离开时,他们使计破了你颜姨元阴之气。然后,娘亲纵是万般小心,也依然逃不过,不过所幸是……我依然还活着。”
薄情淡淡一笑,知道娘亲不想自己难过,所以善解人意,没有追问其中原因,继续听她说完后面话。
“薄家焚月功功力,是可以代代相传,你外祖母去世之前,把她功力给了我。我原一不想让你沾上焚月功,但有一年你突然中毒,群医束手无策,我为了保住你必命,把全部功力给了你,用来压制余毒。”
听到这里,薄情面上露出一丝惊讶,没想到自己内功,原来是这样得力来。
正想着,就听到薄言淡淡道:“也算是因祸得福,没想到武功失,反而保住了我一条命。”
“娘亲,当年是不是因为兰姨背叛,你才会被……算计。”
薄情幽幽道,当年娘亲那么小心,能算计到她,必然是她身边,而且是信任人。
薄言点点头默认,语气恍如隔世道:“莫非是我自小护卫,兮兰和兮予是我贴身侍女,我们四人一起长大,从小无猜。”
想想四人后遭遇,薄言闭着眼睛道:“我偶尔察觉到莫非对我情意,因为那时我已经知道那个秘密,唯恐那是梵家阴谋,刚好兮予喜欢莫非,我就故意把兮予嫁给他,想断掉他念头,只是……”
“只是我没想到,原来兮兰也一直喜欢莫非,后来我失掉元阴,还有了你,莫非为了不让梵家知道,你可能是梵氏血脉,担心这也有可能是梵氏阴谋,就默认下奸夫罪名,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对我是真心,可惜一切已经太迟。”
薄言大眼睛,已经浸泪水中,抬起头把眼泪吞回去后,凄然一笑道:“后来,我武功失,然后莫非又突然失踪,再后来……我被兮兰锁薄家圣地冰雪洞中,我才知道真相。”
“得知你死信时,娘亲就想过死,可是……我没想到兮兰这么恨我,连死机会都不给我。”薄言眼眸幽幽,似是陷入沉思中。
薄情没有出声打断,她已经猜到梵氏这样做原因。
让薄家生下有他们血脉孩子,因为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有借口介入薄家,从而接管薄家一切。
虽然有些费时间,不过这样,正好掩饰他们背信弃义丑恶嘴脸,继续欺骗天下人,让天下人以为,薄家灭,仅是他们自身经营不善造成。
薄言忽然又回过神,感慨道:“只是娘亲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一天,那天兮兰特意告诉我,你还活着,已经回到了薄家,我就知道,我女儿一定会来救我。”
脸上露出自这神情,欣慰笑道:“果不其然,那天兮兰刚走,灵雎便出现,她本想马上救我,只是锁我是无极铁炼铸铁链,她一时间也没办法。”
薄言脸上露出淡淡笑容道:“后来灵雎让我等,说你会有办法救我,我就耐心等,没想到是真,我女儿一回来,我就自由了。情儿,你真是我福星。”
“不,若不是因为我,娘亲也不会受那么多苦。”薄情眼中噙着泪水道。
看着薄言苍白面色,想到她这些年所受痛苦,还有自己伤痛,冷冷道:“梵氏一族,该死!不过娘亲放心,我很就会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执子之手,没有薄家……他们会死得很惨。”
薄言一怔,苦涩一笑,抚着薄情头发,有些认命道:“梵氏眼睛,无处不,他们一直盯着我们,他们不会给我们薄家翻身机会,娘亲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再无他求。”
薄情心里微微一动,看来灵雎并没有把自己事情,完全告诉娘亲。
算了,以后再跟娘亲解释。
想到这里,扬起直巴,傲气凛然道:“给,薄家什么时候需要等别人给机会,我们从来都是主动争取,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想信我,娘亲,我一定会让梵氏,把欠我们薄家,全都还回来。”薄情一脸坚定道。
梵氏害了她两世母亲,这个仇必须报。
当年凭那么微弱力量,都能来掉风氏。
现有东盟、有东圣为后盾,再以薄家为先锋,一定能把梵氏玩弄于鼓掌中。
薄言看到薄情神情,知道劝不住她,温柔道:“梵家不好对付,当年颜姨已经出了华夏,依然逃不出他们算计,你要小心点,凡事不要勉强。”眼眸中,是抹不去担忧。
薄情笑着安慰道:“娘亲放心,薄家事情,您就先不要管,休养一段时间,等您身体恢复后,我再送你离开华夏,到了那边自然会有人替您驱去体内寒毒。”
“而且,你只有那边,让那边人保护你,我才能安心对付梵氏。”薄情面凝重道。
“那边,是哪里?”薄言狐疑看着薄情。
“娘亲先别管那么多,到时你就会知道。”薄情抱着薄言肩膀,撒娇似道。
想到还关流光苑兰姨,沉吟片刻道:“娘亲,兰姨还关流光苑,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薄言一阵沉默,好半晌后才缓缓道:“你告诉她,我不恨她,但也不想再见到她,让她走吧。”
薄情微微一想道:“女儿明白,娘亲放心,我会处理好此事。”
兰姨,娘亲不处理她,是对,因为她不配。
薄情再次踏入流光苑,是薄言醒来后第三天,满园徘徊花开得正艳。
瞧着争娇斗艳花朵,薄情忽然停下脚步,淡淡道:“珊瑚,你摘些徘徊花,一会儿带回去,送到娘亲房中,娘亲喜欢徘徊花花香。”随手摘一朵大红,手中把玩。
房间内,兰姨一身大红衣裙,正端坐镜子前。
薄情站门口上,似笑非笑道:“幸福完了没有,梦醒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我会等你。”
这身红色充满喜庆衣裙,是兰姨重为自己缝制嫁衣。
这些日子,兰姨似是疯了一般,整天自言自语,完全沉浸自己编织乐中。
兰姨回过头,看到薄情站门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意识不清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盯着已经一脸茫然兰姨,薄情缓缓走入内,眼眸微眯起淡淡一笑道:“兰姨要嫁人,我当然回来讨杯喜酒喝,怎会舍得轻易死掉。”
打量一眼这里环境,薄情走到兰姨面前。
看着她紧张神情,摊摊手笑道:“我是特意赶回来,参加兰姨你婚礼,兼葬礼,怎么,不欢迎?”
“葬礼?”
兰姨心里一阵收缩,紧张盯着薄情:“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杀了我。”
薄情灿然笑起来:“我意思,本少主先参加你婚礼,然后再参加莫非叔叔葬礼。”
娘亲念着当年情分,可以饶恕她,而自己却不会能轻易放过她。
莫非就是她死穴,就用这个死穴,慢慢折磨她,即便不杀她,也要她痛苦一世一生。
“你说什么?”
兰姨猛站起来,却因为身上伤,一下摔倒地上。
顾不得起身,趴地上,自言自语道:“不,不可能,你有解药,莫非怎会死,他不会死……”
薄情淡淡瞟一眼地面上兰姨,甜甜笑道:“不过你若是愿意,我一定会成全你们,就这里,给你们举行一场冥婚,怎样?”
“冥婚?”兰姨面色雪白。
薄情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汪眼泪,轻轻抽泣道:“是啊!莫非叔叔因为被你所辱,自被救出来以后,一直闷闷不乐,又知道予姨是因为他而去世,一时想不开,他就……自了。”
“不……”
兰姨似是受了极大打击,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昏醒了过去……
薄情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后,淡淡道:“用药抹掉她记忆,丢出薄府,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造化。”这已经是她大让步。
“娘亲,我回来。”
回到皓月阁,薄情和珊瑚手上,都捧着一大把徘徊花。
薄言一看到二人手上花,马上放下手中书笑道:“拿花瓶灌上水,赶紧把花插上,不然花会很失去光彩。哦,顺便再找一块花泥,我要插花,这样花能活久一点。”
珊瑚忙碌一会儿,东西终于准备就绪。
薄言让她暂时把花都放花瓶中,自己则坐到小几前,取出一支鲜花,拿起小剪精心修剪一番后,才插到花泥上面。
薄情则取出早已经裁剪好衣料,坐到窗下飞针走线起来,缝正是那蓝色云丝锦,梦中,她记得薄言喜欢蓝色衣服,这块衣料给她正好合适。
珊瑚趴小几边,双手支着下巴,眼睛一会儿,一动不动盯着薄言,一时又回过头看看薄情,好像是心里对二人做着比较似。
薄言取花时,不经意看到她小动作,拿着花枝含笑道:“珊瑚,你一时看着我,一会又看着情儿,看什么呢?我们脸上脏有东西吗?”
珊瑚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奴婢听别人说,孩子总是比父母长得好,可是为什么,主子跟族主一比,明显……主子长得比较丑。”后一句,刻意压低声音。
薄情除了眼睛外,母女二人确实长得一点也不像,两人只能说是各具千秋,绝不是珊瑚说,薄情长得细弱丑,不过是哄薄言开心而已。
噗哧……
薄言忍不住笑出来,暗瞟一眼薄情,用掩着面小声道:“嘘!你小声点。情儿小时候,不喜欢听别人说,她长得没有我好看,小心她把你变成丑八怪。”
两人似是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