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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万谷一捧戏温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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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隔四年之久,再一次见到她这样的笑容竟让我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急忙伸出去的手,微微已然擦过她的衣袖。
我急忙追上去。
只见她优雅的踩着高跟鞋,如同一个□□的猫妖,那摇曳生姿的水蛇腰,上下跳动的大长发,脚下十四厘米尖细的如同锥子一样的高跟鞋踩在昂贵的奥罗拉大理石薄地板砖上,我甚至怕她将那地板砖当做发泄对象,踩出一个窟窿来。
“简小姐,这么多年未见,您依旧风韵犹存啊,怪不得还能出入这么高档的餐厅仍然会被门口的帅哥当做女孩一样迎接。哦,简小姐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已婚妇女才是。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哈。”继而笑容可掬的看向旁边脸色已然黑了一半,正用一种我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眼神看着我。
那双黑沉如墨的双眼如今不知蕴藏了什么样的暴风雪,看着我的眼神复杂的让我读不懂,有怜惜,有忧愁,有冰冷的寒光,甚至就连后悔都写在了眼中。
“程亭喻啊,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祁懿她妈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剩下祁懿的日子吗?”
瞬间我听见指针锃、锃、锃的响声,甚至将那悠扬飘逸的小提琴声都自动忽略掉了。
亭喻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里面的痛苦挣扎的漩涡我连一眼都没看到,因为此刻我正在看着他旁边完美侧脸的越青,而越青正笑呵呵的看着她对面的,一直镇定的端着手中的红酒,好似看着我们三人的闹剧的简沁,而简沁则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虽然没有看她,但是却却知道,她必定壮志凌云、昂首挺胸的看着我。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简沁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她就像是那修仙的人一样,格外淡定的看着越青说:“蓝小姐,多年未见你仍然是伶牙俐齿不减当年。不过,我想单独和阿懿谈谈。喻?”
此刻站在旁边的我多像一个与世无争的仙人,她要和我谈谈问了越青,问了亭喻,却独独没有征询我的意见。
“越青,我有话跟你说。”
程亭喻留下这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走过我身旁的时候竟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而我就像是瘟疫一样,让人避之不及,唯恐涉及自身。
“阿懿,坐吧。”
我懒懒的靠在铅灰色的沙发中,双膝微曲,看向对面正襟危坐的简沁忍不住挑了挑眉说:“不知道简小姐想和我说什么?”
“叫我简沁或者阿沁吧,我不习惯别人喊我简小姐,会让我觉得很见外。”
我抿唇,不置可否。
你不习惯别人喊你简小姐,可你可否知道面对不熟悉的人我做不到你这般自来熟。
“阿懿很聪明。喻和你之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若介意我,我想是不必要的。因为我和喻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在一起。我所知道的,喻对你绝对比你知道的要更爱你,但也有更多的无可奈何,更多的迫不得已。希望你能多了解那个男人,多理解那个男人,他比你知道的过的更苦。”一番话下来,没有感人至深,动人肺腑的凄苦爱情故事,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只是那么淡然的,平静的说了她要说的。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纤尘不染,原来还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转过头看着窗外,透过二楼的落地窗似乎还能看到下面停着的越青拉风的纯黑色宾利欧陆,道路两旁高耸入云的枯黄水杉,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上边薄薄一层霜,那么薄,那么白,那么透彻,却又那么朦朦胧胧,叫人捉摸不透。像极了如今的亭喻,我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简沁说的模棱两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不一定会在一起,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直就在一起。亭喻背后我所不知道的承受的苦,我只知我遇见他时他刚从美国回来,那之前那么多年在美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说,我亦是从来都不曾问过。
我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好密,一层连着一层,甚至困的我无法正常呼吸。
与此同时。
程亭喻和蓝越青正坐在那辆我一低头就能看见黑色宾利欧陆里,黑色的玻璃只有从里面看外面的时候才能看到,但也是隔了一层昏暗的纱,而从外边看向里边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那么阴暗隐晦。
“你都知道了?”
“我不是早就知道吗?你又何必假装我才知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对你虽然没有简小姐那么了解,可至少也比阿懿对你的了解要知道的多吧。程亭喻。”越青冷冷的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透过后视镜看着此刻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上正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和平日里板着脸,要么大笑时的阳光男孩到底是有多大的差距。
“竟是我想多了,越青,我们都是想让阿懿受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善意。你知道当她问我和阿沁有没有上过床的时候,我有多为难,我不想骗她,可我又不忍心骗她,我说了我不知道,我看到她眼里的痛苦纠结的神情,还有伤心为难又不忍心责怪的样子,我有多难受。我不知道阿沁会跟她说什么,我——”
“程亭喻——”
越青尖利的低吼声刺破了厚重的玻璃,而旁边的男人却只是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甚至看向二楼那个蜷腿窝在那昂贵沙发上的我。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说,只是为了她好,只是为了她。阿懿她甚至在感情方面有着轻微的洁癖,在她看来,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同样的不可原谅,可是如今你做了让她为难的事。她麻痹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一个更大的漩涡在前面等着她。”
“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告诉她就好。我不想她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这件事。”程亭喻硬朗的侧脸,暗自咬牙的动作,左手的拇指不停的摩擦着右手的中指,越青知道,这个时候他在思考,在想一个完全之策,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万全之策。
可是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那么的诡异莫测。
我看到简沁刚发动那辆白色的车子疾驰出去,紧接着亭喻便从越青的车上下来,硬朗坚毅的身姿,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越青发动车子,然后离开,他的身子一直站的笔直,甚至比德江市最高的建筑物朗桑都要□□。
“亭喻,陪我去看电影吧。我们好久都没有去看过电影了。”我看着站在我面前高大的男人,眼中红色的血丝,被风吹乱的头发,随意搭在脖子上的围巾,臂弯上挂着那件Hugo Boss的黑色大衣,无一不再承托着他男性刚阳的气质。
微笑着伸手,我将冰冷的手放在他宽厚的手掌中时,微微感到身体有一丝的僵硬。我努力的扯出一个微笑,默默抽出手,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
出了爵尚的门,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这是2011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来的有些迟缓,我抬头看着天空毫无秩序,杂乱无章,洋洋洒洒飘落下来的雪花,似乎感觉到一丝微微刺眼的阳光,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我感觉到在我眯眼的那一刻有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左眼,瞬间融化成水,消失在了眼中。
随即我便感觉到越来越多的雪花落在我的脸上,落在我的脖子上,落在我的嘴巴上。
一阵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亭喻将那条限量版的纪梵希男士围巾围在了我的脖子,甚至小心翼翼的围了好几圈。
我看着他微卷的睫毛,如同一把好看的芭蕉扇,薄厚适中的唇线正淡淡的笑着。
都说,唇薄的人薄情,可你不是啊。
不是啊。
北方的冬季有时候来的很缓慢,有时候来的很突然。
德江市的冬天缓冲了好久,一直从十月底便开始干涩的冷,一直持续到十二月中旬才却又来势汹汹的下了一场大雪,就连外面的树枝都有些不堪重负,可辛苦了那些清洁工人,从大清早就要开始扫雪。
这一场雪完了之后,冬天才算是真正的降临在了德江市。
真叫人有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
“爸爸。”
“阿懿,生日快乐。”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有些苍老却仍旧带着磁性的嗓音,甚至能听的出来远隔千山万水的思念,我还未来得及开口:“送你的生日礼物今天应该会到,你收到了么?”
左手拿着电话,右手轻轻抚摸着那个精致的盒子,还未来得及拆封,便知道定是个价值不菲的礼物。
“收到了,谢谢爸爸。妈妈好吗?”我竟从空旷的客厅听到了我略略哽咽的声音,我仰头,捏了把鼻子。
“祁懿,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都不知道问问你这个姐姐,好没心没肺啊,你的礼物还是我精心挑选的呢,啊,祁笙,你想干嘛,你这个杀千刀的——”
我握着电话忍不住咯咯直笑。
“小懿,哥哥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看看你哥哥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已经换到了祁笙的手中,我嘴角忍不住弯了又弯,心里忍不住乐了又乐,懒懒的窝在沙发上说:“你都不来看我,只知道在外边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我才不想被你那些女人盯的满身包呢。”
“祁懿,你别理他。跟姐说说,你有没有再找个男朋友啊,我记得有次看国内娱乐报纸的时候看到你和越青那丫头了,旁边还站一仙风道骨的大帅哥,说说,是不是你男人?啊——!”
一声尖叫,我将电话拿开五公分,唯恐被噪音污染。
连日来的阴霾终将是一哄而散。
“阿懿,别听你姐姐乱说。好好和程家那小子相处,照顾好自己。爸爸先挂了,有时间再打给你。”
“好的,爸爸也是。晚安。”
放下电话,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将那精致的盒子捧回去放在卧室,安静的躺在床上。


☆、第018章  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一片大雾之中,我混混沌沌的穿过大雾,前方鸟语花香、景致怡人,恍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那潺潺而下的瀑布宛若从天而降,彩蝶在谷中翩翩起舞,云蒸霞蔚,五彩斑斓,瀑布周围盛开奇花异草。
我心中疑惑,正欲向前一探究竟。忽见奇花异草中凭空出现一影影绰绰的身影,负手而立,五彩斑斓的水雾映的他仙风道骨,遗世独立,映衬着前方那银瀑飞溅,微波粼粼,诗情画意的美景,好似要将那沧海桑田站到了头。
我怔然凝视着那背影,白衣宽袍翩翩飞扬,竟是熟悉到让我心痛。
“阿茱——”
一声着急的呼唤,我看着从左侧疾奔而来的男子,一身纯黑色手工西装,精致的容颜,金色瞳孔此刻正怒火中烧,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阿懿——”
一声轻扬的呼唤,我再一次看向那白衣男子,见他缓缓转过身来,刀削般的面庞正笑的一脸明媚,伸出一只手来。
竟是亭喻,我忍不住向前缓缓迈了一步。
“阿茱,不要过去。”
我还来不及动作,只见原本亭喻白皙的脸庞此刻脸上正从额头上往下流着红色的鲜血,棱角分明的脸庞瞬间变的狰狞起来……
我皱着眉头接起电话,声音还有一丝黯哑说:“喂,你好。”
“程亭喻出事了,现在军区医院,你快来。”
我顿觉五雷轰顶。
滨海边上吹来的寒冷海风,扑面而来的潮湿感,让人觉得有些粘稠的湿意,似是夏天粘腻的被人泼上一层融化的冰激凌,那种甩也甩不掉的如同牛皮糖一样让人恶心,让人痛苦。
德江市内满天空飘着暗沉色的乌云,大朵大朵的挂在天上,偶尔吹来的海风都能闻到那厚重的咸涩味。
而我固执的开车在德江市内横冲直撞,直接奔向滨海边上,身边散着三三两两的啤酒瓶灌子,脚下的高跟鞋已经被扔在一旁,大衣上占满了细碎的沙子。这个时候我竟觉得人生是那么的滑稽可笑。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裹紧身上那件黑色皮草大衣,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鼻的让我眼睛发酸,我觉得此刻我披头散发的样子肯定像极了刚死了亲人的家属,而我面色苍白的样子与医院真是相得益彰。
身后越青一声一声的呼喊只更加让我觉得刺骨的寒冷,我连身都不想回。我那么着急匆忙的跑到医院来,却让我听到最不想,最不愿知道的事情。事情的本质往往是最让人不忍直视的。
此刻,我多想我听到的,都是假的,都不是事实。
我多想,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以醒过来告诉我一切这不是真的。
可是都不能。
我平静的拿着钥匙拿着手机拿着钱,将车开出来,一路上我平复着心情将速度调到不超速的范围内,将车停到医院门口,脚下的高跟鞋在医院的白砖上踩的铮铮作响,风风火火直接冲向住院部。
一路上看病的人就连护士都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神情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我淡淡的将大衣裹紧了又紧。
越青已经将住址发了过来,亭喻做完手术出来,转移到监护病房,只是现在麻药没过,还未醒。我站在外边透过厚重的玻璃墙看着里边正在沉睡的亭喻,隔的有些远,我只觉得目光有些模糊。
我四处看了一下,没有找到越青,正想推门进去,却看到半掩的门,心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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