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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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心里一惊,倏地抬头。
果真,魏芸菁看向她的那双丽眸,顷刻仿佛化成了剑林刀雨,霹天盖天朝她射来。
她用身子蹭向身边男人强健的手臂,娇滴滴地讨好:“你能来,明知道人家高兴还来不及,还说这种话伤人家,乔妹要是为了保持苗条身材所以才不肯吃我又有什么法子?现在大多数女人不都这样吗?乔妹,我没说错吧?”
苏乔不想当他的靶子,也不想当她的剑口,点头,清清淡淡地说:“魏小姐想得周到。”
“既然都吃好了,咱们想想接下来弄点什么节目玩玩?”肖君莲打着哈哈插进来。
“你们先商量,我去下洗手间。”魏芸菁起身离桌,她饭后一向有簌口补妆的习惯。
“苏小姐,我们先去休闲室。”肖君莲站起身。
还不待站稳,手边一只酱碟不知怎么被带翻,一下子顺着他米白色的裤腿就泼了下去。
他低头,随即低咒了一声。
只得跟同样已经站起身来的苏乔道歉:“不行,我也得去下洗手间洗洗裤子!”
“肖总——”
苏乔没想到,这样精心所设的场合,居然也会有和他单处的机会。
心里一急,脱口就想叫住他。
哪知,肖君莲一阵小跑,人拐了个弯,就已经进了洗手间。
她心口顿时紧张起来,抬眸,瞟向另一方的男人。
他依然在抽烟,雾般的烟色缠绕里,那张冷戾的邃颜模糊了轮廓,只是一双冷若深渊的眸子,更是墨沉得吓人。
努力定下心神,她走出座位,准备离开餐室,先去休闲室,等去洗手间的两人回来。
他凉凉的嗓音从背后幽幽传来:“我就这么不遭你待见,随便找个男人玩儿都比见我强?”
苏乔挺直的背蓦地就僵了。
她只顿了几秒,继续往餐室的隔断门走去。
又是一声沉闷的震响。
那是碗碟落地的声音。
“给我站住!”他嗓音里的怒意随即点燃。
苏乔便真的定住身,无法再继续向前。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嗓音近在耳后。
苏乔感觉自己整个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闭了闭眸,倏地转回身。
果真,他如墙般的胸膛就在眼前。
她抬眸,看着他幽深怒涌的漆黑瞳仁,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你都清楚,还需要我回答什么?”
他一把就掐紧了她的喉,脸色冰寒:“今天这局,是你约的?”
苏乔难以呼吸,用两只手疯狂拍打他。
她一边害怕他的怒意,一边又害怕洗手间的人突然出来,看见眼前这一幕。
“说,是不是你主动约的?”他怒极低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苏乔白了脸,艰难地点头。
他突然就阴阴地笑了。
一边唇角勾起,明明魅肆迷人得很,却无端端地令人骨头生寒。
他一只手放肆地钻进她的浅色外套,顺着里面衣服的下摆进去。
惩罚性地狠狠捏住她一边柔软,阴恻恻地低语:“敢和我玩心机耍手段?可惜,你苏乔终究还嫩了点!”
苏乔吃痛,雅白的脸紧紧皱起,吐出的话却丝毫不肯退让半分:“是输是赢,总要试过才知道!”
他笑着:“很好,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
肖君莲穿着一条大腿近湿了一半的裤子出来,皱着眉道:“看样子我们要先走了一步了。”
重新描过妆容的魏芸菁在他后面,也款款而来:“怎么?还没玩就要走了?”
肖君莲回答她:“这裤子,穿着太不爽,我得回去换!”
苏乔从沙发中间站起身,清淡地说:“我陪你去。”
变幻莫测的灯光里,那两人谁也看不见她脖子口细微的勒痕。
而那个神色难测的男人,闲适坐在沙发一端,仍在抽烟。
那姿态,仿佛从他们进洗手间时起,他就一直坐在那里未动过。
苏乔走出沙发,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去。
“我准你们走了?”霍燕庭冷若冰霜的嗓音。
“你又想怎样?”肖君莲故意顶道。
霍燕庭拿下唇上的烟,长指一扬,一只骰盅在茶几上旋转起摆:“至少陪我玩个几圈才准!”
肖君莲推着苏乔又坐回去,说:“就三轮。”
霍燕庭笑得邪气魅肆:“既然我约的局,自然由我定,这样,咱们今儿就玩单挑!一对一!”
肖君莲看了眼苏乔,蹙了蹙眉头,答:“好,我来跟你挑!”
霍燕庭一边继续抽烟,一边摇头:“按规矩来!最大的和最小的挑,落单的两个想再玩什么自便,如何?”
肖君莲想了想,点头。
玩骰子,虽说跟他霍燕庭比,自愧不如。
可一般人他还是不放在眼里。
何况,眼下另外两位还是不通这行的女性。
他霍燕庭敢出最大,他就能出最小。
霍燕庭摇出最小,他就摇个最大的。
总之,就算舍出命去,也要试穿老大的心思。
像晏修所说,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大自己走进自己挖好的泥潭,到时候抽不出身,受害的可不只他一个人,还有晏修和自己,更重要的,还有h-reborn!
霍燕庭率先动手,盖上骰忠盖,他修长手指置于盖顶,悠哉地晃了几个潇洒优美的圈,盖子揭开。
三个六,十八点。
三颗骰子成局的最大点。
肖君莲微笑:“好,我来。”
他看了眼里面三颗白底的骨骰,眸色一沉,重重晃了两圈,定住揭盖,三个一,三点,最小。
“好吧,我虽然一点也不懂这个,既然是庭起的局,我当然要跟。”魏芸菁嘻嘻笑,挨着霍燕庭的身边,撒娇态地让他帮忙盖盅。
霍燕庭倒也乐得服侍,以拿烟的手替她盖了。
“我不懂就随便摇了,你们可不许笑话啊!”魏芸菁笑得花枝打颤地摇了几圈,揭开,一二四,七点,居中。
她摇过后,便只剩下苏乔。
她弯腰,刚将骰子摆在盅下,把盖子盖好。
霍燕庭燃至一半的烟支突然在她眼前冒出来。
她一愣,看到他只是越过她面前,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重重按灭后,他收回手。
苏乔开始摇骰,她根本无心玩这个。
只是随意摇了下,骰子装在骰盅里,摇动时,声响很大。
她揭开。
在座三人齐齐傻眼。
只有那一人,已经重新点了支烟,悠悠然地抽着。
盅盘里,三只骰子,只有两个一点,合起来也不过两点,全场最小点。
而另外一只骰子,却是从中断成了两半,白花花地仰躺着,一个点也没露出来。
肖君莲沉默地看向霍燕庭。
吞云驾雾里,那人笑得邪里邪气:“女人中力气这么猛的真头一回见,苏小姐今儿可是让我大开了回眼界。”
结果定局。
霍燕庭和苏乔单挑。
这样的单挑局面,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暧昧。
魏芸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苏乔,仿佛要在她上剜出洞来。。
苏乔也是怔住。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能耐?
心思一沉,突然就想起刚才他掐烟的动作。
为什么早不掐晚不掐,偏生在她要摇骰的时候冒出来?
她抬眸,往他的方向看去。
男人沉铸慵懒,令人瞧不透个究竟。
将烟邪气地叼在菲薄性感的双唇间,霍燕庭双手齐下,从茶几一端一股脑提过好几瓶洋酒,眯眸倪向苏乔:“怎么样苏小姐,敢玩就要玩得起,咱们就赌这些!什么时候见瓶底,今晚的战局就什么点结束,如何?”
苏乔看着那六瓶均700来ml的各式奢级酒品,暗暗倒吸一口冷气。
“和个女人比有什么劲!lucien,还是我俩来吧?当我替她行不?”肖君莲出声帮忙。
“女人怎么了?现在的女人也是半边天。”霍燕庭依然是邪极了的笑,“苏小姐,来吧!点儿小的随意喝,愿意喝多久咱们今儿就玩多久!”
甚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挑过骰盅就开始了。
苏乔不知情,肖君莲对霍燕庭的手技却是了如指掌,看了眼苏乔,不由替她冒了一身冷汗。
暗想,今夜的试探,会不会玩得过头了?
弄清老大的心思很重要,可真要玩出人命,那可更糟!
魏芸菁刚才一颗紧揪的心,在看到桌上大瓶大瓶的酒精后,唇角隐隐地有了笑意。
本来,想着霍燕庭和苏乔一起你摇我摇玩着的画面,怎么想是怎么不爽的。
可现在,她不这样认为了。
重新加了好的骰子,三轮揭盅,霍燕庭都是三个六。
而苏乔,此刻只能用心灰意冷来形容。
每揭一轮,她都依约提了瓶子来喝。
从下班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的。
突然这么空腹喝酒,其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她刚开始还能一大口一大口地喝,到后来,渐渐支撑不住,一轮都只抿一小口。
肖君莲看得心里直打鼓,夺过她的酒瓶:“这样,不让我帮摇骰子,帮喝酒总可以吧?”
说着,他主动一气喝下大半瓶。
霍燕庭冷眸却指向苏乔:“这是要坏规矩?”
苏乔已经渐渐无了力,开始选择接受现实。
他现在能用灌酒来惩罚自己,下一秒,就敢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她摇头:“肖总,不用!不能坏了规矩,我自己喝!”
霍燕庭这才满意地笑了,重新又提了一瓶过来,云淡风轻地说:“既然他坏了规则,得罚,我不重罚,就加一瓶,苏小姐没意见吧?”
苏乔抬眸,直直看向他。
“怎么?嫌少?”他作势又要去拿。
苏乔急眼,伸手就按在了他的大手上。
她细柔的掌间,带着温温的热,紧紧贴在他的手背,轻轻柔柔地撩醒他隐藏于底的***。
今晚,本该是另外一幅画面的,不奢她柔情款款,至少该是主动躺在他身下,娇喘如吟……
他喉头紧了一下,郁郁的眸色沉得更冰冷。
大力甩开她的手,他将一瓶酒往她面前重重一墩,恶狠狠地低吼出声:“喝!”
撑着越来越模糊的眉眼,苏乔咬咬牙,一揭瓶盖,仰脖,索性拿酒当水灌。
“lucien!”肖君莲看着苏乔越来越白的脸和唇,吓得心尖儿颤,“再这样下去,她可真倒了,说到底,她终究是你的——”
“住口!”霍燕庭猛地厉声打断他,鹰隼般的眸子如利箭直直射向他,“滚!”
肖君莲被他突然的大吼吓了一跳,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点说错话,他马上跳起来,拉起正慢慢儿往地上软下去的苏乔:“我送她回去!”
苏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荷塘公寓。
她只隐约记得,肖君莲要一直送她到楼下,被她拒绝了。
于是,在荷塘公寓外面的大马路上,他停了车,看着她摇摇晃晃进了公寓的大门,才启动车子回家。
因为肖君莲的阻止,其实她最终没喝多少,不过一瓶有余。
此刻,头重脚轻是有,目眩神摇是有,但意识勉强还是有,至少自己家找得到。
好不容易爬到五楼。
不经意看到,一扇敞开的门里,黑漆漆的有火光一明一灭在隐隐燃烧。
她顿了步,凝起眸看去。
就看到了那扇门里,坐在自家玄关处的庞大黑影。
酒意马上被惊醒一大半。
他这是什么时候到的?
她明明记得,离开豪天下的包房时,他和魏芸菁还一起偎着在里面开始喝酒,开始唱歌,开始***。
可是这会儿,他怎么会?
她双腿一颤,脑子里一个激灵,迅速往自己门的方向跑去,想着赶紧进屋。
哪知,身后无声无息的。
还未触及门把手的手臂已经落入一只铁掌间。
她回过身,用另一只手拍打他。
每一下都像拍在墙上,没动摇到他,反而疼了自己的掌心。
他将她双腿一抱,她半边身子就落在他宽厚的肩头上。
脸朝下,长发飘下去,遮了她的眸。
只看到男人锃亮的皮鞋尖和修直的腿。
进了他的屋子,一脚将客厅的大门踢上。
他手上一松,她就滑落下来。
抵着墙,他就势狠狠吻上她的唇,侵略的,惩罚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像怒极的恶狼,惩罚一再逃跑的猎物。
她瞪着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