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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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车停下:“我饿了。”
夏清陌微微一笑:“那去吃吧。”
“你呢?”
看着以前在久镇时常吃的小吃,夏清陌难免比他更心动,郝声:“也想吃。”
肖君莲很高兴,立马下车,拉上她,锁上车门,一起过去。
夏清陌不自禁就又想起以前的那场恋爱。
陈联不让她吃这些东西,说不卫生。
可夏清陌并不觉得。
饿了就吃,想吃就吃,更何况,这些小摊贩虽然没有规模,但也是久镇多年以来的特色。
想到这里,她抬眸看向在摊位前跟煮馄饨的大爷大声说着要多加葱花的肖君莲。
男人气质矜贵,衣饰奢侈,却如此亲和。
她久久看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眉眼里满满的全是柔情。
馄饨煮好,肖君莲马上端起一碗,快步过来,摆在夏清陌面前,也不顾掌心被烫得赤红,笑眼柔柔:“吃吧,这碗没加葱,知道你不爱吃,我那碗才加了。”
夏清陌笑:“我听到了,你让大爷加那么多,现在葱花很贵。”
“贵吗?待会儿多给钱便是。”肖君莲笑笑,又凑近她压低声音,“就是不知道他这里能不能刷卡。”
“该不会又没带钱?”
肖君莲缩了缩下颌,点头。
夏清陌恼了:“上次还没学乖呢?”
因为出来得急,她也没带钱,正因为如此,刚才她去接他都没打车,都是走路过去的。
她不禁为自己刚才居然还认为他亲和而叹息。
一个出门就刷卡的人能亲和得起来么?
肖君莲看着她面前香气扑鼻的馄饨:“要不,下次再来吧?”
夏清陌凶巴巴瞪他一眼,起身,走到摊前,笑眯眯道:“大爷,我是前巷夏家的闺女,刚出门忘了带钱,两碗馄饨先赊我,行吗?”
大爷在灯下将她定睛打量了一番。
还真想起来了,夏清陌跟她妈妈长得尤其像。
夏家父母是在久镇住了一辈子的人,镇上的老人自是都认得。
他马上乐呵呵地笑道:“夏家闺女,是小陌呀,你可好久没回镇子里了,说什么赊呀,今天这两碗大爷请你,来,这碗也好了,快端过去趁热吃。”
“诶,好,谢谢大爷!”夏清陌笑着,忙过去将馄饨接过来。
看着她端着馄饨过来,肖君莲惊大了双眼。
“清清,我真后悔,没有一出生就认识你。”
她抬起头看他。
他笑,一脸崇拜钦佩:“若是那时就有你在身旁,我那时候能少挨多少饿!”
夏清陌脸上的笑容微僵。
他低头,开始吃着。
她一直看,半晌,出声:“你挨了很多饿?”
他没抬头:“可不是,待的孤儿院不好,穷,能不能吃饱全凭个人本事,我就没有你刚才吃东西可以不用值钱的本事。”
说着,他笑了。
夏清陌却笑不出来,有种疼痛,直侵肺腑。
他似乎真饿了,一碗很快吃完。
夏清陌将自己碗里还未开吃的用勺子舀了,放到他碗里。
肖君莲呆住,看着她将自己碗里一大半都放他碗里来了,鼻头不禁抽了一下,酸涩得令人想哭。
即使已饱,他依然将她递过来的吃了个精光。
不知是汤的原因,还是热馄饨的原因,他感觉即使秋风如刀,依然全身温暖如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124:即使没有生命的延续,这一辈子,也应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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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24:即使没有生命的延续,这一辈子,也应是够了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
夏清陌去酒店前台取已经干洗好的西装回来。
肖君莲已经洗完澡,看到她将洗好的西装挂进柜里。
他站在原地,呆住。
灯光柔软,她将衣柜拉开,把旁边的西装拂开,再将手上这套干净的挂进去,用手抚平。
如此寻常的动作,却让他湿了眸底。
工作所需,他经常出差,住酒店是常事。
以前不管所穿的衣服多贵多新,他都懒得找人去洗,记起的就放进衣箱一起带回去让徐奶奶一次性洗,不记得的就直接扔在酒店,从没放在心上。
他的性子,多是丢得多,带回去的少。
光在这丢三落四毛病所犯的置装费用,比在这方面较谨慎的晏修不知道要翻出多少倍,为此,没少被他们奚落成暴发户特性。
一直以为,现在夏清陌所为他做的这种家常小事,他这辈子都不会需要。
现在似乎才明白,没有人天生喜欢孤独。
只是因为被人弃过,丢过,才会将那种被人疼被人呵被人照顾的期待给深深地葬在了内心最深处。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打乱他尘封的情感,他想,许是这一辈子都不会产生此刻这种感动。
他走过去,想紧紧拥住她感谢她。
到底不好意思太过对她表露自己的脆弱,到时候她认为他没有安全感怎么办?
将手中的毛巾丢到她手里:“洗澡的时候帮我带进去。”
夏清陌看他一眼,接了:“好。”
把他擦过头发的毛巾捏在手里,另一手拉开另一个衣柜门,拿出自己的睡衣,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
他转身,拉开自己装西装的衣柜。
特意拨出刚才她挂进去的那套,挂出来,准备明天一早便穿。
心思一动,又拉开旁边衬衣柜。
在未开封的数件衬衣,果真有一件刚刚洗过的折叠整齐,放在最上面。
他拿出来,上面还散着清淡的洗衣液清香。
今天久镇白天阳光不错,衣服上此刻似乎都还散着阳光的味道。
他将脸深深埋在里面,久久不舍抬起。
夏清陌出来,就看到男人拿着件衬衣,递给她:“湿了。”
她接过,看出是自己洗过,明明是挂在阳台上晒干了才收进衣柜的,怎么会湿?
她抬眸看他:“你弄的?”
肖君莲将脸移向一边:“嗯,不小心……”
“你没事跑到我放得好好的衬衣柜里特意不小心弄湿这件衣服?”
肖君莲脸上有些臊红:“不是特意,是真不小心。”
夏清陌恼:“难不成你跑衬衣柜里去拿干毛巾擦头发,却错把衬衣当成毛巾用了?”
肖君莲索性放沙发那走去,含糊道:“嗯。”
夏清陌无语。
男人还可以粗枝大叶到这程度?
她将衬衣收进待洗衣物篓,他出声:“夏清陌。”
“嗯?”
“以后天天帮我洗衣服吧?”
“好。”
“也帮我吹头发吧?”
“好。”她走到梳妆台前,将包住长发的干毛巾取下,又用梳子简单梳理头发,随意答道。
夏清陌没有晚上洗头发的习惯,都是白天洗了让其自然干。
从来也不用晚上特别吹头发。
肖君莲跟她不同,都是洗澡的时候一起,这样方便。
她在台前梳头发,肖君莲从沙几下面拿出风筒,等着她梳完再来给自己吹。
卧室里静静的,空气里飘着两人都沐浴完后的淡淡香气。
她梳好,走过去,棉拖鞋踩在地毯上,柔软无声。
拿了风筒,将插头插进墙上插座,她跪在沙发上给他吹头发。
男人发质又黑又硬。
夏清陌微微勾唇,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话,头发硬的人大多脾气不好。
第一次遇见他,于她来说,他真是全天下第一暴脾气的男人。
不仅脾气暴,还心理有病。
动不动就欺负她。
还欺负得理所当然,跟土匪一样。
可是,知道他从小所处的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险恶世界,他那些无理无章浪荡霸道似乎又没那么可恨可恶了。
风筒声音悠悠,他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
如果说人都会得寸进尺,那肖君莲此刻绝对能排第一。
“也帮我洗头吧?”
夏清陌一边继续给他吹着,一边应着嗯。
他根本不用想,就有许多想要她为他做的事。
“打领带也可以?”
“可以。”
“每天主动给我打电话?”
“好。”
“发信息?”
“好。”
“每天说爱我?”
“好。”
“每天晚上爱爱。”
她脸红了:“不行!”
他倏地回头:“为什么不行?我最想的就是这个!”
她从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上:“每个月会来那个……”
他笑了,伸臂圈住她的细腰,将已经吹到大半干的头紧贴到她柔软的腹部:“除开那几天,其他时间天天可以?”
她舔舔唇,不好意思地低头,轻轻点了几下。
他抬起手,把她手中的风筒拿过,关掉开关,伸长臂放到茶几上。
便以手按住她后脑勺,自己抬起头,手上用力,将她的唇按下来。
夏清陌温顺地启唇,迎接他长舌的进入。
他将腰收得更紧。
在心里叹,可得好好养养了,这么细的小身板,不说给他生孩子。
光是天天让他折腾都怕吃不消。
在沙发上,她前所未有的温顺。
情深处,他的要求在继续:“能一直在我身边吗?到老?”
她细细喘着,在他结实的胸怀里微微点头。
没有犹豫。
他满足地低叹一声,将自己全幅身心都倾情交予给她。
一个人太孤单,可是两个人的话,即使没有生命的延续,这一辈子,也应是够了。
她累到极致,他还在她耳边低笑:“梦里好好想想,想让我陪你做什么。”
她闭着眼睛笑,他还较上劲了。
都在一起了,有必要还做约会才做的那些事吗?
他似读出她的所想,吻她挺直漂亮的鼻头:“是你欠我的,必须要一样一样都做回来!你若不跑,能少耽误多少时间!我们都不小了,更得抓紧时间做。”
她困极,点头:“好,我会想。”
他这才满意地将她收进怀里,睡着,唇角仍挂着笑意……
********
哈市。
余奶奶跟往日一样早早起床,打扫新楼,又去给孩子们做早餐。
从她起来,大门便敞开。
陈联对着手机信息里的地址,又核对了一下门牌,这才上前,礼貌敲门。
余奶奶听见门响,将最后一碗面条盛起,边对房间里喊着吃早餐,边往前边大门快步走来。
陈联已经进屋。
正打量着这栋崭新楼房里的格局装饰。
“你是?”余奶奶不认识他,可隐隐又觉得有些面熟,想了会儿还是没能想起,思忖着该是老了,连记忆都差了。
陈联忙对她礼貌笑道:“您好,我叫陈联,冒昧到奶奶家里来,是来找夏清陌的,请问,她是住这里吗?”
说是找夏清陌,余奶奶马上笑了:“对,她是我孙女儿呢。”
陈联笑容更加明朗:“奶奶好,我是夏清陌的同事,听台里说她辞职了,我有些事想当面问问,所以才找过来了,她现在在家吗?”
“不巧,清陌出差了,她找了份新工作,说是在出书的,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这样啊?”陈联明显失望,“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我问了,她说要看工作呢,应该要待一段时间。”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余奶奶摇头:“陈先生你找她什么事?应该有她电话吧?”
“我有,谢谢奶奶,打扰了,再见!”
开着车从郊区新楼离开,陈联心头怅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地来找她,在台里偶然听说夏清陌离职,他下意识地心里一紧。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他弄不清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125:谁不爱美好,只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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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25:谁不爱美好,只是太快了
正因为不清楚,才使他更想去弄明白。
明明是陌生人,为什么在看到她第一眼,居然就有种亲切而熟悉的感觉?
她会是跟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的那个人吗?
自她出现,这段时间他总是睡眠不安。
如果没有那份渊源,应是不会有这些反应才对。
可为何,明明有着记忆的她却也不承认,以前也是认识他的?
或许,在她那里,他曾经不是个良善的人?
这些问题一直死死揪着他,缠得他寝食难安。
更加迫切地想找到答案。
他跟唐小晓,从他在车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