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谷一捧戏温柔-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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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就给家里打电话。早点回来,少喝点酒,别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叶绿厅
德江市最大的游戏厅,文字起的极文雅,因为老板是个极文雅的人,姓文单名一个礼字。
游戏厅里多的还是学生,大型小型游戏都有,各色各样的人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我和越青到的时候游戏厅里正是人多的时候,如今正值暑假,学生大多也只有晚上才能乘机跑出来,白天上各种补习班,也只有晚上才能放松放松。
我们直接去找了负责人,没多会,原本在跳舞机上的学生已经下来,周围围了许多人,我和越青往中间一站便引起了外围的窃窃私语,我笑了笑:“高跟鞋要脱吗?”
越青妩媚一笑,扫了一眼周围:“当然不。”
于是当我们踩着音调动作从最开始的柔美一点点到奔放,脚下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两人时不时交换眼神,这种场合我和越青几乎从初中开始就涉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到叶绿厅,不过这还得谢谢祁笙。随着我两的步子越来越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一些胆子大的男生吹口哨,喊着。
一舞毕,我累的想要脱掉高跟鞋,却被越青拉了一下,笑的一脸高深莫测:“还跳啊,去喝酒吧。”眼神指指周围,接过纸巾,擦擦额头的汗点点头。
“姐姐,留个电话呗。”
我和越青相视一笑:“小兄弟乖乖回去念书,等你大学毕业了大把大把的漂亮姑娘等着你挑呢。”
对面的小伙子被越青说的一脸通红,还是不甘心的抬头看看我,又看看她。
“别浪费了现在的时间,连以后泡妞都低人一等。”
男生被我一句话噎脸红一阵白一阵,脚步还来不及迈开,就听到戏谑的声音扑面而来:“祁小姐我可有能力泡你?”
大老远就嗅到一股无比风骚的气息,旁边立一个相貌清秀的男生,两人言语动作间透着娴熟无比的默契。
“祁先生只怕不好我这一口。”
几步上前,相拥,唤一声:“哥哥。”
“阿臻。”
“懿姐姐,越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1章
附子阁
小提琴奏出的音乐缓慢而悠扬,形形□□的人络绎不绝,同样是酒吧,附子阁的酒吧和夜啬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场合,夜啬喧嚣闹腾,而这里幽静而诡异。
我靠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阿懿你变了。”
我勾唇一笑,歪歪扭扭的靠在祁笙肩膀上:“是啊,人活着怎么可能会不变呢。前23年我活的混混沌沌,小心翼翼,换来的是什么。如今我也想清楚了,像哥哥这般活着才开心。”
祁笙一脸嫌恶的扫了我一眼,啧啧其声:“原来我们家小阿懿也有这般放任随性的时候,啊咧啊咧。就是不知道小臻臻什么时候才能像阿懿一样嘞,哦呀。我的苦日子。”
一旁浅浅抿着酒的秦臻听到祁笙这般说话,红云一下子爬上白嫩嫩的面颊,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真是我见犹怜。我看看秦臻,又看看一双眼睛黏在秦臻身上的祁笙,哀叹一口气。
倒是越青,从一进来喝了两口酒就下了舞池,这会正跟一青年俊才相携跳舞。
“秦臻,我去下洗手间。”
秦臻不可避免的脸一红,猛喝了几口酒,始终沉默不说话。祁笙也不在意,我双眼迷离的看着两人之间暧昧不明的互动,笑笑。
“你们,在一起了?”
秦臻一张酡红的面颊,低头,又抬起头来毫不掩饰的看着我:“他待我很好,我不想他伤心。”
我本以为年少轻狂的少年会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却也没想到他泰然处之,又安然受之,原是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活的比我明白,比我自在。
“有生之年放纵一次又有何不可。”
“这位是祁小姐吧?”
我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常瑞均醉醺醺的依在魏霖霜身上,右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再看魏霖霜不可一世的模样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俯阚着我,柔若无骨的腻在那人怀里。
心脏猛的一缩。
三天没见,他明明看起来放纵不羁,眉宇间却难掩憔悴。
我低头倒酒:“魏小姐好。”
常瑞均扫一眼旁边的人,眼神瞬变:“祁小姐果真艳福。”
听到他话中的讽刺,我也自知欠他良多,心有愧疚也不反驳,只坐着不动。
“二少——”
娇滴滴的一声刺激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让我没想到的是常瑞均瞥我一眼,低头就吻向了怀中的人,我的脸瞬间升温,这男人,真是。
“这不是常二少吗?怎的是想上演活春宫吗?”
“哥哥。”
祁笙连忙摆摆手:“好好好,我不说了好不好。不过我得带着我家阿臻回去了,走吧。”
秦臻腼腆的笑笑:“懿姐姐,那我先回去了。”
我摆摆手。
秦臻一走,常瑞均搂着魏霖霜就消失在我的眼前;他一走,我瞬间觉得疲累不已,终究是我负他良多,他那么诚心待我,我却毫不念情,将他一人抛在米兰,揉揉眉心。
“常瑞均走了?”
“嗯。”
“要一起回吗?”
“不了,你先回吧。你把车开回去,我等会打车回去。”
“好。”
越青走后,我就出了附子阁,夏季的夜晚总要比白天清凉很多;风过,瞬间觉得清醒了许多。还来不及走远,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入怀中,那人紧紧拥着我,颔首埋在我的脖颈间,脖子一痛,钻心的疼痛瞬间奔袭而来。
我紧紧贴着那人,想要缓解一分疼痛。
“如果这样能让你减少痛苦你就咬吧。”
恍惚中我听见自己飘渺如鬼魅一样的声音,周围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许久,我听到脖颈间传来沉闷的嗓音,似乎带着一丝颤音:“祁懿,你果真无情无心,冷漠的像条蛇。”
直到他走远,我触手一摸脖子,粘腻一片,我裂唇笑笑。
之后的一段时间,白天待在怀世,晚上留恋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只是再也没有碰到过常瑞均,也没有再见过温冉,甚至就连珠华也没有再见到。
只是之后的每一天娱乐新闻都在乐此不疲的报道着这两人的风流韵事。
常瑞均几乎是两天传一绯闻五天换一美女,当真是红颜知己遍天下。再说珠华,新剧开拍几乎一月了,女主都没定。直到瑞天旗下的U。C公司珠华的经济人来找我。
“我并不是学表演的。U。C旗下的演员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会需要一个毫无经验又无演技的我。”
安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表情异常认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角色只有你能演。”
“哦?为什么?”
“南唐金陵,薄家小姐雁秋;前年的时候,德江市考古研究所曾派人去南京,只是古墓打开那一瞬天地作响,瞬间倒塌,倒是一个人都没伤到。祁小姐醒来后,曾问过那个躺在古墓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所有人都说你不曾去过。现在我告诉你,你去过,但是古墓并未打开。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
我颤抖着双手,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合适,端起桌上的咖啡,来不急喝一口,就洒了出来,慌忙说:“对不起,我,我。”
安森镇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好似是个局外人,可偏偏就是他揭开的:“这部电影已经开拍,珠华迟迟不请你,竟是,呵呵。他自己都怕,怕你会拒绝。”
“好,我答应。”
送走安森之后我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呆呆的站在怀世门口,看着那个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世纪大厦,当初就是为了离他近些,却没想到到头来苦的是自己。
不知不觉事情的发展居然已经超乎我的范围之外,跟他闹这么僵,我就忍心;从头到尾我居然都不想要再参与;甚至就连方才答应的那一瞬间想的都是他,会不会,他看到之后我一怒之下来找我,或者是后悔了来找我,我要不要也像他一样说些残忍的话。
莫名,我居然在期待些什么。
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热闹非凡的声音,难道是来客人了?
刚一进门就被一道大红色的身影抱了个满怀:“哎呀,臭丫头你总算回来了。你姐姐我想你想的好苦啊,呜呜,好苦好苦。”
还来不及说话挂在身上的无尾大熊就已经被扯走,略带薄怒的宠溺声响起:“小心点,别摔着。”
“人家只是好久没看到小懿懿了,就想要好好调戏调戏了嘛;你干嘛要凶人家,好过分呐,让人家在小懿懿面前都没有面子哎。”
祁蕊娇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毛骨悚然,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收服我这个即凶残又妖娆的疯狂小女人;只见她挂在那个高大威猛的身上,脑袋胡乱蹭着,男人嘴角上扬,表情宠溺,冰蓝色的眸子满是疼爱。
我的心一阵刺痛,常瑞时。
哪怕心里有再多的放不下,到了不得已的时候还是要放手,再选择。
“祁懿,你姐和你姐夫,赶紧的让他两消停消停,从来就一直秀恩爱,气的我家小骏骏都上楼了,再说在小孩面前这样多不好。”越青靠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泡沫剧。
祁蕊这会才想来从人家身上跳下来,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她的男人,活像是长辈去世前交代后世,眉毛忍不住跳了跳:“妹妹,祁懿。我男人快喊姐夫。”
看了她一眼,名字都不知道说吗?
笑:“姐夫。”
真的好别扭啊,那双蓝眼睛看的我真的是;呃,一个强有力的男性拥抱,一鼻子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然后祁蕊的男人,我的姐夫特亲切的亲了亲我的脸颊。
“希尔德。”
怎么办?我需要人救场。祁笙呢,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以不在。
“哦呀呀,亲爱的,好想你。”
转身。太快了,那一刻我以为祁笙是冲着我来的,当我小心翼翼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目标根本不是我,我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当我目光扫向祁蕊的时候却发现她双手环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跟在祁笙后面进来的秦臻。
身后昏黄的灯光,衬的秦臻像个干净的美少年;额头薄汗,一手拎着酒,怀里抱着祁笙丢给他的东西,脸颊红扑扑的看过来。
眼神跳了跳,眸子暗了暗,唇抿了抿。
别问我为什么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惯性。
条件反射的回头,我的姐夫,祁蕊的男人,希尔德和我的哥哥,秦臻的男朋友,抱了一起,当然这不算什么,两人贴身相拥,相吻,当然只是脸颊。
于是我的大脑条件反射的看向越青,只见她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连刚咬了一口的草莓都忘记咽下去。
“小臻啊,你就是小臻臻吧。长的可真俊哪,叫声姐姐听听。”
秦臻脸上冰冷的目光瞬间破裂,笑了,那一瞬我觉得花都开了;只听他清冷的嗓音喊了一声:“蕊姐姐。”
我本来是想拯救他的,结果他的一句蕊姐姐自救了。
希尔德当即跑过去把祁蕊揽入怀里,任由那个女人在他怀里双眼冒着红心;用别扭的中文说:“你好,我是蕊蕊的老公,希尔德。”
秦臻大敌当前面不改色,将手中的酒放下,伸手,冷冷的瞥了一眼祁笙:“你好,祁笙的男朋友,秦臻。”
“咳咳咳。”
我明显的看到祁笙的脸红了,真的是脸红了;我和越青相视一看,同时看向正双手插兜点着左脚的祁笙,又了然一笑,原来如此。
年少的秦臻真的和秦诗诗不一样,不过文英阿姨教育出来的孩子,女的温柔如水却也烈性的很,而秦臻表面看上去温润纯良,直到今日才看到他冷静自持的一面,可是在面对所有权的时候同样坚持如当年的秦诗诗一模一样;即便是死也不肯妥协。
突然心头一跳,想必,他早就知道秦诗诗的死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2章
当夜必是狂欢不已了。
我和祁蕊站在阳台上,温热风怎么都吹不醒神智迷糊的我。
“就这样放开常瑞时,舍得吗?”我大着舌头问她。
祁蕊红色的唇张了合,合了张,许久才喝了一口酒说:“不舍得能怎么样?从一开始我们两就不可能,我们纠纠缠缠十年了,我曾经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无动于衷;呵,常瑞时那个冷血的男人对他来说这辈子只有责任,没有爱情。对他来说和谁过一辈子都可以,可就我祁蕊不行。不过,你看希尔德对我多好,虽然他以前是个gay,呵呵,没想到吧。”
我一惊,回头往里面看了一眼,他正在和祁笙两个人贴身热舞;那一刹,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眼睛几乎瞬间就红了:“为什么,我不懂,为什么。他以前和哥哥,他为什么不阻止。”
“阻止,你觉得哥哥他能阻止的了吗?不过现在也很好啊,他待我很好,也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不是常瑞时,所以我不会难受。所以我宁愿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祁蕊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是没有办法看着常瑞时恩爱缠绵,尽管知道那人并不爱自己。
原来这样跌宕起伏,你永远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