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2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地铁站,夏清陌自己快步跑到马路上招了一辆车过来。
重新坐进开了暖气的许程车里,肖君莲刚才应确实是冷及累及,一闭上眼居然就睡着了。
他的头落到旁座夏清陌的肩上。
她拨开去几次。
他又落回来。
如此反复,他浓直的双眉在睡梦中都拧起。
她瞧着,就有些不忍了。
男人沉重的头颅再落下来时,她手抬起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
从她这边看下去,他的胡子都冒出小小的头,乌泱泱一下巴。
就是不知道扎不扎手。
她想着,终是没有伸手去摸。
肖君莲这一觉睡得很好。
直到回到效外,司机唤他才醒过来。
夏清陌一双眼睛同样晶晶地看着他。
他笑着看她:“到了怎么不叫我?”
她说:“司机会叫你。”
肖君莲彻底无语了。
他在想,不知道这一辈子会不会有机会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呢?
好像真不能作太大指望。
回家,肖君莲到三楼去洗澡更衣。
余爷爷和余奶奶从外面自己的小家园子里弄了许多新鲜蔬菜来,再加上买的一条鱼,一只鸡,在厨房里忙活
夏清陌马上也跑去帮忙。
才帮着摘了两把青菜,楼上的电话打下来了。
让她去买剃须水。
夏清陌看在他是这栋房子的最大股东的面子上,顺从地出门。
走到一半,手机又响了。
这次居然是内裤。
夏清陌感觉他是故意的。
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恶趣味又低级幼稚的男人!
她冷下声:“余奶奶前几天还帮你洗了。”
“刚才不小心都拿进浴室,全掉在地上湿了。”
“不买。”
“不行,男人不穿内-裤只穿外面的一下子就让人看出来了,家里这么多小孩,影响可不好。”
淡定如夏清陌都想抓狂。
“买大一点,我屁股翘!”说完,肖君莲电话挂了。
夏清陌仰头望天。
碧空如洗,浩瀚无边。
肖君莲泡在浴缸里满足地笑。
怎么会没有内-裤换,他从成年起,出门准备最多的就是内衣裤。
可他就是想让她给他买。
想到她拿着这东西一脸扉红的样子,他的心就直痒痒。
毕竟是郊区,购物并没那么便捷。
夏清陌走进最好的一家便利店,要了店员推荐的薄荷味剃须水,又在店里徘徊了几圈才走到里面的男士内裤货架那里。
从小到大,她还从没给男人买过里面的衣服。
以前跟陈联在一起那么多年,两人也只是单纯的男女关系,别说内-裤,就是内衣背心他都没让她买过洗过。
咬咬牙,她随便拿了一盒快步到收银台结账。
结完帐出去走了一段,脸还是红的。
提着袋子送到三楼,推开他那边的房门,直接扔在床上。
肖君莲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高声:“夏清陌,是你吗?东西都买回来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100:别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全本小说网,。)
番100:别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闷声:“嗯。”
浴室门突地哐啷啷一阵响,从里面冒出一颗湿漉漉的头。
夏清陌一时没料到,吓得脸都愣住。
肖君莲头发上滴着水,露出大半个赤着的精壮胸膛。
看到窘迫的样,他笑,柔声:“帮我拿过来。”
夏清陌好半天才恍过神来,皱着眉头,走到床边,把刚才扔上面的内裤盒拎起来,快步过去,塞到他手里。
肖君莲接过,却不急着进去,看着她后知后觉地脸越变越红。
夏清陌被他盯得恼火,本来没觉得怎么的,也被他瞧得一脸臊红,转身,出去。
还没走到门口,又听到他魔音一般的声音:“夏清陌,你确定给我买的?”
夏清陌收步,恼声:“是。”
“你自己过来看,我这是给你自己挑的吧?”
夏清陌不耐烦,又要走。
他嚷:“夏清陌,我哪招你惹你了?你自己过来看,这玩意我能装得进去吗?”
他声音太大,卧室的门又没关。
夏清陌听着,耳朵根子都红了,迅速转身扑过去,想撕烂他的嘴。
她跑得急,浴室门口的地板又被肖君莲头发上的水滴湿。
她这一跑,拖鞋的底子并不防滑,一下子人就往前滑去。
只探出头和半个身子见情势不妙,迅速拉开浴室的门,眼明手快接住了她。
男人身上还散着浓浓的沐浴露的香气氛。
夏清陌反应慢,怔怔地瞪着一双眼睛。
几秒后,才惊慌失措从他身上起来。
肖君莲可不放,收紧了臂弯,脸就往她脸上越凑越近。
她瞧出他的意图,伸手一下子掐在他手臂上。
男人上臂肌肉结实,她手指根本都没能掐进去。
唇已经被他堵上。
因为没有剃须水,他胡子还没来得及刮。
夏清陌别的感觉还没有,只觉得脸上被他的胡茬扎得生疼。
他搂起她的腰,紧紧吻着,把她的身子立起来,揉进怀里。
夏清陌讨厌他的得寸进尺。
趁他不备,一张嘴就咬住他的下嘴唇。
真的用了狠劲,肖君莲疼得猛地推开她。
夏清陌背撞到墙上,肩胛骨处沉闷的疼痛四散开来。
肖君莲以手拭唇,看到指上的血,恼极:“你还真下得了口!”
夏清陌不甘示弱:“所以请你在这里期间放尊重点!我不是那些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女人!”
说完,她转身往门口走去。
手腕一痛,她被他强行拽回。
两人四目相对,肖君莲眸色暗沉,和平时一直含着笑意的他大不相同。
夏清陌眸色缩了下,很快又恢复冷漠。
“别得寸进尺,夏清陌!一直忍着迁着并不是老子就没有脾气,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我若真想对你怎样你走得掉?我能到这里来,建这栋房子,你心里清楚,我都是为了什么,别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子不是你想随便糊弄糊弄就能甩开的男人!”
肖君莲死死盯着她的黑眸阴戾戾的。
夏清陌心里气得想吐。
她什么时候请他来了?这房子她要他盖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的意思是她故意占着他的便宜还装清高了?
怎么会有这么自以为是这么恶心反胃的男人?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即使他把心掏出来,她都依然一丝感动都没有的原因是什么了。
真不是她是铁石心肠的。
就凭他这一番话,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他!
她恶狠狠地甩他的手。
肖君莲不松反紧。
她也不管腕骨被捏得发疼,低下头就去咬他的手臂。
肖君莲把她的头拨开。
她继续往前。
而后,就看到了男人和上面一样,赤着的下身。
她住了动作。
眼睛死死盯着他那,一片茫然。
脑袋里被眼前的物什震得空白无物。
他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情况紧急,他是直接冲门而出,身上寸缕未着。
若是平时,他肯定视此刻为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然而,现在这样的气氛,饶是他肖君莲,老脸都不禁红了。
手上自然就松了力道。
夏清陌手腕处一松,人在恍惚下,意识撑着,转身飞也似地逃出去了。
她没有下楼,直接冲进旁边自己的卧室。
迅速将门锁牢,靠在门背上不停地深呼吸。
眼前清晰地又浮现出他那物的样子。
黑漆漆……
总之很难看,难看至极!
她双手抱头,狠狠地摇了一阵,紧紧闭上眼睛,想忘干净。
却是越努力,记忆越深刻。
那边卧室里的肖君莲,望着墙发了好一人儿呆,总算回过神来。
想起她夺步而逃的背影,不由勾起唇角,忍不住笑了,而且笑声越来越大,即使唇上被她咬过的地方发着疼,直到笑到双肩发颤,他才转身又进浴室,去进行未完的工程。
唇齿间,似乎还余留着她唇间惯有的淡淡甜香,他不由自反地有了反应。
而且有了反应的那地方,刚才还被她那双似漾着清流的大大双眸仔细地瞅过,想到这里,他呼吸越来越不畅。
第一次,从来不屑于自己解决的肖君莲,在隔壁还住着一个如花似玉惹他心痒的女人的情况下,自我安慰了……
他想,他可能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居然会为了顾及她的感受而自我解决,这对于他肖君莲花心浪子的人生来说,是做了多么大的忍让和退步?
只是,这丫头怎么就不领情呢?
伤脑筋!
*******
余奶奶做好丰富的大餐,夏清陌借口昨天晚上睡得晚,现在累了,一直没有下楼。
肖君莲上来敲门。
夏清陌就是不应。
肖君莲敲了好一阵,下楼吃饭去了。
吃完饭,他接着上来敲。
他在哈市反正也没什么事。
他笑得一股子邪气:“又不是没看过我的样子,搞得受了多大打击似的。”
夏清陌听见他这话来气。
她终于没控制住,跑过来一下子拉开门:“对,我就是爱装,一直都很爱装!”
这下倒是把肖君莲惊住,而后大笑:“铁树还是开花了呀?不得不说,我都佩服我自己,夏清陌,以后你就要这样生活,真的,做人怎么能没有脾气,你看,这样把不满发泄出来是不是舒服多了?要任你一直闷在房子就像地郁结于心,容易生病。”
夏清陌瞪着他,想哭。
他洗了澡,刮了胡子,穿着上好的蓝衬衣,外面罩着深色针织开裤,一只手随意插在裤兜,整个人气质清俊,干净硬朗。
他伸一只手拍拍她的肩:“既然没睡过去把我房间的脏衣服收收,拿下去洗洗,你要懒,拿去给余奶奶洗也行。”
夏清陌转身要关门,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想都别想,门都没有!
肖君莲一伸手就把门按住,她根本关不上。
他挑眉:“收下去也不行?这么懒啊?那好吧,我让余奶奶爬到三楼来给我收下去,再帮我去洗干净好了。”
夏清陌胃疼:“你自己收自己洗!”
“我是客。”
“这房子是你建的,谁是客谁是主你更清楚。”
肖君莲歪着头看着她笑:“房子都是我建的,你一个女人还不能帮我洗几件衣服?”
夏清陌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彻底地轰出哈市!
一定!
她走进他的卧室,他双手闲适地插在裤兜跟着。
卧室里没有要洗的衣服。
她看他,他以唇色示意浴室里。
她走过去,推开门。
衣篓子里,就一条深灰色的男士纯棉内裤。
而一边的洗手台上,那副她买来的内裤盒子都没拆。
看着衣篓子里的短裤,想是他换掉了。
可是,新买的又没穿,那他长裤里面究竟是穿了还是没穿?
正思忖,男人的俊脸倏然她眼前放大。
“在想我里面有没有穿对不对?”
她脸红了。
而后,迅速转过身去。
他笑得更加开心:“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吗?”
夏清陌咬牙。
低俗恶超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101:你到底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心哪?
(全本小说网,。)
番101:你到底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心哪?
她矜着一张脸,走过去,冷漠漠地拎起那条深色内裤:“就这个?”
他点头:“对,就这个,洗是洗,不会让你受累的。”
“其他衣服呢?”
“扔了。”
夏清陌嘴角抽抽:“贵的都扔了,这个不能扔?”
肖君莲一本正经:“这个比那些还要贵,特别定制,独一无二。”
难怪她买的不穿了。
既然都不打算穿,干嘛让她去买?
有病!
拎了裤子,她转身出门,下楼。
直到彻底把他丢在三楼,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看着手里的裤子,不经意又想起他那里长的黑漆漆的样子。
她好想吐。
顺手一扔。
瞅了一会儿,又下去捡起来。
他说是贵重品,想必是挺贵。
他那样人满嘴跑火车,但身上的一衣一物倒确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